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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天记-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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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坊的伙计们拿着纸单不停地喊着什么,外地民众好奇地听着,有时候会被说的心动从怀里取出银两,来的还不多的京都民众,看着这幕画面,脸上露出同情的笑容,心想这些年的大朝试,除了教枢处的教士与国教学院,谁还赢过?

    大朝试的日子终于到了。来自大陆各处的年轻修道者们,再一次汇集在离宫前,阳光越来越明亮,他们的脸被照的越来越清楚,朝气十足,只是再也看不到当年那个身着单衣的孤独少年般的人物。

    即便是如此重要的日子,教宗陈长生依然没有出面,还是留在了石室里。

    看着凌海之王等大主教的身影以及那个黑衣少女,人们心生诧异,却不敢多说什么。

    随着清亮而悠远的钟声响起,年轻的修道者们沿着神道向离宫里走去,大朝试正式开始。

    ……

    ……

    当整座京都的视线都落在离宫前的时候,天书陵那道沉重的石门前出现了一个人。

    共同负责天书陵守卫的国教骑兵以及羽林军还有那些将军以及主教大人们,都没有拦住那个人。

    因为当他们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在天书陵里。

    那人耷拉着双肩,衣服洗至发白,看着有些寒酸,神情看着有些愁苦。

    与其说是书生,他更像是个算帐掌柜。

    事实上,他当初在汶水唐家本就做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帐房。

    他还曾在雪原上杀过好些魔族强者,在槐院里做出好一番事业。

    他在浔阳城里直面过最惨淡的风雨,在京都里一刀斩开铁树。

    他是曾经的逍遥榜首,如今的神圣中人。

    王破,终于出现了。

第1075章 再次重逢的世界() 
不管风波多险恶,陈长生始终不闻不问,在离宫里练着剑,徐有容也不知道在神将府里做什么。

    当千道剑终于重新回到藏锋鞘里,凌海之王等人再也忍不住,走进了石室。

    户三十二苦着脸说道:“陛下,您与圣女智珠在握,成竹在胸,但问题是,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呢?”

    陈长生看着他们很认真地说道:“我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听到这句话,户三十二傻了眼,凌海之王与司源道人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个答案实在是有些出乎他们的意料,他们顿时觉得肩上的压力变得更大了。

    看着他们的表情,陈长生知道终究是要给个说法出来,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去问问。”

    ……

    ……

    初春时节,天气转暖,福绥路的牛骨头锅生意变得有些差,靠近巷口那几家已经开始重新装修,准备转做蒸虾,还有坚守的那几家也很冷清,但或者是那把黄纸伞的缘故,没有人注意到桌旁的那对年轻男女。

    厚重的锅盖压在汨汨作响的铁锅上,不时有白色的蒸汽从边缘喷出,可以想象里面的压力。

    陈长生的视线透过蒸汽,落在徐有容美丽的脸上,欲言又止。

    徐有容说道:“想问什么就问,我有那么可怕吗?”

    陈长生说道:“听说木柘家的老太君和吴家家主都很怕你。”

    徐有容没有理他,转身向老板喊道:“请来一瓮梨花白。”

    陈长生看着她的侧脸说道:“苟寒食说你离开南溪斋之前,请木柘家的老太君和吴家家主去那个镇上打了场牌?”

    徐有容伸手拿起热茶,替他冲洗碗筷,说道:“天南习惯吃饭前这样做,虽然我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用。”

    陈长生问道:“在牌局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徐有容见没办法把话题转开,有些无趣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就坐了小半个时辰,能有什么事?”

    那时候她急着去白帝城,确实没有太多时间,但已经足够她赢得自己需要的所有筹码。

    陈长生想起在汶水唐家老宅里的那张牌桌以及唐老太爷说过的那些话,更加好奇。

    徐有容说道:“今天霜儿弄了几条开河鱼,我得回去。”

    这句话是催促也是提醒——既然终于要来问我,那么就请问最重要的事情。

    陈长生说道:“我本不想问,因为怕听到不好的答案。”

    最近这些天他一直躲在离宫里练剑,不与任何人见面,这便是其中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老板送了壶梨花白过来,同时拿起锅盖,扔了十余个雪白的小花卷进去,说道:“可以吃了。”

    徐有容拿起木勺伸入红糯诱人的牛骨头深处,用力翻动了两下,向陈长生比了个请的手式。

    陈长生看着满是油花的牛骨头与浸满汤汁的花卷,有些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当年第一次在这里吃牛骨头的时候,因为过于激动,他吃的很是专心。

    这时候,他才发现这虽然很美味,但实在是很不健康。

    “有时候,我们不需要把事情想的太复杂。”

    徐有容用长箸挑拣出来一块五分骨头、三分肉、二分筋的美物放到他的碗里。

    这句话自然是双关。

    陈长生看着她认真问道:“难道就这么简单?”

    徐有容用很斯文的动作吃着骨头上的肉,速度却很快。

    一块极其完整、表面极干净的骨头,落在了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就像是官员断案,又像是说书先生开始讲故事。

    徐有容继续向锅里的食物发起进攻,很随意地说道:“是啊,我就是想逼商行舟来京都。”

    陈长生微微一顿,问道:“为什么呢?”

