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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不多,只有按铃才会过来服务的。”杜洁琪纤纤玉指朝将两人隔开的小茶几上的一个带线的控制按钮指了指,淡淡地说道。可是她的目光却久久地停留在窦一凡的脸上,似乎是在探究着某种不易察觉的事实。
“呵呵,原来是这样。”明白过来的窦一凡不由得咧了咧嘴唇,笑得十分的诡异。看着端坐在茶几那边面无表情的杜洁琪,窦一凡突然有种非常邪恶的念头。
要是在这么雅致的房间里把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冷意的女人扑倒脱光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种激情四溢!特别是木质的榻榻米似乎就是为狠狠地蹂躏杜洁琪这种冷艳的女人所准备的。
或者,在这样的房间里面把杜洁琪扒光强了都没有人会发现。窦一凡心里的邪恶像墙角正在烧水的水壶那样开始冒泡。目光落在杜洁琪小西装里面撑得胀鼓鼓的胸脯,窦一凡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回放着昨晚酒店洗手间里那具光洁诱人的**。意识到自己思想的某些不纯洁,身体似乎起着某种变化的窦一凡有些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昨天是你给我发的短信?”时刻观察着窦一凡的杜洁琪并没有错过他眼神里的迷离和炙热。她不由得为自己这样贸然地将面前这个年轻男人带到这个地方感觉到有些后悔。或者,她的确是不应该这么大意,特别是在敌友不明的情况下将一个外人带到这么隐秘的地方来。
“短信?是啊!昨晚我到酒店去找你的时候发现你已经离开了,我担心你……本来是想要给你打个电话的又担心你不方便,所以就给发了个短信。”被杜洁琪凉凉的声音唤回魂魄的窦一凡赶紧清了清嗓子解释了一下,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燥热却发现掌心汗渍渍的,在这个开着空调的房间里面浑身却有种黏糊糊的难受。
“还有呢?昨天中午的短信呢?这个号码是你的吧?昨天中午是你发短信让我去海边的那家小酒楼的?”听到窦一凡似乎不怎么坦然的解释,杜洁琪无声地颦了颦眉,掏出自己的手机将那个神秘的手机号码放到窦一凡的面前。
“昨天中午的短信?这怎么可能?我昨晚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还是问了吴子胥要了你的号码的!呃……不对,你怀疑我故意引你去捉奸的?杜洁琪,你是这个意思吗?”话说到这个地步,窦一凡终于明白过来了。敢情杜洁琪是怀疑他就是那个神秘的幕后人物!意识到这一点的窦一凡心里刚刚因为这个静谧茶馆的祥和气氛而差点忘记的恼火又重燃了起来。他冷冷地看着一脸凝重的杜洁琪,质问她的声音却平静得出奇。
“昨天是星期一,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小酒楼?据我所知,你昨天上午还在市政府上班,对了,我还在郭书记的办公室里见过你。为什么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你就跑到那边去了?你是故意引我过去的,对不对?”杜洁琪的思路十分的清晰,说出来的话也不缺乏条理。她冷冷地瞪着坐在对面的窦一凡,眼里的冰冷似乎是想将他雪藏在她的视线范围内。
“呵呵,杜副秘书长,我一个小小的办公室工作人员的行踪还需要向您汇报吗?从舟宁市区到海边那个农家小渔村也就四十分钟左右的路程,领导您所说的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已经足够来回跑上几趟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我觉得我根本不需要向秘书长您交代。”被杜洁琪一连串的逼问再次激恼,窦一凡棱角分明的脸庞神情一片阴冷,说出来的话更加冰凉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是为谁工作?难道你也是替镜湖县的那帮人干活的?窦一凡,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杜洁琪的一双素手紧紧地抠着面前的小茶几,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力气去逼问面前高大的年轻人。
“我为谁工作?我还能为谁工作?亲爱的杜秘书长,其实,不管我是为谁工作,你老公廖振峰背着你在外面打野食偷吃总是事实吧?难道这也是有人冤枉他了?难道你亲眼见到的也有错吗?难道他背叛你也是被人诬陷的?”窦一凡冷冷地盯着杜洁琪看,心里对这个女人仅存的怜悯随着杜洁琪的逼问而烟消云散。他微微地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个十分凉薄的嗤笑。
081 想维护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秦海涵在背后指使你的?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杜洁琪这一下再也冷静不下来了。她冲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似乎意识到什么似的坐了下去,冲着满脸嘲讽的窦一凡追问了一句之后又刻意地压低了嗓音。
“秦海涵?呵呵,秦海涵是谁?哦……对了,镜湖县的常务副县长,你老公最大的竞争对手。杜大秘书长,虽然我也很想为秦副县长服务,不过人家还是觉得我不够资格去攀高枝。所以,你还是太抬举我了!”窦一凡被杜洁琪突然高亢起来的声音弄得怔了怔。他凉凉地看着杜洁琪,眼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原本就要发怒了,可是也就那么一眨眼的功夫杜洁琪却又神奇地收住了怒吼声。窦一凡心里对杜洁琪这种收放自如的情绪表示了极高的佩服之外却似乎有着某种淡淡的失落。突然间,窦一凡发现跟杜洁琪这种莫名其妙的争吵实在太无聊了,特别是在这样雅致的房间里面吵架实在让人觉得特别的没劲。意识到这一点,窦一凡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愿意替任何背负这个黑锅可是也不愿意再解释。
“不是秦海涵?呵……那就是李勇赞了?可是廖振峰对李勇赞并不构成威胁啊!为什么他要这么对付廖振峰?”杜洁琪修理得整整齐齐的柳眉不由自主地皱了起来。她双手用力地撑着面前的小茶几,嘴里低声地喃喃地嘟囔着什么。
