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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扶着冯金福的手,转头就要走人。
“你来了!?”煊帝听到她那特有的傲慢调调,急急忙忙跑出来拉住她。
“臣妾听说皇上心情不佳,特来看看,不过皇上似乎并不待见臣妾。”林白白抬着下巴,用半阖着眼睨他。
“别走,朕不知道是你……”煊帝拉着林白白进了御书房,挥退了左右:“今儿你得给朕好好说说,不能再这么说走就走!”每次上完就走,简直是拔叼无情,过分至极。
林白白垂下眼睑,叹了一口气:“臣妾的情况,皇上又不是不知道,臣妾,也不是总能随心所欲的。”
“她不叫你出来?”煊帝紧张的问道。
“她并不知有我的存在,何来不让我出来一说?”
“那……可有什么办法,能叫你出来的时间长一些,或者……灭了她……”煊帝是真被她调(教)得身心臣服,这会老男怀春,一心想和心上人长相厮守呢。
林白白心里冷笑,想得美他,这个任务一瞧就知道没有多少联盟币可拿,18x小药丸又不便宜,睡多了那联盟币水一样哗哗流走,叫她倒贴联盟币她可是不愿意的,再说,后宫里那么多妹子苦守空房,煊帝舍得,她还不舍得呢。
“我与她一魂两生,她为主,若说灭了我倒是不难,灭了她……呵呵……”林白白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煊帝有点方,朕才开始谈恋爱,对象不能挂啊?
“保持现状呗,我若是寻到了机会,总是会出来看你的。”林白白靠过去贴在他身上:“我听说皇上最近心情不好,发作了不少宫人?”
“……”煊帝有点被戳中小秘密的羞耻感,随后心一横,决定和她说个清楚明白:“朕的心思你又不是不明白,缘何要将朕往外推,莫说什么贤良大度的话,不醋那还叫什么女人?”
“皇上说的是。”林白白表情严肃的点头,随即又换上一副笑脸:“皇上你知道臣妾在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滚做一堆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林白白从袖里摸出准备好的一卷绳子,把煊帝双手绑在身后,以撅屁股趴着的姿势捆在了书桌上,再将他重重的按在书桌上,贴在他身后,将头埋在他的肩膀处,轻轻朝他的耳朵吹了口气:“皇上,你知道臣妾当时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林白白这次是动真格了,动作是真粗鲁,磕得他都疼,绳结又捆得十分结实,煊帝是挣不开的,煊帝闭着眼,睫羽微微颤抖,一脸紧张,却又暗含期待的表情:“你、你想做什么?!”
他长得是不错的,身量修长,因为习武的关系,身上肌理分明,线条流畅且蕴含力量,手感上佳,又因为皮肤白皙的关系,紧闭着眼,微微颤抖的时候,给人一种想凌虐的冲动,真是看得她幻肢都硬了。
林白白嘴角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一字一句道:“臣妾,想、上、你、啊,皇上。”
她拿起放在桌上镇纸的长戒尺,使劲的抽在了煊帝的屁股上:“皇上,你能感受到臣妾的心情吗?”(。)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十二)()
戒尺和布鞭抽人那可不是一个水准的,林白白又使了全力,一尺子下去,煊帝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
但变态就是这样,林白白若无其事,他总觉得林白白不在意他,狠狠地将他抽打一顿,被虐了身,他心里顿时舒畅多了,满脑子都是她一定是太爱我,才会如此生气,如此狠狠滴对待我。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某些时候是真的贱得慌,也不想想人若是真心爱他们,磕了碰了都能心疼半天,哪里舍得死去活来的虐。
林白白对这种脑残的心思是略知一二的,找了块帕子堵住煊帝的嘴用戒尺狠狠的抽了个尽兴,抽得煊帝满脸通红,眼泛泪花才罢手。
她把戒尺随手一扔,扒了煊帝的裤子,从笔架上取了一只大号毛笔,笔身约摸有二指粗,她用毛笔在煊帝的腰上屁屁上轻轻的扫着,他的屁股火辣辣的疼,毛笔扫在上头,又瘙又痒,林白白噙着笑凑过去,“皇上,您感受到了臣妾的心情了吗?臣妾嫉妒得发狂,当时就想这么,狠狠的、对你!”
