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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幽怨的瞪了一眼造成她自己磕到头的“罪魁祸首”,虽然眼前的木头庄子不能说话,但是这并不妨碍春秋将自己的怒气释放出来。
自己坐在马车里小声的嘀嘀咕咕一阵儿,直到将自己的郁气全都消解,春秋这才住口,旋即又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外边,顺便将头也伸出车厢。
京城作为一个国家的中心,整个王朝最大boss居住的地方,主城周围兵力的部署自然是极其重要的。
就在春秋自己在马车里刚刚嘀嘀咕咕的功夫,镖队已经来到了城门口,除了不远处那些骑着高头大马,不断巡视周围的士兵,城门底下也有拿着兵器认真盘查的过路行人的士兵,春秋又将眼前的士兵和临纺的作比较,发现他们临纺城门口的那两个士兵检查,简直就是跟小孩儿闹着玩一样。
春秋有些哭笑不得,尤其对眼前这帮子士兵看起来还是那种严肃古板,煞气很重的类型。
眼前的行人走的越来越快,春秋也被一旁的青松要求下车检查,因为京城的特殊性和重要性,不管乘车的是谁,只要进城,都必须下车检查。(天子也不行)
春秋走到周怀彦身旁,眼睛认真的打量着周围过路的人,京城果真是大家云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春秋就已经看到了好几家的马车从城里出行,看之外观,就知不凡。
周怀彦低头,让身旁的小厮青峰去前边缴纳进城的费用,他自己则是手拿折扇不断的敲打手背。
没过一会儿,青峰回来了,过去时手里拿的银子换成了一张白纸。
“少爷,那回来了”青峰低头,将手里的白纸递了过去。
周怀彦伸手接过,看也没看的直接叠好放进了自己的袖口,随后“嗯”了一声表示回应。
春秋在一旁好奇,连忙问道,“师兄,你放起来的是什么?”春秋说完,还看了眼周怀彦未放下来的袖口。
周怀彦笑笑,直接将那放了白纸的手臂在春秋面前挥了一圈,“师妹这么冰雪聪慧,你猜猜如何?”
春秋哪里听不出来周怀彦的调侃,趁着周怀彦不注意的功夫,春秋直接伸手拽住周怀彦的手臂,猛的将露出一角的白纸拿了出来,“师兄,既然不说,师妹只能智取了”春秋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中的白纸,然后直接打开,低头看了起来。
周怀彦看着对方那明显的“强盗”行径,也是哑然失笑。
白纸上方的字体不算难认,春秋之前也在杨春明那里学了两年的字,一目十行的看下来,春秋也知道了她手里的这张白纸是干嘛的。
“师兄,给你”春秋笑着,甜甜的喊出了声,将手里看完的白纸折好,恭恭敬敬的还给了周怀彦。
“呵呵,快进城吧”周怀彦接过,伸手将白纸放好,对着春秋说完,抬腿便往城里走去。
春秋笑眯眯的跟在周怀彦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心想自己看过的白纸原来是进城的符条。
符条,在后世相当于一种通行证,只有办了符条的人,才能进城,顺便出城的时候,符条也要上交。
当然,这种符条也只是针对春秋他们这种外地人,至于那些京城的土著,他们出城只需要拿符牌就好了。
进了城,春秋便开始正大光明的打量起周围的建筑。
不同于后世那些现代气息浓郁,如今古时的街道充满了韵味。
京城的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茶楼,酒铺,作坊,小筑,晨起阳光的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砖瓦城墙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给眼前这一片繁盛的京城晚景增添了几分朦胧和诗意。
春秋神情慵懒,略带随意的在繁闹的大街上观察,时不时的停下来还要驻足观看一下,脚下一片轻盈。
自打进了京城,春秋没有再回车里,
周怀彦看到后神色一动,直接陪着春秋一起观看这京城美景。
等到太阳高高升起,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砖瓦城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布面,还有那粼粼而来的车马,周围行走的川流不息的行人,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民众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因为春秋兴致高涨,周怀彦我迁就着春秋,王师傅等人看到两人的做派,也放慢了车队的速度,春秋就像一只误入了圣地的鸟儿,显示着她语无伦次的精力与热情,一路上碰上什么好玩的,好吃的,春秋就会兴致勃勃的拉着周怀彦一起观看,甚至还会买下一些小玩意自得其乐。
小筑()
走了许久,直到感觉脚下有些酸疼,春秋才意犹未尽的坐回马车。
春秋回了马车,周怀彦自然不能会在外边走动,告诉前方的王师傅他们要去的地点之后,周怀彦也进了马车。
车队避开人群,缓缓的往前行走,直到停在了一户看起来悠然淡雅的小院。
这户小院其实是周家在京城的房子,因为周怀彦要过来的缘故,这个房子早就早就情人打扰了一边。
房子不大,但胜在环境雅致,早就等候在门口的老仆人看到周怀彦下车,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周怀彦身旁一阵儿嘘寒问暖。
周怀彦虽然不认识眼前的老仆人,可对方那真真切切的关怀也不是作假,他自然也是笑脸相迎。
眼前的老仆人是当初跟随在周怀彦祖父身边的老人,因为无儿无女,所以早年的时候,周怀彦祖父回青阳的时候他便自愿留下,本草堂因为周家的关系每年都会往上边送两次草药,每次的停脚的地点都是这里,也算方便。