“杜秘书长,我看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难道你今天不应该是追问为什么你老公廖振峰会出轨?难道你不应该去了解为什么你老公廖振峰会带着一个女人在一个小酒楼的包间里面滚床单做活塞运动吗?难道你关心的仅仅是人家为什么会将事情暴露在你面前?难道你关心的仅仅是政治上的迫害之类的东西?杜洁琪,你做女人也真是够失败的了!连自己老公出轨都能够联系到政治层面上去了,你这样的女人也真够……”听着杜洁琪的自言自语,窦一凡无声地皱了皱浓眉。他冷不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杜洁琪看,毫不客气地直戳面前这个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女人的痛处。
窦一凡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对杜洁琪这么的不客气,再怎么说她还是一个级别高出他两个档次的副秘书长。先不要说杜洁琪整天行走在郭铭记的面前,就算杜洁琪没有机会在郭铭记面前说上什么话但是人家的级别还是摆在那里的。按道理,窦一凡也犯不着人家的家事去得罪杜洁琪这样一个女人。
可是窦一凡就是看不惯杜洁琪这么冷静地面对丈夫出轨的事情。或者,在窦一凡心里,他更期望杜洁琪能够像一个正常的女人那样在他面前显露出柔弱的一面。他冷冷地看着杜洁琪,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在听到他这样直接了当的指责之后会不会崩溃,就算是暴跳如雷也好,就算是痛哭流涕也好。反正窦一凡就是不愿意看到杜洁琪如此的面无表情。
“你说什么?你是说我……”窦一凡无情的讽刺一字一句地撞击着杜洁琪的耳膜,她抬眸讶然地看着面前这个实在称不上客气的年轻男子,久久地说不出话来。
清扬的音乐仍然似有似无地萦绕在小小雅间的上空,窗外灿烂的阳光透过高大的玉兰树茂盛的淡绿色叶伞照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窗帘,在淡紫色的窗帘上映下了斑斑阴影。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两人默默地对视着却没有人有打破这种沉默的勇气。
在小洋楼下面的院子里,一袭大红色长裙的柳如媚静静地站在小亭子下。抬头望了望刚刚还隐隐透出争吵声的二楼房间,柳如媚不由得微微地颦起了弯弯的柳叶眉。沉吟了一下,她信步往前面的大厅走了过去。耀眼的阳光下,柳如媚修长的身影在身后拖出了一抹短得有点不现实的影子,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艳和不真实的神秘感。
电磁炉上咕咕咕作响翻滚着的开水惊醒了房间里隔着一张小小茶几冷冷对持着的一男一女。窦一凡有些无趣地收回目光,暗暗地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觉得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跟杜洁琪搞得局面这么僵囧实在也是无聊得很。
杜洁琪也默默地收回了不甘示弱的逼视,伸手取下装满开水的透明玻璃水壶,默默地注水烫杯泡茶。过了好一会儿,低垂着脑袋的杜洁琪才幽幽地反问道:“追问他为什么出轨还有意义吗?难道你希望我跟着那个什么女人满大街的追打吗?难道我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不管怎么样,你都不应该这么冷静。哪个捉奸成功的女人会像你这样冷漠地去分析背后为你通风报信的人?杜洁琪,你实在太让我吃惊!”窦一凡淡淡地看了看正在泡茶的杜洁琪,一边抬了抬长腿,往台阶那边蹭了过去。
“我只是想把损失降到最低,再怎么说他也是皓扬的爸爸。”杜洁琪抬头看着窦一凡那张俊朗的脸庞,低声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呵呵……因为他是你孩子的爸爸,所以他就有资格伤害你之后再无条件地寻求你的原谅吗?杜洁琪,你到底是想要维持什么?维持一段没有爱的婚姻还是维持一个残缺的家庭?或者,你真正想要维持的是一个完美的政治形象,对吧?”窦一凡光着脚站在最下面的台阶上,一字一句地慢慢地说着,残忍地一层一层地剥开杜洁琪伤痕累累的心房,再慢慢地洒上一些亮晶晶的盐巴。
“窦一凡,我……你根本就不了解,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听到窦一凡毫不留情的指责,杜洁琪猛地回头,看着满脸愤懑的窦一凡,张了张嘴巴想辩解什么可是最后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倔强地别过脸,落寞地望着透过窗帘钻进来的斑斑点点的光线。
082 美丽老板娘()
“我的确是什么都不了解,不过我却知道你的老公廖振峰不止一个情人,正在或者已经替你分担妻子义务的女人比你想象中还要多得多!杜洁琪,你自己心中应该很清楚吧!你就是一只将脑袋埋在沙堆里的鸵鸟,顾头不顾腚的鸵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杜洁琪的误解还是因为杜洁琪对廖振峰这种出轨行为的淡漠,窦一凡心中那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直接转化成为对廖振峰的恶意猜测。他漠然地看了看因为他这一番讽刺而猛然回头的杜洁琪,失望地套上了皮鞋。
“我?鸵鸟?什么?你是说廖振峰身边还有其它女人?窦一凡,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到底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你给我站住,说清楚再走。”听到这个让自己十分难受的称呼,杜洁琪惨然地笑了笑,回头往窦一凡的方向看了看,想要问清楚事情的细节。她意外地瞪着窦一凡,这才发现刚才还在面前端坐着的男人已经走到了台阶的下面了。
发现窦一凡打算穿鞋走人,杜洁琪突然有些慌乱地从小靠椅上站了起来,朝台阶这边快步走了过来。她朝门口方向伸了伸手,想要拉住一脸漠然的窦一凡,不料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脚脖子一歪,整个人直挺挺地扑向了台阶。
“小心!”窦一凡虽然嘴上说得有多冷漠,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