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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艳伶-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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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牡丹一对亮闪闪的眸子还带着泪,冷冷的看着小厮,忽的大哭起来,道:“伺候什么?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伺候了!老爷喝多了,心里边儿惦记着外面的新鲜人儿,看不上我这样的,你是什么东西?也看我出丑!”

    她在这儿闹腾,盛氏那边的屋子便遣了丫头过来,绿牡丹看是盛氏身边的喜春过来了,大哭着扑了过去:“喜姑娘,这小厮也看我笑话,我……我不活了!”

    喜春不着痕迹的躲开了身子,皱着眉头道:“怎么回事儿?”

    那小厮也觉得冤枉,道:“绿姨娘去伺候老爷……”

    绿牡丹便“嗷”的一声扑过去,两只爪子冲着小厮的脸上就招呼上了,喊道:“你也拿话刺我!喜姑娘,我进了老爷的屋子,老爷早就喝多了,看见奴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话里话外说外面一个女伶怎么怎么好,人又绝色,唱的也好……”说完了又来拽喜春,道:“老爷那么个刚猛的人物,哪回我不是得伺候一两个时辰!”

    喜春还是个大姑娘,哪听过如此粗俗直白的话,脸臊的跟什么似的,觉得这绿姨娘也太不要脸了。

    绿牡丹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去扯小厮,道:“你一直在老爷门外面,这么短的一会子,我伺候个屁!你就没安好心,咒爷不行……”

    喜春看她什么荤话都说了出来,对小厮跺脚道:“你还不走,歪缠什么?”

    那小厮本来也不想多呆,看有人接手了绿姨娘,一溜烟儿就跑了。

    绿牡丹伏在喜春肩膀上,抽抽搭搭的哭天抹泪,说的全是李大人看中了哪个女伶的事,又道:“喜春姑娘是有福的人,哪像我们这样命苦,老爷……老爷都小半个月没来我房里了,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次,结果还被老爷骂了出来……”

    “得了得了,姨娘快回去歇着吧。”喜春不耐烦听绿姨娘说这些话,心道:“这戏班子里来的,在府里呆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没教养,什么话都说!”

    直到进了屋,绿牡丹还拉着喜春不放,又把手腕子上的镯子做张做势的要塞到喜春手里,道:“姑娘是夫人跟前儿得宠的人,帮我说说话,下个月能不能多排一次。”

    “姨娘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喜春挣脱了手,气呼呼的走了,一直到了盛氏的屋子里,还脸色不好看,不待盛氏发问,便一五一十的说了,旁边的婆子瞅着空上来道:“夫人,那避子汤还送不送……”

    盛夫人烦闷的摆摆手。

    绿姨娘向来得宠,今晚这般失态,必定是真受了气,若再把药送过去,便是明白白的打脸,让她闹将起来,她这个做夫人的脸上也不好看,便道:“没听刚才喜春说的话么?”

    喜春凑过去道:“夫人,您还是防着点,别真的又让老爷纳一个进来。”

    盛夫人脸色颓败的坐在软榻上,叹了一口气道:“我,我怎么管得住他?”

    她要是有个儿子,何至于这么没底气!

    盛夫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道:“你让人打听打听今晚的戏。”

    喜春应了声“是”。

    过了一会儿,盛夫人的脸色又和缓了起来,垂目道:“老爷要真喜欢,依了他纳进来就是了,若是个好的,就是抬成姨娘,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喜春道:“还是夫人大度。”

    与此同时,一封极考究的请柬正放在连泽虞的桌案上。

    靛蓝底子烫银的花纹,在四个角的位置巧妙的形成了四个“萧”字,隐隐散发着他有些熟悉的香气。中间夹着银色绞丝绳儿,下面垂着小巧的两个络子,方便接贴的人翻开。

    连泽虞在收下这张请柬的时候就看过了,却没给答复,送贴的人知道这位身份贵重,自然不能指望当即就会有什么回答,只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距离请柬送过来,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时辰有余,内侍服侍着连泽虞洗浴完毕,惯常他临睡前,必定要读几页书才睡,内侍便拿了灯笼立在床头。