主仆两人在门口简单的含蓄两句,周怀彦便回过头来招呼镖队的人将镖箱搬进院子。
忙乎了能有小一会儿,春秋就在一旁站着,看着这些镖师们一趟一趟的将镖箱搬进去放好,然后在跑出院子接着搬过来。
……
“王师傅,你们真的不休息一天再上路吗?这才刚到京城”周怀彦站在院子门口,正和王师傅说话。
此时,正午的阳光明媚的让人昏昏欲睡。
王师傅回头看了眼整装待发的众人,回绝了周怀彦的好意,“不了,周少爷有所不知,镇远镖局那里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们回去,再说,多留一天也是要走,还不如早些回去”
王师傅这话说完,身后想起一片“就是,就是”“周少爷不用客气”等等之前的话,显然众人也都是归心似切,不想在留。
周怀彦见到如此画面,知道自己在劝下去也是无用,又转身从青峰那里拿过一包碎银,在王师傅不断推辞的动作下直接将碎银放进对方手里,语气也是难得拒绝,“王师傅,这一路上多亏了你们照顾,这些碎银不为别的,也算是在下的一点心意,留着大家回去吃个酒也是好的,还望王师傅不要拒绝”
“这…”王师傅看着手里那一包鼓鼓的碎银,心里有些犹豫,之前周怀彦已经将这趟镖车的车银都给了他,按理来说,眼下这些儿碎银他不应该要,不过对方的说的话他难免有些心动,不为别的,这趟镖走的确实比之前要累的多。
王师傅低着头,嗡声嗡气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等就不客气了,多谢周少爷体谅”
“嗯,这是应该的”周怀彦说完,又对着王师傅等人认真揖手,以表这次他们走镖时对他的照顾。
送走了王师傅他们,周怀彦转身,让跟在他身后的青峰将房门关好,周怀彦快步回了屋。
走过眼前那小巧精致的回廊,周怀彦直接奔向了春秋所在的大厅。
春秋手里拿着关老砌的茶水,正放在鼻尖下边慢慢细品,感觉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春秋抬头,手里还拿着茶杯没有放下,问道,“师兄,王师傅一行人已经走了?”
周怀彦对着春秋点了点头,“嗯”的一声说道,“已经走了,王师傅他们着急,本打算留两天的,毕竟这段日子路程走的艰难,好不容易到达京城,还没休息好就离开,怎么看怎么着急”周怀彦一边说着,一边坐在了春秋旁边的椅子上。
拿起一旁的茶水润了润发自己有些儿干的嗓子,周怀彦放下茶杯,面色有些儿古怪。
春秋接着问道,“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周怀彦摇摇头,突然笑道,“没有,只是忽然发现,倒是我想的差了”
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一句,倒是弄得春秋有些迷糊。
既然迷糊,春秋索性也不在思考,直接问道,“嗯?师兄何以见得?”
春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感慨这茶真是好茶,余香扑鼻,清新自然。
“呵呵,并没有什么高见,对了,来的时候倒是忘了问,师妹打算如何去杨兄那里呢?”周怀彦只是淡淡的笑笑转移话题。
春秋眼见着问道自己身上,索性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挑眉回道,“来的时候已经给二哥写过信件,不出意外,这信件应该应该到了二哥手上,虽然信中并未交代我的住址,不过想来二哥聪慧,一定会猜到的”
早在春秋来的时候,她便已经写了信件,信中她也提到了自己要和周怀彦一起过来,本草堂在京城之中也有分店,想来二哥只要认真打听,应该回找到自己的吧。
周怀彦听完春秋的话,也在一旁应了下来,“师妹猜想的不错,本草堂的店铺距离这处宅子距离不远,凭杨兄的聪慧,不出几日,便会寻来吧”
春秋又道,语气中饱含自信,“我想二哥应该来过,之前师兄去送王师傅的时候,师妹有心询问过关老,关老说过两日前确有一位少年郎过来寻人,只不过那时候我们未到,关老只好摇头说人还未到,还需等上几日”
“还有此事?看来师妹并不打算自己出门寻人”明明是问句的话却被周怀彦说出了肯定句。
看来自家师兄是毋定自己不会去什么等二哥了?
春秋只是含笑点头,算是肯定了周怀彦的说话,确实,春秋并不打算自己去翰林院寻人,毕竟不出意外,按照二哥的习惯,最迟明天也就过来找她,那她还要过去干嘛?
“呵呵,那么师妹就趁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长途跋涉,要好好养精蓄锐才行”
“师兄所言极是……”
……
关老给春秋准备的房间正对着院子里那开株含苞待放的海棠,推开窗户,便能享受到如此美景。
屋子里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春秋细细打量一番,不远处是一张柔软的木床,上边绣着精致的雕花装饰,侧过身,铜镜置在角落里的木制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春秋对此很是满意,想着包袱里的衣服还没有拿出来,春秋连忙转身,抓起放置在桌子上的包袱往床边跑……
人来()
……
“衣服,手盒…”春秋坐在床边,正伸着手整理她从家里带过来的包袱,里边的物品都被她重新归置,心里想着她二哥也快要来了,嘴角哼的更是欢快。
想什么来什么,门口突然想起来的敲门声将她吸引过去。
“扣扣扣…扣扣扣,杨小姐,门口那位公子又来了”
“诶,来了”春秋听到后飞快的回了一句,随后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跑到门前将房门打开。
关老正一脸恭敬的站在门口,午后的阳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