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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深宫嫡女-第4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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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生父受罪,他心里平静如水。原本就没有什么父子情分,这半年多来……更是越发淡薄了。

    “父皇,我说是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时间与你消磨,你不说,也只能对不住了。”

    太子将钢刺重新插入方才的伤口,伤上加伤,并且往里刺了几分。剧烈的疼痛之下,皇帝连喊都没喊出来,一下子晕了过去,头上全是冷汗。太子见状,狠狠拍了他脑袋两下,发现他是真得晕了,不甘心地将钢刺再捅深几分,他也没醒过来。

    噗!

    太子恼火地将钢刺拔出,丢在了绣被之上。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明黄锦被,皇帝肩头也汩汩流出血来。

    “交给你们了!弄醒了在问,问不出,就送他走。”

    太子匆匆往殿外走去,急着布置事情,半途突然想起角落里的皇弟。

    “七弟,你知道玉玺在哪里么?”

    长平王摇头,“不知

    。”

    “就料到你不知。既如此,父皇驾崩后你也跟着去吧。孤允你全尸,明日早朝会宣布你孝心殉父,好好安排你后事的。”

    长平王对生死似乎不感兴趣,只问:“你怎么还自称‘孤’呢,既然要登基,不改了称‘朕’么?早点过过嘴瘾吧,不然明日所图未成,这辈子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轻描淡写的态度让太子怒气更盛,立刻叫了手下的强力内侍,“先给孤勒死他!”

    立刻有两个东宫内侍持着软绫上前,要施勒杀之刑。

    长平王面不改色,“三哥,趁着时辰还早,快些出宫逃命去吧。左彪营是不可能进京助你了,明日禁军后卫营一被剿杀,你也死无葬身之地。今晚作孽越重,来日死得越惨。”

    “你说什么!”

    太子狐狸眼眯起,听得“左彪营”三字,脸色阴晴不定。

    长平王冷笑:“你将我困在金霖殿之前,我的人已经潜出去布置了。子时过后,不但左彪营不会来,右骁营反而会进京护驾。算算时候也快来了,你不快些逃么?”

    太子瞳孔猛地一缩。

    长平王怎么知道他的计划!京营之一的左彪营进京之事何等隐秘,他安排时连平日最亲近的心腹都没告诉。

    “孤小看你了。原来七弟是这么能干的人。”

    太子缓缓朝前,一步步逼近长平王,随手从身边内侍腰间抽出一柄精制钢刀。“只不过,就算你说的是实话,我要逃跑也不急于一时,走之前先送你一刀如何?七弟,既然你连左右两大京营的动作都猜得出来,那么你就猜猜看,我这一刀下去,你还有几分命在。”

    钢刀高高挥起,向前猛地斩落!

    自幼跟着东宫禁卫学拳脚的太子对刀剑很在行,这一劈用了刀术师傅极力推崇的快斩,手起刀落,干脆利索不犹豫,刀一出,必见血。

    然而事实却和想象有些差距。

    太子全力一斩竟然扑了空,因用力过猛差点将自己带倒。

    原本好好坐在地上的长平王此时站在了一丈开外,嘴角含着讥讽的笑。“三哥,下盘不稳,练武大忌啊。”

    太子一击不成反而出丑,顿时恼羞成怒。“给我上!”他狠狠挥手招呼殿中下属。

    刹那间足有十人拔刀向前,将长平王围在了中间。

    “七弟,好好地去吧。黄泉之上,先给父皇探探路。”太子站在圈子外扶刀而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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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6早有安排() 
城东十香楼,翠招红袖,燕舞笙歌。

    临近丑末,正是一日之中最热闹的时候。十香楼名为楼,其实是一片连楼带院落的大宅院,分为前后两所,前头是有钱就能进的销金窟,后头则是一座座清净的小院子,非达官显贵不能入。华灯红烛之时,后面所有院子都有客人在吃宴听曲,前头的几座楼阁里也是人声鼎沸,衣香鬟影。

    作为京城东边最有名的青楼之一,十香楼每一天都有新鲜乐子满足客人喜好,从来不愁没银子赚。同行们常说,十香楼的老板每天不用干别的,光数银子就能累死八回。

    然而今日,这位老板却没有数银子,而是在楼后一条僻静巷子的民宅里给人烧水煮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京城里数得上的人物、和许多达官关系匪浅的十香楼老板,会亲自做这等小厮丫鬟才做的低等活计?

    小小的三合宅院,青砖灰瓦,云石漫地,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座京城百姓民居,从外头看没有任何异样。左右邻居一边是在街上摆豆腐摊子的,一边是衙门一个九品小吏,都是本分老实的人家,谁也不知道中间的邻居其实并不是巷口开笔墨铺子的小商人,而是附近鼎鼎大名的十香楼的老板。

    邻居们更不会知道,这个小三合院前门对着巷子,正屋里却设有隐秘的后门,直通后街十香楼。

    如瑾一行人就是稍微乔装改扮了一下,内侍头领充作了富少,其余人扮作他的家奴,从十香楼正门大摇大摆进去,又趁人不备暗地潜入了小院。

    林五进屋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倒下去昏迷不醒,十香楼老板连忙将本处备着的郎中请过来治伤,又赶紧派人去通知上司唐允。如瑾带其余人到了隔壁房间,请那位年老的内侍上座,端正给他行了大礼。

    “救命之恩大于天,今夜蒙您出手相助,长平王府上下感激不尽。日后若有差遣,只需您吩咐一声,我们一定舍命而为。”

    老内侍坐在椅上没躲,坦然受了礼之后才请如瑾三人起身,笑道:“话不可说得太满,若是我吩咐你行那不忠不孝之事呢,你也舍命去办?”

