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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姑娘好,吴姑娘请便。”
似乎他从来没有爱过她,似乎他从来没有恨过她。
似乎他们之间过去的岁月,都被一键删除了。
现在的他们,只剩下客气和冰冷了。
汉王那冰冷的眼神吴婳忽然觉得好痛,好痛。
她努力心脏的那个地方,觉得自己的心,一下一下的牵绊的痛。
“为什么?这不就是我盼望的结局么?我不止一直讨厌这个霸道王爷的纠缠,现在他终于不再要求我伴读了,也不再对我伴读了,为什么我却觉得这么无聊,这么难过?”
吴婳在心里,悄悄的问自己。
忽然一个很可怕的问题浮上了心头:难道,难道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汉王有一点感觉了?
“我不是一直爱着朱瞻基么,从七岁的时候就喜欢他,难道现在,我竟然会真的移情别恋?”
吴婳在心里问自己,可是她又莫名的怀疑。
啊,这是一种怎样可怕的感觉?
吴婳心里很害怕,可是又忍不住有种十分奇怪的想法:
“为什么我不去验证一下,我的这种感觉呢?”
“啊,如果我真的还可以再爱别人,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吴婳心里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脸颊都红了。
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太无聊了,才会有这么些古怪的想法。
可是,她又忍不住决定去那样做一次。
“就算我是改善和汉王的关系,我的细作工作可以下去吧。嘻嘻。”
吴婳都已经在心里为自己的一时心血来潮,找好了借口。
傍晚的时候,她在王府花园的“绿天小隐”缠枝藤萝紫花架下“巧遇”了汉王。
汉王有些吃惊,想要退让,像以前一样拱手而去,可是吴婳却突然逼近了汉王。
她嬉笑道:“王爷为何见了婳儿,就像跑,难道婳儿会吃了你?”
“吴姑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那么请你轻便,本王在这儿约了人。”
汉王依然是冰冷的语气。
“可是,如果我偏不呢?”吴婳偏着头问道。
“那本王走。”
汉王站起来,起身欲走。
可是因为他个子太高了,起身又起来的很急,一不小心,被紫藤萝花绊了一下。
汉王突然身子底下一个趔趄,刚好面对面的砸在了挡在她面前的吴婳。
吴婳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汉王的身体压下来,倒在地下。
汉王不偏不倚,刚好压在了吴婳的身上。
更加要命的是,他脸紧紧的贴在了吴婳的脸上,他的嘴唇刚好压在了吴婳的嘴唇上。
几秒钟之后,她只感到一种柔软的东西压在自己的唇上。
吴婳忽然感到一种心跳的感觉:
她竟然在心里舍不得离开那温热的嘴唇。
她在潜意识里祈祷:吻我,别离开我,哪怕再多停留一秒。就一秒。
可是汉王的嘴唇,半秒钟也没有多停留。
因为他突然飞快一把抱起压在地上的吴婳,用一种十分关心的语气说道:
“婳儿,你怎么了?你还好吧?压疼你没有?”
吴婳害羞得说不出话来。
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她只好一秒钟女汉子上身,跳起来,道:“王爷,你不知道,本姑娘天生就抗压么?”
汉王一看,吴婳完好无损,反而还生龙活虎的,连忙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冷冷的神色:“如此,告辞。”
汉王决绝的离开。
吴婳恍若在梦中。
此时,她忍不住摸摸自己那发烫的脸,还有刚才被汉王结结实实亲了个正着的嘴唇,气呼呼的说道:
“什么人吗,这样欺负人家,到好像我欺负他,欠着他似的。”
最令吴婳生气的是,这个汉王,竟然连这样的肌肤之亲,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也许,王爷已经真的不再喜欢我了?”
吴婳忽然有一种深深的醋意:“也许汉王已经真的喜欢上姐姐了?
“这是什么世道么,在我不喜欢他的时候,总是对人家死缠烂打,在我刚刚对他有了一点心动的时候,他却对我冷若冰霜。”
“也许人都有点犯贱吧。”
吴婳嘟囔着,心里很不舒服。
当然真正让吴婳失望的是,刚才其实是她故意绊倒汉王,想让他不许走。
谁知道,这一脚,没有把汉王的心绊住。
倒是试探出了自己的爱意。
啊,难道,我已经不再爱我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皇太孙了?
还是我在只是因为这异乡的寂寞,一时的意乱情迷?
还是只是因为女人的天生的犯贱心理:永远只会追求自己得不到的人?
吴婳的心里好乱,好乱……(。)>;请使用,,网页版影响请!
216章 去见一个神秘人()
就在山东汉王府里的吴婳心乱如麻的时候,她不知道未来会如何。
她和朱瞻基之间早已经断了音信。
只是,她从王府里的人那里知道,新皇帝朱高炽已经心意明确的宣布了他的最大一个改革措施,那就是——迁都!
