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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恨意,眸子骤冷:“看来,想必你已经不清白了吧?”
太乙一震,推了推他,直接就是对着她吼:“你便是昨晚已经毁了我的清白,我也不会嫁你的,楚宁远也不会不要我的。大不了,他不要我了,我们就做一辈子的朋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枉费他当年还放了她一条性命,秦衍松了她,把她直接丢下床去,愤愤的套好外衫,就向外面走出。
太乙坐在那里,揉搓着眼泪,把身边所有能丢的东西都朝他身后丢去,等他走了良久,自己的贴身丫鬟玲儿才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赶来,给她上了妆,又把新带来的衣服给她穿好,眼瞅四下无人,才轻声的问:“他碰你了?”
太乙:“我不知道。”
然后紧接着便又是哼哼的哭,也只有遇到秦衍,她才会怕,才会懦弱如狗一般,但也最放肆,最肆无忌惮。
玲儿只轻叹口气,便没有再问,一切整好后,命她止住了抽泣,便回公主寝宫。
如过街老鼠似的,刚要到达,远远的就看见楚宁远在殿前,公主寝宫,那小院前的台阶上坐着。
霎时只觉心酸,再也忍不住,但还是强忍着,看着他:“楚宁远,以后我还是不嫁你了。”
楚宁远:“为什么?”
楚宁远跑过去,直接扶着她的两侧肩胛,心头一股不好的念头跳动:“秦衍,是不是秦衍他对你做什么了?”
太乙公主:“你早知道是不是?秦衍已经来京了,你早知道是不是?所以昨晚他带走我时,你没去找我,所以”
太乙公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被楚宁远打断。楚宁远既然能猜到了秦衍,那这一切与他一定有关系,枉她一直把他当作很好的朋友,枉费她还已经打算要嫁与他。
“刘云柯!”
楚宁远费力的喊了她一声,使劲摁住她的肩膀,控住她挣脱的、暴动的、不安的身子。他想让她安静下来,听他好好解释。整个皇朝,整个刘氏天下,能让她说出拒绝他话的人,除了她心心念叨的那个秦衍,绝对不会有第二人。
所以他猜测,而且昨晚他整个皇宫,能翻的都翻遍了,他还是没能找到她,这整个天下,能在皇宫里把她带走藏起来的,除了秦衍也不会有第二人。
所以他能猜出来,哪怕他也觉得秦衍突然出现在宫中很不可思议。但是他绝没有与秦衍有任何勾结。
却是刘云柯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是公主太乙,也是刘云柯,自两年前母后去世,她就再也不准别人喊她云柯,会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会学着像后宫之人一般学着耍心机学着弄心思。
逼着自己长大,但是现在秦衍回来了,她所有的伪装,伪装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她也伪装不下去了,她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云柯,她会任性,会无理取闹,会像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甚至会失控。
楚宁远看着她蹲下身去,哭着,如同一个小花猫般,抓狂、暴躁,不管他是否在解释,不管他说着什么,她都只是哭着扑打他。
拒绝他,拒绝他碰她,拒绝他困住她。
小丫鬟玲儿,早已默默的退至一边。
这种事,她管不着,也不能管。
秦衍心情其实也不好,他快马加鞭的赶过来,本来看到她留给他的那句话,他以为她是担心他被她父皇所骗,不让他来京。可结果呢,她是真有喜欢的人了,她竟然在他的床上喊着别的人的名字。
愤愤的,他心情十分不好。从东宫侧殿回来,就一直压抑着,便是陛下盛请,他也是一脸乌黑的不语不问,直接把前来宣旨的宫人给一脚踢出去,关门避客。
秦衍乃名门之后,曾祖父乃是战国时鼎鼎有名的战国七将之一,三十年前前朝政局**,引起民众起义、举兵反抗,那当今陛下刘勋乃草莽出身,连四书都未读全,虽靠着一些小聪明,连哄带诱的拿下前朝的四分之一天下。
但是最终攻陷前朝,夺取天下大半领土的乃是他们秦家,是他父亲秦岚一兵一将打下来的,可是前朝灭,刘勋奸诈,在两家商讨日后如何分管天下之时,不顾自己妻儿尚在他们秦家,于商讨后,派人暗杀,将父亲杀害。
他那时年方十六,虽气愤,但只得退隐江东,准备东山再起,一举拿下这原本就该属于他们秦家的江山。
而今刘勋当年起义时落下的病疾又犯,恐怕是深知自己活不了多久,特此想出招安的法子,他虽然自小便喜欢刘云柯,但也还没有达到为了她便放弃讨伐天下的计划。
刘勋阴险,此次招安、和亲难免不是诱饵,想将他一举,按照五年前杀死父亲的方式,将他也杀掉。
如此一想,再想昨夜宫宴刘云柯假装醉酒胡言一事,再想清晨之事,如果她已经喜欢上别人,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粘着自己,那她就不会理直气壮冲自己吼,就不会有那句:秦衍,即便我的清白已经被你玷污了
所以,也许她还是清白的,秦衍按压下心中的另一股怒火,往太乙公主的寝殿走去,在未央宫外,跪了一批的宫人、奴才,通往宫殿院落的大门紧闭,里面有断断续续板凳磕碰的声音,楚宁远望着他来的方向扫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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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谋取信任()
