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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煞在姜婉的耳坠上狂跳狂叫,“就说那是个坏人,你看他多坏,这样做弄阿婉,别让本小爷看到他,看到他一次,本小爷扁他一次,太坏了,太坏了,就是一个坏胚子,彻底的坏胚子。”
姜婉伸手拿过了匣子,也不避开,直接打开。
匣子中放这两本书,淡蓝色的封皮上一本写了个阳字,另一本写了个阴字,在两本书的一侧,还有一只木簪子,泛黄的木制,光滑明亮,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时常抚摸所至。
普禅站起了身,又对众人道,“师叔还吩咐,今夜你们就留在这无量殿中,我去给各位安排晚膳,各位请稍座。”
普禅刚出了殿门不久,永定侯带着三个儿子也到了东山寺,匆匆的奔进大殿。
“姐姐,姐姐。”瑜哥儿这个姐控,直接一头扎进了姜婉的怀里,死死赖在那里,不肯再挪窝。
永定侯见妻子和女儿都平安,松了口气,吩咐两个儿子好好照看女儿,自己拉着宋氏出了殿门,站在外面低低的说起话来。
姜婉唤了两个哥哥后,就不再多言,抱着瑜哥儿,慢慢的翻看起那两本书来。
两本书,一本阳,讲的竟然是阳间鬼怪故事,每个故事起起落落竟然讲的十分细致,甚至于那种鬼怪用了怎样的法子被谁制住,用了什么符咒,如何画,用了那样法阵,如何布,都写的详尽之至。
而另一本阴,讲的则是阴间冥界的各类轶事,从最小的小鬼,一直讲到孟婆的汤,铁笔的判官,常开不败的彼岸花……,甚至连阎王的事情也议论了几件。
这两本书看起来十分有趣,就如鬼怪志趣的小说,姜婉忍不住看下去,入了迷一,也忘记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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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更,常新
第七章 :这就是家人()
山中只一日,世上已千年。
书中的日子就如山中的日子一般,一晃而过。到了晚膳的时辰,姜婉还在书里,就连怀里的瑜哥儿什么时候不见,都不曾发觉。
宋氏抓着姜婉的手,将书抽了出来,随手翻了几页,发觉竟然是几页白纸,疑惑的看着女儿,难道她读的是无字天书,这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书?
姜婉却不等宋氏发问,直接将书又抢了回去,丢在了匣子里,又将匣子往怀里一藏,脆脆的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就去用膳,母亲扶我一把吧,我腿麻了。”
旁边的姜阮却抢先伸出了手,轻柔的拉了妹妹起身,半扶半抱的搀着她往偏殿去。
一家人围着桌子,座下吃了饭,就连平时闹得不可开交的瑜哥儿似乎也知道自己要安静、乖巧不添乱,坐在宋氏怀里,乖乖的让母亲喂着吃饭。
等到日落西山的时候,姜家七口已经回到大殿,坐在了一处。
姜丞神色凝重的看着儿女们,毫不迟疑地开了口,:“你们大姐遇到了麻烦,这个麻烦是个鬼,这个鬼缠上了你们姐夫,如今害了刘家不少人。鬼怪之事我本不相信,可是我相信阿阮,那是我的女儿,你们的姐姐,是亲人,我们一家人无论如何都要一起。今天为父在这里,就算拼了性命也是要护了你们安全。”
平日少言的永定侯似乎有些不知道怎样往下说去,背了手,不再言语的看着自己的儿女们。
长子姜云接过了父亲的话继续道:“母亲,姐姐,妹妹,弟弟,你们不要怕,有父亲,有我和旭哥儿,定能护的你们平安,我们一家定能安好。”
