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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熊皮大椅上,阿庇斯一脸平静的说到。这明明是荒诞的借口,但是听起来却的确有几分道理。马图努斯咬牙切齿,进一步反驳到“这是我们的事务,我们会处理好,会剿灭那些叛军,而不需要你来插手这里的事务,阿庇斯将军。”
“已经两个月了,马图努斯阁下,我想你还没明白,屋大维根本没心思顾及这里发生的事,他在筹划着他的大事。这里的叛乱只能由我来解决,难道还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
阿庇斯摊开双手,一脸无奈的表示到,而这样的话其实在场所有人都听懂了,也心知肚明。阿庇斯所说的是屋大维在忙于应付与安东尼的战争,没空理会这西部行省的问题,阿庇斯暗示马图努斯识趣一些,自己主动投降,因为他是不可能有援兵的。
但是无奈马图努斯也是“一根筋”,阿庇斯不知道他受了屋大维怎样的好处,总之在会谈上寸步不让。
“不管情况发生怎样的变化,这里的事务也必须由凯撒亲自来处理,将军,你还是将你的军队撤回去,这座城市里没有你想要的闹事蛮族。”
“那不是凭你自己在说,据难民们的反馈,那些闹事的蛮族就潜伏在这座城市里,我需要将他们找出来杀死,以平定源源不断的难民之潮。如果过一阵子,你所管辖的这座城市也发生暴动,那么再有难民涌入边境,我恐怕难以应对那时的情形,所以,为了安全,我只能进城,寻找我要的叛匪。”
看到守城官寸步不让,毫不识趣,阿庇斯只能强硬了口气,进军以来的第一场战役,或许就在眼前了。
“听着,马图努斯阁下,让我的人进城,否则,罗马人又要为这场纷争流血,我可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画面。”
还没等马图努斯反驳,阿庇斯便盛气凌人的继续逼迫到。
“那么,我们只能以刀剑相向了。”
马图努斯坚硬的回答到。
……
“快点把他*娘*的野驴砲拉来,你们几个,快去,让弓箭手过来,上高地掩护。”
几天后,阿庇斯的第七军团便打响了“轰轰烈烈”的塔尔班尼亚攻城战。但是,这其实是一场毫无难度的战役。因为城里的守军只有一千人不到,这也是一座只有两万人左右的小城镇,阿庇斯的两个军团加上辅助部队加上后勤人员便已经接近这个数目。所以,以其说是战役,不如说是让阿庇斯手下的新兵们练习实操的机会。
几名奴隶在百夫长的长鞭训斥之下,将沉重的野战砲拉到了军团百夫长指定的位置。而后,驮石的骡子被拉到了野战砲面前,军奴们七手八脚的搬运起这些沉重的石块,堆砌了起来。军奴们一边搬运,罗马步兵已经将零星的砲石装进野战砲的卡槽中,转动绞盘,将发射器蓄力起来。
随后,在巨大的轰鸣声中,一发发实心的砲石被弹射了出去,巨大的摩擦力甚至将发射器的卡槽擦起了火花。几名胆小的奴隶从没见过这种场面,纷纷捂住耳朵,惊恐的望着眼前一幕。
第一轮砲石呼啸着倾泻到城墙上,十几名倒霉的塔尔班尼亚守城士兵顿时喋血当场,有的被击中身躯,连人带石的摔下城墙,有的被砲石震飞的碎片杀伤,浑身血迹,还有的直接被高速飞行的石弹削去了脑袋,现场,血腥惨不忍睹。
然而,紧接着弩炮轰炸之后,是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箭矢打击。
罗马人不重视军队中弓箭手的配置,但是阿庇斯却十分重视,几年的蛮族战争,阿庇斯吸纳了高卢和日耳曼大量的弓箭手,包括之前在意大利征召的克里克弓箭手,第七军团里,可以说拥有这个时代最强悍的远程部队。
马图努斯原本打算等阿庇斯的攻城部队兵临城下再发动反攻,但是现在,没有这个机会了。阿庇斯那个疯子还没派出重步兵之前,便用远程武器一轮轮的射杀城墙上的守军,导致许多守城士兵临阵畏敌,疯狂逃窜,根本不再听从指挥官命令。
173。克里克岛海战()
就在阿庇斯鬼畜般的发动西班牙战争时,地中海重量级的较量克里克岛海战,也顺势爆发了。
安东尼这边,组织了三百艘帆浆战舰和一百多艘小型风帆舰,在克里克岛外的海面上,摆出了规模宏大的战舰队形。而阿格里帕这边,也带领着一百五十艘同样的帆浆战舰应敌。
秋天,地中海海面上,双方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海战战役。
一发发带着滚滚烈焰的投石从战船甲板上发出,飞向各自对面的海船。天空中密布着双方火石掠过而留下的浓浓烟道。
“斜刺攻击!斜刺攻击!”
