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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将唇角慢慢的向她靠近,身下压着她,下腹某个地方情绪涌动,一只手从她的脸上滑下,不自觉的就打算将她的腿分开。
外面月莹骑着马,绝对这马车有些不对劲,马上喊了一句:“主上,矜持一点。”
云柯:“闭嘴!”
秦衍忙起身整理衣服,云柯趴在车窗口,掀了帘子就冲外面喊。
反正这看着又碰不着,最后秦衍轻咳了一声:“我还是出去骑马吧,让月莹陪着你。”
等到下一个驿站休息时,秦衍把这个决定通知月莹后,受宠若惊的,月莹来来回回扫了扫秦衍,又扫了扫云柯:“主上,你终于懂得体谅下女孩子了?”
秦衍一副汗颜,随后宠溺妹妹般的,摸了摸她的头:“最近被折磨的不行,换你坐马车。到时受不了了,就跟星棋换。”
被点名的星棋猛一激灵,就缓缓的退步,还一边摆着手:“主上,我是可是男的,要避嫌。”
云柯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小受,避什么闲?”
星棋鼓着下巴,不小心在后退的过程中脚碰到了什么,扭头一看这旁边的板凳上,坐着的乃是何畏。
便推了一下他:“你看,他们三个都欺负我。你跟墨语你们俩,总该要站在我这一边的吧?”
云柯便怕了拍月莹的肩膀:“何畏,你小情人可在我这儿。站哪边,你应该能分的清队伍吧?”
一路嬉笑打闹着,秦衍先是给太子爷写了书信一封,表明愿意称臣,辅佐其上位。
并将江东现在六郡各郡官员的任职情况也一并写成折子奉上。
刘云琦收到信件后,当即就烧了,只将那官员任职的折子给呈了上去。
陛下刘勋是个阴谋论者,这年老了,这疑虑优盛。每日在宫殿里各种愁得头发发白的走动。
万一秦衍那小子图谋不轨怎么办?
害他家两孩子互相残杀怎么办?
现在前朝内部的势力还都不明确,就怕这驸马与太子先打了起来,最后前朝获利。
各种疑心,甚至三天两头的往正在大司空府办案的太子爷那走动。
因为秦衍临走时,是让太子爷暂先顶替他的位置,并要求,办公的话,只能在他大司空府办案。
所以已经有好一段时间太子爷不回宫里了。太子妃楚宁钰正在一个蒸桶里每天都按时泡着,以祛除这腹中胎儿的寒气,进行保胎。
这一日秦衍与太子的斗争不休,这前朝的势力,一日也就不敢擅自妄动。
对于太子妃楚宁钰这边,也就一日不会撕破脸皮。
而且,这五年来虽然前朝皇帝放在前朝公主楚宁钰那边的势力只是一小部分,但就是那一小部分,他们五年来为楚宁钰办事,听从其吩咐。
还是有些感情基础的。
所以这楚宁钰虽说已经在前朝内部撼不动说明大风大浪,但是动点小手脚,获得些他们的消息、走向,还是可以的。
但其中有一则最重要的消息,她哥哥,多年前被嫔妃下毒,溺水而死的前朝大皇子楚殇,竟然还在世,在塞外。
偷梁换柱,成了现今的二皇子刘云楠。
哥哥楚殇当年就是因为一个妃嫔顶撞了母后,反讥了两句,结果那名妃嫔心怀愤懑,在推着自己的孩子荡秋千时,不小心手下一重。
秋千悬挂在树上的绳子又不知是被谁给割薄了,秋千砰的下绳子断裂,那个孩子被摔住,折了腿骨。
但是妃嫔怀恨在心,应是把这一切都记恨在了楚殇头上。
害得哥哥楚殇,先是被人下毒,后又被溺死。
只是没想到,哥哥竟然没死。还是父皇,也是前朝皇帝在暗中培养的另一枚棋子。
在五年前前朝被灭之后,其实大部分的前朝势力都转移到了塞外,紧接着,刘家称帝,二皇子刘云楠竞争太子之位失败后,便也就被发配到了塞外。
在塞外,休养生息,掩人耳目。明着楚殇是刘家天下的二皇子刘云楠的身份,是被发配到塞外,在边疆混日子的。
实为,这刘云楠便是楚殇,塞外那边远离京都,做出什么动静,自然京都这边也是不知的。
楚宁钰在散发着蒸汽的浴桶里泡着,或许她父皇早就把他们都当作一棋枚了。
她可以对自己的父皇失去信任,可以为黎民百姓着想,只求这当朝陛下能给他们那些前朝的大臣,一条活路。
她可以放弃复国。
但是,如果要复国的人,是哥哥楚殇的话。
这是同父同母,甚至是同卵同胞的哥哥。
她不知道,她甚至已经无法下定决心,到底是要帮哥哥复国,还是无动于衷,安心的做她的太子妃,生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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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一章 求去凉州()
于是关于楚殇就是被发配在塞外的二皇子刘云楠的事,楚宁钰是没对太子爷放出风声的。
而这件事秦衍却是已经在太子爷的书信中写了的,并让他自个小心为妙。
孟舒然那边,因为相府的事情也有相爷照应着,将相府与前朝的关联全部切除后。
便跟太子爷请命,去凉州看看。毕竟那边自从秦衍的人接管过后,凉州那边跟京都的消息就像断了一样。
凌刃毕竟曾经也是他的人,有专用联系他的方法。而且秦衍与云柯似乎也是打算从凉州那边再绕到回京。
太子爷与孟舒然正在秦衍大司空府,那个可以屋内声音传出去的房间。
房间内一个四方都有帷幔遮掩起来的空间,正中央一张桌子,太子爷与孟舒然正相互坐在对面。
太子爷:“眼下也只是表面太平而已。柔然那边,好多年都不曾上贡,今年竟然过来,还带着领国一个擅长用巫蛊之术的国家。恐怕这里面不简单。”
孟舒然一心只想着去凉州,其余的自然是漠不关心。
孟舒然:“柔然小国之前不上贡,可能是因为秦大司空的原因。前几年秦家逐渐壮大,秦衍的母亲又是柔然的公主。自然是有胆子不上贡。
但是现在秦衍已经招安,在我朝任职大司空,再不上贡,恐怕就说不过去了吧!”