    如瑾道:“您老与我们一面之缘,就能出手救我等性命,这是心地善良。而动用宫中密道送我们出宫报信,这是您忠君爱国。您身怀绝技,又熟知宫廷秘密,却甘心在荒僻宫院里做底层杂役,这是虚怀若谷不慕名利。似您这等本领高强又至仁至忠的高人,怎么会吩咐我们行不妥之事?所以我的承诺必定不是海口胡说。”

    “哈哈!”老内侍仰头大笑,声音洪亮,根本不似外表那样羸弱。他眯着眼睛打量如瑾,“你这小女娃子是个鬼机灵,竟然拿话套我的来历。”

    “晚辈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既然已经出手,我也不瞒你们了。”老内侍伸手就指着十香楼老板说,“去,烧碗茶来喝。跑了半夜累死咱家了。”

    于是堂堂十香楼老板就去廊下烧水煮茶了。

    老内侍翘着二郎腿坐在太师椅上,将自己来历仔细道出。

    “咱家是伺候先帝爷的,曾拜御前大太监武城为师……”

    此话一出,如瑾未曾如何,王府两个内侍目露震惊。如瑾只知道武城是当年宫中一等红人,不只是内侍,更是可以左右先帝想法、影响朝政的强权人物。先帝以叔王之位问鼎九五,武城在整个夺权与治国过程中作用不小,此人文韬武略,若不是碍着阉人的身份,定是一代名臣。而王府内侍们知道的却更多一些。

    武城行事与别个太监不同,别人都尽可能多地收干儿干孙,在他那个地位,若是别人,名下的徒弟子孙没有成千也有上百,而他生平却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病死,一个在他死后自请去了皇陵。这都是内侍圈子里众人皆知的事情。

    而眼前这老内侍,却自称是他徒弟……难道是那两人之外的第三个?

    双方彼此无恩无仇,老内侍既然救了他们,也没有必要在这等事上欺骗

    。王府领头的内侍便插言相问:“您老是武公公三弟子?”

    老内侍道:“嗯,师傅临终前收的我,其实我并没伺候过他老人家一天,旁人也不知道这层关系。师傅遗物之中有一份皇宫营造图纸,里面画着几条密道位置,嘱我日后若遭不测可借此出宫。我一个底层杂役,守着那个荒院子,遭不测的机会还真没有,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动用图纸。”

    如瑾闻言再次郑重福身:“多谢您老搭救。可否请教您老贵姓?”

    “免贵,姓来,进宫后头一个主子赐名叫金福。”

    “来公公,您当值的院子里我留了侍女驻守,不知她现在……”

    “哦,她还在呢,我走时没有惊动她。”

    说话间,唐允闻讯而来,进屋匆匆给如瑾行礼,脸色凝重:“主子您没受伤吧?”

    “无碍。”如瑾顾不得来公公,将宫内情况简略说了一遍,交待唐允迅速去办那三件事——通知朝臣,调京营,控制禁卫将官家眷。

    唐允浓眉紧锁,二话没说立刻就要火速出门办事。

    如瑾赶忙叫住他,“且慢,最要紧现在是调集好手进宫。”

    又转向来金福行礼,“您带人出来的密道,我们现在想反行进去,您可愿意?”

    来金福笑道:“我都带你的人走过一趟了,难道我不同意,你们自己不会凭记忆回去么?”话虽如此,但他心里对如瑾的礼节周到十分受用。

    如瑾道:“多谢公公。密道内可有机关?劳您指点一二。”

    “就走我们出来这一条吧,机关我方才已经定住了,其他路我可不敢保证。”

    内侍头领立刻道:“我记得路,我带路去。唐领队,请你和关亭领队借五十死士过来,我们进宫去找王爷。”

    “五十够么?”

    “先去五十,人多了目标太大不好行事,稍后我们送消息出来,需要多少人再添。”

    “也好。”

    唐允立刻带了内侍头领去召集死士,匆匆出了门。

    如此,如瑾略微放了心。

    然而也只是放下一点,只盼唐允能尽快办好一切,默默祝祷长平王不要有事。

    她转身坐在椅子上刚要歇息一会,那边屋子郎中过来回禀林五的伤势,说伤口太深失血过多,肩头的伤更是损了手臂,有可能左臂日后无法灵活使用,唯只性命可以保住。如瑾心焦,和来公公告罪后亲自过去守着林五,看郎中带着副手包扎上药。林五脸色苍白昏迷不醒,如瑾的心情也十分沉重。

    十香楼老板端了热茶进来,如瑾没有心情喝茶,将茶碗放在一边,直待热水变凉也没喝上一口。来金福则端着续了好几次的茶碗踱步到这边屋子,笑道:“你是担心丈夫?”

    如瑾突然想到他的身份和本事,忙站起来问,“公公可知道我家王爷身在何处?”

    “我今天一直在院子里晒太阳,外头的事不知情

    。”

    如瑾失望,暗暗叹口气。来金福却说:“别怕。你家那位想必没有大碍。宫里这几年的变动我也略略察觉一二,好些关键位置的人都跟长平王府牵扯不清呢。遍地都是自己人,他即便困于一时,却不会有大凶险。”

    这位老内侍果然是偏居一隅却眼观六路的人物。

    如瑾前世与之寥寥对谈数句,只有隐约的猜测而已,直到此生才知其真面目。

    诚如他所言,长平王的确是在宫中布了许多耳目,不然也不会对内廷风吹草动了如指掌。然而这次,太子动用了禁卫,这些耳目之人对上真刀真枪的侍卫,真能管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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