一艘安东尼战船上的老百夫长大喊着命令自己的战船用四十五度斜角逼近敌方战舰,随即,船只靠近的过程中,对方的弩砲不断发射着带火的重标枪和砲石,将这艘试图靠近自己的罗马大船打得木屑四起,千疮百孔。
砲石击穿夹板,将船舱里的奴隶划桨手打得血肉模糊,浑浊的血水顺着破碎的弹孔不断渗出。而安东尼战舰上的船员们也竭力反击,投石器抛出的火石差点击中敌船船舷,在海面上溅起一阵汹涌的水花。
两船靠近的时候,甲板上的士兵们则开始互相投掷标枪,挥洒箭雨。
而且,双方几乎是同样的海战战术,粗重的乌鸦吊桥吱吱格格的运转着,而后就像巨人的手臂般,深深的钉在对面战船的甲板上。
随后,奇葩的一幕出现了,两艘战船的吊桥同时落下,而双方步兵从桥的另一端直接登上了对方的吊桥。
脚下便是波涛汹涌的海面,颠簸的桥面上,双方重步兵展开了血淋淋的搏杀。而有时,颠簸的桥面甚至让士兵们站立不稳。
热血飞溅,惨叫四起,那些登桥的罗马重步兵用大盾护住身躯,用短剑搏斗,时不时会有士兵惨死在桥上,或者直接被推下吊桥。落入大海中,溅起一个个小得可怜的浪花。
而在海战的另一侧,更加恐怖的画面正在上演。
由于海战发生在十月,已经是深秋时节,地中海的海面上波涛汹涌,有些试图靠近对方的船只在冲向对面船只的时候失去控制,在强大的风力作用下,直接以自杀式的角度擦过了对面战船,两艘战船的船尾和船舷发生猛烈碰撞,无数的船板碎片溅起纷飞,随即,进攻方的战船船舷部位被撕开了巨大的口子,几个连排的隔水舱被击破,汹涌的海水涌入舱内,渐渐的,战船失去平衡,开始侧翻。就像海中的巨兽,躺在了水里。
而那些跳船的船员和士兵们,则遭到了敌方船只标枪和弓箭的射杀。血水染红了海面。
即便有幸躲过扫射的水手和士兵,也无法抵御寒冷的海水,毕竟不是夏天时节,深秋的海水冰凉透心,就算找到漂浮物抓取,幸存的概率也是极低的。
“稳住!拿起盾牌防护!”
一艘阿格里帕战船上经验丰富的百夫长大喊了起来,他们的船只正在被四艘安东尼的战船围攻。砲石和重标枪不断从四周飞来,将甲板上的船员打得血肉横飞。
老百夫长话音刚落,身边的几名持盾老兵便被急速飞行的砲石击中,即便拿起盾牌防御也无济于事,一发包着铅皮的砲石直接削断了一名士兵的脑袋,血水从破碎的身躯里喷涌而出,在甲板上留下赤眼的红色。
另一名百夫长身边的士兵则被敌船上飞来的重标枪射穿了胸膛,即便他已经拿起了大盾防御。但是罗马攻城武器的威力不是一般防具可以抵御的。
倒下的士兵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断了气,浓浓的血水从破碎的胸膛和嘴里不断涌了出来。
随即,被包围的屋大维战舰无路可逃,被四艘安东尼的战舰包夹了上来,三艘战船稳稳的将乌鸦吊桥固定在了这艘屋大维第七舰队的大舰上。另外一艘因为风浪太大,与这艘目标战船擦肩而过。
只是发射了几发带火的砲石,击断了船只的桅杆,将屋大维这艘战船上的雄狮旗帜卸了下去。
“为了罗马!为了凯撒!”
