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跪一次给我十两银子。”
完巴图笑着摸了摸后脑勺,坐着了。厂科接着说道,“我初步有了一个想法,各营的人马大部分是有空缺的,到时候我估计瓜尔佳双禄会拼命的将空额往给我的六个甲里面塞,到时候肯定都是一些拿空饷银的人,我们就加大操练力度,完全按照原本锐健营规定的每天都必须完成的操练制度来办,争取尽快将这些人逼走,这些人都是抽大烟的人,他们一定受不了这么大强度的训练,一定会使了银子,想办法离开咱们管的这几个甲,到时候再从童子军中抽调那些年满十六岁,不抽大烟的童子军递补上来,你看怎么样?”
完巴图拍了一下巴掌,“这样好!大人这样一来,会显得秉公执法,既不用硬的办法去得罪这些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也能够仗着大人新近受宠,别人不敢擅自得罪大人的时候,把这帮人给全部挤走,只要不抽大烟的,能够坚持下来的,咱就留下,不过,这八旗兵中,奴才还没有见过不抽大烟的呢,从童子军中选人正好,做童子军的,基本都是家境不好,没有路子的子弟,有的人跟奴才差不多情况,一直到二十五六岁了还在当童子军,奴才也是去年才递补成为正式的锐健营的兵勇的,可花了全部的银子去疏通了,这样好。”
厂科其实想这个法子已经很久了,现在听完巴图也赞同,十分的开心,又跟他共饮了一大杯酒。
不过完巴图叹口气,“大人,这个法子好是好,却也不是很容易办到的。”
厂科奇怪的看着他,“嗯?”
“大人您想想看,这帮家伙都是抽大烟的,没有什么银子啊,而且能在军中混日子,都是有点关系的,他们既没有银子,到时候因为被您逼的没有地方收容,可能会干脆被裁撤掉,小心狗急了跳墙!”完巴图将心中的顾虑如实的跟厂科一说,两个人现在彼此的心都拉近了,他也更加的为厂科着想事情。
厂科还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看来什么事情是需要有个人商量,这要是让他一个人想,却是不会想到这一层的,这帮人如果到时候被分到他的手下,都必定是从其他的甲空出来了名额,那些甲的前锋校自然有机会吃空饷,又怎么能够让这帮人再回去呢?这帮人到时候要是在自己这边受不了,又没有银子疏通到别的地方去,人一多了,确实不好办,弄不好可能会闹出兵变啊!
两个人合计了半天,也并没有什么好的法子,既不能再要那些抽大烟的,没有战斗力,还可能将原本的三十多个兄弟又会带回老路的人,又想不到怎么安置这帮人,确实非常的让人头疼。
早上起来的时候,厂科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上盖了个毯子,完巴图却守在自己的脚边,禁不住内心一阵感动,本来完巴图现在已经提了前锋校,他也有了张大牛做勤务兵,可是完巴图还是像以前一样侍候自己,外屋的张大牛却还在呼呼大睡。
“爷,您醒了?”完巴图比较容易惊醒。
“你怎么不回自己屋子去睡呢?”厂科潇洒的一笑,多少有些歉意。
“侍候爷是我完巴图的本分,应该的,我这就去喊张大牛起来,赶明再给您物色过一个人吧,这个张大牛确实比较老实可靠,可是太呆了一点,爷是不是不顺手?”完巴图说着就站起身子,先自己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服侍厂科起床。
厂科摆摆手,“也没有什么,这样也挺好的,都跟你似的,都把我给变懒了,我原本在家中也是自己料理自己的,没有事,他还可以。”
张大牛这个时候正好醒了来,听见两个人的谈话,吓得一下子跳将起来,“哎呀,又睡过了头,大人,对不住啊,我这就去打洗脸刷牙的水来!”
