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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等一会星棋要上来,赶紧穿一下衣服。”
云柯:“他上来做什么,而且我没穿衣服吗?”
秦衍:“是,穿了点。”
秦衍特地牙齿合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那你能不能把外衫也穿了,你这样,待会星棋上来,误会了什么怎么说?”
毕竟男女要大防的。
云柯再不情不愿也是懂点规矩,任由秦衍将她刚脱掉的外衫给她穿上,又问了一遍:“让星棋来做什么?”
秦衍:“打牌,益州有一种打牌玩法,三人玩的。而且,这会墨语不在。”
那小表情,睫毛眨的飞快。
云柯:“也就是~”
然后手指指了指下面,拉过他的脖子,在耳边低着:“萧恪?”
秦衍点了点头:“这贼人,不得不防。”
云柯同样的也点了点头。
墨语这是在帮他们出去办事了,若是在这段时间,让萧恪对星棋得手了,那等墨语回来,日后还敢毫无后顾之忧的帮他们办事吗?
虽然萧恪的性取向,云柯不认为他就是弯的,但是现在的变化,什么都保不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发生了什么,或者是让墨语误会了什么,打破组织之间的和睦关系,那就不好了。
穿好了外衫,将被子也叠整齐了,秦衍便去取牌,将原先吃饭的饭桌全都收拾干净了,又铺了一层油纸布上去。
星棋还以为是有紧急的事情叫他,想想盘中的东西也不能浪费,而且主上指不定刚办完事还要收拾战场呢。
便就多待了一会,上去时,云柯以及秦衍已经开始玩了一局,正玩的快要分出胜负时,正好小星棋也过来了。
云柯便向他招手:“过来。”
秦衍面色盯着牌,冲他做了手势。
星棋战战兢兢的走来,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可这,难道不是暴风雨前的厚待?
秦衍不紧不慢的说了句:“益州有种三人玩牌的新法,叫你来,是想正好试试。”
星棋:“那月莹,你怎么不叫,她好歹是个女孩子。”
这男女大防着呢,他来合适吗?
云柯:“那你是觉得你来不合适?
我还觉得月莹是个女的,我家男人是个男的呢。”
星棋:“那你也可以叫何畏啊?”
云柯:“叫何畏,就不需要注意男女大防了?”
星棋:“可我?”
我怎么就是了?
云柯:“因为你是个受,不在考虑范围内。”
秦衍说话就稍善解人意点:“别听她胡说,月莹跟何畏一直都聚少离多的,能让他们多呆一会,就让他们多呆一会好了。
萧恪毕竟是客人,墨语出去办事了,这青木要在外面守着,也就你这孤苦伶仃的,教你上来打牌,不好?
再说,又不赌钱。”
星棋:“可,可这不是打牌不打牌的问题好不好。”
关键是,他不觉得自己孤苦伶仃。
而且在下面,他还有剥好的橘子,还可以听月莹、何畏一唱一和的说着八卦,他也不觉得无趣啊?
只是主上毕竟是主上,是他的主人,这也不好多顶嘴,顶过了,那日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乖乖的坐下后,秦衍讲了打牌的规则,于是围着桌子,怕人议论,特地将房门开着,里面两者灯,而且桌子的方向,正对着房门,打着牌。
萧恪敲门进来的时候挺会挑时间,先靠在门框上,象征性的敲了两下,摆着一个酷酷的造型。
然后非常绅士的踏着步子走过来:“小师妹打牌,怎么不叫上我?
我也是孤家寡人,而且这打牌,不都是讲究三缺一吗?这三人打牌,哪有四人打牌有趣。”
然后站在她后面,指点着她的牌。
星棋打了一个单张纸牌,纸牌还未落地就被萧恪给抬起放回去,直推到他的手中:“她还有五张牌,你出一个,立马她再出一个大的,你们就都要输了。”
云柯别过头看他:“师兄,巴不得是来捣乱的吧?”
萧恪一抿唇:“怎么说话呢,师兄这是帮你。赢得太轻松,会没有长进的。”
云柯:“这打个牌,要什么长进?我又不赌,就图个乐。再说以后,若是再养个孩子,我还有事情打这牌吗?宅斗都够我忙活很多。”
萧恪脸上有一丝异常,随即很快便又缓了过来,几乎没人发现。
唇角有些夸张的抽了抽:“难道他还想多纳几个妾室,让你玩宅斗?”
然后凑在星棋耳边:“你放心,我可是个专一的人,绝对不找第二个床伴。”
云柯:“萧恪,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捣乱的?”
宅斗,就一定非得是府宅内的宅斗吗?
秦衍放下手中的纸牌看着他:“这就叫真爱。”
我呸。
萧恪心中暗骂,这是挑衅,这才是挑衅好吧?
一个女人愿意帮你宅斗,处理后院。也不说说,你家有后院没。
他家小师妹愿意为他做忍让,难不成,他还真打算娶个三妻四妾,让她玩宅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六十九章 墨语抓奸()
我呸,这也叫真爱?
玩宅斗的女人,有几个是真爱自己的夫君的,不过就是跟别的女人抢一个男人,就是抢一个地位而已。
脸角抽动了下,越想越偏,越想越多,但是他忍得住,忍不住也得忍。
唇角勾笑了下在星棋耳边:“你放心,我绝不会给你树情敌,也绝不会给你玩宅斗的机会。
那宅斗太危险了,而且醋吃多了,还容易变味。”
这是暗喻着骂人。
醋吃多了,变味?
