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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阴阳师的那些年-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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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旋即省悟过来,纷纷大骂这名老道是疯子。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大家就算用鼻子都可以想到。

    那名老道自然被轰出了菩提园。

    父亲一向以仁爱著称,这还是他头一次在公众场合轰人。

    不过,这丝毫无损他在城民中的光辉形象。因为就算是个贫穷的乞丐,你若这样咒他儿子,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提起手里的棍子将你痛揍一顿。

    既然父亲没有错,那客人们自然也没有骂错。

    主人家把你当做贵客,请你吃喝美味佳肴,你却诅咒他的儿子,这不是疯子是什么?非但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丧心病狂,脑子里进了一大堆浆糊的疯子。

    若非看在他是出家人的份上,恐怕早已扭送官府严办了。以李家当时在保定城的势力,即便让老道不明不白地死在狱中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我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心中涌起一股想要问个明白的冲动,当下追了出去。

    老道走得并不快,所以我只跑了一条街便看到了他。

    只可惜,看到并不意味着追到。

    保定离沧州不远,武风颇盛,大凡富裕人家都会请武术上门教授孩子武艺,一来强壮筋骨,二来以后也可用作防身。

    我自幼拜在沧州名镖师“鹞子李”门下,恩师一身轻功放眼海内名列前三甲,我虽然没没有他的本事,却也练得一身顶好的脚力。

    那老道年纪已经不轻,走起路来也略嫌蹒跚,可奇怪的是无论我怎样发足疾奔,始终都离他的后背有着十步左右的距离。心中惊诧,这才知道遇到了高人。

    “老道长,等等我!”我怕他没有看见,便在他背后喊了一声。

    岂料老道没有回头,依旧向前不疾不徐地走着。

    我锲而不舍地追着,一直追到城外的一座树林中才见到那老道停下了脚步。(。)

第274节 福兮祸倚() 


    那老道转身淡淡道:“李家少爷所为何来?”

    我微微一怔,随即恭敬道:“为老道长的一句话而来。”

    老道道:“贫道口不择言,触怒大少爷。你若要怪罪,尽请责罚便是。”说完,双手一摊,一副任君鱼肉的模样。

    我摇头道:“您是化外高人,所言必有所指。事关晚辈命数,所以想问个明白。”

    老道望着我,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睛似要将我整个人都看个通透:“你真的这么想?”

    时值深秋,一阵凉风刮起枝头的几片枯黄叶子辗转落在地上,令大地倍显萧索和苍凉。

    我俯身捡起地上的一片落叶,叹息道:“再嫩绿的春叶也会在秋天凋零,再美的月亮也会时阴时晴,时圆时缺。人的生命又何尝不是如此?纵然生前尽享繁华,终究还是逃脱不了死亡的归宿。何况生前享受的越多,便越放不下这些事物,当死亡到来前的那一刻,你心中的恐惧也就更甚。您在席间语出惊人,不流于俗,必是得道高士,还望您教我解脱厄运之法。”

    说完朝老道恭敬跪下。

    老道望着我,并未前去搀扶,而是微笑道:“生老病死,成住坏灭是每一个生命必将经历的过程。但是死亡并不意味着终结,而是另一个崭新生命的开始。从开始到结束,又从结束而开始。生生死死,循环往复。所以对于死亡,你并不应该感到害怕,而应该充满了大欢喜。”

    我道:“常言道:人死如灯灭。烛火既灭,纵然有新燃之烛火也已非先前之烛火。”

    老道说:“生死解脱的修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与其盲从胡听,不如自己修行证道。

    我因为家境缘故,自幼接触的佛道两派高人也不在少数,却从未遇见一人能将佛道两派如此融会贯通,当下若有所悟地抬头望了老道一眼,又道:“请师尊传授弟子修道法门。”

    老道说:“天机不可泄露。不过你与我龙虎山天师府有缘。百年之后,吾道大衰,是你令失传的法门重现。”

    我心中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可那犹如镜花水月,一触即亡,一脸迷茫道:“百年之后我已入黄土,怎能将失传的道法重现?”

    老道大笑:“痴儿!忘记前面的话了么?生生死死,循环往复!”

    我道:“那道长所说的灾祸……”

    老道说:“遇死逢生,遇灾呈吉;东南运起,开枝散叶。”言罢,飘然离去。

    我起身去追,林中却已无他踪影。

    第二年一开春,果然大祸临头。

    父亲所依仗的那位朝廷大员失势,被贬往新疆,而父亲也被其朝中的敌对派系诬陷,家产悉数抄没。二老承受不住这般打击,没多久便病故了。

    那一年,我十九岁,独自一人流离在保定府外的难民村中。昔日父亲的亲朋好友全都避而不见,唯恐我身上的晦气会沾染到他们。

    所幸我还会些木工手艺,抄家的官兵看不上我房中的那些还没上漆的木头家具,便给我留了下来。我变卖了这些家具,拿着赚来的前在郊外租了一间小破屋,从此干起了木匠的营生。

    承蒙祖师爷赏饭吃,三年下来倒也混了个温饱。

    可惜好景不长,南方的一支乱兵北上,官军节节败退,听说已来到离保定府不远的地方。有钱人家前两年就已跑光了,城中的老百姓担心受到乱兵和朝廷溃军的****,便逃亡各地。

    我饱经一番世态炎凉后,猛然想起当日老道在林中所说的话。

    东南运起,开枝散叶……

    这是教我前往东南么?可我从小到大都未一人出行多,如今又没了盘缠,如何去往那里?

