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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有些烦躁地在客厅里来回地踱着步,一双大手背在身后似乎想要确定什么又似乎是在掂量着什么。
郭铭记的这一番话,窦一凡理解得十分的透彻。施德征在舟宁盘踞数十年,在舟宁市内的关系盘根错节。再加上施德征在省里有着省委省政府的领导关照着,郭铭记要想徒手扳倒施德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想从经济方面入手大动干戈地查出施德征,就必须动用到上一级的纪委和检查机关。而施德征在经济方面原本就跟亿丰省那边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结,如果要查施德征就势必会牵扯到亿丰省里面的那些头头们。窦一凡心里明白,如果郭铭记没有足够的力量,是不会轻易去动施德征的。毕竟,郭铭记必须掂量施德征背后的力量。
正因为如此,对郭铭记的顾忌理解透彻的窦一凡一想到杜洁琪的处境心理就开始拔凉拔凉的。可是,窦一凡心里又有种感觉,似乎觉得郭铭记这一次的矛头并没有对准这个案子的幕后指使者。因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廖振峰的这个案子对于施德征来说也是一个损失。廖振峰一日没有从纪委手里出来,施德征的屁/股下面就好像夹着一块通红通红的烙铁,用坐立不安来形容似乎还是有点轻的。
想到这一点,窦一凡忍不住开口提醒了郭铭记一句。
“郭书记,我个人的看法是这个案子并不是施德征在背后指使的。如果想要让杜副秘书长尽快地从纪委手里出来,还得另辟捷径。嗯,我的意思是说廖振峰的案子幕后指使者另有他人。”窦一凡抬眸看了看一脸沉思的郭铭记,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嗯,窦一凡,你的意思倒是挺有意思的。”郭铭记有些诧异地抬头看了窦一凡一眼,随口念叨了一句。
“郭书记,这件事情很明显的,我想大凡有注意过这件事情的人都很清楚,这是一箭双雕的好策略。不,应该是一石几鸟的事情。您和施德征都是这个阴谋当中的大鸟,呃……我的意思是大人物,主要目标。廖振峰和杜洁琪都是无辜的替死鬼,嗯,廖振峰也不是替死鬼,他原本就该死!只不过害苦了杜洁琪了!”窦一凡的话语像是开闸的阀门一样哗啦啦地狂泻而出,收也收不住了。
“大鸟?替死鬼?喂,窦一凡,我说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说话一套套的?你说谁是替死鬼?廖振峰是替死鬼?他替谁死了?替施德征?他替得起吗他?还有,你的意思就是杜洁琪是替我死的了?”一听到窦一凡嘴巴把不住地扯着,郭铭记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凉凉地盯着窦一凡看,一连串的质问把窦一凡弄得有些狼狈不堪。
“我不是说杜洁琪是替您去死的,我也知道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去替您死。呃……不是,我的意思是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第一次面对郭铭记的逼问,窦一凡语无伦次地想要解释什么,不料却越解释越凌乱。
“她不是出事了吗?我不也是眼睁睁地看着吗?什么叫做你的意思是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郭铭记平日里话不多,或者只是因为不敢多说。现在窦一凡自动送上门一个机会让他喷屁,也难怪郭铭记会步步紧逼,把窦一凡搞得哑口无言了。
“我的意思是……我是说您不会让她在老纪手里呆太久的。”窦一凡这一下彻底是风中凌乱了。他还真没想到一脸面瘫神情的郭铭记较起真来也是这么难缠的。