    连泽虞靠在床边,破天荒的没看书,手里拿的却是那张请柬。

    请柬内页是素雅的淡黄色硬纸笺,上面的字迹潇洒出尘,是极漂亮的一手好字,落款处写着“萧迁”两字。

    连泽虞心中一动,道:“明日是什么戏。”

    那内侍忙低头细声细气的道:“禀殿下,明日是《望儿楼》和《一战功成》,请的是霍都驻军和殿下这边的大小将领、军中头目,本地的官员是不来的。”

    连泽虞思索了一会儿,道:“你去趟萧园,跟舅舅说我明晚一定到。”

    毕竟一起打过仗、流过汗、受过伤,连泽虞手下的众将领对他也还算了解,觉得头一天能在那里陪着他们坐了一晚上看戏,实在已经在意料之外。所以第二天在议事时,连泽虞对众人提出晚上不再去知雅水榭听戏,请大家自便的时候,这些武将们反而松了一口气,有他在,叫好都不敢使劲儿叫!

    李玉端坐在一旁,微微躬身道:“既然殿下不去观戏,晚上可有什么安排,属下可以作陪。”

    连泽虞道:“李大人是一城都守,官务本就繁忙,想必因孤率军由此回京,本就对政务多有影响,李大人不必费心安排了。各位,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西港驻军处吧。”

    下午是连泽虞早和李玉定好了的,难得两军汇集此处,不如对演操练一番,赢了的一方有太子和李玉一起出的彩头。

    众人上了马,李玉本就在军中呆过,骑马还算熟练,因此远远把其他文官抛在后面,又不好超过连泽虞,便始终落后半匹马的长度而行,只是连泽虞要不时的停下等他赶上,最后二人竟并辔而行。(。)

第一百二十七章 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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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大人。”

    “殿下。”

    “今晚的戏,大人安排的费心,虽然孤不能去看,但这两出戏的心意,孤心里明白。”

    李玉笑道:“下官只是做下官当做之事。”

    “无怪乎父皇看重你。”连泽虞微笑起来,道:“依大人看,霍都还能繁盛多久?”

    李玉一手牵着马缰,一手轻抚胡须道:“别人我不敢说,但若下官在霍都一天,便可保霍都一天繁盛。”

    连泽虞神色忽然凝重起来,道:“做官都奔着往上做,若能回京,李大人是可拜相的人物。”

    李玉正要谦词,又听连泽虞道:“可孤不想李大人返京。”李玉不由得一愣。

    连泽虞看着已经出现在眼前的密密麻麻的大帐,道:“霍都东边是东郡,极东之处则可入海,海外有国。孤此次去东海,得知有商人私船出海,获利本就极丰,又购回货物,沿着大横江西行,可谓暴利。”他指着南边道:“南有南郡,南郡再南从古至今是蛮夷之地,南郡也号称是我国屏障,但谁又知道,那些千金一两的名贵香料、许多药材都是出自极南之处?而这些东西进了南郡,再流出的时候价值便翻了几倍不止。”

    李玉不由低声道:“下官……”

    连泽虞道:“本是朝廷疆土,奈何公器私用,被用来谋取一人一城之利。李大人。”

    “殿下。”

    “孤以后可为你打通南郡、东海通路,孤希望你留在霍都。”

    李玉早在连泽虞说起私船出海时,便已心思急转,他并非因循守旧的官员,一瞬间脑海中就浮现出若只能如太子所言,三江商贸集聚霍都的情景,若能成真,远不是现在的霍都可比!

    封侯拜相算什么,若能做成,他李玉足以让天下人树碑立传!

