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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俏姐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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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巧巧道:“别这样,柳嬷嬷以前帮过我们家不少忙。”

    柳嬷嬷道:“算了,我也不与你们计较,免得你跟对待周嫂子那样对待我,你们想买就买吧,巧丫头自己过去挑。”

    冯桥桥算是看出来了,这必鄙视也奚落,看来是冲着她来的,还和三婶儿有关系。

    姐妹两人对看一眼,冯巧巧上前去挑针线,冯桥桥,心中明白,只怕那个三婶周氏,说了什么闲话,也不在意,左右逛了起来。

    翡翠阁中花样多杂,柜台之后挂着厚重的纱帘,纱帘之后则有七八位凝神刺绣的女子,刺绣,在现代中国是一种民族艺术,古有传承,图样和针法都十分重要,只是,古代的图样,和现代经过上下五千年淬炼的图样又有许多差别,古人们见惯了百寿图双面绣,只怕新鲜东西更能引起他们的喜爱,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创意,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都是引起关注的决定性因素。

    冯桥桥仔细的记住翡翠楼内,与吉祥如意有关的所有绣样儿,冯巧巧已将布匹和线选好,冯桥桥看了下,道:“有没有金丝银线?”

    柳嬷嬷转过身来,上下看了她好几眼:“没想到你还有点见识,我们这等山野小城,知道金丝银线的人几乎没有。”

    冯桥桥笑笑:“有吗?”

    “你是冯家的大女儿,巧巧的姐姐,是不是?”

    “对。”

    柳嬷嬷皱了皱眉:“你们想绣寿袍?”

    “不错。”

    柳嬷嬷轻笑一声:“看来我真是老了,现在的姑娘,可比我年轻的时候想法多多了。”

    冯桥桥也笑:“你要知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不定死在哪个沙滩上。”

039 发现() 
柳嬷嬷笑意一僵,目光晶亮了几分:“果然牙尖嘴利,看来周嫂子没胡说了。”

    “行了,我不是来听您说教的,给了绣线,我们要吃饭了,好饿。”话落,还非常不雅观的拍了拍肚皮。

    柳嬷嬷皱了皱眉,微一挥手,身后丫鬟去取了线来,递了过去:“一共三十两。”

    冯桥桥掏出银子,付了钱,也不理会柳嬷嬷诧异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开了。

    冯巧巧虽然不赞同她的做法,但也无奈,只得跟着她后面,“你这是要去哪?你不是饿了吗,还跑!”

    “快快快,有没有茅厕,我想方便一下!”

    冯巧巧嘴角抽搐了一下,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环视四周,见大家果然面色怪异的看着她们,脸上隐隐升起晕红,冯桥桥才猛的想起来,古人要矜持,要含蓄,怎么可以把茅厕挂嘴上?心中翻了个白眼,冲冯巧巧使了个眼色。

    *

    解决完自身问题之后,二人分别买了药材和纸笔,冯巧巧固然问题众多,都被冯桥桥直接无视,她又是个勤俭的,怕冯桥桥浪费钱,便跟了一路。

    等一切处理就绪,已经下午,冯桥桥忙着准备东西,压根忘记饿这回事儿了,此时,日渐西斜,姐妹二人赶紧收拾好东西,驾着骡子车回了家。

    到家时已经是傍晚,冯亮亮等在路口,“姐姐,他们说秦少爷把你们带到天香楼去了,你们没事吧……”

    “要有事还能回得来吗?放心吧,遇到县太爷了。”

    “哦。”冯亮亮伸手,将车上的东西接了下来:“姐姐,你们买这些干嘛?还有一股子药味儿,难闻死了。”

    冯桥桥捏了捏他的耳朵,道:“臭小子,又没叫你闻,你急什么?爹娘呢?”

    “爹爹去了四爷爷家里,娘在屋里。”

    “嗯,我去做饭。”冯桥桥把路过买来的菜提进厨房,也没有再理会一肚子疑问和不满的冯巧巧。

    “二姐,你今天怎么不说话?”

