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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天记-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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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柘家的老太君把双脚放入滚烫的水里,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说道:“我们这些家的根基在南方,又不是在北边。”

    以此而论,圣女峰的谕旨当然要比朝廷的圣旨更加,但以木柘家的地位实力,就算不听徐有容的话,她又能如何?

    在木柘家的这些子辈以及京都民众的印象里,徐有容是天赋惊人的凤凰,是地位尊贵的圣女。

    她不是阴谋家,按道理来说,她应该不擅长用什么强硬手段,更没有什么冷血手段,而且也没有这种能力。

    “你们都不知道圣女是什么样的人。”

    木柘家的老太君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往事,眼里露出后怕情绪,说道:“她就是个疯子。”

    在相隔不远的另外一座华贵府邸里,吴家家主与任户部侍郎的族弟进行着类似的谈话。

    吴家家主叹息说道:“你不知道,圣女疯起来是多么可怕。”

    听着这话,吴侍郎脸上流露出荒谬的神情,明显不相信他的说法。

    吴家家主没有多做解释,感慨说道:“你们没有经验,自然不会怕,但我是真怕了。”

    吴侍郎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里心生寒意,又问道:“那秋山家呢?”

    汶水城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唐三十六出了祠堂,人都知道,唐老太爷已经改变了态度。

    在商行舟与陈长生的师徒之争里,他将保持中立。

    四大世家,现在就剩下秋山家的态度不明确,这次入京的队伍里,也没有看到秋山家主。

    “那个老狐狸最惨,平日里习惯了左右骑墙,但这次根本不用他表态,众人便知道他会站在哪边。”

    吴家家主忽然觉得心情好了些,嘲笑说道:“谁让他生了这么一个好儿子。”

    ……

    ……

    京都外有一座叫做潭柘的道庙。

    这座道庙的后院里有一棵银杏树,相传是当年太宗皇帝亲手所种,至今已近千年。

    那棵银杏树生的极好,到了金秋时节,树叶变黄,便会成为一座金色的瀑布。

    三年前王破入京杀周通,就是在这颗银杏树下坐了十一天,静思悟刀,继而在洛水畔惊天一刀斩了铁树。

    现在是初春,银杏树叶自然没有变黄,王破也这里。

    秋山家主从道庙里走出来,坐在那把冰冷的石椅上,连叹了三口气。

    他也来了京都,但没有进京,而是第一时间来了潭柘庙。

    他想找到王破,劝王破去洛阳。

    总之,他不希望商行舟回京,更不希望商行舟看到自己。

    因为他非常不看好徐有容。

    他不想事后受牵连。

    “要不然……我们还是回去?”

    那位境界极高深的秋山家供奉,看着家主愁眉不展的模样,很是同情。

    “就算我们不来,难道朝廷就会相信那个不孝子?”

    秋山家主叹息说道:“来都来了,那就再呆几天吧。”

第三十章 就是不出的师徒们() 
离山剑宗与南溪斋的住处都安排在国教学院。

    苟寒食等人与叶小涟等南溪斋弟子很熟,而且他们与国教学院里的人们也很熟。

    唐三十六与关飞白一朝面,便开始像以往那样冷嘲热讽,或者美其名曰嬉笑怒骂。

    对这样的画面,其余人早就已经看惯,或者看腻,懒得劝架,在苏墨虞的安排下各自洗漱休息。

    当天夜里,国教学院安排了丰盛的晚宴,湖对面的小厨房重新启用,还有些偏瘦的蓝龙虾不要钱似的送了过来叶小涟等南溪斋少女很是开心,出身贫寒的离山剑宗弟子们却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等奢豪的生活。

    当然,关飞白又把唐三十六好生嘲弄了一番。

    夜色渐深,湖畔篝火未灭,几位离山剑堂长老与凭轩、逸尘两位师姐带着不喜热闹的同门散去,唐三十六却不肯作罢,喊来陈富贵、伏新知、初文彬等几名学生与白菜等人拼酒,一时间激战再起,仿佛回到青藤宴当年。

    看着这幕画面,苟寒食笑了笑,转身向夜色里的那幢小楼走去,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动静。

    在小楼顶层的露台上,他看到了沐浴在星光里的陈长生。

    苟寒食平静而认真地行礼,然后感叹说道:“现在想见你一面,真是很难。”

    他没有对陈长生用尊称,因为他已经对教宗行完了礼,这时候是在与故友交谈。

    这句话也有两重意思。

    除了陈长生身份地位改变带来的影响,更多是在说最近这些天陈长生深居离宫,始终没有露面。

    无论是苟寒食这样的故友还是像木柘家老太君这样的大人物,都很难见到他。

    很多人想不明白,在如此紧张的时刻,陈长生为何会如此平静,仿佛这些事情与他没有关系。

    难道他就不担心京都动荡,战祸将至?

    陈长生对苟寒食解释道:“我这些天一直在练剑。”

    这本来就是离宫对外的说法。

    苟寒食感知着他的气息,确定他那道门槛还很远,于是更加不解。

    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如果不是有破境的可能,怎能把的精神都放在修行上?

    就算你想这样做,又如何能够静下心来?难道你就不担心走火入魔?

