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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贵宾房里赫连追看得火大,冲龚如飞抱怨:“这个裁判眼睛瞎了吗?明明是使了毒,居然还说不是毒?这样一来,清泉不是吃大亏了!”
龚如飞也挺火大,赫连追性子单纯没看出来,他却是一眼就看明白了,这裁判和刘三娘勾搭成奸了呢?
他说怎么这刘三娘啥时候变得这般厉害了?居然还弄了个五连胜?
有这个裁判询私舞弊,刘三娘就是个渣也能五连胜了!
等清泉这场打完,他一定要把这裁判给换了,没得影响生死楼的名声!
七号贵宾房里,宋天赐大惊失色,台上那幅普通之极的面容让他差点没背过气去,这张脸他就是死了都不会忘记,可不就是林清泉这个阴魂不散的第二张脸吗?
林清泉什么时候来上界了?
她是来杀他的吗?
这个念头一起,宋天赐只觉得全身哪都不舒服,先前的喜悦荡然无存。
宋天赐面色微变,可也很快便恢复正常,专心服侍起赤练真君来,旁边的宋青岚却看着台下的林清泉怔怔的,总觉得这个姑娘的身影好生熟悉。
赤练真君闭上眼享受着宋天赐的捏肩,台上连瞄都没有瞄一眼,她来这儿不过是带宋青岚和宋天赐来开开眼而已,两个小筑基的打斗,她可看不上眼。
八号贵宾房,三宝上人笑眯眯地看着台下的打斗,不时啜口灵茶吃块点心,他娘的,宗门里这段时间的福利大幅度下降,他只得跑出来到处打秋风了,要不然嘴巴都要淡出个鸟了。
龚坚看着尤如饿死鬼投胎似的三宝上人,无言地摇了摇头,他这老友可真是孩童心性。
“小坚子,你说下面那两人谁赢谁输?”三宝上人吃了个半饱,消遣起龚坚来。
龚坚连看都不看就道:“那还用说,定是那年长的女修了。”
三宝上人哈哈大笑:“我看是那年纪小的丫头。”
“不可能,这小丫头年纪如此小,修为再高又如何?没有实战经验照样要落败!”
“那我们就赌赌,你输了就把你那两坛子宝贝送我一坛。”三宝上人眼珠一转,打起了龚坚的宝贝灵酒的主意。
“那你输了又当如何?”龚坚也被他引起了兴趣。
“我输了就把这个给你。”三宝上人拿出了半块婴儿拳头大小的黑乎乎的铁精,龚坚眼睛顿时亮了,二话不说便答应了。
“行,一言为定!”(。)
265 毒死你()
♂,
林清泉与刘三娘快速缠斗在了一起,虽然她有湿面巾遮挡,可那刘三娘指套上的毒着实厉害,隔着一层面巾都把她熏得够呛,头竟有些晕了。
他奶奶的!
使劲咬了舌尖一口,剧疼让她快速清醒过来,险险躲过刘三娘的一爪,林清泉看着对面不时卖弄风骚的刘三娘,冷笑一声,索性一把扯去了面巾,再用手背拭去沁出的血丝。
“哦哟哟,都出血了呢,啧啧,小姑娘你可真是心狠哟,对自己都这般狠心!”刘三娘夸张地叫着,暗地里却凝神聚力,不敢小觑林清泉,能对自己下得了狠手的人可不会是什么善茬。
“我看你也就只剩上下两张嘴厉害了,呆会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狠!”林清泉冷冰冰地说着,舌尖上的疼让她清醒了不少。
台下哄堂大笑,有不少人甚至还打起了唿哨,说起了荤话,刘三娘不怒反笑,伸出两只红爪子便朝林清泉扑了过去。
龚如飞笑得不住打跌,上气不接下气,赫连追却面色尴尬,这清泉咋地不光是爱听墙角,连这荤话都说得如此坦然呢?
