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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的话云香回来路上思来想去到底是听到心里去了,再进屋便摇摇头也不准琥珀多说什么。阿若知道两个大丫鬟瞧不上自己这庶福晋,不过自己且没空去管两个丫鬟之间的机锋,大船行进十分稳当,阿若撑在窗边看着岸上的风景一眼都不想错过,四合院里那四四方方的天自己看够了,这回能出来怎么能把心思放在那些破事上,尤其岸上还有些官员或是骑马或是步行沿途追着圣驾送行,这种献殷勤的架势实在是让阿若大开眼界,一时间拉着巧儿嬉嬉笑笑的,也不管那两人怎么看待。
快到中午的时候阿若就忍不住分心起来,不是说好回来的,把自己往这儿一撂就不见人的四爷怎么还没回来。阿若眼睛时不时的往门边瞟,直到午膳都差不多备好了,四爷才匆匆推门进来。
“爷,您回来了。”阿若穿上绣鞋连后跟都没来得及拉上,蹭蹭蹭就蹿到四爷跟前了。四爷伸手接住过分热情的阿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不是昨儿才见过,怎么瞧着像是十天半月不见人的架势。
一上午兄弟几个都在皇阿玛那头,待到圣驾那边全安顿妥当了才回来。今儿有老五守在前头没什么事总算是可以歇一歇了。“什么时候起身的,今早想去看看你奴才说你且还没醒呢。”
“不知道,总之起来的时候船已经开了。”阿若又休息了一上午多少补回来许多,这会儿精神头十足的伺候四爷换上常服布鞋,“醒来的时候都忘了自己在哪儿。”
“不碍事,总之在哪儿也不能把你给弄丢了。”四爷脱下厚重朝服松了口气,见阿若还要接过帕子给自己擦手也没让。拉着人坐在自己身边,“别忙了,昨天一整天没吃好吧,中午好好吃饭。”
四爷说不让她伺候就一点也不叫她动,阿若也乐得吃顿安乐饭。吃过饭后阿若拉着累得不轻的四爷躺到榻上,“知道您肯定不肯去床上躺着,那就在榻上歇一会儿也好。”船上还有带出来的正红旗将领,万一有事来找总不能还在床上躺着。
榻上的薄毯被阿若蹂躏得皱巴巴的,琥珀要换床新的吧可新的才刚从箱子里翻出来人四爷已经脱了鞋躺下了,皱巴的薄毯人盖得挺好的也没嫌弃。
没躺下的时候累得要命,真靠在榻上倒是没了睡意,四爷瞧着嘴角带笑坐在自己脚那头的阿若,“能出来就这么高兴,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心这么野呢。”四爷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伺候在屋里的云香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主子不高兴了吧。
“难得出来一趟当然高兴了,我心野不野的爷还不知道啊。”阿若没正面回答四爷的问题,要自己真心话那自己现在就愿意一直在外头也不想回去,可这话说出来四爷恐怕就真要生气。
四爷靠躺在榻上和阿若有一嘴没一嘴的聊着,眼皮都打架了还不肯闭眼。阿若干脆抽了他身后的大枕头换上小软枕,这下这人才老老实实睡过去。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晚上阿若就留在四爷这边了; 原本还想留在门外伺候的苏培盛和巧儿也被四爷挥手赶走。这两天累得够呛,加之船上人多嘴杂的还真不大方便。可不行云雨之事又还要把宋庶福晋留下; 苏培盛琢磨了一下不禁咋舌,这简直就是把人栓裤腰带上寸步不离啊。就这样云香那两个小丫头还瞧不起人; 别赶明儿人庶福晋真成人上人了; 她们俩怕是还巴结不上。