    苟寒食忽然看到陈长生的眼神,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陈长生的眼睛很明亮,眼神很干静,就像是最清澈的溪水,没有一丝杂质。

    ——何以能静心,只是心意平。

    苟寒食问道:“有容师妹究竟准备怎么做?”

    陈长生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苟寒食微微一怔,问道:“那为何你能如此平静?”

    陈长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来之前,你师兄可有什么说法?”

    苟寒食闻言微笑,算是全部明白了。

    离山剑宗诸子临行之前,秋山君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什么交待,因为整个大陆都知道他会怎么选择。

    就算徐有容决意把整个天下都翻过来,秋山君也会她。

    那么陈长生自然也能做到。

    苟寒食走到楼畔,看着下方湖边的篝火以及院墙外的万家灯火,说道:“这件事情很难。”

    他通读道藏,是离山设计谋略的大家,在途中推演过十余次徐有容的想法,最终都指向了相同的地方。

    徐有容要做的事情,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人能够确认,但有些人也得出了相同的结论。

    同样是杀人,和三年前王破、陈长生在风雪天里杀周相比,徐有容想做的事情,不知道难了多少倍。

    陈长生说道:“也许你们都想错了。”

    苟寒食心想有容师妹造出这样的声势,怎会随意罢休。

    陈长生说道:“我觉得她会选择更简单的做法。”

    苟寒食隐约猜到了些什么,问道:“他是你的师父,你觉得他会答应吗?”

    陈长生说道:“有四成机会。”

    苟寒食问道:“胜负?”

    陈长生想了想,说道:“还是四成?”

    苟寒食摇了摇头,说道:“只有两成。”

    这是他的看法,也是秋山君的看法,还是离山剑宗掌门的看法。

    王破只有两成机会战胜商行舟。

    陈长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眼光自然及不上离山剑宗,沉默不语。

    苟寒食忽然问道:“如果商行舟不回来呢?”

    陈长生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

    苟寒食看着他说道:“你需要知道。”

    陈长生看着京都里的万家灯火,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我只知道我不喜欢死人,不喜欢战争,尤其是在这里。”

    苟寒食沉默了会儿,说道:“这是万民之福。”

    陈长生与他告辞,却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了一楼的某个房间。

    那个房间最靠近楼外,守着楼梯,正是当年折袖的住处。

    陈长生打开衣柜,看着里面那件单薄的衣裳,若有所思。

    ……

    ……

    就像三年前那样,人都知道王破来了京都,但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

    有人去了银杏树下的潭柘庙,有人日夜不休在洛水两岸寻找,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现在的王破,如果不想被人看到,除了商行舟,谁又能看到他?

    或者换个角度说,他只愿意被商行舟看到。

    紧张的气氛,在某天清晨终于转化成了真实的画面。

    一夜之间,皇宫里便收到了数十份奏章。

    这些奏章来自王府,来自各部,来自以东骧神将彭十海为代表的军方少壮派势力。

    他们的请求只有一个,那就是——请诛天海朝余孽。

    把王破归到天海朝余孽里,当然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这只是陈家王爷们与大臣们终于明确地表明了态度。

    同时,数十封书信连夜送到了洛阳长春观里。

    这些书信里面有真正的血。

    满朝文武泣血上书。

    道尊不出,如天下何?

    ……

    ……

    如果陈长生想见王破,应该能够见到,但他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那些送往洛阳的书信,也没能吸引他半分注意力。

    除了那天夜里在国教学院与苟寒食见一面,他依然深居离宫,谁都不见。

    司源道人从丰谷郡赶了回来,凌海之王要盯着朝廷与军方的动静,累的疲惫至极,户三十二更是忙的瘦了一圈。

    他们站在石室外,看着满天剑海里的陈长生,很是无奈。

第三十一章 再次重逢的世界() 
不管风波多险恶,陈长生始终不闻不问,在离宫里练着剑,徐有容也不知道在神将府里做什么。

    当千道剑终于重新到藏锋鞘里,凌海之王等人再也忍不住,走进了石室。

    户三十二苦着脸说道:“陛下,您与圣女智珠在握,成竹在胸,但问题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呢?”

    陈长生看着他们很认真地说道:“我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户三十二傻了眼,凌海之王与司源道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个答案实在是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顿时觉得肩上的压力变得更大了。

    看着他们的表情,陈长生知道终究是要给个说法出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去问问。”

    初春时节,天气转暖,福绥路的牛骨头锅生意变得有些差,靠近巷口那几家已经开始重新装修,准备转做蒸虾,还有坚守的那几家也很冷清,但或者是那把黄纸伞的缘故,没有人注意到桌旁的那对年轻男女。

    厚重的锅盖压在汨汨作响的铁锅上,不时有白色的蒸汽从边缘喷出,可以想象里面的压力。

    陈长生的视线透过蒸汽,落在徐有容美丽的脸上,欲言又止。

    徐有容说道:“想问什么就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陈长生说道:“听说木柘家的老太君和吴家家主都很怕你。”

    徐有容没有理他,转身向老板喊道:“请来一瓮梨花白。”

    陈长生看着她的侧脸说道:“苟寒食说你离开南溪斋之前木柘家的老太君和吴家家主去那个镇上打了场牌?”

    徐有容伸手拿起热茶,替他冲洗碗筷,说道:“天南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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