旭哥儿坚定的点了点头,拿了把剑同哥哥、父亲一起站在了前面。
姜阮靠在抱着瑜哥儿的宋氏身边,将妹妹拉过来,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大殿外传来清脆的三声敲门声,这是同普禅师傅约好的暗号。
姜云迈步去开了门,就见普禅领拿着一个钵走了进来。
大家互相见了礼后,普禅先开口道:“师叔曾言今天夜里是阮施主的劫数,因果偿还,该来的总要来,过了今夜也就暂且无事了。这里师叔走前已经布下了阵法,你们无需担心,待会儿老衲会在殿内再加持一道大护法,今夜也会留在此处,只是这阵法借的是各位的正气持加,若人心生恐惧,惧生怖,将减弱阵法的法能,各位定要齐心,不可因五感之触而害怕,需静心待到天明。”
众人点头应了,又按照普禅所说,在殿中以姜阮为中心,面向外,相靠着围成一圈,静静的等着。
待到三更,一切如旧,并不曾发生什么事,殿里安静的没有了声息,众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姜婉紧紧握了握手里的桃木簪子,这是普禅给她的匣子中放着的,白日看的阴阳书里有言桃木辟邪,这桃木簪她便放在了手边,以备不时之需。
整夜她也不曾闲着,悄悄地问了姜阮鬼怪之事,又用精神力同小煞讨论了许久,如今想来这个鬼怪定是一张鬼皮。
姜阮说她回到刘家后直接闯进了前院书房,书房里光线昏暗,她看见有几张同人一般无二的画纸铺在书桌上,一时好奇凑过去一看,竟然是自己认识的府里的几个下人,那画千毫毕现,就好像活生生的人一般。
她收了惊吓跑回了自己住的院子,谁知道,一回去竟然就再也出不来,无论她怎么找就是找不到院门,每日虽然有人进来送些饭菜,可是自己就算跟着来人,也是会莫名的拐一下,就又走回了房里。
姜婉听完,细细的同小煞说,这和自己在阴阳书里看到的一个故事很像,那是一个鬼,活着的时候被心爱之人嫌弃相貌丑陋,自己一气而亡,死后为了漂亮的人皮,便经常骗了人去死,再将死人的皮裹在自己身上。
可惜姜婉并不太知道怎么做才能灭了这个鬼皮,阴阳书还没有看完,所知道的有限,如今也容不得她再去找办法。
好在姜婉不惧怕鬼怪,在她看来,鬼怪同她上一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僵尸一样,反正不是人。
此时小煞弱弱的声音传来,:“阿婉,我撑不住了,这个庙里的气太强,我要睡一下,你别担心,你我同身同命,你没事我就没事,只是我看顾不到你,你要小心……”
姜婉唤了小煞几声,没有回应,有些担心的紧了紧自己手上的桃木簪子,向外望去。
殿外似乎起了风,那风怪异的刮着,吹的门窗吱呼的响着,姜婉觉得有些冷,仿佛有寒冷的东西从殿外飘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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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父亲节,大家记得给家里的老爸打个电话,道一声过节好,也顺便问候一下母亲哦。
年少时候我们都很难真正的体会到父爱、母爱到底有多么伟大,等我们自己身为人亲,真正明白的时候,有些时间已经一去不回,有些事情也已经发生。
但不管怎样,希望父母们身体健康,安康长寿。
各位看客,记得call哦。
第八章 :一枝东海棠()
普禅低语一声:“来了。”
话音刚落地,一整狂风无因而起,哗哗的撞开了殿门,一瞬间吹熄了蜡烛。
