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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肯定不缺钱,势力吗,除非他是相爷的私生子?可得罪人也得看得罪的是谁,这么嚣张的人,即便真有什么强大的后台,能回站出来得罪宁王府的人吗?”
秦衍哼了哼,拳头放在嘴巴上没出生。
宁王来过后,秦衍拉着她也往屋内走,门随后被宁王带来的人给关上。
云柯有些惊恐的用胳膊肘捅了捅秦衍:“我们来做什么?”
秦衍没理她,对宁王微微施礼:“幸会。”
宁王碍着礼仪也回了一礼:“嗯。”
又看向云柯,眼眸转了转:“公主与驸马真是兴致。”
兴致到大家都是亲戚,这种小事都不提前帮一下?
宁王侧妃见着云柯,端着架子又是很端庄尔雅的一笑:“让公主见笑了,臣妇真是该死。”
这包间已经被那伙计重新清理好了,饭菜、碗碟什么的全部撤掉,地面一点饭渣也是没剩,桌子上的菜也都是刚刚换上的,而且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很显然已经不如初次上的那份,菜色更好。
再去瞥那位马上就要倒霉的羸弱公子,以及那才那摔桌的女侠,虽然她是很像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羸弱公子吃瘪。
但是她可没想过,她亲自让他吃的。
她是公主,秦衍是驸马也是朝中的三公之一,仅次于相爷的大司空。这宁王是她皇叔。
这么一种关系,她便是不偏袒宁王侧妃,这眼下她也不好跟宁王府作对啊?
正想着,那位羸弱公子对着秦衍竟然叫了声:“表哥。”
对宁王行了个礼,然后头低下,直接退到秦衍、他们的身后。
而方才那位摔剑的女侠,则直接一个闪快,一个左脚踩着板凳,飞快的就从饭桌上跃过去。
只一瞬的功夫,云柯连眼都没眨,那女子就抱住了她的腿:“公主,凌刃好想你。”
一个瞬间,脑袋好像崩坏了,脑袋里的一根弦就好像砰的下崩坏了。
云柯抬眼看了下四周,宁王以及宁王侧妃也都微微一惊,不过宁王还好,只是这宁王侧妃,整个人身子都微往后仰,有种支撑不住要倒下去的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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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 宁王对峙()
云柯往宁王侧妃那边又细瞅了几眼,想盯着她到底倒下去没有。
眼前方才那位摔剑的女子正抱着她的大腿,一切好戏剧化啊,那羸弱、骂人又毒又狠毫不拐弯的竟然是秦衍的表弟。
本来在场面上就已经吃亏的宁王侧妃,这次恐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好歹、好歹,这羸弱的秦沐然再毒,嘴再不留情,那也是他们自己人,便不由得想起秦沐然先前那一句话,对宁王侧妃微微讪笑着过去。
又对上宁王:“皇叔,这酒楼是你们开的吗?”
宁王心底微微咯噔了下,这公主但不说失忆不失忆,那从小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
而且话语中很明显话语中带着话,这京兆酒楼即便是一半私人、一半公家的,但是这私人到底是皇宫中的哪位皇族宗亲,或者是朝中那位大臣,谁也不知。
而公家的话,这整个天下最下的头便是陛下。
不由得微微扯了嘴,面不改色,而且极为镇定、毫无尴尬:“听酒楼伙计说,有人借着我的名义在这京兆酒楼闹事,就过来看看。
实在是让公主与驸马看了笑话。”
云柯:“那方才那位小厮说因为是宁王府有特权。明明是我们预定的日子比他们早两天。可他们说有特权,我也就不好说什么。”
然后甚有些委屈的低头看着仍旧抱着她大腿的凌刃,但是即便面有委屈,那眸中仍带着一种审问。是要宁王给个解释的意味。
秦衍示意让凌刃退下,在她肩头拍了拍:“不过就是几个厨子,罢了,就让给他们吧,再说,做的味道也不怎么样。”
秦沐然鞠躬,很恭谦、很有礼的一拜,对上宁王,又对宁王侧妃也拜了拜。
秦沐然:“方才若有得罪,还请宁王、宁王侧妃大量。”
前段日子,秦沐然是代替秦衍在这朝中暂任大司空一职的,于朝堂之上,宁王也见过。
虽然此刻因为有秦衍在,秦沐然倒像个退居后台的闯祸孩子,但是此人的手段,宁王也是见过的。
曾经当朝对峙,此人嘴巴又毒又狠,而且几乎不给任何人面子,就连当朝相爷在第一次正面冲锋中就被气的连喘息了数十秒。
而且相府的权力也被大把的削弱。
宁王也只好忍了,朝宁王侧妃那边只一眼:“不过是不懂事的家中妾室,上次柯儿给气了一场,这才过了几月,竟然又敢招惹驸马府上的人”
秦衍忙插嘴:“不用提他,刚入京不久,就敢跟皇叔的人横上,说出去还不知别人怎么讲我不会管教人。”
秦沐然弱弱的低着的头对秦衍小生叫了声:“表哥!”
声音孱弱,加上他本就有点羸弱的身子,更又点撒娇的意味。跟方才那位毒舌公子简直判若两人。
云柯这下到底是明白了,什么人竟然比她还能装,她以前是扮猪吃虎,这位毒舌的分明是占尽上风之后,把人气个半死,又回头装小白,装一头还委委屈屈的猪。
宁王侧妃顿时有点哑声,但还是上前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妾身哪敢招惹公主,昨日清晨公主到王府拜访,我们不是还谈的好好的?”