“我为什么不会让她在老纪手里呆太久了?你的意思是说杜洁琪手里有什么对我不利的证据?你的意思是杜洁琪在老纪手里呆久了就会让市纪委对我立案侦查了?”郭铭记上前一步,站在窦一凡的面前逼视着这个平时还算内敛的年轻人。两人个头差不多,郭铭记看上去比窦一凡还要强壮一些。
两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就这么直愣愣地面对面地对着,还真是让人有些受不了。首先败下阵来的是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发虚的窦一凡。他有些狼狈地别过脸去,不过很快又回头不甘示弱地盯着郭铭记看。
“市纪委是没有办法对您立案侦查的,他们的级别还不够。呃……我的意思是……”窦一凡发现这一次的辩论他以十分幼稚的方式失败告终。
“你的意思还真没意思!窦一凡,我告诉你要是你在外面说这些话,哼!祸从口出,懂不懂?如果我郭铭记真有问题的话,市纪委拿我没办法,不是还有省纪委吗?如果他们真的有真凭实据的话,有必要搞出这么多名堂来吗?我说,你这人到底长脑子了没有?”郭铭记被窦一凡的直白给气得差点要背过气去了。他指着窦一凡的脑门狠狠地怒斥着,却说出了最真实的一个结论。
“我……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就算他们没有什么证据,他们同样可以搞得您满身骚,让您同样清白不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嘛?”被郭铭记一顿怒吼给激起脾气的窦一凡也犟了起来。他横着脖子毫不客气地平视着郭铭记,还真是实话实说了起来。
“唉……这就是政z!这才是症结所在啊!唉……”窦一凡冲口而出的话语让郭铭记怔了怔。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有些徒劳地往沙发上一坐,长长地叹了口气。
588 有钱吃饭了?()
平步青云…588有钱吃饭了?
从似水流年走出来的时候天还是下着瓢泼大雨,柳如媚默默地将雨伞递到窦一凡的手里,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往门内走了进去。窦一凡沉吟了一下,没有再多说什么。撑着那把大大的黑色雨伞,窦一凡慢慢地走回了市中心的商业街。浑身湿漉漉的他手里握着方向盘却久久没有启动汽车,耳边一直回旋着郭铭记在他临走前说的那一番话。他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了一张不到五十岁的男人的脸庞,尖尖的下巴、有些消瘦的身影,沉默寡言、为人内敛低调。当然,让窦一凡印象特别深刻的还有他身边那个车技十分了得的司机。尽管印象深刻,但是窦一凡还是认为郭铭记所提到的这个男人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挑战御鹏山的两大巨头。可是,既然郭铭记对这个男人有所怀疑,那么窦一凡就不得不对他多加留意了。如果真的是跟他有关的话,那么在这个男人背后到底还有什么能量支撑着他在舟宁这边天空下搅起三尺浪?
跟往常一样没有把事情想明白的窦一凡选择了暂时放下这些事情。他今晚还有一个酒席必须参加,就算是雨再大,他都必须到场,因为今晚的饭局是他为张承继操办张罗的。不过,去赴约之前他还必须回家换一套干净的衣服。
窦一凡把酒席设在帝豪酒楼的二楼,也算是舟宁市里面档次比较高的酒楼了。当他开着车绕了个弯去接张承继一起到酒楼的时候,张承继看着窦一凡三番四次地欲言又止。等到窦一凡实在受不了张承继这种含情脉脉的神情时,车已经到了帝豪酒楼的楼下。
“说吧!什么事情这么扭扭捏捏的?”窦一凡把车停好之后,干脆回过头直接了当地问张承继。
“窦太后,我说,咱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请客啊?这里,哎,帝豪大厦实在不是咱们能够消费得起的!这一餐饭吃下来得多少个月的工资啊?这还不算酒水的钱呢!”张承继挠了挠头皮,一脸为难的喃喃道。
