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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信见此并不着急;在一旁袖手观看。他有过目不忘之能;见少女的剑法犀利;值得一观。少女的每一招每一式皆清晰印入他脑海中;这便是元神强大的妙用。元神强大不仅过目不忘;且能一心多用边记忆;一边分析;与自己的剑法比较;还有一念;则用来分析破解之法。
段誉却不消停;口里不住的说着:“大伙有事坐下好好说;莫要动刀剑;伤了和气。刀剑是凶器;万一出了人命;背负杀孽;死后是要下地狱的!”他劝说不休;众人理也不理;大家都看出来了;这书呆子根本不会武功;不足为虑;连带着旁边的王信也被他们当是个不会武功的书生。
王信见她招以使全;便不再耽搁。身形纵出;也不为己甚;在众大汉中左一闪;右一拐的点到了众人。探手抓过段誉;身形一闪;来到黑骏马前;一把将他放到马背上。
那黑马神骏非常;深通灵性。长嘶一声;竟跑到主人身边;一蹄踏向白须老者;顿时四人合围之势被破。四人这时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况;都有些惊疑不定;不敢再次出手。
王信施展凌波微步;倏忽之间;掠过四人出现在木婉清跟前;道:“姑娘;走为上策;咱们先撤了罢!”
不想;这时路边却突然间人影幌动;道旁林中又窜出四人;拦在当路。只见这四人都是年轻女子;一色的碧绿斗篷;手中各持双钩;居中一人喝道:“你们几个;哪个是无量剑的干光豪与葛光佩?”说完目光却在王信与木婉清之间来回巡视。
段誉听了说道:“干光豪和葛姑娘;早已那个……那个了。”那女子道:“什么那个、那个了?你二个谁是干光豪?私奔还带个伴儿;真不知羞!你……”一指木婉清喝道:“把面罩拉下来!”
王信知道这事儿麻烦了;向着段誉道:“和誉你与这位姑娘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段誉甚是从容;脸色不惊;道:“我等当一起走;断不会独自逃生!”
王信怔了怔;笑道:“好兄弟;有义气!……不过你不会武功;还是先走为妙。我一人也好容易脱身!”觉得这个段誉也傻得可爱,轻喝一声:“坐稳了!”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这一掌用上了内力,拍在身上,便如针扎一般,黑色骏马登时忍受不住,长嘶一声,冲了出去。
“你干什么打我的马?!”黑衣少女冷喝一声,明眸瞪来,清清冷冷,宛如月光下的泉水。王信一笑;对木婉清道:“姑娘,走为上策,咱们还是先撤罢!”
木婉清“哼”了一声;蓦地里‘嗤嗤嗤嗤’四声;发出四枚短箭。‘铮铮铮铮’四响;几个女子挥钩格落。这四箭射出之前全无征兆;去势又是快极;居然没有人中箭。木婉清立即右足前跨,刷刷两剑,分攻几名女子。几女也正挥钩攻上,一女抵挡黑衣女郎,另三名女子被王信拦住。
王信挥剑相斗;心里还有点犹豫;毕竟无怨无仇的;又是个女子;实在不想杀人。
这边几人相斗正酣;‘王夫人’手下几个人见状;又缠了上来;木婉清因被围攻;便是这么一分神;左臂已被敌人钩中,‘嘶’的一声响,拉下半只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臂上划出一条尺来长的伤口,登时鲜血淋漓。见得要婉清被几人围攻已是险象环生;就这一会儿又被伤到了了大腿。
