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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之长姐难为-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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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小二子一样,钟家也是世代当差,他十六岁接了老爹递来的棒子,接了这趟既体面可并不特别容易的差事。邑县是小地方,大大小小的事经历得虽不多,却也不少了。

    仿佛是一种直接,他忽然觉得自己这次要栽

    卫小歌的确如钟大有所想,半点杀人的想法都没有。

    钟大有忽然出现在眼前,当然是为了让她认为奴籍的事,乃是这位当地捕头泄漏的。难道希望自己恼羞成怒,将钟大有当场杀了,或者是寻个机会弄死他?

    谁会干这种无聊事,此事估计和钟大有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况且奴籍的事她一点都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穆乘风竟然那般在意!

    “不好,这姓钟的恐怕性命难保!”卫小歌喃喃说了一声。

    无端将这人送来,总有些原因,不管是什么古怪的阴谋,钟大有似乎逃不了一身剐。这人好歹是一名公差,若是出了琼花馆就被干掉,那可真是百口莫辩。

    话说,姓钟的似乎也没少干那些零零碎碎的混帐事,难道还得想方设法保他一命?

    略作沉思,卫小歌便匆忙寻到那位腿脚伶俐的纨绔弓箭手,“戴遥,有件事须得你帮手”

    钟大有不能死,或者说,他此刻说不定已经是一句尸体了!

    除了订制毛耳朵,卫小歌还订制了另外一样东西,就是弹弓所需要的钢珠。不过钢珠不好弄,又小又沉不知是什么质料,一般的铁匠根本不认得

    戴遥和薛绍奚在城中寻了多处,也就找到一个过得去的兵器铺子,让那铁匠打造一些铁弹子,个头有些大也不够圆,因为要得急也要得多,铁匠来不及打磨,就这么送来了。

    就这样,也等到第三天的下午才拿到手。

    安安静静地坐在树下,卫小歌拿着穆乘风送的蝴蝶刃,低着头慢慢削着。这不是打鸟用的石头,而是自用的兵器,需要讲求准头,因此重量和大小必须一致。

    打造成圆球是没办法,其实更加有穿透力的三棱尖刺更佳,眼下却是来不及了。

    旁边是长富和四丫豆儿,戴着毛耳朵和面具踢藤球。

    几乎有一种浮生偷得半日闲的错觉。

    明天就离开沛阳郡,还以为蛟龙会的人会捣鬼,到现在也没有动静。秦郡守说了几句不阴不阳的话,看似没有大动作,却让穆乘风愤然离去。

    至于,让旧识钟大有来送文书

    也算是让卫小歌认清了沛阳郡的危机之所在。

    最大的敌人,来自官府,或者说来自秦郡守。

    拿起弹弓,对着一颗树试了试铁弹,只听“啪”地一声,铁弹陷入数中却没有穿透。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卫小歌叹了一口气。

    铁弹比从尸体上搜刮来的钢珠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声音大又没穿透力。

    钢珠还剩四十多枚,必须得节省用。主要是这东西不大,射得又远,想回收不那么容易。不过,她打定主意只要有办法就得寻回来。

    钢珠隔着二十多米,能将人的脑袋射穿,都快赶上枪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一零章 低劣的伎俩() 
紧守严防,住在琼花馆的这三天没有任何特别的动静,甚至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前来晃动,让卫小歌心中更是不安。

    进沛阳郡城的路线是万人屠事先安排好的,其实按照她本人的想法,压根没这个必要。

    但凡进入大的城池,若看起来是外地人或者是行商之人,就需要出示路引。

    她手里没这样东西。

    通关文牒是出关的文书,路引则是在乌金国行走的文书,不过前者可以代替后者,后者却是无法取代前者。这个道理很明显,既然都能出关了,哪里还需要什么路引。

    不过,秦郡守却莫名送来了路引。

    没有路引进入沛阳郡不容易,然而即使有路引,出城恐怕更难。

    卫小歌一点都不相信能轻轻松松的出得了城门。

    即便东园外半个人影都看不见,但是自己这一行人必定被严密监视。

    若想半夜翻城墙出去却是万万没可能,那是明目张胆犯下城规,在道理上站不住脚,接下来就只能被瓮中捉鳖了!

    该购买订制的一应事物都备齐了,一早将行李包裹都收拾了妥当,卫小歌便打算及早离开这个看似平静,却充满着诡异的地方。

    马车彻底鸟枪换了大炮,虽然外面仍旧不显眼,里面却是全副武装,装上结实的铁板。连马匹都新添了两匹,不然一匹马拉起来还挺辛苦。

    两辆马车那粗大的木头轮子,在碎石路上压出明显的痕迹,一路向着东园的偏门而去。

    眼看就瞧见了那扇大门,后方却传来一声气喘吁吁的狂呼“各位且慢,老朽有话要说。”

    一位头发花白穿着文士直裰的瘦弱老先生,带着个看似伶俐的小厮,在后方喘着粗气狂追。

    停下马车,卫小歌略略行了个礼便问道:“敢问老丈有何见教?”

    “老朽是琼花馆的帐房先生,各位这三日的房钱还未付。”

    卫小歌拍了拍脑袋,竟然彻底忘记这回事了。

    客栈一般都是先付钱后入住,不过却因为穆乘风的缘故,人家从头到尾提都没提银子。她却是有些莫名的好笑,如果穆乘风没走,即便不记得付钱,这帐房先生大约也不会追过来吧!

    “敢问是多少银两,眼下便付给你。”

    大约是跑得急了,帐房先生大口喘着粗气,以手抚着胸口,半天才语无伦次地说道:“因将最大最贵的东园清空,又将原先的客人迁居到别处,许多人客极为不满,都是有来头的大商家。鄙店不但没收他人的入住之费,还赔偿了许多银两”

    听这老头唠叨个没完没了,卫小歌却是不耐烦了,冷飕飕地打断他的话头。

    “说个数目!”