久经战场的资深百夫长大吼着,船上所有的人员,包括厨师和舵手都集合到了甲板上,因为他们无路可退,只能在战船甲板上,与敌人决一死战。吊桥上,三路步兵从三座吊桥上摇摇晃晃的登船,还没登上战船,便被屋大维老兵们投来的长矛击中了头颅,惨叫着倒下。
更多的人,则如同正在捕猎的野兽般,登上战船,朝人群扑了上去。
重重围堵之下,守船的士兵们被残忍的屠杀,人数上的优势让老百夫长仰天长叹。一把把锋利的短剑从盾牌后刺出,将守船船员的躯体刺得千疮百孔,可以听到血肉被撕裂的声音不断,血水混合着肠子落在甲板上,绝望之下,不少船员纷纷投降,然而,等待他们的,将是被俘虏,贩为奴隶的命令,或许下半生便要在枷锁之下度过。
血腥暴虐的海战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整片海面上留下了四处漂浮的残破碎片,有些焦油甚至还在海面上燃烧着炽热的火焰。广阔的海面上,漂浮着上万具双方士兵的尸体,有些重步兵则因为来不及脱掉铠甲,而渐渐沉入海底。
阿格里帕终究还是战败了,奇迹没能出现,安东尼的战船数量是屋大维第七舰队战船数量的一倍。实力悬殊之下,再顽强的指挥官也对战局无能为力。更关键的是,阿格里帕还是太年轻了,此时的安东尼正在人生的巅峰辉煌时期,不仅拥有丰富的军事指挥经验,还有雄厚的财力和兵源。而阿格里帕此时才二十四岁。
战败之后的阿格里帕带着残破的五十艘海船,躲进了布林迪西的港口,屋大维的第七舰队,折损过半,而地中海的制海权,则几乎落入了安东尼的手中……远在埃及的克里奥帕特拉听到克里克岛海战胜利的消息后欣喜若狂,飘飘然的望着西方,当年,她是如何卑屈的离开罗马,现在,她要以加倍的骄傲,走进罗马城。
174。托莱多攻坚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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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克岛海战,阿格里帕大败而归,安东尼随时都有从意大利登陆的可能,为此,屋大维紧急召开临时军事会议,部署各地防御任务。整个意大利,再次进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
而在遥远的西方,阿庇斯可谓落井下石,一边派人联合西班牙克鲁克部族,对屋大维在西班牙的城镇大肆破坏,一边,自己的大军所过之处,便热情洋溢的为当地民众修建公寓和基础设施。“老乡,别怕,我们是来拯救你们,保护你们的。”这是阿庇斯对这些西班牙难民的口号。有时,连小克拉苏都觉得自己的这位搭档做事太鬼畜了。
而阿庇斯,硬是靠这种并不光彩的手段,沿路收服当地的民众,不仅帮受难的公民建起了干净的公寓,还铺建了从这些地区到近西班牙各城市的道路,修建了高架饮水桥,让干净的水源源源不断的流入城镇广场。修建了必要的公共基础设施,包括剧院和澡堂。一系列措施大得民心,因为几乎全部工程都是阿庇斯自掏腰包建设的。
当然,做这些事阿庇斯的目的并不是简单的要获得民心,比如修缮道路网。表面上是为了改善交通,促进贸易,增加当地民众的收入。其实,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为了将被征服的地区和自己统治的各城市联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