刘云琦略微摇摇头,如果真如秦衍书信里的那样,二皇子刘云楠其实就前朝的大皇子楚殇。
那楚殇既然在五年前争太子之位失败后,自动请缨去塞外,那肯定在塞外纠集了一些势力。
至于柔然那边,上次携带秦衍去柔然帮助平复内乱时,柔然国君的态度似乎这就是理所当然的样子。
表面是恭谦有礼,在夜晚却是另一副样子,甚至还在谋划着拥护秦衍当上帝位,而后再寻求一些土地,让柔然成为一个大邦,大国。
而现在的那位柔然公主,也并不只是真正的柔然公主,也就是说不是秦衍的母亲。
以当时秦衍到柔然时,对那柔然公主的不待见就能看出。要么是秦衍与他这位母亲有仇。
要不,就是他早知道,那个是个冒牌货。
柔然君主是有野心,认为秦衍是个好糊弄的,只要柔然公主被软禁在柔然一日,他就能威胁秦衍一日。
骤时凉州那边万一再发生点事,还不知道柔然会出什么幺蛾子。秦衍跟妹妹云柯在江东吴郡,御剑山庄那还帮他们留了一套守城的工具。
想必也就是在暗示,要提防南部柔然那边的小国。
所以,坚决不能放孟舒然去凉州。
留他,还要在京都静观,万一凉州那边真的闹出了动静,秦衍与在塞外镇守的刘云楠打了起来。
消息一旦传出,毕竟知晓二皇子刘云楠便是前朝的大皇子楚殇的人不多。
消息传到柔然那边,经过口口相传,肯定就会以为,是秦衍在凉州搞叛乱,再来个里应外合,柔然一挑事。
那就真的很棘手。
孟舒然继续看着他,寻找各种借口辩诉着:“凉州那边,只要派我去,反正我现在也是闲职一个,到时以太子亲信的名义。
即便搞出什么事情,也不会有人说,是秦衍想谋反。而鸾凤酒楼是墨家的一个小情报网,墨家的青楼是更是遍布于全国各地。
由酒楼以及青楼两个地方,进行大肆宣传,太子爷与公主兄妹情深,驸马爷与公主更是伉俪情深。
中间,太子爷再与公主多传信几封。任世人想乱传,都不会传成是秦衍想谋反。”
刘云琦拍了拍他的肩膀:“可南边呢,即便不会乱传,可若如果前朝内部还有其他皇子尚存,而且此时已经占领兰州了呢?
你不能去,要去也得等秦衍与云柯到了后,看那边的情况。
一旦出现意外,我准你带兵过去。”
孟舒然:“一言为定?”
刘云琦:“一言为定。”
眸子略闭了闭。
孟舒然喜欢云柯,他知道。从五年前时就喜欢。也就是利用他喜欢他妹妹这一点,所以刘云琦变着法子的压榨他、利用他。
这次秦衍与云柯要去凉州,出行在外,男女自可不用太过拘谨,说不定还能同席喝喝酒,吃吃饭。
而一旦云柯他们从凉州回来,在这是非繁多的京都中,流言到处满天飞,自然是得避嫌。
而且连见面恐怕都会很少。
更别说,孟舒然这个年龄也是该娶妻的了,可一旦娶妻,那更是得避嫌。
所以如果他要去,那就去吧!
虽然不舍,也有对南边边境的不放心。
但是,毕竟他还曾亏欠过他很多!
太子爷略点点头,送走孟舒然,谁知今年朝堂刚推拒上来的一个人才,孔君赫就前来拜见。
此人乃是儒家门派的这一代继承者。
在前朝时就有一说法,凡儒家子弟,学识优秀者,可不通过科举而直接致仕。
这孔君赫身为儒家这一代的继承者,自然是一入职就得给上卿的位置。
但是此人目前尚未想好,是否在朝为官,挂何职位。
但是今日突然来访,太子爷与孔君赫这人还是十分不熟的,但这人来做什么?
让人请进来后,就见一高挑、纤瘦型的白衣难以,头戴纶巾,手执羽扇。
一句:“别来无恙。”
熟悉的笑,熟悉的记忆,一切都骤然的想起。
十一岁那年,他跟妹妹流浪街头时,给他们送吃食的那位。
是当年秦家的谋士,看现在这模样,也就二十出头,比他大不了多少。
而当年,想必是因为个子高,而且这人伪装太过老成的缘故,他十一岁,勉强也就是一个半大的少年。
而那时候的这人,却俨然给人一种十七八岁,已经快要成年的白衣公子、书生、谋士。
而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记得当时,他好像是秦家的谋士。
便不免小心翼翼起来:“是奉人之命?”
孔君赫大笑:“是来投奔太子,想跟太子殿下请命,去凉州一趟。”
刘云琦郁闷:“为何?还要求我答应?”
孔君赫继续笑,是自嘲的笑:“江东的势力已经解散,前来投奔来者。”
刘云琦:“可你去凉州?”
孔君赫:“求见一个人,女孩。”
孔君赫:“到时,我会以太子爷手下谋臣的名义去凉州伺察。
君赫不看自恃才学有多高,但是我的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