    他强忍住心头的激动,只是向连泽虞拱手道:“下官自然是听皇上和殿下的调遣。”

    连泽虞笑着看了他一眼,重重的喝了一声“驾”,便策马向西港大营奔去。

    萧迁在萧园摆了酒宴,他知道连泽虞身份贵重,所以将伺候的人筛了一遍又一遍,只留了十几个伶俐的小厮近前,自己则亲自去请连泽虞。

    连泽虞还不曾从西港大营回来,萧迁也不着急,只端坐在客厅里一会儿品茶,一会儿沉思,过了约有一刻钟,才听到外面喧哗,见连泽虞一身戎装的回来,满头大汗,手里还提着一杆长枪,一进了屋看见萧迁,道:“三舅舅稍坐,孤洗浴后换身衣服。”

    说罢便由着一群围上来的内侍簇拥而入,这回过了大半个时辰有余,方进了客厅,迭声道:“一时手痒,和军士们过了几招,倒让三舅舅久候了!”

    萧迁急忙起了身,正要见礼,被连泽虞一把扶起他手臂道:“孤知道三舅舅来,办完了事情特意换了这身便服,就是怕这个!三舅舅是个风雅不羁的人,怎么和孤行这套虚礼?小时候你背着母后带着孤窜戏园子的事儿,孤可没忘!”

    萧迁顺势而起,不再勉强,笑道:“臣在霍都也落脚多年,上次殿下是要领兵出征,臣便没有来,这次凯旋而归,即使路过这里,怎么能不来臣下家看看?”

    连泽虞往外边走边道:“舅舅也太过客套,差个人过来便是了,何必亲自跑一趟?”他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又再三相请,萧迁才拜谢后上了车。

    不过一会儿,便到了萧园门口,早有亲卫里里外外布了岗,二人方一前一后的迈步而进。

    “李都守曾说过萧园里建筑精美,深谷藏幽,处处见景,就连霍都的知雅水榭也是仿着萧园里的戏台子建的,可惜寻常没人有这个荣幸能得舅舅邀请进来观赏,今日孤可是要开开眼界。”

    萧迁笑道:“只是江南风格多雅致精巧而已,比起大气疏朗来,还是上京更胜一筹。”

    二人寒暄着走走停停,萧迁若愿意,与谁人相处也可让对方如沐春风,此时刻意用心陪伴,自然让连泽虞处处觉得舒适贴心。

    到了摆宴的地方,是个临水的水榭,三面通透,屋内布置的雅致非常,花瓶内也插的不是鲜花,只饰以松柏竹枝,别有一番意趣。

    “母后一直惦记着你。”连泽虞看着窗外的满园花木,又看着眼前这一桌子佳肴,其中不乏上京名菜,突然开口道:“舅舅太狠心,这么多年,硬是一次上京都不回。”

    萧迁眼圈也有些发红,道:“臣也一直惦记着堂姐。只是臣……”

    连泽虞捕风捉影的知道一些往事,想着他恐怕一直心结未解,便不再多说,笑道:“不管怎么说,孤回去也能和母后交差了,看舅舅现在过的也算闲散舒心。”

    萧迁的嗓子有些哽咽,道:“累得娘娘为臣忧心,实在是臣的罪过。”

    实则这位皇后堂姐的面目,在萧迁里的记忆里早已模糊不清了。

    萧家的祖上,是跟着武皇打天下的,开国以后,受封怀远侯,到了萧迁的父亲这一代,分了两支,长子萧胜棠袭了怀远侯的爵位,他也就是萧迁的父亲,同母所出的次子萧胜英成婚后出了侯府,独自分府居住。那会儿萧胜英走了文官的路子,而怀远侯还是个实心儿的王爷,手里有兵,四王之乱的时候站对了队伍——站到了当今的庆佑帝昔日的五皇子那边,不站也不行,皆因萧胜英的女儿便是五皇子的王妃。

    庆佑帝继位后,顺理成章的,萧家的这位女儿便成了皇后,萧胜英那一脉成了名副其实的皇亲国戚。

    可怀远侯萧胜棠却坐不住了。

    他若能管的了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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