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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个奇特的法子,岚儿,你还记不记得是听谁说过这个事?”四爷有些急切的问道,果然他是个考据党。
“不记得了,是在武昌的时候偶然听人说起过的,似是有老农曾用过这个法子。”
四爷的表情有些遗憾,但无损他对刚才听到消息的兴致,马上吩咐了苏培盛着人去弄鱼苗来,明日就要用。
真是个妥妥的急性子啊,苏培盛今儿恐怕是有的折腾了。
关于稻田养鱼具体的细节她是记不得了,只能靠四爷让人慢慢摸索,若是真能弄成了,也算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
“爷不妨找些农户和渔农,让他们说说水稻和鱼各自需要什么样的生长条件,这样结合起来也许能事半功倍。”
“爷的岚儿可真聪明”,四爷听后显得很高兴,很豪迈的抱起她,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屋里伺候的人见状都低下头,只有雪球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俩。
“爷,屋里有人呢。”她小声提醒着四爷
“那咱们去里屋。”
好吧,当她没说。
四爷径直抱着她去了里屋,把她放在床榻上就吻了起来,身上的束缚一件件褪去,四爷像是忘记了她的亲戚到访一般,掀起她的里衣,胳臂直接环着她的腰身,让她瞬时起了一身的颤栗。这是什么毛病?他似乎一直对她的腰特别有兴趣。
“四爷,不成,今日不成的。”她怕惹起火来一会儿难以收场,只得提醒着四爷。
她又推拒了几下,四爷方才停止亲吻她,又用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动作极其轻柔,仿佛里面装着什么宝贝。
“岚儿,快给爷生个孩子吧。从你嫁入府,爷就在你这儿最多,孩子怎么还没来?”
。。。。。。这是我想有就有的吗?生孩子又不是一个人的问题。
不过应该快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就快来了,我们这么盼着她,她一定会乖乖到来的。
“或许是我们和孩子的缘份还没到,等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爷是喜欢小阿哥还是小格格?”
“你生的孩子一定聪明又漂亮,爷都喜欢。只是你必须得生个小阿哥出来。”
“这是为什么?”她有些不明所以,那一世没觉得四爷重男轻女啊。
“傻姑娘,爷比你大那么多,迟早要走到你前头,有个阿哥至少到时候能带你离府,不用你看人的脸色过活。”
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那可说不定呢,万一我走到了爷前边儿呢?”
“净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比爷小了快二十岁,怎么可能走到爷前头?”四爷神情严肃的拍了下她的屁股,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
可那是真的发生过,我比您早走了十年呐,四爷。
他说有了阿哥以后可以带她离府,让她不用看别人脸色过活,这句话让她的心瞬间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搂紧了身上的男人,主动亲吻着他的脖颈,他总归是想着她的,所以她因着二哥的事怨他可也舍不得真的恨他。
“岚儿,你不能离我这么近,乖。”他声音略带着沙哑道。
她自是知道四爷是什么意思,他那处正抵着自己,已经是蓄势待发的姿态。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放开四爷,分开后各自躺着,听到四爷有些粗重的呼吸,她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自己都没想到的话:“爷,我帮你吧?”
四爷愣了一下,继而笑道:“好啊,你要怎么帮爷?”
话已经说出来,自是不好反悔,她伸出自己的右手抓住四爷的手。
她虽然大概知道该如何做,可实在是不好意思。四爷像是教一个懵懂的孩子,手把手教学她该怎么做,她只好闭上眼睛,等摸到那炙/热的东西,她本能的想要退缩,可又不想让四爷失望。
看着四爷脸上欢愉的神情,她把那些上涌的羞耻感压在心底。
等到那粘腻腻的东西喷/洒在她手中,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烧了起来。做这事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个极大的挑战,她只在出嫁前的那本册子中看到过,真正做还是第一次,这种事实在是太羞人了。
四爷亲昵的吻了吻她,似乎是很满意,也算不枉费她把脸皮豁出去一场。
待清洗完,四爷将她搂在怀里,手掌和昨日那般覆在她的小腹上,她其实今日已经不腹痛了,可她喜欢四爷如此照顾她。只是手腕有些酸痛,比做一天针线还要累上几分。
次日天一亮,刚用完早膳,四爷就急急赶往多稼轩,应是急着要试试她说的稻田养鱼的法子。
她虽然挺想去看看四爷每日的进程,但也不想去过多打扰他,搅他分心,就每日做好糕点沏好茶,让冯永泉送过去给四爷。
四爷有时也会回赠些小礼物给她。前日是几尾极其漂亮的金鱼,有两尾鹅头红、两尾红蝶尾和两尾朱顶紫罗袍,她喜欢的很,没事儿的时候就看着鱼儿在水中游动。雪球比她更喜欢这几尾鱼儿,不仅把自己的大脑袋趴在鱼缸上,还时不时把自己的梅花爪爪伸进去吓唬金鱼。
不过雪球这小东西已经学聪明了很多,大概知道这是她养的,是不能吃的,每日也就调戏这些鱼几回,每次吓得鱼四处乱窜,它就似乎很开心,乐此不疲的这样玩儿,并不会真的伤害它们。
四爷每日早出晚归,她在这九洲清宴等他回来,日子平静祥和,没有任何事让她烦心,好像他们只有彼此,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美好,她真想一直一直这么过下去。
可时间已经快到月底了,他们也是时候回王府了。临行前一日,四爷主动提出要带她去多稼轩,说让她看看初步的成品。
原来四爷让人在多稼轩的几块水稻田中,放入不同品种的鱼类,注入不同深浅的水,安排了专人负责每日记录和照养,这样倒是蛮科学的,希望会有一个好的结果。
圆明园,天地一家春西配殿。
“耿妹妹,明日就要启程了,还不快收拾东西?”