在扭转父皇政策方面,朱高炽采取了一个最激烈的措施,即把京师迁回南京。
朱高炽对朱棣的北征不感兴趣,也不喜欢北京;
此外,他在南京当过监国,熟悉南京的情况,感到那里更为舒适。
即位后,面对残破的北京皇宫,重修三大殿的费用不但大大地增加了中国东南的负担,也使各政府部门难以应付。
因此,朱高炽还都南京的打算更加强烈。
上任之初,他立即下令修葺南京宫殿,并设南京守备,派他信任的将军和宦官去指挥。
随即,北京六部原印信收回,新印信重又加印“行在”,这个措施,等于已经废除了北京作为京师的地位。
当然,此举也是夏元吉和当年一些其他反对朱棣迁都的高级朝廷官员,强烈要求的。
半个月后,朱高炽宣布将派皇太子朱瞻基到南京去拜谒朱元璋的皇陵凤阳的皇陵与南京的孝陵,并留在那里负责还都南京的一切准备工作。
历时总是如此的相似。
当年,永乐帝朱棣一心迁都,可是他的儿子朱高炽从心里反对迁都,可是不忤逆父皇,他只好在父皇面前,违心的答应迁都北京。
可是现在,当上父皇的朱高炽,又用父皇之威命令儿子替他还都南京,尽管南京地区有地震的报告,但皇帝的返回和他朝廷的南迁势在必行。
不知道,这一回合,此时的太子朱瞻基,又会怎样去面对他的父皇的强势命令呢?
刚刚新建的洪熙王朝,一切都在风起云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此时,在山东的吴婳忽然发现,汉王突然出远门去了很多天。
直觉告诉她,汉王已经去做一件大事情了。
可是王府里,谁也不知道,汉王到底去干什么了。
除了紫嫣。
“姐姐,你告诉我,王爷到底去哪里了?怎么都快三天没有见到他了。”
吴婳只好去紫嫣的翠微堂找她。
“姐姐答应汉王不会告诉人。姐姐只能告诉你,汉王去做一件大事了。”
紫嫣紧抿的唇角略过一丝决绝。
“姐姐,汉王对于你来说就那么?你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告诉人。”
吴婳心里很不高兴,“姐姐,妹妹对于你来说,那又算什么?”
紫嫣微微抬头:
“妹妹!这么说吧,如果遇到危险的话,姐姐愿意舍命去救你,但是姐姐却不能将王爷的秘密告诉你。”
“那要是我和汉王同时遇到危险,你会救谁呢?”
吴婳忽然促狭的问道。
“妹妹,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们三个人一起死去好了。”
紫嫣不假思索的说,眼里有一丝丝歉意。
“不要,姐姐,妹妹只是跟你开玩笑的。哪里就有那么巧的事情发生。如果姐姐真的决定不告诉妹妹的话,那妹妹自己去打听好了。”
吴婳故意做轻松的样子跑开了。
此时,汉王被蒙着面,在一辆马车上已经日夜不停的跑了五天五夜。
就连饮食如厕,那张蒙在脸上的黑布都不能拿下来。
这很痛苦,但是,这是他自愿的。
此前,突然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来到汉王府邸,宣称可以带他去见一个他一直期盼的神秘人。
但是条件是,必须要蒙着面,而且必须单枪匹马。
当时,连温哈喇王子都表示了担心:“王爷,你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么?”
“不,人生本来就是一种冒险!难道我们将来要做的事情不比这,更加冒险么?”
汉王冷静的阻止了温哈喇王子的劝阻,立即痛快的答应了来人的请求。
于是,他被蒙着面,日夜不停的走了不知道多少天,忽然,他头上蒙着的黑面巾被揭开了。
汉王听到一阵阵刺目的亮光,他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处一个荒芜的深山深谷。
重重叠叠的高山,看不见一个村庄,看不见一块稻田。
这到底是哪里?汉王感觉就像已经出了红尘,来到世外仙源。他不由得深深呼吸一口这空灵的气息,迷醉的欣赏着面前的群山。
面前的这些山就像一些喝醉了酒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不知几千万年了。
从来有惊醒它们的梦,从来没有人敢深入它们的心脏。
汉王猜测,就是那最爱冒险的猎人,也只到它们的脚下,追逐那些从山上跑下来的山羊野猪和飞鸟,从不攀登它的峰顶。
此时,那峰顶在云雾中,起伏连绵,高低有致,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
满山秃露的乱石,在阳光下面更加显得苍老丑陋,仿佛一些生癞疤的秃头似的。
这陡峻的岩石耸立着,仿佛在无声地叙述着什么,又仿佛在期待着什么,沉思着什么。
汉王凝神的看着这一切,突然怀疑,那鬼斧神工的山顶上面,一定住着一个神仙,他很快就会乘着七彩祥云冉冉降下。
此时,只见峰顶忽然真的垂下一朵祥云。
朱高炽再定睛一看,啊,不是祥云,只是一驾像云朵形状的座撵。
朱高煦的心,一阵比一阵激动。
近了,更近了。
当那朵祥云终于降落在朱高炽面前几米高的丘陵处,忽然停止了降落。
只见祥云上负手站着一个翩翩的青年人。
只见他身着钦湘衣,戴着一顶绒草面生丝缨苍蟒教子珠冠,剪裁的十分得体的石青直地纳纱金褂罩着一件葛纱袍,腰间束着朝项太明御,浓眉下一双炯炯有神,黑的深不见底的眼眸。
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皇兄?”
汉王讷讷的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怀疑了,难道这就是他一直盼望见到的那个人?——建文帝朱允炆?(。)>;……,、、,11
217章 高僧还是皇帝()
“不对啊,靖难之役时建文帝已经二十多岁,现在又过去了二十多年,朱允炆应该有40多岁了,说起来,比我还大两岁呢,怎么容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