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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柯:“我有说这本是吗?”
月莹:“可方才你进来前,不是引诱说”
云柯指了指那边的书桌:“那里,把桌腿拆了,里面就是。”
月莹眸子转了转,不会又骗她吧?
桌子腿,怎么有?
云柯抱着她的书,翻了几页津津看着,也不去管她。
月莹脑子想了想,拆就拆吧,反正又不亏损什么,再说一个桌腿而已,难道她还拆不了了?
走过去,从腰间拔出锋利的匕首,对着板凳腿就往下划。
划到一半遇到阻碍,这木头里面含铁。
于是便顺着能划的动的地方划,用了蛮劲,最后一干脆,将书桌整个握着那只桌腿,然后从根部一个用匕首一砍。
一截书桌腿砍落,往里面一看,果然有画轴之类的,然后倒出来。
在地上摊开,书桌因为少了一只腿的缘故,已经倾向一侧。砸在地上时,露出巨大声响。
云柯退了两步,隔了些距离,看她:“忘记说了,这些是春宫册都是从一口枯井里挖出的。
我从未看过,是凌刃藏在这书桌腿里的,日后等凌刃回来发现,记得你要坦白,这桌腿是你弄坏的,图册,也是你取出来的。”
月莹已经打开一份画轴,正看着某一处,也不抬起头,眼睛灼灼盯在画面上:“我猜测,肯定是凌刃要烧了,你不准,于是就藏在这桌腿里,以备日后所需吧?”
云柯抬起手中的书,遮住自己的脸,别过身去。
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那东西,看别人的有什么好看的?我没那么龌蹉。”
月莹眸中打量这画中的姿势,其实她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
这种东西说是隐晦,可是在新娘子的陪嫁里,却都是时髦的,而且还都是必须品。
只不过,画的这么逼真的,还真数这宫廷内不外传的春宫册,啧啧着,看到一处,月莹突然指着一个画中女子:“公输玉兰,武林中当年名动一时的侠女唉!”
云柯走过去,这墨家与公输家向来敌对。
看着那画中月莹指着的一个女子,脸上瞬间一热,话中**部分,尤其清晰,简直是连美人脸上的一滴汗珠都描绘的栩栩如生。
忍住尴尬,只看那美人的脸。
可是她没见过公输玉兰啊,便看向月莹:“你见过她?”
月莹:“没,就是听过。当年的美人,据说最开始是许给武林盟主的,但当时世道很乱,武林盟主刚想学着一些枭雄率众起义,但是还未起呢,就遭遇了灭顶之灾。
那个时候,也就是二十四年前,我还以为这么个美人已经香消玉殒了呢。”
云柯看着那张画,指着画中的男子:“那这位,你认识?”
月莹:“应该,是皇帝吧?这不是春宫图嘛,从皇宫里流出的,男人,应该只能是皇帝吧?”
云柯将那副画卷快速的收了,云柯:“我去问问。”
月莹忙拦下她,一方面是恋恋不舍,一方面,是周全考虑。
月莹:“夫人,那可是春宫图,你拿这出去问,不好吧?
再者,即便是皇帝,也有可能某些皇帝为了不让自己的春宫图外泄,特地留了一手,让人把脸画的好看些,与本人不像些,再把那个地方画的壮硕些?”
云柯:“可画都讲究神似,这种画肯留下来,肯定是为了纪念的。
而且流出来,对男子的威严又没什么影响,吃亏的,还不都是女人?”
月莹:“那也不好拿去吧?”
云柯将画又摊开,仔细想了想:“不然,把这男子的头裁掉,去问?”
月莹脸顿时有点苦瓜般的,呲着牙,有些不忍的:“呃,我们可以调查的,情报局那里,应该能调出秦朝众皇帝、皇子的画像吧?”
云柯:“嗯。”
仔细端详着那画,云柯:“如果真是前朝的皇子与公输玉兰的话,这指不定前朝现在还真有后裔,隐藏在公输一家呢。”
手指从画像中女子的下巴一直往下、往下,月莹看着她那手指,身子突然起了点异样,咽了咽口水。
云柯尚在自言自语的神游中,手指在皇上也不知摩挲到了什么地方,听到月莹那异常的动静,才猛然惊醒,朝她看去。
又去看自己指头下的那副画,拿开。
忙,甚至有点嫌恶的,她方才、摸的
这画中的体位是后入位,女子略显挣扎,别着头,只露出半张脸,两只手臂被身后的男子拦腰控住。
男子空余的另只手则碰捧着胸口的美景,而美人的一只脚踝,被绿色的绸缎系着,往上,悬挂于屋檐之上。
雪白、古铜,毫无遮掩的肌肤,色彩鲜明、刺眼的绿色,以及入瀑的黑发。
而云柯方才不知不觉触碰的位置,便是那两人站在一块,隐藏的最好的位置。
彼此为对方掩藏着、包容着,一团的貌,好尴尬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一章 猜测()
忙收回手,然后将画卷收好、卷好。
月莹将已经拆掉的那只桌腿往下倒,又倒出一副画,打开,是一位与前朝公主楚宁钰有些神似的女子,趴在床塌的边上,被人按压着做进出的动作。
但是两人上身皆穿着衣服,虽露着一只香肩,但只香艳,一切部位,甚至还特地掩护着。
只有男子,立在床的边缘上,在玄色衣袍下露出两小截脚腕。
很明显,这两名女子的地位,一位是妃,而一位,只是被用来玩弄的。
月莹又将其他的桌子腿都卸了,倒出里面的春宫图,但是剩下的,却都没有这两幅还用了画轴,用好看的金丝线将画给系上。
剩下的,只是以十副为一打,画纸叠放着,直接卷起,
用绸带系上。
里面是各式各样的美人,男子或英俊、或潇洒、或一身赘肉,或各种麻子,但细节方面倒不是特别好。
更像是为了‘形’而‘形’,不讲究真实,只图一个意境,美人更美,而且表情更为丰富。
略略看了几张,便有点厌了,让月莹收好。留她自己在那边啧啧的看着。
云柯:“这事情,貌似还要跟秦衍商量一番。”
不是有关画,而是其所牵涉的一个问题。
这公输家这代的人当中,会不会也潜伏着前朝的皇族后裔?
