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午后的风刮到陆瑾然的脸上,显得他的两颊更加英俊潇洒,他端起面前已经冷了的茶饮了一口,入口微涩,而后甘甜。
卜卦张大眼眶,凤眸里晶亮的眸子缓慢移动着,因为他比君年尘矮一截,捧君年尘的手就得自然而然的抬高,卜卦的眼神也因为身高的距离,停留在君年尘的下巴处。
君年尘那一句,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僵住了那双捧着充满阳刚之气的小手。
卜卦小巧玲珑的下巴微微上翘,眼神对上注视着自己的漆黑魅眼,那漆黑一片的眼眸里,带了点宠溺的味道。
看见这个眼神,卜卦吓得手一抖,手从君年尘脸颊两边滑下。
“君年尘,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别老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让别人去误会好吧。”
卜卦强装镇定的哽着脖子叫嚷出来,一把推开在眼前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君年尘,慢步走到靠院子的窗边,推开了一扇半掩的窗户。
虽然现在他很想远离让自己心慌的地方,为了那句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也得忍了。
院子内,精致玲珑的阁楼亭台,清幽秀丽的池馆水廊树,
假山旁边的石壁上面泉水滑落,砸在下面水池里的凹凸不平的石块上,就像有一阵浪花拍打而来,格外清楚的声音。
除了飞扬的水花,假山周围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伴随着水花分成的成千上万的水珠,飞入人工打造的圆水池里,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假山不远处的地方还有搭建的大戏台、周围种植了不少的白玉兰树、香樟树,还有几棵高大的迎客松。
树周围各种花更是泪流满面,并没有因为由秋入冬树木的凋零,而显得死气沉沉。
这林林总总的树木,攀合着其它的建筑物相映成引人注目的一处美景。
秋风吹动卜卦的发丝,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上是一片空灵的表情,而被风吹起的衣角在翩翩起舞。
这一副美人开窗图景美不胜收,哪里是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可以比得上的。
卜卦站在窗边美目俯视外面那动或者不动的景色,而房间里的几双眼睛欣赏着卜卦那时而蹙眉,时而扬眉,变化多端又完美妩媚的侧面,令人怦然心动,心中微动。
房间里在卜卦打开窗户那一时间,寂静无声,陆瑾然走到卜卦另一边的窗户旁,也抬手打开了窗户。
陆瑾然也想站在卜卦的身边去,看看他到底在看什么那么入神,那么用心,只是他知道卜卦不会等他走进,就会转身离开。
据陆瑾然短时间的观察,卜卦和谁都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而这个距离,不仅仅是自己而已,还有卜卦的那个属下,也是三步之外的距离,而只有那个男人是个例外。
也可以说不是例外的,只是他太强势,卜卦应该也躲不过这种人吧。
而那个叫君年尘的男人,刚才说的是卜卦说他是断袖,那种话,他都能堂而皇之的说出来,不怕别人异样的眼神,就能想像得到,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君年尘看上了卜卦,一个男人,那么风姿卓越的人,居然喜欢的是男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所以陆瑾然很有自知自明的走在另一边,开了另一扇窗户。
而卜卦和另一个强硬气势,有着英俊面容的男人,两个人之间的互动,是陆瑾然只能看着,而不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遗憾。
开了两个窗户的房间里,冷空气流入进来,顿时凉了许多,让雅间里的几个人头脑也清醒不少。
那一双双停留又移走的眼眸,让君年尘心生不满,那是他的,他不想别人看见那份美好。
“既然不想查这破虫子的来历,正好本帝也不想浪费时间,你也不想吃饭了,我们走吧,回太子府去讨论一下你那一堆东西的问题。”
君年尘哑着嗓子,显得很不近人情,反正那东西也不在卜卦身上,他管别人去死,死一个少一个,自己少一个对手更安全。
“君年尘,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做人不能出尔反尔,这样很没有信用哎,你不是自己老把本帝挂在嘴上,子云他们也是帝君,帝君的叫,你这样也能算得上君吗?那个皇帝不是一言九鼎的。”卜卦刚才其实已经看到那盘子有点奇怪,才会拿过来,准备研究一下,谁知道君年尘的眼睛那么尖,一眼就看见了。
卜卦歪着头想,这里别人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太子会突然来仿,对付君年尘那更是不可能,对会陆大哥,那也没有道理啊!
都没有可能,那极有可能就是对住在这里的人下手的,而住在这的人,又是自己认识的,除了陆大哥已经没有旁人了。
“你不是要看风景吗?外面的风景更好,何必屈就在这雅间里面。”之前君年尘是担心卜卦,才会急着查凶手,后来看卜卦的表情,也不像不知道那盘子东西有问题。
那他就是故意把盘子移到自己手上面的,卜卦的危险解除,那也没有必要为另一个人去分忧解难。
“君年尘,那人是对着我们这几个人来的,岂能无视,难道你想留着那么一个黑手,天天担心他哪天闷不吭声的又对自己下手了。陆大哥,你来凤都有得罪过人吗?”