煊帝扭着屁屁躲避着毛笔的骚扰,两眼虽然泛着接泪花,却一派情深似海,滔天的情愫几乎要将林白白淹没。
林白白被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把他的头都打歪了,“皇上疼吗,那时候臣妾比皇上现在还要更疼百倍!”才怪!
煊帝用诡异的脑洞从林白白的“怒气?”中感受到了林白白对他的深沉爱意,被打得身心舒坦,虽然嘴被堵住了,但仍然是倔强的扭过头来,用眼神传递:朕就知道你对朕爱得深沉而又隐忍!
林白白不忍直视的扭过头去,用毛笔拍了拍这厮的屁股。
比起林白白这种万年老司机,只看过几本避火图的煊帝那是单纯的可以,他身残志坚的用被手帕堵圆的嘴朝她咧了一个笑容,林白白也回了他一个含情脉脉的笑容,希望待会儿他知道毛笔的另一种用法后还能笑得这么欢脱。
想到菊花残了不好拉屎,林白白人道的把毛笔头浸了桂油,然后才拿着它进攻皇帝的小菊花。
煊帝彻底被轰到了,纯洁如他,只通晓御“女”十“八”式,并不知道原来菊花还可以用来做这种事情,他扭呀蹦呀,挣扎呀,反抗呀,通通都被镇压,林白白坚定不移的把毛笔送进去和他的菊花进行了亲密深入的交流。
煊帝身体绷得笔直僵硬,全身肌肉硬邦邦,林白白用神之右手前边刺激他的敏感点,后边毛笔同学也在孜孜不倦的作业。
男性因为生理构造的关系,被走后门可以体会到另一种奇妙的快“感”,虽然他的心理仍是抗拒的,但身体上的感觉来得汹涌澎湃,叫他猝不及防,煊帝口嫌体正直一会,全身肌肉开始放松,整个人瘫软的趴在书桌上,双目茫然,两颊通红,沉底沉沦下去。
前后的感觉集中到一点,爆发的时候,似被人砍了一刀般整个人都懵住了,五感尽失,仿佛看到了无数烟花在脑海里炸开,最后寂灭成一道白光,他一路追随着那道白光,从极空,来到了人间。
五感渐渐复苏,煊帝趴在书桌上粗喘着气儿,发丝凌乱,皮肤泛红,身体一下一下在余韵中痉挛着。
林白白将他翻了个身,捧着他的脸问道:“感受到了吗……我对你的爱。”
煊帝空洞的眼神渐渐聚焦,面上有一丝羞赧,点了点头,他现在是既娇羞又赧然,想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胸前。(具体情绪请参考处、子和一个器大活好的高帅富睡过后从心底升起的被征服的眷恋爱慕。)
某种意义上来说,煊帝确实是个处、子没错。他对林白白这种眷恋的情节来得也并不奇怪。
人类都会对给予自个生理上无上愉悦的人产生强烈的好感,可以说,若是能从生理上给予一个人别人所不能给予的感受,等于掌控住了那个人的感情。
这种感情可以说并不纯粹美好高尚,却强大得不容拒绝。
煊帝在她的胸前亲昵的蹭了蹭,他全身被绑住,做这个动作时就像一条蠕动的毛毛虫。
林白白突然觉得有点想笑,她也不克制,笑得胸腔都在颤抖,煊帝抬起脸,用水花未退,犹如小鹿的眼睛不解的看他。
“方才你真是美得惊人。”林白白笑够了,突然正色厉道,“但这种美,只能在我面前绽放,知道吗?”