噗通一声,就听到外间张大牛似乎摔了一个大跟头的声音。
厂科和完巴图相视一笑,估计他因为起床起的太猛,又摔跤了。
肃顺没有敷衍钮钴禄穆扬阿和厂科父子,圣旨确实在三天后就下来了,这在机构繁杂的清廷中,算是办事效率很高的了,不然这样的委任性质的圣旨,一般都要一段时间的,从皇上下旨,再到部院拟定,再到下发到锐健营的高层,再下发到镶黄旗,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可见肃顺在咸丰初期的影响力已经不小了,红人就是红人,顺便把厂科同志也带红了。
前来祝贺的同僚络绎不绝,这跟他来报道当前锋校的情形真的是天壤之别,当初他来了半个月都没有一个同级军官跟他多??乱痪涞模?饕??鞘焙蛑拔竦拖拢??沂且源恿?返纳矸莸弊耪??返牟钍拢?蠹叶夹闹杏性寡浴?p》 这回厂科虽然依然是越级当差,但情形就大不一样了,这回是御赐的御前侍卫头衔,加上在本营直接提拔,新增了一个有实权的副参领职位,这在整个清军的历史中都是非常少见的恩遇了,大家自然争先恐后的前来巴结,连古贪图都送来一份二百两纹银的贺仪,厂科当然是不会要的,他将所有人的贺仪都退了回去,有不少比他职位高的军官,他还补送了一份,就如古贪图让人送了二百两来,厂科回了一个一千两的大红包回去。
升官发财,厂科升官不但没有发财,反倒倒贴了两千多两银子,这也让那些还觉得他运气好的人都闭嘴了,就单是凭着这份气度,也不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能够做的出来的,所有人都一致认为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这也得益于钮钴禄穆扬阿不断的给厂科灌输的官场哲学,老头自己虽然没有混出名堂,但却是一个不错的教练,就好像足球圈一些伟大的教练,大部分都是当年在球场上名不见经传之辈。
厂科看着自己的御前侍卫的明黄色黄马褂和从五品的官碟,暗道,再难!得罪再多的人!老子也要动手挤走那些抽大烟的旗人废物了!
第0070章 香山美景()
“厂科大人,这是分给你的甲,一共六个甲,分别是第八甲,第十甲,第十一甲,第十二甲,第十三甲和你自己原先分管的第九甲,你是御赐的官职,当然该能者多劳一些咯,辛苦了。”瓜尔佳双禄满脸堆笑,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似乎能当抹布,明明心里怨恨厂科分夺了他的职权,偏偏又是一副极其虚伪的神态,看的厂科直想呕吐。
厂科今天特意将他的御前侍卫的明黄色黄马褂穿在身上,愈发的显得英俊不凡,淡淡的一笑,“多谢双禄大人的厚爱,末将自当效犬马之劳。”
瓜尔佳双禄很奇怪的看着这个既年轻又英俊的厂科,这个少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这般年轻就处事这般圆滑得体?