阿若那边的床本就不大,昨晚又是跟巧儿挤了一晚现在想想就更显得小了。这会儿躺在四爷身边摸了摸身下垫的棉缎褥子; 不禁感慨这贝勒爷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嘿; 这乱摸什么呢。”凉凉的布料摸在手里手感挺好; 一个没注意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四爷一把握住阿若作怪的手; “爷心疼你想你好好歇着你这还不领情了。”温热柔软的小手握在手心手感不错; 四爷揉了两把没放手更想顺势压到阿若身上。
现在可不是为爱鼓掌的好时候; 阿若头一次推开四爷; “爷; 您明儿还得去圣上那边当值呢。”被推开的四爷微微皱了下眉头又舒展开,这是他头一次被阿若推开; 应该说整个贝勒府里除了福晋会劝着自己往后院去,其他女人只有埋怨自己不来的时候,从没见过还有把自己往外推的。
“而且您看看我这腿上的肿都没消,您再用力心疼心疼我成不。”阿若就怕四爷兴致上来了不肯放过自己,干脆把腿从被子里撩出来。丝绸的里裤褪到膝盖以上; 脚踝连着脚背的确还看得出有点肿,晚上洗漱的时候阿若还让巧儿打了热水来泡过脚了,要不然还得更厉害。
“啧; 怎么回事,肿成这样怎么不叫太医过来。”四爷坐起身来就要叫人进来,还是阿若一把把人给拦住了。
“没事没事,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儿做马车太久把腿给坐麻了。”阿若怎么也不肯四爷下床,一把挽住他胳膊把人摁在床上。“这都好多了,明儿肯定就没事了。您把太医叫过来人都不知该说什么,开方子吧大惊小怪的,让我再拿热水泡泡脚呢您又得怪人家没上心。”
四爷瞧着她一张小嘴巴巴的就是不让自己起身的样子还怪可爱的,“行了不叫太医行了吧,赶紧睡觉,明儿再不好就不准跟我犟了。”四爷到底依了阿若的重新躺下,不过也没把手从阿若手里抽出来,船上夜里风大挨得紧点更暖和。
房里点了安眠香两人都睡得很好,清晨的时候阿若正要起身就被已经洗了脸的四爷摁回床边,阿若就知道四爷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只能老老实实把脚伸出来。
“巧儿,你看看是不是不肿了。”阿若示意站在一旁的巧儿搭话,这屋里丫鬟好几个都看着,自己大傻子一样把腿伸着算怎么回事。
巧儿这丫头那还不是她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四爷坐在床边干脆捞起阿若的腿搭在自己腿上,手指不轻不重的在脚踝脚背按了好几下,看着确实不肿了才放阿若下地。下了地的阿若被四爷这举动羞得满脸通红赤脚站在脚踏上半天说不出话来,自己与四爷的关系一直亲近间带着拘谨,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主仆有别,四爷是主子这件事阿若一直放在心里很敏感的位置,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能越界。这下被人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这样,虽说不算出格可就是怎么想怎么叫人难为情。
四爷刚刚觉得自己像是捉住了一只想挣扎又不敢挣扎的兔子的腿,这会儿兔儿跳开了脸上红扑扑的样子看着就更像了。“还不伺候庶福晋把鞋袜穿上。”不过兔子不能一次逗狠了,四爷指了指还光着脚的阿若就绕过屏风到前面去了。
四爷的船舱用屏风把里外间给隔了出来,这会儿巧儿和琥珀留在里头伺候阿若洗漱穿衣谁都没说话,里间也就只有衣料摩擦与水落铜盆的声音。琥珀给阿若递水漱口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刚刚四爷的举动在琥珀看来就跟假的一样,自己主子怎么能这样呢。