王信也是恼了;脚踩凌波微步,一闪之间,来到白须老者身前;一剑刺向他的咽喉;待他挥铲来挡时猛的一绞;剑尖顺势划断了他的四根手指。老者顿时时脸色大变;远远退了开去。王信一笑;也不追击;道:“都年纪一大把了;还出来好勇斗狠!赶紧回家抱孙子去吧!”气的老头儿脸红一阵青一阵的;‘哇哇’叫着上前拼命。王信也不理会;一把抓住了白发老妪的铁拐。白发老妪顿时浑身无力;被王信一下夺了铁拐;一拐敲晕了过去。
纵身来到木婉清身边;探手抄上她的柳腰,想要将她带走。“嗤!嗤!”两道风声响起,王信暗叫不妙,身形疾闪,忙退后一步,身前飞过两道短箭,若是慢了一步,已经插在自己身上。
王信闪过这两箭,正挥剑攻来的中年男子却被当了池鱼;受到殃及,挥剑斩下一箭,另一箭却无力阻拦,身子一侧,被射中肩膀。惨叫一声,着肩膀慢慢倒了下去,显然箭上附毒,且毒性厉害。
王信怒气陡生,目光一闪,没想到这女子歹毒如此,实在是欠教训了。再不客气,倏的刺中她肩井,一丝内力循其经脉而行,瞬间封了她几处穴道,不能动弹。随即,一揽她小腰,脚凌波微步,飞奔而走。
“休放走了小贱人。追!”后边老妪几人的叫喊声音惭惭远去。
11 就开了个头()
王信揽着黑衣女了木婉清,飘飘向前,身法奇快。他晓得段誉是骑马向剑湖宫而行,自是识得路,脚下疾行,想追上段誉,早早将这个女子甩掉,她委实是个麻烦。
木婉清身子无法动弹;见自己被男人抱住,一时急怒攻心,加上身体虚弱,突然间一阵眩晕,登时昏了过去。
一口气跑了一刻钟,王信摇摇头放弃了,照理来说,自己的凌波微步境界颇高,速度极快,也应追上了。没想那匹黑马跑起来极快,王信连个影儿都看不到了。当下脚下一停,落在一片大树林旁,休息一会儿再说。他将黑衣女子放下,低头打量一眼,却见她已经昏迷过去。
王信一笑,摇了摇头。刚才那一下,若不是自己身法快,已经被毒箭射中。他心下明白这般喜怒无常僻乖戾的女子,就跟她的那匹黑马一般;得好好**才行。好言好语根本白搭,她只会越来越骄横,不但不会领情,反而更加反感,更加瞧不起自己。
当下从怀中摸出金疮药;撕开她伤口附近的衣衫;挑了一些敷上。王信为木婉清上药。可怜王信半辈子的宅男;刚转世有了一个绝色侍女;又得到个女神未婚妻和双胞胎媵女。本以为性福生活将要展开;却又落入这个世界。此刻为她上药;不可避免碰触到了她伤口附近的肌肤;只觉手指抚摸处光滑细腻,心神不免为之一荡。忙暗自警醒,深吸一口气,定住心神,继续为木婉清处理伤口。
好一会儿;王信才将木婉清的伤口都处理完。擦了擦头顶的汗,忽听到木婉清在昏迷中说道:“水…水……”取了背囊里的水袋;解开她蒙面黑巾。只见一张脸秀丽绝俗;嘴唇血色极淡。此刻她双目紧闭;因伤痛之故;而眉头微颦;却也显得楚楚可怜,娇柔婉转。
王信给她喂了几口水;又重新给她带上面巾。却不想她喝了水转醒过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闪着愤恨,恨恨瞪着自己。王信见了不由汕汕一笑;解了穴道放开她。
“我昏去之时,你揭了我面幕?”木婉清狠狠地道。“不揭面幕怎么喂你喝的水!”既然做了;王信就不会否认。“无耻之徒!”木婉清狠狠骂了一声;抬手便要射出毒箭。王信早有准备;一把扣住她的脉门;半蹭着身子把她按在大腿上;‘啪啪啪’在她的翘臀上连打了三下。打过之后;王信心中一片舒畅;早就想这么做了!
木婉清渐红了脸;却被王信按着;挣扎不得。良久木婉清低声道:“我曾立过毒誓,若有那一个男子见到了我脸,我如不杀他,便得嫁他。你如今见了我的容貌;我又杀不得你;你可愿娶我?”“你长得到是挺美的;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一点得先说明了;我有未婚妻的!”王信道。“你去杀了你那个未婚妻;再来娶我就是!”