龚坚嘴角微抽,这小丫头有点意思,三宝上人一口茶含在嘴里忍不住就喷了出来,笑得似疯了一般。
此刻林清泉与刘三娘又缠斗在了一起,她戴上了一双兽皮手套,弃了赤蛇改用匕首,这把匕首虽然短,可却是柄真正削铁如泥的好刀,呆会她要把那十根指套一根根都削了。
发了狠的林清泉拼着挨了两爪子,欺身来到了刘三娘的面前,一刀就把那最长的两根指套给连根削了,顺带着还削下了两根手根头,十指连心,刘三娘疼得面色惨白,攻势立时便缓了。
林清泉再接再厉,接边削了剩下的八根指套,每个都带了块小指头,就这样,刘三娘的十根手指总算是一般齐了,根根都开了朵血花,疼得她眼泪哗哗直流,汗如雨下。
“疼不疼?爽不爽?要不要我把你的脚趾头也割了?”林清泉步步紧逼,伸脚一挑,就把刘三娘的两双绣花鞋给卸了,露出两只大金莲,还有股味儿。
“咦,好臭啊,你这脚有多少天没洗了?比你身上的骚味还重!”
林清泉掩鼻嫌弃,刘三娘又是疼又是羞又是气,有心想弄些毒粉出来放倒林清泉,可现在她的手上有伤口,那是万万不可再碰毒物了,否则她自己也得不到好。
可刘三娘忘了,因为她玩毒太多,指甲上早就被毒沁透了,手指一被割断,指甲上的毒竟顺着那些血渐渐流向全身,且这些毒还是千百种毒物混合在一块形成的剧毒,只一小会儿,刘三娘便察觉到了不对。
“啊!”
刘三娘突地凄声惨叫,也顾不上和林清泉打斗,将储物袋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滚了一地,刘三娘想找解毒丹为自己解毒,可她中的毒太厉害了,且还是顺着血流向了心脉,不多时她便动弹不得,鼻孔里竟流下了两管黑血。
“求求你,快拿白瓶里的解药给我吃,我认输。”僵了的刘三娘断断续续地乞求,眼神流露出恐惧。
林清泉自己此刻的状态也不是太好,刚才那两爪子的毒已经发作了,她暗地用灵力封住了毒性蔓延,表面看起来倒是和正常人差不多。
她自那瓶瓶罐罐中捡起了那只显眼的白玉瓶,拔了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身上的难受竟缓解了不少。
“你想要吃这个?”林清泉挑眉问道。
“对,就是这个,姑娘求你了,这场是你赢了。”
刘三娘已快支撑不住了,哀声乞求,打定主意等好了后定要把这小贱人扔进蛇窟里去受万蛇咬噬之苦。
林清泉倒出一颗淡绿色的丹药,缓缓走到刘三娘面前,伸手将丹药放在她的嘴边,刘三娘大喜过望,张嘴就要吞了丹药,林清泉咯咯笑了,快速地缩回了手,将丹药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刚才不是说这指套不是药物吗?那干嘛还要吃药?”林清泉可是很记仇的,刚才刘三娘和裁判的话她可一句都没忘。
刘三娘的脸已经成青色了,连话都说不大出来,只用那双媚眼死死地盯着林清泉,似毒蛇一般。
裁判见他的姘头倒下了,忙走过来想拿解药给刘三娘服下,林清泉甩手一鞭将这裁判吊在了柱子上。
“裁判大人刚才不也说这女人的指套不是毒物吗?难不成你这话是说着玩的?”林清泉冷声道。
台下的观众也叫了起来,纷纷附合林清泉的话,这些人都是嗜血且性子残暴之人,最喜欢看的便是台上的修士打得血肉模糊,然后痛苦死去。
林清泉这样的行为可正是对极了他们的胃口,巴不得林清泉多折磨刘三娘一会儿才好呢,哪会允许裁判来打断他们的乐子?
被吊在柱子上的裁判冷汗直流,此刻这个色迷了心窃的男人才彻底清醒了,感觉自己刚才竟似在做梦一般,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明显的违规行为,还不知道楼主要怎么惩罚他呢?
