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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水晶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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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棋一死,白方眼看是全军覆没了。

    这时却听得段延庆的腹语传来;“王公子这一着怕是下的偏了。”话语中竟大有关心之意。原来段延庆自那日王信说了天龙寺外的秘事后;如今却是也经查实段誉正是他的儿子。在段誉母亲刀白凤的哀求下;为了能让段誉顺利接掌大理;便硬忍着不去相认;只是想念时便偷偷看望一下。自从有了儿子;段延庆胸怀大开;不再作恶;对于王信也很是感激。今日刚上得山来;便见王信下了一枚自杀的棋子;便忍不住出声指醒。

    鸠摩智、慕容复、段誉等人见了,也大是不解。若是一不通棋艺之人下此;便也罢了;这位明显是精通此道;忽然来了这一手;众人却不敢随意猜测;都是细思他为何要如此。苏星河怔了半晌;道:“师弟这一着出人意料,想必是胸有成竹了。”说完两眼紧盯着王信;见他含笑点头;不由松了一口气。下了一枚黑子;又将王信自己挤死了的一块白棋从棋盘上取了下来。

    王信转过头来对着段延庆一笑;便又伸手入盒;取过一枚白子;下在棋盘之上。所下之处,却是提去白子后现出的空位。这一步棋一下;局面却大为不同。这三十年来,苏星河于这局棋的千百种变化,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对方不论如何下子,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王信自己杀了一大块白子,大违根本棋理,任何稍懂弈理之人,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那等如是提剑自刎、横刀自杀。岂知王信遍遍就这么做了;而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后,局面顿呈开朗,黑棋虽然大占优势,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顾此失彼。这个新局面,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应了一着黑棋。

    数着一下之后,局面竟起了大大变化。棋中固有“反扑”、“倒脱靴”之法,自己故意送死,让对方吃去数子,然后取得胜势,但送死者最多也不过*子,决无一口气奉送数十子之理,这等“挤死自己”的着法,实乃围棋中千古未有之奇变,任你是如何超妙入神的高手,也决不会想到这一条路上去。任何人所想的,总是如何脱困求生,从来没人故意往死路上去想。不想今日王信下了这出人意料的一手;天地一宽,既不必顾念这大块白棋的死活,更不再有自己白棋处处掣肘,反而腾挪自如,不如以前这般进退维谷了。

    观棋众人见得王信妙着纷呈,接连吃了两小块黑子,忍不住喝采。玄难喃喃自语:“这局棋本来纠缠于得失胜败之中,以致无可破解,虚竹这一着不着意于生死,更不着意于胜败,反而勘破了生死,得到解脱……”他隐隐似有所悟,却又捉摸不定。

    棋局至此;黑棋不论如何应法,都要被白棋吃去一块,但如黑棋放开一条生路,那么白棋就此冲出重围,那时别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苏星河凝思半晌,笑吟吟的应了一着黑棋。王信又下了一子;拍手笑道:“好像是成了罢?”苏星河满脸笑容,拱手道:“师弟天赋英才,可喜可贺。”

    王信还礼道:“不敢;不敢;师兄见笑了。”却见苏星河走到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师弟,请进!”

25 拜师;返璞归真() 
这三间木屋没有门户;王信也不迟疑;拔出长剑直接在板门上开了一个门户;走了进去。这是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子。王信又用同样方法开里边的板壁。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响起;“好;相貌气质俱佳;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真正是内外俱美的全材。不错;不错;这事儿却是成了!”

    王信凝神瞧去,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着,那绳子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只因他身后板壁颜色漆黑,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向那人瞧去。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王信走了过去;躬身行礼,说道:“晚辈王冈,拜见前辈。”

    无涯子“哈哈”一笑;道:“你就是王冈;好好!听闻你生性**;身边带着许多绝色女子。好好;比老夫强多了;老夫当年要是有你的本事又何至于此!”王信问道:“前辈是逍遥派掌门无涯子吧?”无涯子奇道:“你是从何得知?”

    王信道:“晚辈无意中进入了大理‘无量玉洞’故而得知;并得了逍遥派‘北冥神功’、‘凌波微步’。”无涯子衣袖扬起;一把抓住王信手腕。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他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北冥神功’相抗。无涯子的内力一触即退,登时安然无事。喜道:“果然是‘北冥神功’;想来是秋水所留。你福缘深厚得到我派中神功;如今又能解破我的棋局;想必是天意送你来此;助我成事!”

    王信道:“前辈所说之事是关于丁春秋的吧?晚辈以捉得此人来此。”无涯子听了一怔;道:“丁春秋那逆徒一身毒功;你之功力再多与他伯仲之间;又如何捉得此人?”王信道:“晚辈曾得遇‘天山童姥’;蒙她青眼传了几门功夫。晚辈便是用童姥的‘生死符’;才制住了丁春秋。对了;童姥很是想念前辈;曾有言若是见了前辈须得通知于她。”

    无涯子听了王信的肯定;欣喜若狂“哈哈”大笑。笑过一会却平静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王信道:“丁春秋那逆徒害得老夫生不如死;如今小友能活捉他来此;一时激动;失态了!”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王信几眼;笑道:“看样子是合了师姐的眼缘了!你既学了我派武功;自当以我为师。好孩子,你跪下磕头罢!”

