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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润。”
慕尘言叹息一声后,继续道:“我们还是说说当年吧。”
“当年,其实你并不是败给宸雪舞的,当然,也不全是败给了玄灵宫的尤沁月。而是败给了局势。”
慕尘言说起这些的时候,语气沉重,仿佛这些回忆让他感觉到痛苦和压抑。
“当年,虚穹国连同所有愿意跟他一伙的国家,对我们北离国发难,整个朝廷上,除了主上,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带兵。可是当时,整个灵蛊族都在调制玉玲珑,这一蛊毒对灵蛊族,乃至整个绝影坊而言都太重要了。如果玉玲珑真的能调制成功,普天之下,没有哪一个国,也没有哪一个国的王敢造次。”
“尝试调制玉玲珑,需要太多极品材料,也需要太多元气。当时,灵蛊王已经耗费了近乎全部的元气,主上看不下去,在灵蛊王打算孤注一掷耗费全部元气时制止了他,并亲自输入元气维持玉玲珑的炼制。”
“玉玲珑这等神奇的存在,又岂是那么温和的,当即将主上的元气吸入了一小半。如果不是主上根基深厚,恐怕也会跟灵蛊王一样,被吸得跟个普通人一样。”
“耗损巨大的主上,翌日又要带兵打仗,而且是应战六国。出战当天,便是与六国大将同战。”
讲到这里,慕尘言又是沉重一声叹息,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年,六国大将的嚣张叫嚣:“二皇子殿下那么厉害,以一挑我们六个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祁墨从来都不是可以被几句激将的话就能说动的人,可是,那些人越说越难听,他不在意,不代表北离国那些做官的人不在意。他们一个个忠臣模样,跪在祁墨面前求祁墨为了北离国一战。
在别国人面前,祁墨怎愿意看到自己国家的人跪在他的面前求他应战。
尽管身体并不能支撑,但他还是选择一往无前。
“这一场仗。。。。。。我们赢了,可是他。。。。。。”慕尘言哽咽难语。
而宸心璃早已是个泪人了。
缓了很久,慕尘言才又开口,“待主上回来后,却听到你被陷害的消息,虚弱的他哪里还能有力气和那些阴险小人对抗。而且,他明知道会有陷阱等着他,可他不想拿你的性命做赌注,所以。。。。。。他还是去了。”
虽然就现在来看,祁墨活得好好的,没有阴谋,也没有阴险小人的陷阱,可每每回忆起这些,慕尘言的心里就充满了满满的愧疚。
“如果我在就好了。。。。。。如果我在就好了。。。。。。”慕尘言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愧疚和自责中,一如他夜夜所梦到的那般。
宸心璃知道慕尘言当时没有在祁墨身边是有原因的,他们俩之前的感情,坚如磐石。
而且,宸心璃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慕尘言是被人从战场抬回来的,祁墨被小人陷害后,他还没醒。
当他醒来后,就看到了下人递给他的,宸心璃和祁墨的信物。
他去了,却不知那是个陷阱。
只是,宸心璃不知道的是,慕尘言在千钧一发之际服用了玉玲珑,又让他的属下偷偷将剩下的玉玲珑交给被困在相府偏院的宸心璃。
所以,一瓶玉玲珑,却连接着祁墨、宸心璃、慕尘言和灵蛊王蓝弈辰。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尘言回过神来。
他一把拉住宸心璃的手,激动道:“可是这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心璃,这一切都过去了!”
慕尘言这句话,更大程度上是说给自己听的,没有人知道他冷静的外表下有多少愧疚和自责。就连慕子言都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在一夜之间心老了那么多,一点也不像哥哥,反而很像一个父亲。这种感觉,对慕子言而言,一点也不好。
宸心璃点头。
远处那双眼睛,在看到慕尘言握住宸心璃的手时,竟再没有吃醋泛酸。
他折身——离开。
听到声音,宸心璃立马看了过去,看到一个孤单而微颤的背影。
祁墨,这一生一世欠你的,该怎么还你?
恐怕这一生一世都还不完吧?
宸心璃把手从慕尘言的手里抽离回来后,脸上浮出最真诚的笑意,“你好,老朋友。”
慕尘言也笑了,“你好,老朋友。”
尽管宸心璃的眼里还含着泪,但她的脸上却是越来越浓的笑意。
她太清楚,这一世自己该怎么活了。
不是找宸雪舞这种跳梁小丑报仇,也不是跟尤沁月这种人纠缠,而是跟她的男人好好的生活,用她的一生一世来温暖这个男人。
是报答吗?
不是,是爱!
发自骨子里的爱。
当宸心璃推开祁墨的房间时,那个男人正在看书。
宸心璃那双原本被风干了眼泪的眼眶又湿润起来。
因为——
第一次,祁墨认真看着的书——是倒着的!
他的面色还是那么平静,若有所思。
多么可爱的男人。
这一刻,伟岸,霸道,威严,都跟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她最最可爱的男人啊!
