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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全权把这权势交出去,她就不担心有人会用她的印绶做坏事?
云柯点了点他的胸口:“那是你的人,所以我相信。”
然后两人就纯聊天的,两人在床上就这问题争执了起来。
秦衍拍拍她的脑袋,有点闷声闷气的:“绉太傅那边,已经把江东六郡新上任的官员统计出来了,楚宁远,任职吴郡,这也就是这临安太守。
但是我不同意,绉太傅用你的印绶,强迫他做了个副太守,也就是师爷。一个挂名的。”
刘云柯张了张嘴巴,又闭了闭。
这男人也太记仇了吧?
他不是要回京做大司空吗?还惦记着这吴郡太守之位。
小声嗫嚅着,秦衍弯腿,用膝盖顶了顶她:“这不一样。”
吴郡太守,是他父亲最初的官职,吴郡的郡都设在临安,临安是他的家,他不喜欢这个地方被楚宁远所管,是被他的情敌所接管。
然后又吸了吸鼻子:“这事回京后,你父皇肯定会问起,你就跟他好好解释,不行,就把楚宁远给废了,然后派个人来接管。”
之后,略显傲娇的别过头。
只留了一个后背给她,带着点点别离,然后冷风通过被口灌进来,她捶了捶他的背,几乎是吼了一声:“转过来。”
等到晚饭的时候,因为是秋天,天还黑的不是那么明显。
黄昏,也黄昏的不是那么明显。
二人一起挽着手臂走出来,面色红润,神清气爽,然而周遭的眼光,却一个比一个异常,都奇奇怪怪的。
小丫鬟玲儿,是第一个出面开口的,悄声的问:“公主,疼吗?”
第一次,公主不仅是赖到日上九杆才起,而且还一整天都霸占着桃木轮椅,死活不肯走动。
公主云柯白她一眼,露出一个让她赶紧滚远些的表情。
真想问问她亲哥,这丫鬟什么意思,有的没的,问她这些做什么,难道她不是早已经,与她哥暗通款曲了?
便透着一双眸子去看其他人,那些守卫的目光,一个个见了她就别过头去,再去看今日难得跟在她身后很近的凌刃。
燕茹不舒服,已经回房间休息了。凌刃仍旧一种很冷,让人能随时忽略她的一种气场。
但却挺直了臂膀,十分镇定的在她耳边道:“公主,有我在。”
于是,更为纳闷的事情发生了。
秦衍皱了皱眉,似乎还有点尴尬的咳了咳,轻声:“下一次,我会轻点的。”
这根本他们方才就没做什么好比好,肿么就跟,他第一次做了,然后又做了一次,又把她给弄痛了。
秦衍,她真想现在立马掐死他。
松了松他的手臂,但仍旧是环抱着,头低着,低的不能再低。
再多的解释,都会成为掩饰。
算了,她脸皮厚,她脸皮厚,她脸皮厚。然后默念三遍。
秦衍以为她是不信,或者说,是尴尬了。
但他还是怕她不信,又重复了一遍:“下次,我不会了。我会做功课的,我已经做了。”
然后忍无可忍,云柯:“秦衍,你能不能安静点。有什么话,我们吃饱了回去再说。”
然后的然后,周围的变化更异常了。
离的最近的一个守卫,耳朵动了动,努力听清后,甚至都觉得酥了酥,他们公子,他们公子这是白日里~
哦不,是大庭广众广泛撒糖,带坏他们。
好想今晚去,去逛逛温柔乡。
然后脑袋一歪,头盔也随之松动了下。
立马立正,站好,然后戴好头盔。
段容止没有离开,而是待在秦府的一个客房里,当下已经早早在餐桌旁等着了。
沐然向来不喜见人,自幼便多病,也就请辞了,没来。
凌刃让青木先好好照看着,她抽身离开。
到厨房,要了点东西,然后又装了一壶酒,过去。秦沐然正在一处娴静的院子里,躺在秋千上发呆。
临近黄昏,金黄色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衣衫薄弱,倒也真有几分病弱公子的气息。
凌刃走过去,将一壶酒丢给他:“那晚,失礼了。”
夜黑风高,一侠女闯进一病弱公子的屋子,翻找东西,然后偷窃不成,反被迷倒,窝在人家的怀里,躺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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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沐然,有情绪()
沐然轻轻咯咯笑了起来:“我以为杀手,脸皮都是厚的。”
所以,她主动提起那事,倒让他十分意外。
凌刃开启手中的另一壶酒,咬开酒塞,便直往喉咙里灌。
她只是想说,那晚,就当作一个失误罢了。以后谁也别说,谁也都别当真。
陪他喝了一会酒,沐然作为回敬,从屋里拿了一盘桂花糕分给她。
秦沐然:“回京后,切记要小心那玲儿,小心她别拿着你的令牌做事。”
凌刃点头,从怀里拿出一包花生米,一些肉干,铺在地上,二人就是席地而坐。
像是久别的朋友,或者是兄妹。
但秦沐然却不这样想,口口声声叮嘱了无数遍,几乎所有的人,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所有该注意的他都说了。
凌刃性子冷,平常独来独往,也养就了沉默的性子,最后她瞥一眼他:“你不去吗?”
眸子还就像初遇时的冷,这一瞥,将沐然先前对她百般叮嘱时,积聚起来的热气全部打散。
最后也只得轻轻咽了咽口水,将自己的姿态也摆的高冷一些:“我不去,留下来看着秦府。”
凌刃:“哦!”
难道一个‘哦’字就完了?