    王信心想;“若是本尊王信在此;自然是不能跪拜凡人;你也消受不起。只是此刻流落异世;龙游浅滩;罢了罢了!”实实在在的跪了下来;“咚咚咚”的磕了三下,说道:“弟子王冈,拜见师父。”

    无涯子“哈哈”一笑;道:“好好!本门规矩;你还得再磕六个头。”反正头也磕了;三个九个也没分别;王信便又磕了六下。无涯子又是一阵笑;神色之间却是有些颠狂。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头上所戴方巾飞入屋角,左足在屋梁上一撑,头下脚上的倒落下来,脑袋顶在虚竹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

    王信只觉顶门上“百会穴”中有细细一缕热气冲入脑来,脑海中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这热气与王信内力同源;却又比王信内力凝实;一入身内便带动王信内力变化。王信猛然省起;“这就是先天真气!”

    如此良机;怎能浪费!

    王信加速运转自身内力;待得全部转化完必之后;冲入督脉之中;一路势如破竹;向上过百合又沿着任脉而下;直接领着这些外来真气运行小周天。任督二脉号称生死玄关,可谓极为难过?常人就是有把握,也需要慎之又慎,甚至还有许多人压制功力;不愿突破。王信如此作为;却是因为‘新太极拳’练体以后经脉坚韧异常;周身经脉关窍早已开通;任督二脉也有了打通的迹像。只是王信内力乃是巧取豪夺而得;比之自己所练毕竟少了一份圆转;故此未能打通;如今得了外力相助;转换气天真气;自然是高屋建瓴;一下成功。

    不过若只如此;却也算得是浪费大好机会;生死玄关只是第一步而已。王信真正冲击的是一处玄之又玄的所在,名为玄关一窍,又称为“祖窍”、上丹田,乃是藏神之府。

    人的身体是一个大宝库,这宝库就如同一个小周天宇宙,在其中隐藏着难以言喻的潜力,而人身众窍穴则是这个小周天内的星辰,循着契合造化玄妙,天人之道的轨迹分布于人体各处。在众窍穴之中,以两大穴窍最为关键,这就是生死窍以及祖窍,如果说窍穴为星辰,那么生死窍与祖窍便是群星之首,太阳太阴之星。

    祖窍主神;生死窍主命;两者乾坤运合;天地交泰;这就是性命双修的道理!

    然而王信是迟早要放弃这具身体;回归本尊。平常修练‘新太极拳’增强肉身精力;也只是为了打磨一下拳法;顺便振作一下男性的雄风。而且本尊早已经修成生死窍;有了经验;相要通关;只要修成先天真气就随时可行。所重者;唯玄关一窍。

    相比起生死窍,祖窍毫无疑问更加秘不可测;祖窍乃是人之真性,真性乃心中灵光,炼之日久,即与命接,合而为一。‘真性’掌管着人之心性,思想,精神!

    其实王信的本尊就已经先天圆满可以修练元神了;只是若在肉身血脉未曾全部转换成神圣血脉之前修练元神;必然会使得血脉神通根基不稳;要知道血脉神通才是神裔强大的真正根本。神裔所谓的激活血脉其实就是开发血脉神通过程;开发出了血脉神通自然是激活了血脉。

    然而如今王信的身体却是王冈;修练元神所能影响的也只是这具身体;与王信本尊无干。虽说回归之后还是要重新来过;但是元神强大之后却不会重新衰弱。如此大好机会得以强壮元神;王信又如何能放过!

    王信小心翼翼的让先天真气运至泥丸;直入紫府。终于初步开启祖窍,窥视到了部分本命真性的奥秘!精神意念有一种焕然一新的感觉;进入这种境界,再看这天地一切竟都有了一丝丝微妙的变化,蜕去了表面虚华,返璞归真!

    正是一朝拭去心中尘,返璞归元方为真!

    随着元神强大反照自身;王信却发觉自己元神并不完美。虽然只有一丝丝的瑕疵;却让王信如鲠在喉。细察之下;原来这一丝不协来源于这具身体王冈的灵魂。王信夺舍而来;吸叫了这具身体王冈的一切;然而人的神魂本是不同;强行吸纳难免有了痕迹;而这一点点的痕迹却让元神不再纯粹。

    发现了这个;又让王信有了新的疑问。自己本尊也是夺舍而得;严格的说现代宅男王信的身体才是自己的本尊;为何那次穿越夺舍没有留下任何的后患;完美的继承了本尊的一切。须知大宋世界可是人道与天道相衬;人神并行的世界。在这样的世界中夺舍一位有着大气运的神裔侯爷;这;要多么的逆天啊!而能够如此完美做到这一切的先天灵宝时空珠;为何在这一次在王信看来要简单的多的事上失灵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缘故?思之不得;王信只好把疑问放在心中;待以后留心了。

    两人相连的头顶早已分开;无涯子就坐在身旁;看上去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王信眼中不由得浮上一层湿意;道:“师父;逆贼丁春秋已经捉拿;弟子武功也是尚可;何至于此?”

    无涯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老夫在此设局收徒;本也是此意;知你擒得逆徒;又打消了原意。然而等你磕头之后;我猛然想到;老夫所会的你都已学过;就算还有遗漏也是无关紧要;让你拜师不过是厚着脸皮罢了。老夫一残废之身;本已无面目见世人;再行如此厚颜之事;又怎有脸面苟活于世。老夫本就天年将尽;留着这身功力也是浪费;只想能助你贯通任督;也不枉了你给我磕的几个晌头!没想到孩子你福泽深厚;资质过人;远过我的期望;竟然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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