这一半是厂科自己天生的悟性和钮钴禄穆扬阿的教诲,另一方面也得益于厂科后世看多了清朝的连续剧,反正说的话,翻来覆去就这么几句,厂科自己总结了一些,把这些话都和钮钴禄穆扬阿教给他的东西弄个小笔记本记好,跟他以前在学校上课差不多,才能够自然的跟这些大了至少两圈的上司应付敷衍,面子上也能够过得去。
瓜尔佳暗道,我的小女儿也到了二八年纪了,跟这个厂科不正好是天生一对么?如果能从肃顺那边将这个少年后辈拉过来的话,六王爷一定会对老夫大加赞赏的!不过他的城府颇深,笑着道,“厂科大人,怎么老夫邀请你去我府上坐一坐,你就是不肯屈尊呢?老夫可是日日美酒相备啊。”
厂科大汗,老子不是以为你随口说说的吗?这个时代当官的,谁不是随口客套一下,看来这老小子还真的想请我去他家,到底想干嘛?不会只是喝酒这么简单吧?“多谢大人的厚爱,您看这段时间太忙了,我连吃饭的空闲都不够,现在又多了这么多的甲让我管理,我本身又才疏学浅,自当更加勤勉,才能不负皇上和朝廷的重恩才是。”
瓜尔佳点点头,笑道,“好,好,年轻将领自当以厂科大人这样的英才为楷模才是啊,老夫要是能有厂科大人这样的人才做女婿就好咯。”他随口点出一句,想先看看厂科的反应。
厂科是个人精,听老头这样一说,马上反应出来,他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邀请自己去他家了,你女儿很急着嫁人么?不过厂科有了苏三娘,对一般的女人是没有兴趣的,却想着不急着推掉老头,他已经有了些当官的城府了,笑道,“大人的厚爱小将实不敢当,令爱要找姑爷,至少该是王爷的公子,相府的少爷才对,大人太过夸赞了,小将汗颜。”
瓜尔佳双禄也心中冷笑一下,你小小娃儿还跟老夫来这一套,不过他也确实是听不出厂科的意思,但厂科不太热衷跟他扯上关系是肯定的了,“这样就不耽误大人办公了,这帮少爷兵是该有个人好好的管管了,大人你忙吧,老夫还有公务在身。”
厂科看老头的表情瞬间冷淡不少,也不以为意,暗道这老头的城府还是不深,你生气就生气好了,老子是新晋红人,还怕你不成,再说老子身后还有肃顺呢,肃顺身后还有皇上呢,客客气气的送走了瓜尔佳双禄,在镶黄旗大营东边的小校场对这帮新分到自己手中的五个甲的士兵进行训话。
“列队,你们看着第九甲的样子,都给老子站整齐咯,当兵的人,连站都站不好,怎么能够为皇上,为朝廷杀敌立功?”厂科个子不高,却声音不小,平时爱练歌练习出来的。往校场中央一站,还颇有些将军的做派。
其余五个甲的士兵听厂科这么一说,马上按照第九甲的站姿,规规矩矩的站出五个纵队,抽大烟并不影响人的智商,他们心想这肯定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吧,咱什么时候训练过?大家伙子来这个鬼地方,还不就是为了混个每月的饷银好抽大烟的么?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厂科也不说话,让张大牛去端了把椅子来,稳稳地坐在场中,看着这帮人站队,身后站着他的五名亲兵,分别是依尔根觉罗血友,章佳得花,佟佳福成和富察里明,马佳兴迟,这五个人是除了完巴图之外,厂科比较信任的人,资格老,表现好,也有一定的智商,所以被特别挑选出来作为厂科的亲兵,他现在的身份不同,后面不跟着几个亲兵怎么行。
这帮当兵的可都是抽大烟的人啊,跟厂科那伙已经戒烟的第九甲自然不在一个档次上面,虽然是初秋的天气,但这一天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依然刺目,没有一会功夫就有人昏倒了。
“打,给我拉下去打!二十军棍,这才站了多少功夫?”厂科翘着脚,终于体会到了做体育老师的乐趣了。
那昏倒的人马上跪在地上,“别打,别打,大人,再给一次机会吧,刚才是没有站稳。”
厂科冷笑一声,摆摆手,“继续站队,你们看看第九甲的官兵,同样都是拿着一样的饷银,为什么人家能够站好,你们就站不好?你们是男人嘛?一个个站得跟个娘们似的。”
这些八旗少爷兵只觉得一个个头昏脑涨的难受的紧,可是害怕挨打,硬是一个个死挺着,不断的考验着自己承受的极限,但到底是抽大烟的人,身体早就亏空了,不可能跟完全戒烟,还每日大强度训练的第九甲的士兵们一样的,又过了几分钟,终于有人昏倒了。
大家都渴望获得怜悯的看着厂科,厂科心道,你们的祖宗杀我汉人的时候,有怜悯过吗?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