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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玹将凌麒央放下,拿过一边药箱,一手牵着凌麒央,道:“走吧。”
“嗯。”凌麒央勾起嘴角,和君离玹一起走出军帐。
第34章 夺城为地()
君离玹和凌麒央走进君承荣军帐时;君承荣正躺床上,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想来也是;谁敌人主将兵器下死里逃生,脸色都不会好到哪去,又不是自己打败;自己只是个被救而已,而且还是被自己不服气人救了。
“大皇子哪不舒服?”凌麒央问道。
君承荣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原本与敌军将军对战,但突然心口疼得不行,气都喘不上来。”
“怎么突然会心口不舒服?以前可有过这种症状?”对于自己假意询问,就连凌麒央自己都觉得很好笑。但没办法;做戏也要做足才好。
君承荣摇摇头;“从来不曾。宫里有太医定时把平安脉;都没有什么异常,而且我身体向来康健。”他也很担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疾症。
“现还心口还疼吗?”凌麒央问道。
“没有刚才那么疼,但还是发酸,不能大口喘气。”君承荣如实说道。
“若不介意,我给你把一下脉吧。”凌麒央说道。
君承荣赶紧点头,伸手胳膊。
凌麒央给他把了脉,君承荣身体确康健,若不是君离玹告诉他师父给下了药,他还真诊不出个所以然来。凌麒央做样子地沉下脸,眉头深皱,似乎一脸凝重,看到君承荣心里越发没底。
片刻之后,凌麒央收回手,问道:“大皇子可让其他太医瞧过了?麒央不才,得问问其他太医意见。”
听他这么说,君承荣心里纠结了,说道:“让他们来看过,都没诊出个所以然来,也不像是得了心疾。”
凌麒央点点头,“确不是心疾,但心口上病可大可小,不能忽视。而且你这症状来突然……”凌麒央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君承荣现是迫切地想要有个答案。
凌麒央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现还不能确定,这个猜想也只古书上看过,请大皇子少安毋躁,待我问了师父,确定下来再行告之。”
君承荣皱起眉,他常听军里人夸起凌麒央医术,但如今他这样吞吞吐吐,让他心里加没底了,只觉得自己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凌麒央见他焦躁,安抚道:“大皇子不必担心,有师父,不会有事。”
听他提到医圣,君承荣多少安心了些,说了句,“麻烦你了。”
“大皇子客气。你先好好休息,万勿操劳。”凌麒央收好药箱。
期间一直没说话君离玹接过凌麒央药箱,吩咐了小兵好好照顾大皇子,便带人离开了。看着刚刚凌麒央装得颇为真切表情,他就觉得非常有趣。
回到军帐,君离玹捏了捏凌麒央鼻尖,笑道:“小东西,戏做得挺足。”
“又不太难。而且大皇子自己觉得是重病,我只要稍稍表现出一点为难,他就会自己往严重方向去想。”说来他也只是利用了大皇子心思罢了。
“那接下来呢?”君离玹问道。
“一会儿我去师父那里待一个时辰,让人觉得我是去与师父讨论病情就好。”凌麒央笑道。
“还是请师父过来吧。毕竟你去师父帐里,目标小。师父过来,目标大些,军里上下都盯着主帐,想必师父前脚进来,后脚消息就会传到大皇兄那里。”君离玹似笑非笑地说道。他是治军严明,但再严明也会有多话人。这点他倒也不担心,因为有时候有些话刻意地传出去,也能达到想要目,何乐而不为?
凌麒央觉得君离玹话很有道理,便点了头。
君离玹让茗礼去请孤曜。
孤曜来后,也没多问。只是给凌麒央讲授了一些医理,让凌麒央根据他所说病情开了几张方子让他看,觉得所学不差,才满意地点点头。
如此便过了一个时辰。还未等孤曜离开,前方打探暗探就传来了消息,说炽泽国皇帝听闻麟王前来平乱后,下旨要御驾亲征。虽然朝堂之上也有反对,但看样子也敌不过炽泽皇帝一意孤行。想来御驾亲征是势必行。
得到消息后,君离玹让人请了攸君王及其属下前来筹谋。临离开前,请孤曜留下陪凌麒央吃了饭再回去。
孤曜看了看他,难得地开口道:“炽泽皇帝亲征不足为惧。虽说御驾亲征是可以鼓舞士气,但炽泽这次出兵并不得民心,习惯了安逸将士们想必也只是听从皇命罢了,并非真心愿战。所以炽泽皇帝此次过前来督战,究竟是鼓舞士气还是徒增不满还要两说。”
炽泽是发起战争一方,将士们自然生不出什么保家为国豪情。而且原本安逸生活被打乱,甚至家破人亡。以炽泽皇帝现脾气和名声,会把军里弄成什么样还真未可知。
“多谢师父提点。”君离玹拱手点头道。
孤曜没再说什么,君离玹对凌麒央笑了笑,转身离开军帐。
孤曜之所以肯提点君离玹一二,也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觉得君离玹对凌麒央尚可,至少比他想好得多。虽还不能完全放心,但至少可以放下些许成见。
次日,君离玹依旧忙碌于军中事,为保安全起见,大皇子暂不能出征,只能静养着,军中倒也安静不少。
下午,凌麒央来到君承荣军帐,面色严肃。
君承荣小兵搀扶下坐起身,靠着枕头问道:“如何?”
“我昨日问了师父。师父说就你现症状看,不像是病,倒像是中了蛊。”凌麒央说道。
“蛊?!”君承荣眼睛瞪得混圆,面带惊慌,显然是被吓着了。不甚确定地又问了一次,“你是说南边那玩意?”
