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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0察同志,那我们能在这报警不?”李庚生问道。
“能呀,你要是非要在这边报警,我也可以受理。”女警0察说道。
“那我们在这报警,跟在东街派出。所报警,有什么区别么?”李庚生追问道。
“怎么就听不明白呀,在哪报警都一样,就是多个程序。”女警0察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沉思了一会后,一旁的周建民却是听懂了,女警0察虽然有一定的私心,就是抱着能省事、就省事的想法,但是,这种劝告也确实是好意。
简单的说,如果周建民在这里报警了,再由公安。局总部分配案件任务,那么,肯定会耽误一定的时间,政。府部门办事的墨迹程度,周建民是早有体会的,还不如自己直接去东街派出。所报警来得快。
想通了这一点,周建民又叫上李庚生,直接开车赶到了东街派出。所,把车停在院子里后,就走进了派出。所大厅报警。
派出。所的大厅,要比公安。局小了很多,也只有两个办公桌受理案件,接待周建民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警0察,个子不高、面向看起来有些凶。
“警0察同志,我是来报警的。”周建民又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
“姓名?”三十岁左右的警0察问道。
“周建民。”
“怎么啦?为什么报警?”
“我是光大房地产公司的工程部经理,我们工地上的钢材失窃了。”周建民一边说着,一边递过去了一盒中华烟,道:“同志,您抽烟。”
“嗯。”三十岁左右的警0察点点头,拿过了那盒中华烟,抽了一根叼在嘴里,随后,很自然的将剩下的一盒烟,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同志,您怎么称呼?”周建民笑着问道。
“我姓许。”收了香烟,三十岁左右的警0察,语气也和善了很多。
“许警0官,我们工地失窃的事,还请您多费费心。”周建民说道。
“什时候的事情?”许警0官问道。
“应该是昨天晚上吧?”周建民应了一声,随后,递过去了一包中华烟,道:“
“什么叫应该呀,确切时间?”许警0官追问道。
“是这样的,那车钢材是前天运来的,我们今天早上检查,才发现钢材少了,所以,应该是昨晚,或者前天晚上被偷的。”周建民解释道。
“钢材被偷了多少?”许警0官问道。
“确切的数目,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肯定是少了。”周建民说道。
“你这确切的时间,确切的数目都没有,万一是点错数了呢?”许警0官反问了一句,摊了摊手说道:“我这没办法立案。”
“许警0官,能不能派几个人,去我们工地上盯梢,说不定能够抓个正着。”周建民提议道。
“是呀,我们今天还有一批钢材要运过来,说不定,那群小偷还会下手。”李庚生说道。
“案子没法立案,我们不可能派警0察去盯梢,我们的警力资源是有限的,不能滥用。”许警0官说道。
“可是,警0察局要是不管,今天晚上,我们工地的钢材又失窃了咋办?”周建民问道。
“这样,你回去按个摄像头,再把钢材数目清点一下,如果明天早上钢材又少了,而且摄像头里,也拍摄到了行窃的画面,到时候,把证据拿过来,咱们就能立案了。”许警0官说道。
“许警0官,工地晚上那么黑,那摄像头能拍清楚吗?”周建民皱眉说道。
“买个像素高的,再把工地上弄亮点。”许警0官建议道。
“那小偷要是发现了摄像头,把摄像头打坏了,再偷走我们的钢材,小偷要是抓不到,我们岂不是又要损失了。”李庚生质疑道。
“那你说咋办?”许警0官问道。
“许警0官,我们能够肯定,钢材肯定是失窃了,所以,希望咱们派出。所,能派几个警员去盯梢,这样就能把小偷抓个正着了。”周建民提议道。
“你开嘛玩笑了,你这都没立案,大冷天的让警0察帮你去守夜,你以为派出。所是你们家开的,你想怎么滴,就怎么滴?”许警0官不屑道。
听到这,周建民的脸色变的很难看,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扯皮,还得惹上一肚子闷气,索性一会袖子,叫上李庚生离开了。
“这群白眼狼,拿着纳。税人的钱,就是不干正经事。”李庚生也有些恼火,骂道。
“忙了一上午,推来推去,最后还得咱们自己解决。”周建民哼道。
“周经理,那现在咱们怎么办?”李庚生问道。
周建民沉吟了片刻,随后,露出一抹坚定的神色,道:“用不着他们,咱们自己抓小偷。”
……
光大广场施工地。
北方的冬天,晚上五点多钟,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工地上也渐渐停工了,工人们相互打过招呼,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陆续离开了工地。
此时,有个头戴瓜皮帽、穿着军大衣的老头,迈着步子向工地方向走来,跟下班的工潮刚好是相反的,一路上还不时的跟相熟的人打招呼。
“老余头,上班啦。”
“晚上守夜,记得关上门,别让野狼把你叼走喽。”下班的建筑工人打趣了一句,立时引来一阵哄笑。
这个老余头,名字叫做余二达,是附近刘村的一个老光棍,因为家住得近,又对附近的情况熟悉,就跑到这里值夜班了。
老余头瞅了众人一眼,还有些不服老,抖了抖身上的军大衣,道:“胡扯啥,看到俺的大衣了不,这可是俺当兵的时候发的,俺是受过训练的军人,厉害着呢。”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不过,大家都赶着回家,也没人再跟他闲扯,因为余二达是值夜班的,晚上有的是时间,谁跟他耗得起。
余二达在工地上转了一圈,看着工人们走的差不多了,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天气也越来越冷,小风一吹,军大衣也会透凉气。
随后,余二达就钻进了办公室里,说起这间十几平米的办公室,余二达还是觉得很自豪的,因为这间办公室除了工程部的周经理,就只有他能光明正大的用了,而且是想躺着,就躺着,想坐着,就坐着,晚上困了还能睡一会,多闲在呀。
唯一的不好,就是夜深的时候有些孤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为了能够打发时间,办公室的旧报纸早就翻了个遍,他虽然认得字不是很多,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能看懂的,不懂得,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咚咚咚。”晚上九点多钟,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余二达立时精神了,扯着嗓子喊道:“谁在外面?”