煊帝羞涩的点点头。
“你是皇帝,三宫六院乃是祖训。”林白白伸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发丝和衣领,“若是你不临幸后宫,前朝那群老不死的还不知道会怎么啰嗦,临幸后妃乃是无奈之举,只一点。”
林白白伸手弹了一下小煊帝:“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我允许了,你才可以动用。”
见他没有动静林白白踢了他一脚,厉声道:“明白了吗?”
煊帝被她震得菊花一紧,连连点头,娇羞的挨在她身上:“我听你的,我都听你的,你叫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但你要常出来看我,不能像之前,一消失就是一个月。”
林白白摸了摸他的狗头,“这是自然。”
什么叫称霸后宫,林白白笑得妖娆,她这才是称霸后宫,想睡皇帝睡皇帝,想睡妃嫔睡妃嫔,想让皇帝睡谁皇帝就去睡谁……副本太简单,没有挑战性,摊手。
“刘更衣上回侍寝表现不错,给进个位份吧。”林白白推了推靠在她肩上的煊帝的狗头。
刘更衣是谁?煊帝抬起头,一脸茫然道:“这等小事,你做主就行了。”
林白白抿嘴一笑,眸光闪烁,大声叫了宫人进来伺候。
“娘娘有何吩咐?”福德全弯着腰一脸恭敬。
煊帝身子一僵,脸色有些难看,由不得他不自然,他现在上身虽然由林白白整理好了,腿还光着呢,特别是后庭,那支毛笔并没有抽出去……(。)
第13个任务 厉害了我的贵妃(十三)()
林白白按住煊帝不叫他乱动,扭头跟福德全道:“劳福公公派人去宣一下刘更衣来御书房觐见。”
然后她又叫人上了茶点瓜果,亲自动手,剥了喂煊帝。
煊帝眼巴巴的看着她求饶,被拒绝后只能委委屈屈的吃下一肚子茶点,林白白就喜欢他这口嫌体正直的德行,外面宫人们来来往往,他们的皇上却光着屁屁坐在这儿,屁屁里还夹着毛笔……在这种生理心理强烈的刺激下,刚消停下去的小煊帝悄悄的抬起了头……
林白白瓜果茶水给他灌了一通,很快,煊帝就坐不住了,悄悄的挪了挪屁股,小声跟她道:“我想更衣……”
“不许!”林白白拍了他大腿一下,拍得他一阵哆嗦:“忍着!”
煊帝伸长了脖子,好容易等到刘更衣过来,林白白慢吞吞跟他道:“臣妾看刘更衣乖巧聪慧,不如,赐个慧字,晋个贵人如何?”
“这等小事,爱妃做主就行了。”煊帝忍得抖腿,可光着屁屁偷偷溜鸟又格外新鲜,做正色与她商量道:“皇后身体不好,后宫中,就属你位份最高,明儿叫淑妃给你将凤印送过去,学着处理六宫庶务可好?”
“既然皇上这么说了。”林白白眼神闪烁,扬起嘴角:“那臣妾就学着些,若是有不周到的地方,还望皇上莫要怪罪。”
她对处理六宫庶务是没什么兴趣,只是她执掌六宫后,可以让美人们每天来她宫里跟她邀宠。
“怎会。”煊帝握了一下她的手,他现在对林白白的感情很“深厚”,若不是皇后与他是少年夫妻,本身又无什么过错,真想将她封为皇后,他的皇后,理当是她这样明艳妖娆特别的女子才是。
“慧贵人怎么还跪着,赶紧起吧。”林白白道:“我看储秀宫地势偏远,昭华宫似乎还能住几个人,慧贵人今儿就搬到昭华宫去吧。”
慧贵人喜滋滋的谢了恩,退了出去。
林白白又跟煊帝说兰才人和杨良媛也侍了寝,不如也各升一阶,从六品才人升为六品贵人,从五品良媛升为正五品嫔。
“都听你的,这等小事,不必知会朕了。”煊帝夹着腿跟她申请:“我想去更衣……”
林白白勾了勾嘴角,挥挥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