    就在此时,猛的想起家族的一位远亲在杭州的虎山村务农。十多年前倒也北上拜访过我家,只是父亲嫌他一心务农,志向稀疏,有些看不起他,倒也没亏待过他。

    渐渐的,两家人便没了往来。

    听说乱兵占领江浙后,将这鱼米之乡视为最大的后勤基地,广纳各地流民充实人口,倒也没有为难他们,与其在北方战乱地带担惊受怕,不如南下杭州虎山一试。

    于是我变卖了所有的木家具,靠着那点盘缠几经波折终于来到了位于杭州府东北面的虎山村。

    那亲戚生性豁达,并未因为当年一点不愉快而将我拒之门外,而是将我视作子侄,并将我安顿在村中。我没有什么好报答的,便去虎山村后的山林里砍了一堆木材,做了几件自认为还算像样的家具送给那位亲戚。

    没想到,那亲戚看到这些家具后登时眼前一亮,不仅如此,就连村里人也都大加称赞,说杭州府还从未见过如此高超的木工手艺。

    我本不是个种地的料,闻言心中一动,为何不做些家具去城里卖呢?有了积蓄,也好在城中开家店,以免积蓄拖累本就不富裕的亲戚。

    谁知事与愿违,南方乱兵虽然没有对百姓剥削,却着重打击官员富商地主,原本那些有钱有势的人纷纷缩着脑袋过日子,谁也不敢露富,而我做的家具木料和手艺都属上乘,原本也不是一般百姓能买得起的,于是在城中呆了几日,用完了最后那点盘缠,只得再度回到村中。

    杭州素有烟雨江南的美誉,入了秋便雨绵绵的,可在我眼中却是一个个难熬的凄风苦雨之夜。

    我回想着当日老道长对我将来命势的那四句批言,其中前三句都已实现,只剩最后那一句“开枝散叶”还未兑现。

    是说我来到杭州虎山之后,子孙满堂吗?

    可怜我已过了婚娶的年龄,却孑然一身,身无长物,全村没有一户人家想将女儿嫁给我。既未能立业,又何来的开枝散叶呢?

    说来也是因缘际会,就在我愁眉苦脸之际,打听到这虎山与边上的龙山、鹤山和皋亭山因为山明水秀,风水上佳,乃是宋明富贵之人的墓葬之地。

    杭州自打南宋成为皇都以来,一直是全国最为富庶的地方之一。在私塾时,便曾听闻一位老师说起过杭州墓葬之奢华,明器之琳琅,为何不暂时去“借”上一些来换钱?

    我那亲戚是善良淳朴之人,日子原本就紧巴巴的,再多了我这一张嘴巴,负担实在太重,他口中不说,我却不能当门门账,当下一拍脑袋,决定铤而走险一回!(。)

第275节 倒斗遇异人(上)() 


    父亲为了培养我的文才,请过许多位有名的私塾老师,其中不乏一些大隐于市的高人,李唐老师便是如此。

    他本是山西太原人,自称李唐后人,便改了这个名字。此君不像其他的一些腐儒,不仅精通经史子集,更擅长风水易数,尤其寻龙点穴。他曾在课堂上给我们大讲关中风水,墓葬明器,虽未直接带我们直接下墓,却也得知了许多倒斗的常识。

    父亲有时会在私塾门口倾听,后来越听越佩服,同时也越听越心惊,担心这位老师的来历不同寻常。这倒斗可是重罪,自己若一不小心沾染了,免不了是抄家灭族的罪,想来想去,最终找了个机会辞退了他。

    不过,在李唐老师讲学的这一年时间里,我吸收了大量的倒斗常识,本以为这辈子无缘于墓葬风水,没想到这会儿功夫却要用上了,想来也如那老道长所言,一切都是因缘际会吧!

    听当地村民讲,在虎山村后山有一座娘娘庙,建于南宋初年,据说是为了纪念救康王赵构而死的一名倪姓女子。民间传说这位倪娘娘死后肉身成佛,千年不腐,被葬于娘娘庙后头的一处洞穴中。

    康王为了表彰她的功绩,同时下葬了许多珍贵明器。因为娘娘庙的僧人和附近村子的看守,一直没有被盗墓贼光顾过。

    说来也是幸运,因为乱兵笃信上帝,不信佛道,刚占领杭州便驱逐了虎山娘娘庙的僧人,那里早已被废弃多时,我没费多大功夫,便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摸到庙中。

    这僧中曾有高人居住,因为我在穿过一大片墓园时见到那里的风水布局正是失传多年的“猛虎下西山”。我心中一惊,担心那洞中也被下了如此风水,那自己可要费上好大一番功夫了。

    来到拿出墓葬的山洞前,未见到任何风水布局,一颗心却沉了下去。

    此处之所以没有风水布局,并非建墓人的疏忽,而是用了最直接的办法,一扇千斤大闸门!

    那闸门沉重异常,结构精妙,除非有钥匙开启机关,否则即便搬来红衣大炮,也顶多轰得山体坍塌,于事无补。

    正当我进退两难,犹豫不决之际,右侧的树林中响起清微的脚步声。

    我自幼得恩师悉心调教,一双耳力敏感过人,当下听出是两个人的脚步声。其中一人脚步轻捷,似乎身怀上乘轻功,另一人则沉重异常,全靠小腿的肌肉力量方才将声音压至最低。

    这两人绝非庸手,半夜来此必有图谋。

    我摸出别在腰后裤袋上的一柄牛耳尖刀,那是恩师当年送给我的防身之物,抄家的时候我偷偷留在身边。

    那两人听得异动,当下也停住了脚步。

    我往那林中望去,借着月光的映照,依稀望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提声喝道:“来者哪条道上儿的兄弟?”

    那头没有回答,而是传来一句:“流月旺则中。”

    我以为这是哪个地方的方言,估摸着对方可能没听懂我这一腔河北保定府的口音,当下改用南方时下最流行的前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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