    徐有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道:“因为他不肯见你。”

    外面春意渐盛,炉里的火烧的极旺,铺子里有些热,陈长生觉得身体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生气。”

    他对徐有容说道:“他不肯见我,或者是因为他不敢见我。”

    “当初在国教学院里对着林老公公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说的,后来当着商行舟的面,你也是这么说的。”

    徐有容说道:“就算真是这样,但我还是不高兴。”

    陈长生微怔问道:“为什么?”

    徐有容说道:“他不敢见你,是对你觉得愧疚,愧疚是因为他对你不好,而直到现在他也没想过解决这个问题。”

    是的,商行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的意愿,在她看来,这就是最麻烦的问题。

    白帝城之行后,陈长生与商行舟虽然还是形同陌路,事实上双方之间的关系有所缓解,

    商行舟默许他回到京都,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但这依然远远不够。

    他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巨剑,悬在陈长生的头顶,随时可能落下,只看当时的心情。

    “他想杀你就杀你,想对你好就对你好?”

    徐有容举起酒杯端至唇边一饮而尽,神情不变说道:“凭什么?”

    陈长生看着酒杯,有些犹豫。

    梨花白虽然看着清冽,实际上非常辛辣,而且度数极高。

    最终他还是浅浅地饮了口,眼睛变得有些微红,说道:“他终究是我师父。”

    看着他的模样,徐有容觉得有些生气,说道:“但我才是你未婚妻。”

    陈长生怔怔看着她,有些不明白这两句话之间的逻辑联系。

    徐有容接过他手里的酒杯,把杯中的残酒饮了。

    “能这么任性对待你的人,只能是我,别的谁都不行,商行舟不行,你那个师兄也不行。”

    陈长生觉得这酒真的很辣,不然为何自己只喝了一小口,便觉得身体更热了?

    他又有些担心徐有容喝的这般急会不会醉,赶紧夹了一个没有浸到肉汁的花卷到她碗里,示意她赶紧吃了。

    徐有容觉得好生无趣,但还是低头把那个花卷吃了。

    锅里的蒸汽渐渐小了,铺子里的景物越来越清楚,陈长生看着她的脸,觉得很平静,不想再问什么。

    比如她真把师父逼来了京都,随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又比如她为何确信师父会按照她的想法行动。

    但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有他当时的想法,越干净的眼睛越如此。

    徐有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担心些什么。

第1074章 就是不出的师徒们() 
离山剑宗与南溪斋的住处都安排在国教学院。

    苟寒食等人与叶小涟等南溪斋弟子很熟,而且他们与国教学院里的人们也很熟。

    唐三十六与关飞白一朝面,便开始像以往那样冷嘲热讽,或者美其名曰嬉笑怒骂。

    对这样的画面,其余人早就已经看惯,或者看腻,懒得劝架,在苏墨虞的安排下各自洗漱休息。

    当天夜里,国教学院安排了丰盛的晚宴,湖对面的小厨房重新启用,还有些偏瘦的蓝龙虾不要钱似的送了过来,让叶小涟等南溪斋少女很是开心,出身贫寒的离山剑宗弟子们却还是有些不适应这等奢豪的生活。

    当然,关飞白又把唐三十六好生嘲弄了一番。

    夜色渐深,湖畔篝火未灭,几位离山剑堂长老与凭轩、逸尘两位师姐带着不喜热闹的同门散去,唐三十六却不肯作罢,喊来陈富贵、伏新知、初文彬等几名学生与白菜等人拼酒,一时间激战再起,仿佛回到青藤宴当年。

    看着这幕画面,苟寒食笑了笑,转身向夜色里的那幢小楼走去,没有人留意到他的动静。

    在小楼顶层的露台上,他看到了沐浴在星光里的陈长生。

    苟寒食平静而认真地行礼,然后感叹说道:“现在想见你一面,真是很难。”

    他没有对陈长生用尊称,因为他已经对教宗行完了礼,这时候是在与故友交谈。

    这句话也有两重意思。

    除了陈长生身份地位改变带来的影响,更多是在说最近这些天陈长生深居离宫,始终没有露面。

    无论是苟寒食这样的故友还是像木柘家老太君这样的大人物,都很难见到他。

    很多人想不明白,在如此紧张的时刻,陈长生为何会如此平静,仿佛这些事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难道他就不担心京都动荡,战祸将至?

    陈长生对苟寒食解释道:“我这些天一直在练剑。”

    这本来就是离宫对外的说法。

    苟寒食感知着他的气息,确定他那道门槛还很远,于是更加不解。

    在这样紧张的时刻,如果不是有破境的可能,怎能把所有的精神都放在修行上?

    就算你想这样做,又如何能够静下心来?难道你就不担心走火入魔?

    苟寒食忽然看到陈长生的眼神,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陈长生的眼睛很明亮,眼神很干静,就像是最清澈的溪水,没有一丝杂质。

    ——何以能静心,只是心意平。

    苟寒食问道:“有容师妹究竟准备怎么做?”

    陈长生摇头说道:“我真的不知道。”

    苟寒食微微一怔,问道:“那为何你能如此平静?”

    陈长生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来之前,你师兄可有什么说法?”

    苟寒食闻言微笑,算是全部明白了。

    离山剑宗诸子临行之前,秋山君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给什么交待,因为整个大陆都知道他会怎么选择。

    就算徐有容决意把整个天下都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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