不过阿若并没空管人四爷身边大丫鬟到底是个什么心态,吃了饭四爷就要往康熙那条船上去,阿若跟着四爷才第一次到甲板上来。圣上的船在最前头,四爷得乘着小船才能过去,阿若这才觉得当皇阿哥也真不是件轻松活计,起码这圣上身边的孝子就不好当,这要去阿玛那边请安还得坐船过去,想想都累。
送走四爷阿若也闲不下来,阿若昨晚酸溜溜的跟四爷说自己那边小多了,今天临走前四爷就吩咐了让自己把小船舱里的东西收拾一下搬到他那边去,反正有屏风隔着也不怕被冲撞到。
原以为把刚收拾好的东西又往四爷这边搬总得花些时间,没想到有了云香和琥珀帮手,那速度还真是快了不老少。过了一夜功夫,云香和琥珀的态度跟昨天想比那还真是不是一回事了,巧儿为这还背着她们俩跟阿若做了个撇嘴的模样,把阿若逗得差点忍不住笑。
要不说阿若还是太单纯呢,昨天还兴高采烈的觉得船上什么都好,这刚吃过午膳就知道无聊了。沿着运河往下远离了城镇便是看多了叫人眼乏的景,这好景看一会儿是好景看多了便没意思了。
不过有时候人啊就是不能太放松,在船舱待烦了的阿若本想去甲板上逛一逛,可还没出门苏培盛就过来了。
“宋主子,您赶紧收拾收拾,前头来人了说是让您过去给太后娘娘请安。”苏培盛已经拉着过来请人的小太监问过了,没说什么事,不过不止庶福晋要过去,看来这是老太后缓过来就寻摸着叫人过去瞧瞧。
太后要见阿若自然不敢耽搁。当年进了阿哥所之后原身也就头也不抬的去给德妃请过安,德妃到底长什么模样恐怕都没怎么看清。现在又要去见太后,阿若深吸两口气也没能缓解自己的紧张。
来接人的小船速度很快,第一脚踩上康熙皇帝的龙船阿若觉得自己还真有点腿软,四爷的船在几个贝勒爷里排在最前面,所以自己也就最先到。等了没多久其余几位也就陆续都来了,八福晋据说是一直陪在太后身边的,来的应该是五贝勒府上的刘格格,与七贝勒府上的侧福晋纳喇氏。
既是有侧福晋在,阿若与刘氏便老实的跟在后头往太后那儿去。要不说形式主义害死人呢,到地方了才知道人太后也就想看看人纳喇侧福晋,大清朝的侧福晋不比寻常妾室,人家也是有品级入了宗册的,太后想要见见也正常。可自己与刘氏就有些尴尬了,太后没叫自然就进不去在门外磕过头请安也没说让走,就在外头候着没人管她们了。
阿若倒还好来都来了天气又不错,就当是来见个世面好歹这船比四爷那艘大不是。可刘氏就有些受不了了,低着头站在自己身边手里的帕子搅得简直看不得了还不肯吱声。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有个嬷嬷出来,阿若以为是出来说自己能退下了没想到竟是召两人进去。跟着老嬷嬷边往里走阿若还温故了一下脑子里个宫中的礼数,这时候可不能出岔子丢人。
进了船舱才知道里头不止太后,德妃宜妃与八福晋还都在。阿若与刘格格磕过头后就站在下头被大佬们巡视的目光来来回回的看,阿若再是心大一时间也头皮发麻。
“老五家刘氏,弘昇你养得不错是个好孩子。”太后是蒙古草原来的,一直到老汉话也就只能说是过得去,所以也一句话说得也简单。
“谢太后娘娘夸奖,弘昇回府也一直说娘娘慈祥仁厚,天天吵着还要进宫去呢。”刘氏被太后点了名脸上的喜色遮都遮不住。阿若听着都想拉着刘氏劝她别把话说得太夸张了,三四岁的孩子就知道娘娘慈祥仁厚了,怎么回事皇家的孩子都早熟成妖怪了是吧。
不过吐槽归吐槽,这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定律还是有用的。五贝勒自幼养在太后宫中刘氏又是生了阿哥的人,这天然的就有一份亲近感,太后随口说了两句人家再接几句话也就不尴尬了,只剩下阿若站在一旁没人问也没话说。
不过坐在太后身边的德妃还是好生打量了一下阿若的,老四家的庶福晋自己可没少听说。年纪不算小了还能重新得了老四的宠,赐下去的新人进了四贝勒府就没半点水花了,这回出来带的还是宋氏,可见这位的位子还是稳当得很。
原本也就是纳喇氏过来请安,下面的奴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