王信听了大恼;又是‘啪啪啪’的一顿;“她不在这世界;你去杀好了;我不拦你;有本事你去!”“不在世上!什么意思?哦……”木婉清并不知道王信说得是在另一个世界有未婚妻;没想到王信说的就是字面意思;“我知道了;不就是……;偏要说得让人听不懂!好吧;我不跟她计较;你娶不娶我?”王信也是有意误导;自然是不会解释清楚了!
“行;不过你这脾气可得改改!”心想我可是没有骗你的意思;不过你自个儿理解错了;我也不会分说。“日后你是我丈夫;我自然听你的;你……不喜欢;我改了就是!”说完又道:“我……叫木婉清;你……相公叫什么名字?”
都叫了相公了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事有点挺可乐的!王信哈哈一笑:“水木清华,婉兮清扬。名字不错;挺好听的。我叫王信;也叫王冈。”木婉清听了他的赞语;很是欢喜;又有些奇怪的问道:“相公怎么有两个名儿?”“这你就不用问了;说了你也不明白的!”王信有点感叹的道。“我很笨吗?”木婉清听了王信的话;顿时又炸毛了!‘啪’的又是一下;“刚说了要改脾气;又来了!”说完王信又‘啪啪啪’的打了几下。
木婉清挣扎了两下就不再动弹;王信有些奇怪;转过她的身子;只见她眼中含满了泪水。见到她这副样子;王信也有些心软了;伸手摘了她的面幕;道:“已后就不用带这个了!”又揉着她的翘臀;问:“还疼吗?”
“不……不……不疼了!”木婉清被王信揉着臀部;顿时浑身僵硬;面色通红;羞得说不出话来!“以后要听话知道吗?”王信促狭的又揉了几下。“知……知道了!”木婉清这会儿已经有点了迷糊了;王信说什么就应什么。抱个人蹭着久了;腿有些儿麻;王信抱着她站直身子;放开了她。见她有点站立不稳;连忙扶住了。
木婉清垂着头不敢去看王信;满脸通红。“婉清你家中还有什么人?”因她伤势严重;王信背着一面往前走;一面没话找话的说道。“我从小是师父带大的;师父叫作‘幽谷客’;没有父母!”说到父母;木婉清有些黯然。王信连忙转开话头;“你是怎么会被人追杀的?”木婉清道:“师父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我和师父先去苏州杀一个姓王的女子,这坏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到大理来。”
王信又问:“那你师父呢?”木婉清道:“上次在苏州失散了!”王信道:“你师父说要杀的另外一人是刀白凤吧?”木婉清很是惊奇;问道:“是啊,你怎知道?”
“哈哈!以后别乱杀人;知道吗!你师父叫你杀的两个人也别去杀了。”王信吩咐道。“为什么不能杀!”木婉清顿时急了。王信皱眉道:“你又不听话了!”
见了王信皱眉;木婉清顿时一只手护了臀部;怯怯懦懦地说道:“可是‘师恩深重,师命难违’!”见她这么说王信也不好强迫;便退一步道:“那你就不用特意去找她们;碰到了再说。”
木婉清显然是不愿意的;又不敢跟王信扭着;便免免强强答道:“好吧!日后师父问起来,那怎么办?”王信道:“见了你师父,我来跟她说。”
木婉清很高兴的应“好”随即皱眉道:“我师父常说,天下男子都是负心薄幸之徒,她从来不见男子的。”又对王信说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了;可不许你负心薄幸。”
“我会对你好的!”
俩人说着话儿;不觉就来到了无量山下。只见到木婉清的黑马长嘶一声;跑过来;木婉清高兴的揽着马头;叫着‘黑玫瑰’;又给马儿介绍了王信。只是却没看到段誉;王信虽然有些奇怪;也没在意。此时天色已黑;俩人也不再上山;就在山脚下找了一户农家;打算明日再上山。
王信敲开了门户;出来的是一老汉;“老丈;我等夫妻二人白天行路错过了宿头;想要在此借宿一晚;请老丈行个方便!”老汉打量了王信俩人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