“二达叔,我是余震。”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小震子呀,等会,我给你开门。”余二达应了一声,听到是熟人,也放松了警惕,走到门前,打开了房门,门口站着一个壮汉,正是同村的余震。
余震不光是刘村的人,也在这个工地上干活,跟余二达还站点亲戚,论起辈分叫余二达叔叔,余二达家里穷,又是老光棍,跟亲戚们来往的少,原本两人也不是很亲近,隔着远了,连招呼都懒得打。
不过,自从两人都在工地上干活后,余二达觉得,这个同村的侄子,跟自己关系亲近了不少,前天还提着酒肉,陪自己好好喝了一顿。
“二达叔,您看我带啥来了。”余震嘿嘿一笑,把双手都提了起来,只见,他左手提着两瓶酒,右手提着几个小菜。
“呦,又是二锅头,这酒好,我这还藏着半瓶,今晚这两瓶半,正好够咱们喝了。”一看到酒,余二达就咧嘴笑了,作为一个老光棍,夜深人静的时候,说不想女人是假的,睡不着咋办,喝酒呗。
“除了酒之外,还有菜呢。”余震笑了笑,将手里提着的菜放到了桌子上。
“呦,炸花生,还有松花蛋。”余二达眼睛一亮,这可都是好的下酒菜呀。
“还有猪头肉呢。”余震一边说着,一边摊开另一个塑料袋。
“好好,这太丰盛了,花了不少钱吧。”余二达咽了咽口水,他今晚就喝了一碗粥,两个馒头几块咸菜,一点油水都没有,一看到桌子上的肉食,顿时就感觉到饿了。
“二达叔,你要这么说,就是打侄子的脸了,什么钱不钱的,我不爱听。”余震板着脸,佯怒道。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下一次,我请。”余二达嘿嘿一笑,在大衣上搓了搓手,随后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了一块猪头肉放到嘴里,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道:“香,真香。”
“香就多吃点,肚里有了食,才喝的痛快。”余震一边说着,一边拧开二锅头,倒上了两大杯子酒。
“好好好,咱爷俩干一个。”余二达端起酒杯,跟余震碰了碰杯子,随后喝了一大口酒。
余震只是抿了一小口,说道:“二达叔,我的酒量有限,不能喝太多了,每次都少陪您点,喝高兴就行。”
“中,你就是喝得少,多喝几回就练出来啦。”余二达抹了抹嘴,不以为意的笑道,余震喝得少了,他不就能多喝点嘛,他能有啥不乐意的。
“二达叔说得对,来,我再敬您一杯。”余震再次端起酒杯,说道。
余二达好喝酒,也用不着劝,自己端起酒杯,又闷了一大口,美滋滋的,吃了几颗花生米,那叫一个香呀。
大冬天,喝着小酒,侃侃蛋逼,还有比这更滋润的吗?
余二达的酒量不错,不过,余震敬酒频繁,余二达喝的也有些急,一杯一杯的下肚,渐渐的脑子也有点发懵……(未完待续。)
563意外()
光大广场施工地附近。
路边停着一辆金杯面包车,车辆出于熄火状态,没有丝毫的光亮,不过,如果走进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汽车里有人,而且人数还不少。
周建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李庚生坐在驾驶室里,后排还坐着六个青壮男子,都是工地上的建筑工人,之所以大晚上不睡觉,躲在一辆面包车里,是因为周建民要抓小偷。
坐在后排的六个青壮男子,都是李庚生手下信得过的人,领头的一个叫做王根申,以前在部队里当过兵,听说很能打,两三个人近不了身。
“周经理,这大晚上的也没个动静,已经都等了好几个小时了,能抽根烟不?”一个建筑工人问道。
“你这一抽烟,外面就能看到火星,非得暴露了不行,肯定坏了周经理的大事。”王根申说道。
“小王说的不错,现在可不是抽烟的时候,等把这几只油老鼠抓住了,我给你们每人买一条好烟,让你们抽个够。”周建民低声说道。
“得,有您这句话,俺听就是了。”那个建筑工人笑道。
“周经理,俺多嘴问一句,您咋就知道,今天晚上会有小偷?”王根申说道。
“这个事,我一说,估摸着,你们也能猜出来。”周建民嘀咕了一句,这大晚上的也没事干,低声聊会天也能提提神,说道:“说起来,还是你们李头发现的,今天早上,你们李头过来找我,说工地上的钢材不多了,当时我就有点纳闷,前天刚运来了一车钢材,怎么会不够使呢,后来去储存钢材的地方一看,果然钢材已经不多了,我跟你们李头一合计,肯定是被人给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