    被几个看着不似什么良善之辈的人盯着,老头好似有些害怕,咳嗽了数声,却仍旧将腰板挺了挺,随即报出一个骇人听闻的天文数字。

    “六百八十五两。”

    卫小歌哑然。

    将近七百两,普通人家狂吃海喝一辈子都用不了这么多,这死老头怎么不去抢!

    她大笑了一声,“想钱想疯了?将其他客人迁走赔钱不关我的事,入住东园是你们少东家的意思。给你八两银子,嫌少就别要,多的没有!”

    说完这话,卫小歌示意薛绍奚掏银子。

    老头一脸慌乱,却仍旧硬着头皮说道:“这可不成,本店也是百年老字号,按照规矩你等需付其他客人的赔偿金额,便是没有赔偿,八两也不够”

    “老头儿,你打算如何?”卫小歌再次打断帐房先生的话。

    贺远山与戴遥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下了然。虽然卫小歌没有说穆乘风为何离开,目前看来显然大家无法借那位“王孙公子”的势了。不但如此,并且似乎背后还有人在有意刁难。

    穆乘风与卫姑娘恐怕生了嫌隙!

    帐房先生又哆哆嗦嗦朝前走了两步,一副要讲理的模样。

    贺远山哼了一声,将手放到背后的大刀的刀柄上,孟飞翎则是以手摸了摸剑,戴遥干脆拿出一支箭来,用两根手指夹着翻弄,舞得跟风车似的。

    糜红尘一言不发,却是朝前走了几步,带着不少杀气。

    看了看这一帮凶神恶煞似的人,帐房老先生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手脚都颤抖了,口中却半点没松口,“住了店不给钱,官司打到衙门里,你们也没理。”

    卫小歌忽然笑了。

    她就不信琼花馆真有那么大的胆子,虽说穆乘风已经走了,可她好歹还沾着点光呢!

    要银子是假,大约是来羞辱人。

    并且也不是琼花馆的意思吧?

    这手段还挺次。

    “好吧,那你先去写状纸吧,等下自然有衙门的人来缉拿。小薛,那八两银子收好了,省下给孩子买糕点。老先生,慢走不送!”

    她说完招呼了众人一声,直接赶着马车往门外走,那帐房老先生却是要凑上去拦住。糜红尘一个不耐烦,直接提着他的衣领,一个飞纵,将老头儿放进丈许开外,一丛茂密的花丛中。

    这老头看着瘦弱得很,恐怕从花丛中爬出来也得半天,到时候大家早出了大门。

    薛绍奚跳上马车驭位,与另外一辆马车上的段添财,一前一后往门外走去。即使这道行马车的偏门眼下被琼花馆看门的人关上,打开却是非常容易,有好几个高手呢!

    “打死人了!你们打死人了!”

    众人回头,却见与那老先生一起的小厮,满脸惊恐的大喊,手指着躺在花丛中一动不动的老头儿。

    糜红尘皱了皱眉,“我并未动手。”

    说罢他飞身而去,将老头从花丛中提了出来,略略探了探脉搏。

    “死了!”糜红尘沉声说道,口气中带着按捺不住的怒火。

    他奶奶的,真是太不要脸了,卫小歌勃然大怒,伎俩还能再次一点吗?那小厮分明都没仔细看,甚至没将老头扶出花丛,就说打死人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被诬陷杀人的这种人命官司最为麻烦,因为没地方说理。如果诬陷者是蛟龙会还好说,如果是僧人也可以不用管,可是她直觉认为是那位秦郡守干的。

    是因为穆乘风的心上人曾经是那位郡守的女儿,如今却似乎被自己占了位置吗?

    真有这样小鸡肚肠的郡守,九大区域的行政主官?

    她并不相信。

    “看看这位帐房先生,是否真的是琼花馆的帐房!”略略平静了少许,卫小歌便说道。

    之前接待的那位杜少东家不见踪影,偏偏弄了个老头子来要帐。老头子瘦弱得很,这么一大间带着几个大园子的客栈,作为帐房先生是不是也太不像样子了。

    没钱买肉吃吗?

    戴遥只略略扫了两眼,带着点鄙视说道:“什么帐房先生,也不知哪里找来的替死鬼,手里的老茧快赶上本公子了。琼花馆也真舍不得下本钱,要诬陷人也找个像样的吧!”

    “走吧!”卫小歌冷笑一声。

    难道还真去打官司,证明自己一行人没杀人?她杀的人还少了吗?就算去衙门,白的还是能被说成黑的,此人不是帐房先生,也可以是帐房先生的亲戚,总之是一身黑。

    若是接受审讯,澄清的可能性极小,并且大家会被一一隔离开来,如此便再也无法照应几个孩子。

    伎俩虽垃圾得可耻,但是目的

    从前听毛丘他们说,秦郡守似乎听命于无月和尚,不难想象极有可能还是为了弄走虎娃娃。

    事已至此,作为一个智谋并不算出众的人,她秉承的还是万人屠制定的计策——蛮横硬闯。

    门被贺远山“啪”地一掌给劈开,不管是守门的,还是先前随着“帐房先生”前来的小厮,都慌里慌张地闪到一边。他们没有任何依仗,和那个死去的“帐房先生”一样,是蚂民和顺民。

    眼前谁的拳头大,谁的声音就大。

    马车用并不太快的速度,穿过滚滚人流,朝着北城门而去。

    沛阳郡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悠久的。乌金国中,以太阿城最大,燕郡则最悠久。不过作为九郡之一的沛阳,人口当然不少,各种各样的人。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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