第六十七章 两方人马()
“帝君没有人能伤得了,也没有人敢不知道死活的冲帝君来,为姬太子和那个北辰太子来的我倒是肯定。”子云踢着被帝君扫落在地上已经四分五裂的盘子,有点想不明白。
这姬太子是走得什么狗屁好运啊,每次见到他,就没有不遇麻烦的时候。
而且姬太子每次碰到帝君,帝君都会帮他一次,而每次帝君帮了姬太子,姬太子都表现得狼心狗肺的样子。
帝君明明都清楚,每次都算得上自做多情,捧着自己一棵火热的心,放到姬太子面前让姬太子来糟蹋。
刚才帝君打掉姬太子手上的盘子时,自己还以为帝君终于忍无可忍的生气,发火收拾姬太子。
结果盘子是发出清脆的声音掉在地上,发出刺耳声响的还回荡在耳边。
而帝君语不惊人死不休,来了句:
傻瓜!
傻瓜?子云想问问帝君你能不能别来搞笑了,看姬太子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像是傻瓜吗?
所以子云看不惯姬太子老是对帝君无礼,幸灾乐祸的先呛卜卦一句。
然而,君年尘并没有领情,瞥了子云一眼,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钉在子云脸上。
那一眼里的信息,子云只看出来一个信息:
多管闲事!
君年尘意味深长的看着在地上扭来扭去不停移动,细如发丝的虫子,这虫子已经算是养了些年头了。
这样的白色虫子如果在人的体内呆上那么一个月,铁人也会变成灰,而且它只挑有营养的吃。
一只虫子在人的体内呆上一天,可以繁殖一百条以上,不过这虫子也有一个很大的漏洞。
这虫子名叫白心虫,也叫白心蛊,一沾生非死不可。
这另外两条虫子一现,君年尘赞同子云的话,还在心中认为,北辰太子岂止是得罪了人,这明明就是撬了人家祖坟了。
踩人还担心坑不够深的在卜卦的意思后面又加了句:
“北辰太子听说风评很好,是不是只是做了表面的工夫,敷衍了别人,干了强抢民女的事,或者做了更加过分又见不得人的事情,别人发现你那不堪入目的德行,过来报复你来了。”
君年尘的话字正腔圆,落地有声,被北辰太子支去做事,又顺便去方便回来的肖非,一回来就听见君年尘在侮辱北辰太子,立刻不答应了,也像子云一样,开始向君年尘开火:
“你别好赖不分的把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家公子身上,我们家公子可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自以为是,狂妄自大。”
“肖非,不得无礼。”陆瑾然看着自己的下属,经常搞不清楚状况,那也是他能去得罪的人吗?
自己又何尝想这样忍气吞声,只不过有的时候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有的人,你敢有骨气的和他对着干,他就敢要你的命。
而有的人会认为你是有志气,更加的赏识你,而这君年尘这种人,就是敢要你命的人。
你的命,你自己看重,认为是世上绝无仅有的,在别人,也就是君年尘看来,和一只蚂蚁没有多大的区别,可有可无。
肖非看见自家太子的脸色不好,稚嫩的脸色铁青一片,气愤着上前,想把君年尘这个拦路的人给推开。
还没有碰到君年尘的肖非,已经被子云挥到了雅间里的木做的墙壁上,‘呯’的一声,在盘子破碎的声音过后又再次响了起来。
子云挥手之间,气拔山河,肖非虽然也出招了,可是太慢,也没是一个等级的,直接被子云掀飞。
撞到雅间里木做的墙壁之上,而墙壁竟如蛛网般,蔓延开来,木屑纷飞。
其实要说子云也没有准备动手的,他气的是姬太子,而这个肖非,又不知好歹的要撞上来,他能咽得下气才怪了。
所以出手也没有轻重,特别是帝君说的那句话,能活活的把人吓死,帝君那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帝君,分明就是长着一样的外表,蕊子已经被换掉了。
陆瑾然看见自己的属下被掀飞了,狠狠的砸在墙上,又再次跌落在地上,再也忍不下去了。
这个男人从出现到现在,已经不止一次的向自己发出挑战。
卜卦看见躺在地上的肖非,可怜的孩子,很疼吧,自己看的都疼。
忽然之间卜卦发现自己脚上的伤,和手上的伤,和地上的肖非比起来,简直不不值一提。
瞄到已经向君年尘飞身过去的陆瑾然,卜卦暗道这下真的不能好好说了。
卜卦一边头疼一边想着,这陆大哥看起来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这么不知轻重。
就他那点修为连自己都比不上,不过是个六级尊皇。
而君年尘的修为实在是太强,自己明里暗里都打探了,他的身手自己都看不出来。
自己在君年尘的手下过不了一招,直接的被压死了,连动都不能动,那还是君年尘让的自己。
卜卦这才发现,君年尘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用武力,只有自己不老实的时候,他才会定住自己,这样看来,他对自己还是不错了!
卜卦漫无边际的想着,但是一抬眼看见子云那已经伸出来的手,末免北辰国的太子殿下在龙延国凤都出事情,卜卦不管会不会有效果,还是决定出声帮陆瑾然一把。
如果因为这么一件小事,而牵连到国与国之间上的矛盾,那两国之间肯定无宁日。
虽然卜卦现在还不了解陆瑾然在北辰国的地位如何,年纪轻轻没有被拉下太子之位,也算得上是个人物。
而且如果自己一回来,北辰国的太子就在凤都出了事情,自己这个太子恐怕也就坐到头了。
“君年尘,你是要打伤陆大哥,准备让北辰国和龙延国互相残杀,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吗?”
“姬太子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遇到事情只知道跑,要不然就是躲,哪一次不是帝君在姬太子面前替你挡着,姬太子除了跑跟躲,还能有点别的本事吗?”
子云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