    冯巧巧皱了皱眉,没理他,也跟进了厨房,不等冯桥桥说什么,自顾自弓下身子烧火添水。

    冯桥桥看了她一眼,“这顿饭该我做。”

    “今天秦家的事情,你帮了我,这顿饭,我帮你做,扯平。”

    冯桥桥动了动嘴角,一顿饭,就在姐妹二人沉默之中度过。

    家人吃了顿温馨晚餐,爹娘问过白天发生的事情,知道是县太爷出面解决便不再多问,只是对于县太爷是西京这件事情,有些不太自然,尤其是听说,西京据说看上了姐妹二人,都着急起来,冯桥桥又将三跪九叩求婚之言说了一遍,父母虽然怪她乱讲,但好歹撇清了关系。

    饭后,冯桥桥收拾锅碗早早睡了。

    这一夜,冯桥桥睡的很香,冯巧巧,则是一夜都在想今天发生的事情,想到天明,依旧想不明白。

    第二日

    昨天一天,可以说都在奔走忙碌,早上便有些困,不过冯桥桥依旧早起做了早饭,提着篮子上了山。

    山路上有些雾气,冯桥桥是轻车熟路,一会儿便到了罗烈的竹屋前,竹屋门依旧虚掩,冯桥桥聪明的没有直接进屋,坐在院中吃着自己做的饼干,又开始温习昨天几日以来学到的药理,等待罗烈清醒。

    “来了就去做饭!”

    一道男音从屋内传来出来,冯桥桥抬头望天,“你这儿不是没材料了吗?”

    “有了,自己去厨房看。”声音停了一下,正当冯桥桥考虑用什么别的方法再次搞破坏的时候,罗烈又道:“再出差错,休想我把书给你。”

    冯桥桥泄气的瞪了一眼雾气中的竹屋,愤恨的咬着饼干,像是咬着某人的脑袋,一步步的往厨房去了。

    他说的不错,厨房之中,果然已经补全了材料,米面菜肉,鸡蛋,一应俱全,冯桥桥弯腰生火,简单的煮了个粥,放在灶上没管,熄了火,打量了下他的菜篮,那里,有新鲜的四季豆,昨天她们回来的时候也有买四季豆,那就是说,这个冰块昨天去了茶山,她没看错了?

    她转身出了厨房,坐回桌边,屁股刚坐稳,从窗户嗖的一声飞出书本,平平的落在了冯桥桥面前桌子上,冯桥桥眼皮翻了翻,从篮子里拿出笔墨,开始抄写。

    手脚麻利的将纸笔摆好,她翻开书抄写,不管有用没用,全部用现代汉字翻译之后抄到纸上,抄一张,便放到篮子的布巾下面,想到这种出卖劳动力换书看的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原来紧绷的脸上难得挂上畅快笑意,一时间笔走龙蛇,写字的速度都快了起来。

    罗烈简单的竖起头发,披着单衣进入厨房,片刻之后走了出来,瞅着院中笑的过了头的小狐狸,浓眉微挑,负手走到她身边,看着她笔下龙飞凤舞的字体,微微眯眼,“你在写什么?”

    小狐狸抄写的太认真,或者是罗烈的步子太轻巧,竟然没发现,直到低沉的嗓音响起在自己头顶,冯桥桥才反应过来。

    “没什么!”她收起笔站起身。

    罗烈鼻翼微动,“你带了什么东西?”

    你是属狗的吗?!

    冯桥桥想着你可真厉害,动下鼻子就知道我带了不一样的东西来,当然,我身上除了那只小蛇,貌似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她的腹诽还没结束,罗烈视线忽然扫向她的手腕处,虎目如电,同时抬手,掀开她手腕上的袖子。

    冯桥桥简直泄气无语到了极点,这是要怎样?古人不是都刻板守礼吗?怎么遇到两个全是视礼教如狗屎的?

    “你干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罗烈道:“这条蛇怎么在你这里?”

    冯桥桥抬头望天,“我也想知道它为什么在我这里,你以为我一个弱质女子带着一条蛇好玩呀,你这问题真好笑。”

    弱质女子?真是天大的笑话,昨天他可看的一清二楚!