这不就是说,宅斗的某种原因是因为真爱的人会吃醋,然后这‘醋’吃的多了,爱情也会变味。
譬如,就云柯的母后,以及她父皇,那就是男人给女人醋吃多了,本来相爱的一个人,最后变成了相杀。
云柯的母后虽然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父皇的事,但是却给她父皇造成了严重的精神惩罚。
甚至用死亡来报复,这就是,给女人醋吃多了的一个结局。
萧恪是在暗讽秦衍原本的话,只不过他不能说太明显,这门外还站着一个人呢。
所以他的目光,得多专注在小星棋的身上。
从身后几乎是虚揽着星棋,三人正在斗嘴中,星棋看着手中的牌,是一阵的郁闷。
杨戬、云柯的师父,那就是一个典范,当年因为年轻,被人带成了弯的,现在一身略微发福的身材,已经不复当年的瘦弱。
更是半点‘小受’的影子都看不见。
难道,他现在也要步那杨戬的后尘?
将萧恪搁在他身子两旁的手拿开:“你这变着法子的指桑骂槐,能不能别提到我?”
一双小眼睛,冒得是火气,但星棋那一张脸太清秀了,方才打牌时,一放松下来的时候,那是个活泼的人,更是长着一张娃娃脸。
介于男女之间的那种清秀,这会突然板着脸说话,倒显得甚至可爱,就像被惹急了的猫仔,虽然挥舞一双猫爪,但再是爪,小猫的‘爪’也只够挠痒痒的啊。
萧恪干脆直接拥住他,将他的两只手臂都给圈住,控住他,头更搁在他的肩窝处:“你好可爱啊,怎么办,我喜欢你了,怎么办?”
桌上,一阵尴尬。
墨语从外面直接移到门口处,他听不下去了。
直接敲门。
砰砰两下,直接震的,屋内顿时一惊。
星棋一听,大概知道是谁,身子下意识的就猛然一挣脱,萧恪也没刻意去躲,甚至是控住他的挣脱。
直接就是往后面一弹,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皱着眉:“小星棋,好歹我们也是朋友一场,是兄弟,你能这样对待我吗?还下这么大的狠手?”
云柯扭头,看看那边门口处站着的墨语,略微,甚至有些慌的,眼眸扫了下星棋与萧恪两个,又对上墨语:“我们没有邀请萧恪,是他自己闯进来的。”
墨语:“墨语拜见主上、主上夫人。”
一张脸冰冷、闷冷,黑臭黑臭的,但明明是憋着一股气,却硬是不去朝那俩人看去。
甚至连星棋的一个背影都懒得看。
星棋听脚步声,就大概知道是他来,但是他有些后悔,刚才干嘛这么快就推开萧恪。
大不了先把萧恪当作挡箭牌,让墨语对他死透了心,然后娶妻生子?
到时他自个差不多也要及冠,到了娶亲的年龄。这萧恪,他还是看的出来的,这人以前是个采花贼,什么样的美人,什么样的小倌人,他没见过也没玩过?
而且,很明显,这家伙身为师兄,对他们主上夫人,这个小师妹也照顾的太过了吧?
谁都知道墨家如果与公输一派动起手来,在比试机关术一项上,太子爷是白痴,如果公输一派是公输舒华出场的话。
那他们墨家能派出的人,就只能是云柯…他们主上夫人。
却偏偏,萧恪竟然主动投靠太子爷门下,而且还是以擅长墨家机关术的名义。
这难道,不是特地为主上夫人着想?
这某些事情做的太过了,这萧恪突然莫名其妙的来时不时的调戏他,就能说的过去了。
这是故意的,打好身边关系的吧。
低着头,星棋不说话。
秦衍也不多说,秉公办理:“事情都办完了?”
墨语将一个盒子奉上,声音冷静的可怕:“已办妥。”
秦衍盒子并未打开,云柯也不敢太多说话,她其实不怕月莹闹,她怕的就是墨语这种一句话不说的性子。
他不说,就是他不说话,所以事情才严重。
秦衍脸上却没有半点愧色,仍一副秉公执法、绅士的样子,这里不是公堂,但倒像是这就是他执行家法的地方。
墨语见他久不发下一句。
墨语:“主上如果再无他事,墨语跟星棋就先告辞。”
然后不等回复,直接拎着星棋就已经转过了身,向门口走去,这只留一个背影。秦衍若是把他们叫住的话,也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可以想象,如果再一声命令,两人装过头,那星棋一副被人老鹰抓小猫的拎着,万一再述起苦来,撒泼无赖起来怎么办?
这还不如就让墨语把他给带走了呢。
墨语想的更是全面,抓住他的时候,顺手将哑穴也给点了,而后,在外人眼中,这星棋就是心甘情愿被他拎走的。
而且还是一副小媳妇般的,做错了事,不敢吭声,只低头认错的模样。
墨语是越这样想心底越舒畅,走下去后,何畏跟月莹本来是趴在楼梯口听里面动静的,听到有脚步声一直靠近,就慌忙又坐回远处。
茶、点心、酒,反正是就是有木有样的吃着他们的东西,何畏手中把玩着一只月莹前两天给他绣的剑穗,月莹则在边剥着橘子便往自己嘴巴里填。
墨语拎着星棋走下来,然后扶住他坐好,才解了他的哑穴、与定穴。
星棋大火,直接站起来就要与他去打。
不、不、不,他应该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子,跟墨语的关系,那就是一个利用的关系而已。
他乐意帮他去买鸡腿,帮他带捎点零嘴,他也乐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