耿氏见到来了,才缓过神儿来道:“钮祜禄姐姐,有什么好收拾的?咱们这趟可真是‘陪太子读书’,白来了一场,真是让人泄气。”
“耿妹妹,这不是意料中的事吗?有什么好泄气的?”
耿氏摇了摇头道:“在王府里,四爷每逢初一、十五还常去福晋那儿,平日里也还去去别的院儿,可这回来圆明园,四爷居然直接和年侧福晋住到了一起。姐姐你说,要是福晋下回也跟来了,会住哪儿啊?”
“耿妹妹,可不能胡乱说话,就算来了圆明园,谁知身边都是谁的人我知道你盼着这个机会可以亲近四爷,想把天申抱回来,可前些日子我们也试过了,四爷根本没有想留下的意思,你也知道四爷向来给福晋体面,已经决定的事更不会轻易更改。”
“可我们也不能一直坐以待毙啊钮祜禄姐姐。都说‘生恩不及养恩’,天申和元寿还都小着呢,自然是谁养着和谁亲近,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生下的孩子,是咱们今后唯一的倚仗。”
“说是生恩不及养恩,可妹妹也该相信天生的母子情分。就像主子爷和德妃娘娘,主子爷是孝懿仁皇后养大的,根本没养在德妃娘娘身边,可主子爷心里一直是念着德妃娘娘的。当时福晋突然要抱走了天申和元寿根本没和主子爷商量,主子爷回来不就用年侧福晋打了福晋的脸面吗?可自年节前福晋频频往德妃娘娘宫里去侍候,主子爷对福晋的态度不就软和了许多?”
“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姐姐难道不想养自己的孩子吗?”
“我自然是想的,可福晋是所有孩子的嫡母,想养哪个在身边都是应当应分的。福晋是主子,我们是奴才,自然福晋说什么就是什么。”
“钮祜禄姐姐,你怎么如此能忍气吞声?就算咱们不成,还可以借外力啊。”
“妹妹想借谁的力?李侧福晋还是年侧福晋?”
耿氏略一思索就泄了气道:“李侧福晋已经是昨日黄花,年侧福晋看起来温柔顺从,可从她行事看得出是个有主意的。她虽然得四爷宠爱,却从来没有过轻狂之举,这府里下人谁不高看她一眼她的日子怕是比福晋过的还要舒坦,根本没必要和福晋对上,咱们确实是无力可借。”
钮祜禄氏只是含着笑没有再说话,他和耿氏虽然有几分交情,但那些更私密的事也不能与她说。
选秀之前,额娘带她去庙里上香,临走时,一个老和尚上前叫住了她,说她前世悉心供奉佛祖,所以这一世给她些忠告。还说她前世是这世上极有福气之人,生育了天下极贵之人。当时天上打起了雷,额娘就匆匆带她离开了,因为家里的马车太破旧了,要是陷入泥泞就走不了了。
那老和尚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可她没时间听了。
她当时不懂天下极其贵之人是什么意思。直到在选秀中德妃娘娘把她指给了雍亲王,她突然顿悟,皇家不就是这世上的极贵之家皇帝自然就是这世上极贵之人。
主子爷那个人,她从第一次被安排侍寝就怕他,他那么尊贵威严,可看她的眼睛里却没有什么感情。等她有了身孕后,福晋和主子爷时常会给她赏赐,但主子爷却极少来。
不知道男女有了肌肤之亲后,感情是不是会变化?她开始盼着主子爷来,连伺候她的翠壶都看出来了。
生元寿的时候,几乎是九死一生,她听到了接生嬷嬷的话,主子爷说要保肚子里的孩子。她是真的害怕了,用了自己最后一把力气,把腹中的孩子生了下来,也不再想那些不该想的。
去年八月年侧福晋入府,她这种身份自是没资格参加晚宴的,第二日在福晋的院子里见了年侧福晋,只觉得她很美,是独属于汉人女子的柔美。
几个月里她不断听到下人们议论这位年侧福晋,听说主子爷常去她那儿。她的心头只有些微苦涩,这可真不公平,有的人就是生来什么都有,容貌姣好家世清贵,一来就能得到主子爷的宠爱。
可她不气馁,她的玛嬷曾经说过,起先光鲜的人不一定就能风光到最后。有时候,得到果实的反而是不起眼的人。
圆明园,九洲清宴。
到了要离开的当天,年玉岚确实是舍不得,可府里还有一大堆事儿等着四爷决策,她自然不太好单独住在圆明园。
“这是舍不得走了?”四爷看她恋恋不舍的样子,有些好笑的问着她。
“嗯,是舍不得,很舍不得。”
四爷略有些无奈的牵起她的手说:“好了,先上马车吧,等万寿节和弘晖的婚事过了,爷再带你过来,到时候你让移栽在九洲清宴的那两棵葡萄树就该结果了,一定让你吃得到。”
“好,到时候还可以酿葡萄酒喝。对了,我,妾身院儿里去年酿的石榴露酒该是可以喝了,等回去就启开一罐给爷喝。”马车缓缓驶离了圆明园,她也开始想着回去的日子,无论在那儿都得把自己的日子过的尽量好,才算不辜负这一世。
“好,爷等着喝你酿的酒。还有,以后只有爷和你在的时候,不必非得自称妾身,听起来不如‘我’显得亲密舒坦。”
“好,那我就听爷的。”自嫁给四爷,每日妾身来妾身去她差不多都习惯了,但自然还是更喜欢‘我’这个自称,显得她和四爷似乎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