“换个地方?那咱们该怎么跟你们温如琛温局长说呢?说咱们的腰包不鼓,吃不起了?嘿嘿,要是这样的话,我看别说是你的前程了,传出去,就算是温如琛觉得无所谓,你的面子也丢光了。怎么样?是钱重要还是面子重要?”窦一凡嘿嘿一乐,突然萌生了一种捉弄张承继一番的心思。
“面子很重要,哎,钱也重要啊!你不知道我现在的工资卡都在欧琳琳手里,想花钱都必须向她打报告申请呢!唉,现在就算是想请哥儿们几个吃顿小酒都没钱啊,早知道,我就应该多存点私房钱了。”张承继满脸愁容地望着车窗外的雨帘,把自己觉得最窝囊的话都向窦一凡和盘托出了。
“要花钱还得打报告申请?唉,我说张承继,你这样的男人也真是活到头了你!钱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是我的事。走吧!咱们得早点上去,不要让客人等了。菜,我中午已经交代部长点好了,拎着酒上去就行了。”听到张承继这话,窦一凡愣了一下,然后是一番摇头苦笑。张承继老实本分,欧琳琳尖酸刻薄,两人在一起暂时来说肯定是张承继吃亏了。不过,两人结婚长久生活肯定要有一个人被同化。窦一凡心里的希望当然是张承继将欧琳琳同化了,不过目前来看张承继似乎还没有这个能量。
“一凡,这样吧!你先帮我把今晚的钱垫上,我改天一定还给你的。不过,可能要大半年后了,我手头上没有什么钱,还得等着加班费什么的一点一点地存起来。你不会介意吧?”看到窦一凡摇头苦笑,张承继郑重其事地把话说明白了。
“自家兄弟就不要说钱不钱的事了,今天晚上原本就是我做东,也不用你掏钱。不过,今晚跟温如琛吃饭喝酒之后你还是要到他家里去拜访一下,意思意思也是必要的。钱的问题不用担心,不够的话跟我或者吴二拿都行,反正他也是自己赚钱自己花的。别担心了,好不好?”弄明白张承继是因为这事纠结,窦一凡也不敢再继续捉弄这个老实到有些木讷的好友了。只不过看着唯唯诺诺的张承继,窦一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一个多月前的他不也是这种瞻前怕后,生怕花钱生怕欠人人情胆小怕事的张承继吗?把话挑明安慰了张承继一番,窦一凡撑起雨伞推开车门下了车。
“可是……”张承继手里拎着两瓶一斤四两的轩尼诗xo,跟在窦一凡身后,张大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是什么?还可是个鸟啊?走吧!是不是淋着雨舒服一点啊?我说张承继,你什么时候能不用这么扭扭捏捏的?越看越像个婆娘……”窦一凡没好气地打断了还要继续磨牙的张承继。看着傻傻地站在雨里的好朋友,窦一凡心里盘算着能不能也给张承继找一个赚钱的活儿。吴子胥是凌云璧兄妹俩当场相中的一个,周颖睿是窦一凡带着过去介绍给凌云翔认识的,这两个人也算是确定下来给凌氏兄妹打工干私活的了。周颖睿是直接奔着钱而去的,吴子胥这边的情况倒是有点复杂。在窦一凡敏感的神经感触到的是吴子胥答应替凌氏干活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凌云璧的存在。如果不是吴子胥对凌云璧有好感,单凭着钱财,吴子胥这个不差钱的小商二代根本就不屑一顾。只不过,想给张承继找一个位置还真是不那么容易。
“哎……”张承继无奈地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将两瓶酒护在胸口,也顾不上头顶上的雨水迈着小步子朝帝豪酒楼的大门走了过去。
“哟,我说这两只落汤鸡是谁呢,原来是窦大秘书您啊!怎么,最近涨工资了,也有钱来帝豪吃饭了。”就在窦一凡和张承继撑着一把伞走到酒楼门口的时候,台阶上边传来一个令人不舒服的声音尖锐地刺激着两人的耳膜。
589 剥皮拆骨方解恨()
平步青云…589剥皮拆骨方解恨
“呵呵,原来是林浩轩林经理您啊!怎么,今天晚上不用去夜总会坐台赚点小费了?还是,最近喜欢被那些有夫之妇搞了?”窦一凡抬眸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