“是。”凌麒央点点头,既然君承荣对蛊有些了解,那他也就不用多费口舌了,“你这症状来突然,又没有病理。从出征以来,你总是三五不时地感觉不适,都应该是这个蛊造成。”
君承荣认真地听着凌麒央话,一个字都不敢错漏。
“我师父游历南边时候,曾听一位医术高超老前辈说过与你症状一样病人,开始只以为是身体不适,后来心口疼痛,时常透不过气来,后突然猝死。那位老前辈曾经剖开那人尸体看过,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咬烂了,并碎肉中找到一只蛊虫。”凌麒央量说得绘声绘色,这并不是凌麒央编,而是他师父曾听他师祖说起一件真事。听来与大皇子病症能联系到一起,他就索性用了。
听完凌麒央话,君承荣脸色顿时煞白,有要做呕趋势。凌麒央赶紧递了杯茶给他。
喝完茶,君承荣稍稍平复了一下,又突然紧张起来地问道:“这么说,是有人要本皇子性命了?!”
凌麒央点点头,“这个蛊具体叫什么我师父也不是太清楚,但解法只有一个,就是找到给你下蛊人。”
君承荣皱起眉,说道:“这人海落茫茫,要怎么找?”
“按时间来看,这蛊应该是京城时就被种下了。既然对方是想要你性命,自然不会轻易离开京城。南边人样貌和打扮又与我们不同,京中肯定有人见过这个样貌特别、举止怪异人。”凌麒央眉头舒展道:“京城是皇家地方,大皇子又是皇子,自然就是自己地方。自己地方找个人,想来容易得多。“
这话听得君承荣很舒心,点头道:“说得没错。只要回京就不怕找不出人来!”
“不瞒你说,之前京城军中也发生过类似事,那些人半夜梦游杀人,也是中蛊症状。但也未找出真凶。”凌麒央微微叹了口气,“这事原本是要保密,但你现遇到这种事,我觉得还是和你说一声比较好,你心里也好有个底。”
“当真?”听他这么说,君承荣就确定自己是中蛊了。
“是。这事尚保密阶段,还望大皇子能守住这他秘密,私下去查便好,以免打草惊蛇。那人若听到风声逃出京城,那你性命就真堪忧了。”凌麒央顿了一下,接着道:“若是大皇子能找到下蛊之人,也可为皇上分忧。皇上也必会感念大皇子孝心,也算是将功折罪了。”
君承荣当即一拍说,说道:“你说对。这次多谢弟卿好主意。本皇子这就修书一封,请父皇准我回京。”
凌麒央点点头,“大皇子客气。回头我也让王爷将大哥病情如实告之皇上,相必皇上也会担心你身体,让你回京休养。我师父那里有一味药方,可以暂缓蛊中侵蚀,等我制成要丸便送过来。”
“如此,真是多谢弟卿了。”
“大哥客气,应该。”
之后,君承荣让小兵研墨,速写好一封折子,让人马加鞭,送到延熙帝手中,不得有误。
从大皇子军帐出来,凌麒央长长地呼了口气,这戏可算是做完了……
之后一段时间,君离玹一直忙军中部署事,他要趁炽泽皇帝到来之前,拿回一座城池。敌军依然不时来犯,但都不足为惧。
君离玹前线忙碌时候,凌麒央就医帐里帮着军医救治伤者。孤曜偶尔也会出现,但大多也就是看看凌麒央有什么需要帮忙,无事便离开。
君承荣一直焦急地等待着皇上让他回京圣旨,因为身体原故,他也怕再出事,便一直帐中养着,不再参与战事。
十日之后,君离玹集合大军,准备一举夺下被炽泽占领邻城奉州城。临战前,君离玹拉过凌麒央,他嘴唇上轻碰了一下,低声道:“乖乖等我回来。”
凌麒央点头,担心却再所难勉。
战鼓声响起,大战出城,凌麒央跑上城楼,远远地看着那个肃杀英气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大军按之前定好战略分头行动,君离玹连杀敌军两位副将后,将主将逼出奉州城。君离玹也没多等,直接与主将对阵。
另一边,凌鸿之带着先锋军杀出一条血路,随后一队由副将带领,开始推着冲车盾兵保护下撞城门。而稍远一些地方,驽兵和另一队将士正用机关驽炮和投石车射杀敌方城楼上弓箭手。以此保护撞门一队。
君离玹这次没有采用云梯,看他来,这是没有用方法,牺牲大,成功率低。
另一名副将则指挥其余大军,绞杀敌军兵卒。
一时间,战场上沙烟四起,战声如沸。君离玹还与主将缠斗,仗打到这个时候,两边将士们都红了眼,如果这时候他一下杀了主将,敌军说不定会受到刺激而奋起杀出。敌军可以不要命,但他作为主将,还是要顾好己方将士们性命。
久攻不下之时,一抹黑影从后方飞入城门前。速地往好容易撞出拳头大小门缝中丢入药丸大小火雷弹和迷烟弹。随即冷声道:“后退!”
副将立刻让自己人后退,城门瞬间关合。眨眼功夫,就听到一声巨响,随之而来,还有敌军惨叫。
副将对前来孤曜一抱拳,让人继续撞门。这次十分顺利,断破门闩没两下就被撞开了。
邺军看城门已开,副将一声“冲啊”,将士们便冲进城门,占楼夺地。君离玹见时机已到,十招之内砍了主将脑袋,让弩炮和投石车垫后之后,与凌鸿之先锋军一同攻入城内。
两个时辰后,攻城以邺军得胜告终。逃跑敌军,君离玹也没让人追,只命几位副将点齐人马,准备安营。
而他自己则马不停蹄地往回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