    罗烈面无表情,波澜不兴的黑瞳,望着被他提在手中的冯桥桥,而且还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将她看了一遍。

    “喂!你这眼神什么意思?”她被他看的鸡皮疙瘩直冒,抬眼瞪他。

    他冷冷道:“只是看看弱质女子长什么样子。”

    她的眼里气得要喷出火来,这分明就是鄙夷!冯桥桥抓起手边的佰草集,用力朝他脸上扔,希望打裂这幅冰块脸。

    罗烈抬手接下书,相较于冯桥桥的恼怒,他连表情都未曾变过,平静的过了头,“不想看就直说!”

040 他的蛇() 
冯桥桥嘴角动了动,使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罗烈不松,抬起另一只手,将拿小蛇捏住,提了起来,放回自己手臂,才松开手。

    冯桥桥终于松了口气,这两天,虽然她努力当做没这回事,但是蛇,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是一只才见了一次就赖上她的超级毒蛇,尤其尤其这只超级毒蛇貌似跟眼前这个冰块有关系,原来不怎么严重的问题似乎立刻变的严重起来。

    “受伤了。”罗烈道,翻过小白蛇的身子,果然,肚腹处有一道拇指长短的细长伤口。

    冯桥桥捏了捏自己被握的有些疼的手腕,斜眼看他:“你的蛇?”

    罗烈不理,弯身坐下,“去取伤药。”

    冯桥桥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去?”

    “药柜最低层第三只药匣子后面的暗格,青绿色瓶子。”

    冯桥桥撇了撇嘴,看着那有些恐怖的伤口,迈开了步子:“好吧,它帮过我的忙,也算是我的恩人,你可记住了,我才不会为你跑腿,这药是为了小白取的!”

    片刻,冯桥桥将药瓶取了出来,即便还没打开塞子,就能闻到一股很淡的清香,罗烈接过瓶子放回桌面,小白蛇似乎对罗烈十分信任,软软的任他提起,放上桌面检查伤口。

    冯桥桥歪着头打量着,他的动作很熟练,像是经常处理类似事件,乌发从颈侧滑落,遮住了半边面颊,墨泼洒的容颜如刀琢斧刻,剑眉斜飞,张扬冷酷,闺蜜曾经说过,男人和女人,认真的时候最有魅力,即便她心底讨厌这个男人到死,但现在也不得不说,这话真是不错。

    “去倒水!”

    冰冷的语调打断了冯桥桥的遐思,想到这个男人方才肯定发现她的打量,不由一阵尴尬,也不理会是否被使唤,脚步飞速的冲进屋内倒茶。

    罗烈打开药瓶,冯桥桥的手也放到了桌面上,“小白这么小,这颗药丸都跟它一样粗了,吞得下去——你怎么自己吃了!”

    “嗯。”罗烈,右手捏了一个剑诀,没理会冯桥桥,剑诀抵着自己的左臂,一路压到手掌,指尖一划,左手手指破了一个小口,滴了三滴血在水杯之中。

    冯桥桥看着罗烈将带血的水放在小蛇身边,十分迷惑,这是气功,还是什么邪功?最重要的是,蛇会喝水吗?会吗?

    她没时间思考,罗烈提起小蛇端起杯子进了竹屋,书本则是飞回了冯桥桥面前的桌上。冯桥桥撇了撇嘴,继续埋头抄写,不懂这个冰块今天又闹什么,居然没找她麻烦。

    竹屋内,罗烈将小蛇盘进带血的茶杯之中,拿了本书,翻身躺上竹塌。

    这条小白蛇很有灵性,是他刚来茶山救下的小东西,几年来喂了不少药材,虽然体型娇小,但毒性猛烈,可能是因为养育方式或者别的,这条蛇不怕雄黄,以至于他专门在后山发觉了一处硫磺泉,加以多种药材配置,这条蛇每日便躺在药柜之上的药硫磺之中,前些日子忽然不见了,没想到,又出现在她身上,就算是因为她身上有药硫磺的味道,但这条蛇居然愿意与她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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