秦衍立马眉头微微一敛,低头去看云柯。
似乎有些不悦,云柯忙心底一激灵,下意识的朝距离秦衍的位置远了远,甚有些说的支吾:“我…们…,就只谈了些家常的,没谈别的,也没多说什么。”
然后越有种遮掩,越有种要泄露了什么的感觉。她昨天的确是给这宁王侧妃传达了一种消息,秦衍要动戚夫人了。
而且戚夫人一动,之后便是戚将军的兵权。
云柯支吾过后,忙又快速的转移话题:“现在这事情,怎么办?”
宁王侧妃扭着粗腰,走过来,蹭上脸:“柯儿若是喜欢,就随意挑。别太伤了和气,方才是皇婶不知这位公子是你们的人。”
云柯一双眼睛看着她,带着惊恐,昨日她自己装的傻了吧唧的去看她,那是情有可原。
现在当着秦衍以及方才的那个嘴巴更毒的那个人的面,这俩人可都是聪明人,哪能会由她这么再被她欺负了去。
云柯往后躲,哪能由她再在她身上打什么主意,直接就装作害怕的样子退到了秦衍身后。
云柯:“好、好脏。”
一瞬间,那宁王侧妃愣了愣,她身上的确是很脏,方才被菜汁溅到的地方。
不说还好,这一说倒又让人觉得这人很狼狈。
宁王一摔袖子,也甚觉有些丢人,对其身后跟着的两人:“还不快把侧妃送回府。侧妃神智不清,这一年半载的还是不要出府了。”
宁王侧妃上前忙要抓住云柯的衣袖,这眼下也只有抓住这个小白,这就是很好的救命药草、也是能缓和关系帮她立功的人啊。
可云柯才不会白白被抓到,更有些害怕的往秦衍怀里缩了缩。
人家王侯府宅里的内斗,拼的是女子的心计与手段,多半也不过是先忽悠、说好话,套近乎,再搏同情。
动一点心思来嫁祸什么的。
可云柯现在玩的是政治手段,男人们的战场是不比女人,男人们好面子,不管私底下怎么斗,但若弄到明面上,就得顾大局。
她再装小白,但在宁王面前,只有她不坏了秦衍的事,这宁王好歹也得看在秦衍的面子上让三分。
而且此事本来宁王侧妃就没理,想通过裙带关系来解决,她偏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难不成她拉了屎,没地方擦屁股,喊她一声好侄女,套一句近乎她就得去帮她?
也不照照自己的镜子,也不过就是侧妃,说白了就是妾室,在宁王府,除了宁王,可只有宁王正妃才能入皇家的族谱的。
外面,一阵倒吸声,门刚被打开,就已经能看到慌忙退避在两侧的人。
凌刃却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般,一个身影快速的飞掠朝门的方向,门被赫然关上。
一柄剑直接挡在宁王侧妃的面前,微鞠躬:“宁王妃,失礼了。”
然后剑一挑,本来夹住架住宁王侧妃的两个人,心中一挑,意识到什么,慌忙出手去拦。
已经被凌刃迅速的躲开,而自宁王侧妃的衣裙下摆,赫然落下一个东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一百五十六章 中计()
宁王侧妃忙要去遮,听到屋内有打斗动静,这京兆酒楼本来也算是京中的在职的官员常来喝酒的地方。
一听里面有打闹,本着朝廷官员的职责也是要进来看一下的,再说了,里面的人可一位是宁王,一位是新上任大司空的秦家…秦衍。
都是朝政上的重要人物,能一睹风采那也是好的,关键是人多,也不怕被驸马与王爷怪罪。
可推门而入的一刹那,大家都看到了自宁王侧妃裙摆落下的那一张折起来的纸。
从女子的裙摆下掉落,而且还又被遮遮掩掩,再加上方才他们听的清清楚楚的,一位姑娘在宁王侧面说了一句:“宁王妃,失礼了。”
这话中有话啊,便有人不怕死的去把张纸给捡拾了起来,宁王侧妃用裙裾挡住,用脚踩住。
可抵不过有人去掀她的裙裾,有人去掰抬起她的脚。
星棋还十分眼尖的对着宁王侧妃的腿就是一个扫堂腿,月莹很配合的蹿到宁王侧妃身后将她扶住。
那张纸星棋想先去抢过来看时,已经被一个人攥到了手里,而此时,宁王以及秦衍也已经走了过来。
就看到拿着那张纸看的人,以及其身后跟着看的人,都不觉嘴巴大张。
星棋钻了个空子,钻到拿着那张纸的一位中年老臣身前,一种被人拿着一张纸双手把他揽在怀的感觉。
星棋把那纸从那人手中夺下,放近眼前,看着。
月莹:“啧啧,不会吧。这戚皇后本名叫沅沅,竟然是花柳巷出身,是被卖给戚家二公子做妾室的。”
宁王的脸霎时就白了,然后黄了。
这事,若是这暗地里由宁王侧妃只告诉他一个人,那绝对是立了大功,可如今,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方才还有遮掩的情况,这很难不让人觉得,她与戚皇后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此事不宜张扬,戚将军那里毕竟还握有兵权,二皇子刘云楠也还在塞外。闹大了,第一个矛头指的就会是他…宁王府。
对身边跟进来的一个暗卫,示意其去关门,原本跟凌刃过招的人也早已经不过了,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很明显,这张纸上是出了什么错。
凌刃顺势就过去,挤出去,把趴在门缝上的看的人也全部都塞进了门里,然后将门整个一关。
秦衍冲门口的人挑了挑眉:“月莹、星棋。”
月莹:“是。”
星棋从拿着纸坐倒在地上,猛然抬起手:“在。”
然后慌快的把那张纸叠好就走过去交到秦衍手中,秦衍拿在手中看一眼,又给宁王过目。
随后将那张纸收好:“今日的事,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得乱说。否则,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