宸心璃走了过去,温温柔柔地蹲在他的身旁,把头靠在他的腿上。
宸心璃感到祁墨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
宸心璃的唇瓣轻轻开合,“给我们的孩子们取个名字吧。”
“孩子们?”祁墨的手微颤了下。
宸心璃的脸上浮上最幸福的笑容,这一刻,她终于懂得女人的含义。
“如果你没那么讨厌小孩的话,我打算多生几个,当然也就需要多取几个名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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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今生,愿世界对你温柔以待()
静谧的山野,溪水潺潺,鸟鸣清脆悦耳。
一个农妇模样的女人在溪水边清洗着几颗白玉一般的萝卜。
萝卜已经很干净了,可女人还是在认真清洗着。
女人穿着棉布麻衣,那衣服的质感绝非其他农妇的粗布麻衣可以与之相比。
尤其是她的身材,虽然裹在不出彩的麻衣里,却依旧掩盖不住她的婀娜身段。
女人清洗萝卜的样子很认真,时不时伸出手擦拭一下额头上的汗珠。
虽然因为蹲得久了有些累,但她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仿佛有什么幸福的事情藏在她的心里,让她抑制不住。
女人的嘴唇泛着健康的粉红光泽,虽然没有涂抹胭脂水粉,却自带几分清秀美丽。
“我来接你回家了。”
当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女人身后响起时,女人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男人惊讶!
“你笑什么?”
男人疑惑地望着女人那张简单干净的脸庞。
他虽是疑惑的表情,却任谁都看得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不做太子了,是不是很不习惯?”女人没再笑,脸上满是关切的眼神,同时伸出手在男人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男人还是没明白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那明朗灿烂的笑,感染着他。
男人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后背,才发现,后背的青色麻衣上,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了白色的灰尘。
女人给男人拍干净后,笑道:“好了,干净了。”
“雨媚。”对祁风而言,这世上最明亮动人的景致,恐怕就是雨媚那双隐藏着浩瀚星辰的眼睛。
祁风将雨媚拥抱在了怀里。
雨媚再次忍不住笑了起来,“都六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肉麻?”
男人笑笑,他从雨媚微微泛红的脸颊上看出自己把雨媚弄疼了,所以他连忙将她放开,一把从雨媚的手里拿过那几颗洗得干干净净的萝卜。
祁风的目光在萝卜上扫了一眼,普普通通的萝卜被雨媚洗得亮锃锃的,就算告诉别人,它们是神奇的水果,别人也会相信的。毕竟,又有谁见过这么干净锃亮的萝卜?
祁风一手提萝卜,一手握过雨媚的手。
“以后让我来做这些就好了。”
祁风的话很短。
雨媚看了祁风一眼,“算了吧,还是我来好了,反正你洗过的我还得再洗一遍。”
祁风显些没晕倒,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祁风不服气地瞪向雨媚,不过刹那,他的眼神便恢复了。
“好吧,我承认我没有你做得好,可是,也不能什么事情都由你做吧。”祁风凑向雨媚,不知为何,他每次看到雨媚微红的脸颊,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要亲吻一下。
雨媚巧妙地躲开了,笑着跑到一边。
“不当太子后,你倒是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
雨媚笑起来的样子迷得祁风都快忘了世间万物了。
“我的心里只有你和福宝,太子不太子的,那早就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祁风说得很认真。
雨媚却嘟起了嘴,一面踏着青石板路往前走,一面嘀咕,“你们祁家人那么会取名字,怎么你就没学到这一点呢。给我们儿子取名叫福宝,多土气啊,一点风范都没有。”
听到雨媚娇嗔的抱怨,祁风却幸福而温柔地笑了。
他追上雨媚,“福宝这个名字怎么就不好了?贱命好养活,这句话还是你说的。怎么,不高兴本太子跟着你的习惯生活啊?”
雨媚白了祁风一眼,“之前你乔装后去城里,打探得知皇上的孩子取名叫祁真,多有意思啊,简简单单才是真,多有深意啊。福宝这个名字,简直就”
雨媚急得满脸通红。
祁风再次笑了,而且笑得很爽朗。
“如果你不喜欢,我们重新给他取个名字就好了。你有什么好的想法?”祁风笑看着雨媚。
雨媚却迟疑了,她其实也只是抱怨一下而已。
祁风看穿了雨媚的心思,“看来这些天没带你去赶集,你浑身不痛快啊。”
“明天你要带我去集市?”雨媚的双眼立马散发出精光。
祁风一把搂过雨媚的腰身,脸眼看着就要贴到雨媚的脸上了。
“你真是守不住寂寞。”
祁风的气息在雨媚的脸上扫来扫去,扫得她直想躲避。
忽然,祁风凑到雨媚的耳畔低语:“看来今天晚上,我得先让你踏实些,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明天如果你在集市上跟我抬杠,我该如何自处。”
祁风的话,让雨媚羞红了脸,她娇嗔地推了一下祁风,“真是!说话总是没个正形。”
祁风正要让嘴去触碰雨媚羞红的脸颊时,忽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雨媚却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双眼立马散发出精光,并像一道闪电般迅速地闪到了那个稚嫩声音那儿去。
祁风显些晕倒,这熊孩子还真是出现得及时。
他明明是他祁风的孩子,却怎么什么事情都只站到雨媚那边。偏心也不是这样的嘛。
祁风眼珠一动,忽然坏笑了下,对那忽然蹦出来的五岁半孩子笑道:“福宝,你自己到房间里去玩好不好?如果你愿意的话,爹就把手上这些奇异果全给你,好不好?”
雨媚真是要被祁风气晕过去,什么奇异果,明明就是几颗不值钱的萝卜。
福宝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认真地看了看祁风手中的萝卜,又转而看向娘亲雨媚。
雨媚一把搂过福宝,用脸颊轻轻碰了碰福宝胖嘟嘟的脸颊,“福宝乖,那只是萝卜而已,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