龚如飞:小爷不惩罚你,你给小爷立马滚蛋!
没有解药帮忙的刘三娘连半柱香都没有撑过,毒性迅速蔓延,很快便咽了气,全身都泛着诡异的青绿色,似那僵尸一般,看得人渗得慌。
早有生死楼的伙计上来,将死透了的刘三娘抬了下去,林清泉手一抖,柱子上的裁判颤颤悠悠地宣布:
“李大妞胜!”
三宝上人笑呵呵地将那半块铁精收起,朝垮着脸的龚坚伸出了胖手,龚坚瞪了三宝上人一眼,咬了咬牙,只得拿出了自己的宝贝,一坛极品灵酒。
“拿来吧,动作这么慢,跟个娘们似的。”
三宝上人一手将酒坛抄了过去,一掌拍了泥封,一道沁人的酒香迅速蔓延整个房间,龚坚的心更疼了,这两坛灵酒是他三十年前无意中偶得的,一回都舍不得拿出来喝,没想到竟要便宜这胖老儿了!
早知是这个结果,他还不如早些喝进肚里呢!
三宝上人取出酒壶,将坛里的灵酒倒了半酒壶,再将酒坛重新封好收进储物袋中,闻了闻那浓洌的酒香,先是一喜,再是一黯,可惜道:“还是差了点,到底还是差了点啊!”(。)
266 最老的童子鸡()
♂,
三宝上人说完便小口小口地喝起了灵酒,全然不顾旁边早已黑脸的龚坚。
他娘的,喝了他的宝贝还嫌他的宝贝不好喝,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心头有火的龚坚当下便忍不住哼了几声,身子往前探去想抢下三宝上人手上的酒壶,只他才刚突破至出窃期,而三宝上人却已卡在出窃大圆满几百年了,自然是抢不过这胖老头了。
三宝上人将酒壶一甩,换了只手,乐呵呵地看着黑脸的龚坚,调侃道:“小坚子你别不服气,你这酒还真是差了点,老夫可没说错。”
龚坚当然不服气了,这两坛子宝贝在别的地方他不敢说,可在千月界却是能当得上上品了,这胖老头儿真是睁眼说瞎话!
“嘴上说说谁不会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要是有能耐就把那好酒拿出来我看看,要真是比我的还要好,我就把另一坛也送给你!”龚坚故意挑衅。
三宝眼睛一亮,咧嘴笑道:“小坚子你还是赶紧把酒拿出来吧,老夫这就让你开开眼界。”
嘿嘿,他老人家可是想了那两坛宝贝三十年了,今天不把这两坛都弄过来,他就改名叫三渣。
招手叫来了守在门口的侍女,笑眯眯道:“劳烦你去把下面那个凶巴巴的小丫头带过来,就说老夫请她吃糖葫芦。”
侍女没想到鼎鼎大名的三宝上人竟如此和蔼可亲,受宠若惊地福了一礼,极快地出去找人了。
龚坚取笑道:“你这姿态可摆得够低了啊,那些小筑基都比你眼睛要长得高呢!”
三宝上人收起了酒壶,笑了笑:“半桶水总是喜欢晃荡的。”
想到了家里不省心的大女儿,龚坚忍不住就叹了口气,一儿一女,儿子他不操心,可就这半桶水的女儿实在是让他愁白了头发,今天也是女儿在家里闹得太不像话,这才出来和三宝看热闹的。
三宝上人和龚坚极熟,一看他那愁眉不展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愁什么,嗤笑道:“你那个闺女,八十多岁的人还跟没断奶似的,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狠不下心来,可就是真害了你自己闺女了啊!”
龚坚面色一变,虽知三宝上人说的句句在理,可他就是对女儿狠不下心来啊!
难怪老话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可不就是这样么!
“要不你替我下次狠手?”龚坚向老友求助。
三宝上人忙摆手拒绝,龚家的那个丫头他看着就头疼,而且对于雌性这种生物,他向来是敬谢不敏的。
“别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你还是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