秦沐然的心情是崩溃的,轻轻深吸气、深舒气,然后极为斯文优雅的喝着酒,吃着酒菜,挥笔在地上铺一张纸,写着什么。
秦衍邀请段容止在府上吃了晚饭,这顿饭,吃的还算是顺利。
一个叙旧,问了下姑妈的情况,一个一句一答的回着,然后神色带着游离的,都不放在重点上。
秦衍:“我姑母呢?”
段容止:“很好。”
秦衍:“她上次见云柯,有说什么吗?”
段容止:“嗯,还可以吧。”
秦衍:“那有给你成家的打算吗?”
段容止:“嗯。”
云柯:“那你母亲有想过让你出家吗?”
段容止:“嗯。”
段容止:“唉,不。嫂嫂,你们合伙玩我呢?”
段容止跳起来。
秦衍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云柯动了动眉毛,故意回头往身后看了看,又莞尔看着他:“在瞅慕姑娘吧?她在你身后,第二根梁后。”
刷的回头,然后又瞪她:“人呢,人呢?”
云柯:“你不会当真喜欢她吧?”
云柯突然想笑,他一个有身世,有容有貌,又名声在外的年轻侠客,御剑山庄的二公子,他喜欢谁不好,而偏偏会喜欢一个大他五岁的人,而且还是已婚的?
段容止点了下头,又迟疑了下,唇角浅浅的勾起、朝着他们的位置凑近:“开始不是,现在是。”
随即唇角上挑的弧度越来越大,有种张扬、邪魅的美,与其说是剑客,不如说是一个风流荡子。
霎时间,事实似乎都明了了。云柯在心中暗叹。
这模样,可以用一个词形容吗?
原形毕露。
此模样,大抵不止段夫人被秦衍收买了,这段小侠也是被秦衍收买好了,然后死追慕燕茹,做足明迩情敌的把戏吧?
这简直就是欺骗人家感情。
云柯深喘了口气,甚至咬牙切齿:“那晚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说?”
段容止吸了下鼻子,看她:“我现在是真心的,嫂嫂,如果那日我说了,我是表哥派来的人,你会给我与燕茹姑娘相处的三天时间吗?
我只是喜欢上了。”
云柯:“可是,你?”
云柯又推了推秦衍,这事若是被明迩知道,那他们试图分开别人感情的罪名就被坐实了。
唉,不对。
明迩这么相信秦衍,事情败露,这罪名肯定会自然而然的按在她头上的。
深吸一口气,又吐气、又吐气。
怒气冲冲的对段容止喊:“把我的隐形衣还我。”
段容止别过去头,一副不理睬。
然后对着秦衍,努力转移话题:“柔然那边战局怎么样,表婶还好吗?”
云柯眼扫一眼秦衍,他若敢转移话题,她就立刻秒了他。
秦衍手捂着她的手,在掌心里摩挲着:“吃饱没?我们回屋。”
然后表情严肃,话语有那么丝丝的暧昧。
段容止有些不甘的手指动了动,想伸手去拦,但最后仍是讪讪笑着,在自己的位子做好。
他喜欢,就这样喜欢了,怎么办?
回房后,两人躺在床上,也很快便睡去。第二天清晨,秦衍是比她先醒,想了想第一次清晨,把她叫起来的那副场景。
简直是很糟,她赖着不起,他扶着她起来,想帮她穿衣,然后脚一碰地,稍一移动,她就说疼。
然后又张口问他:“为什么书里写的不是这样的?”
整个人也不是说站也站不稳,但两只眼肿着,他实在不忍,看她那副肿泡着两只眼,顶着黑眼圈,还走一步,嚷一声痛的给他送行。
便把她放回暖被内,任由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九杆,当误了他已经走了好久。
还没有一丝愧疚感的。
秦衍伸展了身体,探过手把她搂住,那日之后,他在行军途中补充了很多东西,先吻额头,然后从下面从背脊慢慢的往上摸。
吻是细碎的,指尖的移动也是细碎的,就像小鸡啄米粒,一点点慢慢的食用他的餐食。
然后终于在浑身难耐之下,先是越来越重的压重感,感觉身上顶着很重的一个东西,脊背像是被什么蹭着,越来越痒。
呼吸也越来越重,甚至感觉浑身都在发烫,尤其是蹭在脖颈上的东西,滑滑的、还湿湿的,从额头、脸颊一直蹭到了脖颈,还在脖颈上一直不停的蠕动。
像是毛毛虫,不对,是水里的泥鳅什么的,滑滑的,腻腻的,竟然在身上已经磨出了一身热气后,又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后下意识的一个机灵,一个自我保护的动作,手臂往前一推,险险就喊出声来。
秦衍被她这一动静,也是一吓,一个快速的,收手,在她旁侧重新睡好。
然后等了一会,没动静。
没动静,他又试探着等了一会,手指在她耳边轻弹,轻轻叫了声:“云柯,云柯。”
没有动静,只是突然发现,她窝在自己的身侧,隔着一定的距离,但她那手,却是紧紧的抓在他衣服的一角,还在抖。
还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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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豁出去了()
“你是怕吗?”
秦衍轻轻开口,往她身边蹭了蹭,将人儿紧拥在自己怀里。
郎情妾意,正预谋着一些甜言蜜语的话,一些甜甜腻腻的事,门外一声大呼:“禀告,公子,急告。”
然后青木又喊了一声:“公子。”
话语中有些别扭,有些生怕打扰,又有些不可不告。
云柯推了推他,装睡,也仍旧是装睡,眼睛闭着,但手仍旧是把他往床边推:“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