一个高瘦的人影撑着伞从远处走了过来,在大殿的台阶前停了步子,“阮儿,我离开西京的时候,你说喜欢东海棠的艳丽,想养一盆试试却总是养不好。我还记得你说的话,你看我给你带了一支来。”
一支红颜的东海棠从殿外轻轻的飘了进来,停在了正对殿门而坐的永定侯面前。
妖艳的花如鬼魅一般,散发出阵阵暗香,永定侯一晃神,他突然一身铠甲站在了点将台上,黑压压的士兵,密密麻麻的站在下面……
还没有看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一晃,他已经伤痕累累,脱离的杵着一杆银枪,半跪在地,悲痛的看着如修罗场一般的战场,满地的尸体,敌我交缠,杀戮震天……
“不,你已经回到了家,回到了妻儿身边,你此刻不可能在沙场之中,阿阮有危险,你还记得你的大女儿,阿阮吗?”一个强悍的声音嘶声力竭地撕破眼前的一切,冲了出来。
永定侯猛地睁开了眼,一剑劈向那妖艳的海棠。
剑光一闪,一缕红光贴着剑锋诡异的一折,如妖魅扭腰一般,倒射了出去。
只一瞬,那诡异的东海堂红艳艳的停在了一仗开外。
永定侯回头一望,大殿里除了普禅师傅静心念经,其他人已经双目紧闭,额角冒汗,仿佛梦魇般神情紧张。
他忙抬手大力的撞了撞身旁的云哥儿和旭哥儿,两哥儿几乎同时猛地睁开了眼睛,神情凶狠的盯着前方,好一会儿才回神似的看向父亲,两眼疑惑。
已经没有时间解释发生了什么,也无暇去想那妖异的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三人眼神交汇,毅然知道目前最要紧的是唤醒旁人。
永定侯回身,紧紧的盯着那妖异的海棠花,两相僵持。
两个哥儿,则忙着去推身边的人,推了几次,竟然都无法唤醒旁人,两人焦急的快哭了出来。
突然一个脆脆的声音传来,“哥哥们,不用推了,母亲她们不会有事的,现在要集中精神,静心养神,不可有惧。”
说话的是姜婉,她如墨的眼睛,清澈见底,让人一见而心平。
她本来就是异世界的精神力强者,穿越而来,虽然精神力已经微弱到极致,可比之普通人,她却强的太多。
永定侯能凭借自己强大的心念从幻像中挣脱,而姜婉则是根本不曾落入幻像。
此时的她已经慢慢将自己的精神力散发出来,在众人之外织绘出了一个类似结界的神魂之地。
姜婉紧了紧自己手中的桃木簪子,看了看殿外的人影。
有些远了,她心里拿不准自己能不能将那桃木簪子甩到殿外,毕竟这个簪子太轻,而那人又站的如此远,若一击不中。
那人一开始只是施以幻术,如此慢的手法,若不是有万全的准备,想慢慢玩猫捉老鼠的游戏,那就是担心殿内有杀招,目前只是试探而以。
她并不清楚普禅说的阵到底有多大的作用,但目前来说倒是已经让对方有点投鼠忌器的犹豫。
试还是不试?
正犹豫之时,却听见普禅咏了一声佛号,随后突然大声的念起了经文,那经文越念越快。
她觉的那声音就好像自己用枪时候发的子弹一般,字字带着大力,霹霹砰砰的砸在了自己的精神力上,带着自己的精神力领地一点一点扩大开去,神魂一阵激荡,水纹般扩散开去,啪的一声,竟将那海棠花弹了出去,噗嗤化做青烟消散不见。
此刻殿外那鬼似乎受了惊吓,正要后退……,嗖,一声轻响,突然传来嘶声的惊叫,“啊……”
那鬼一瞬消失不见,只有一把伞跌落地上,磕碰两下,滚到了一边,台阶下留下一支桃木簪,静静的躺在那里。
普禅停了诵经,站起来,咏了声佛号道:“善哉,善哉,总算是不负师叔所托。此恶鬼受了伤,此一去,应该不会再回来,阮施主这一难算是过去了。天也快亮了,各位用过早膳再下山吧。”
他说完,也不等回应,直接出了殿门而去。
天边的晨光已经露了出来,挣扎几下撕开了云层,一瞬间霞光万丈,耀红了天边的白云,几声清脆的鸟叫传过来,呼啦,一个翠绿的小影子悄悄地撞进了姜婉的袖中。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