一记拳噌的下挥了上去,楚宁远扯着他的领子就喊:“秦衍,我知道你与她认识比我早,我嫉妒,但是我从未恨过你,你告诉我,昨晚你对她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她自杀,她自杀了”
楚宁远扯着他的衣领,又要继续上拳,但是秦衍显然是在他第一拳打到自己时就已经有所警惕,震惊,又被那句话所震撼,心中蓦然一紧,也一拳回了过去,楚宁远再与她打,却被秦衍躲掉,直接冲过去,往里面奔去。
楚宁远一只手伸去,去拦他,他从未碰过如此蛮不讲理的公主太乙(刘云柯),说自杀就自杀,拿刀子抵着自己的脖子让所有人都出去,把院门从里闭着,并吩咐,谁敢进去,她就立马自杀。
然后里面便是传出不停的东西碰撞声,还有一些瓷器摔碎的声音,布匹撕扯声,楚宁远怕出事,但终究心还是迟疑了一下,放了他进去。
秦衍从正门没进去,转而极快的从旁边院墙翻过去,动作如行云流水,轻功极高,宫殿内,公主太乙正砸摔着东西,而且还一边摔一边拿着剪好的帷幔,长长的,看见外面有人进来,尤其看到那来人是秦衍。
赌气般的,把手中剪好的帷幔往屋内梁上一挂,系好结,然后就把头伸进去。
秦衍翻过院墙后看见她,虽然隔着也算是老远距离,见她还活着,还能动,能砸东西,也便不那么紧张了。
便不缓不慢的信步一边走,一边欣赏着他那慌乱的想将自己立马弄死的自杀计划。刘云柯已经将自己脖子套进那系好的一个圈中,脚踩在板凳上,又慌乱的看着他目前距离自己的距离。
她不想活了,就是不想活了,脚一踩板凳,蹭的下就把自己给吊住,秦衍此时已经走到宫殿的入门门槛处,斜靠在那门栏处看着她,脚步也不往前一步了。
霎那间,她竟然又不想死了,秦衍这个混蛋,他竟然要看着她自杀,还无动于衷,便死抓着勒紧自己脖子的帷幔,脚蹬着想着不要死了,她得从这个勒着脖子的圈子里出去。
一边,一双眼睛又死瞪那仍旧无动于衷的秦衍,大骂,却又气喘,只得支支吾吾的:“你,你”
秦衍:“我什么?我大老远的从江东过来看你,你竟然跟我说你要成亲了,还在我的床上喊别的人的名字。”
刘云柯气急,勉强双手撑着那勒着脖子的帷幔往下拽,喘着一口气:“那,那你还已经娶过妻来着,”
秦衍:“我?”
秦衍迈着步子走过来:“我何曾娶过妻?”
刘云柯:“难道你不是?”
秦衍:“不是什么?我倒想问你,为何会在我床上喊别的人的名字,现在又是闹哪样,寻死,谁又怎么招惹你了?”
刘云柯:“秦衍!”
刘云柯咬牙切齿,手腕突然折了一下,一个吃痛,手腕提不起力,脖子挂在那悬挂在房梁上的帷幔中,然后一歪,本已经对秦衍救她已经不报希望了,秦衍却突然一个跃步过去,把她给从那帷幔系成的圈中救了下来。
刘云柯手捂着脖子缓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鼓着腮帮子瞪他,愤愤的,冲着他抱她下来时还圈在她身前的胳膊就张口咬去。
秦衍吸了口气,用自己的脑袋撞了下她的脑袋,声音仍旧是以前的那种调调,还带了一份责罚:“我说刘云柯,你能不能长点记性,你现在这样,你一气,一死百了了之,我在地面上再娶其他女子再”
刘云柯松掉咬着他的口,双手对着他的脖子就直接掐去:“我死了,秦衍,你也别想好好的活着。”
秦衍:“所以,你就应该好好的来活着折磨我。不然你死了,我就去找其它女人,我就建一个后宫,再夺夺”你哥的天下。
秦衍吐着舌头,舌头伸的老长,几近要被她给掐死,如此挣扎了数秒,她才肯松了他脖子一点点。
秦衍呼吸急促的顺了顺气,看她样子张牙舞爪,气红了脸,甚至差一点就能掐死他,顿时心情甚慰,揪着她的脸:“刘云柯,你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你没有要嫁别人,你最想嫁的还是我对不对?”
京城之外,阳光甚好,太子刘云琦在陪前朝公主打马野游,于一处山上,拉弓、射箭。只听嗖的一声,弓箭仅仅擦着前方的野兔、兔毛而过。
前朝公主伏在马上,一副男儿身装扮,一张铁皮面具,指着他哈哈大笑起来:“坊间多有传闻,说太子爷之事,想不到今日始见,真是怂。”
刘云琦瞥她一眼,对上她的视线,嘿嘿笑着,也不怎么生气,只是下了马走过去,捡起那一支弓箭,拿来,呈给她。
前朝公主瞧了瞧,并无异样,但当目光触及到那箭头时,上面有丝血迹,很小、很薄一点,血迹上附着着屈指可数的两根兔毛。
很明显,那只兔子是受了点伤,皮外伤。
能将一只猎物一箭射中,是射箭的功夫,但是能只伤皮毛,让那只猎物自以为是其侥幸逃脱,则是一种智慧。
刘云琦,站在马侧看着她:“明白什么了吗?”
刘云琦:“我刘云琦虽在坊间被人传闻是最骚包的太子,最没底气,最没权力,最不受宠。但其实,若是我父皇真的想要废我,恐怕早就废了,若是我真的是最骚包,最没底气,最没权,我太子之位坐到现在,恐怕早就被杀死无数次了。”
前朝公主:“所以,”
前朝公主心中震了一下,所以这一箭,他是故意的,故意射偏,只伤那野兔皮毛,故意让它逃走,又故意显得自己箭术拙劣。
有百步穿杨之功,却偏偏装疯卖傻,在她质疑他箭术时,仍旧能嘿嘿笑着,不气不闹,若不是他此次来见她,是商讨二人的合作,以及婚事。
恐怕等到她死,也不会明白这刘云琦,是如何的聪慧,如何的扮猪吃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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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交心()
前朝公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