毕竟,能与墨家敌对,便是公输家不敌墨家,但若发起狠来,那也不会相差多少。
更是,因为墨家与公输家一直都在机关术上相互较量,随后这些年因为机关术的用处少,两家都极少重视,但眼下不同,战争一触即发。
如果这方面较量起来,哥哥刘云琦,那是个从小就没时间去重视这方面技能的,而她自己也只是随便摆弄,从未深刻的研究过。
至于墨家其他弟子,是否有这项才能的,她还不清楚。
但是如果确定了,公输家族是与前朝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一方面的棋子,就可以着手准备了。
月莹抬起头,甚有些不舍:“回去做什么?我们再玩两天不成,不然,一晚上也行啊。”
然后跑过去,直接抱住她:“夫人,月莹长这么大,身边从没有女的玩伴,连句说私房话的都没有。夫人?”
云柯眼眸往后扫了扫,眼珠动了动:“今晚,你跟我睡?”
月莹忙惊喜过望:“好哇。”
猛地的松开她,就差没抱大腿了。
于是关于那副画的猜测就暂时放下了,月莹是行走江湖压镖这么多年,什么惊世骇俗的书籍她没看过,什么市场上禁令的书她没看过。
只是有些书,与男子交流,不好。
两人坐在书房内的一排阶梯上,云柯手中拿着那本褐色封面的书,月莹抱着她的手臂,头枕在她的大腿上。
一句、一句好奇的问着,月莹:“夫人,昨晚你跟主上没啥吧?”
云柯简洁扼要的回了她一个字:“没。”
指下不断翻动着页码,手中一只笔,还在记着什么。
月莹的目的,当然还有一个。
自然就是帮主上试探,她今日到底因什么生气,还有,夫人喜欢什么的姿势、多久一次等等。
快要问到重点时候,月莹顺着话继续往下套:“那今早,肯定是公子批完奏折后欺负你了。”
云柯眼眸只专注的着盯着手中书籍,并不关注她所问的问题。
声音冷清,盯着书籍,眼眸一抬也不抬:“下次用称呼,要么一直喊主上,要么一直喊公子。”
月莹:“嗯,夫人,可是今天早上你们?我们家公子做的不好吗?
他那里太小,不够持久,还是没有技巧,劲头过猛?”
云柯眼眸在目录中的一行,突然停了下来,打断她道:“墨语说,你跟何畏曾做过一夜都没停下来,何畏那里,应该很盛吧?”
“呃!”
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不对,上次公子
不可能是公子那里不行的,月莹想着,习武之人那方面都不会太弱,而且按照身高体格的话,公子又不矮,那里怎么可能会小?
而且营养的话,锦衣玉食的,也不至于养不好。
自言自语着:“那就只能是,公子用猛的了,公子太强了。”
云柯直接把她给推开了,心中想着其他事情,走过去,拿过那只做成半成品的啄木鸟,手指摆弄了几下,交在月莹手上。
云柯:“有话,你对它说。”
拨弄着尾巴,啄木鸟回了一句:“主人,小的听着呢。”
然后点着蜡烛便往上走,在地下密室通往地面上的阶梯,临近出口处的时候,光线是暗的,所以要备一盏灯。
月莹手中还拿着那只奇怪的木头拼凑的鸟,是个半成品,身子也才只染了一半的颜色。
跟在后面,反正事情的大概缘由也算是清楚了些,至于开导什么的。
后续,可以慢慢来嘛!
此时,因为午饭时间已经过去了,饭菜是宫人送来的,领头的宫女喊了两声,见里面没人应,便又把饭菜撤了下去。
从密室里出来后,让人传了伙食,宫人将饭菜一一摆上。
细细咀嚼了两口,换一种菜又尝了一口。
将筷子搁下,叫回一名宫人:“这饭菜哪里来的?”
:“回公主,是奴婢几人一起做的。公主突然回来,御膳房那边已经熄火,奴婢不好过去。”
月莹摸着手中的白玉杯子,喝一口煮好的莲子茶,看着她。
这丫头不是不挑食的吗?
云柯点了下头:“等会,去御膳房就说公主回来了,备好晚饭。这难得回宫,不食宫中的食物,会让人生疑。”
说完,拿起筷子,夹了菜,坐姿端正的吃了起来。
不是味道够不够鲜美的问题,而是这难得回宫就自己开小灶,这宫里毕竟还是自己的家。
这样做,是不给父皇跟哥哥脸面吗?
草草吃了半碗饭,又喝了些茶。
不一会儿,就有一位大太监来跑来,身后,是一排托着美食的宫女。”
大太监:“公主,陛下说,午膳后,让公主过去下两盘棋。”
身子弓着,边说,边指挥着人,很快桌子上原本还吃着的东西就被撤了。
身后的宫人将菜一道道的桌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