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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什么风一大早就把你给吹来了?”陆鑫瑞从阳台探出头来,一看林少阳居然大喇喇地倚靠在他的豪华轿车上,急得差点从栏杆上翻下去,“你快给我起开!别弄脏我的宝贝儿了!”
“别跳!别跳!后面有楼梯啊!花少!”林少阳故意跳脚,每次落回地面时运动鞋都会将轿车踢的邦邦响。
陆鑫瑞肉疼地捂住胸口,狠狠指了指林少阳,然后一转身,没几秒便从楼梯上跳了下来,一把推开林少阳,紧张地用袖擦拭林少阳倚靠过的地方。
“有点出息没?能不能不像个暴发户?德性!”林少阳看着他夸张的样不觉想嘲笑他。
陆鑫瑞甩给他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然后开始大倒苦水,“去去去!这可是我的把妹神器!你不知道我爸有多抠门,我好不容易才跟他求来的这辆车,我天,我在外面号称珠宝贵公,什么呀?哪有贵公每个月跟老爸申请生活费的,才给我两千块饭钱,我还要照顾那群姑奶奶们,我容易吗我?”
说了半天没听到林少阳的回应,陆鑫瑞扭头一看,那家伙居然双手插兜自顾自的在他说话的样。
陆鑫瑞气得嘴巴都歪了,忍住内心想要和他干一架的冲动,伸手在他的肩头狠狠拍了拍。
林少阳干笑两声,陆鑫瑞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然后……大拇指朝下,表示完抗议,他转身就走。
林少阳一把揪住他的后领让他不得动弹,陆鑫瑞纳了闷儿了,没好气地问:“没事儿吧你?一大早的找茬啊?”
林少阳松开了他,陆鑫瑞迅速转身,在他面前开始摩拳擦掌,“你来找我晨练的是吧?老规矩,绕着别墅区跑一圈,输的人挨打!”说着陆鑫瑞就准备起跑。
“花少,我找你有正事。”林少阳站在原地没有动。
陆鑫瑞迈出去的步收了回来,一脸疑惑地盯着他,这才发现今天的林少阳似乎心事重重,一脸的凝重,“什么事儿啊?一大早的,你今天好奇怪啊。”
“要不要和我干件大事!”林少阳凑到他身边。
“什么大事?”陆鑫瑞好奇地问他。
林少阳悄悄对他耳语。
“什么?这是绑架!”陆鑫瑞大声嚷嚷,跳了起来。
林少阳立刻做了个“嘘”的手势制止了他的大惊小怪。
“她要杀我!我必须先控制住她!你要不要帮我?”林少阳表情严肃。
“这种事,是犯罪啊!不行!不能帮你!”陆鑫瑞焦躁地摇着头。
“真的不帮?”林少阳再问一次。
陆鑫瑞把头摇得像波浪鼓,“绝对不帮!”
林少阳充满希冀的眼神一下黯淡了下来,他沮丧地垂下了头,半晌,低低地说了一声:“那你记得和我爸说,我的葬礼一切从简,叫大家不要破费了。”
陆鑫瑞一惊,本欲破口大骂,但看着林少阳并不是在开玩笑的样,他心中动摇,“你确定?那个女人真的是暗算你的人?”
“我确定!要不然我也不会叫你来淌这趟浑水。”林少阳笃定地说道。
陆鑫瑞面露难色,嘟囔着:“怎么说的好像我还得谢谢你似的?这种事你竟然拿来跟我分享?”
林少阳微叹一口气,扬起头说:“算了,我走了。”然后转身离开。
陆鑫瑞纠结不已,一手扶上脖狠狠捏了把后颈,然后一咬牙冲着林少阳的背影大喊:“站住!你给我报酬的话我可以考虑帮你!”
林少阳微微一笑停了下来,花少向来善良,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软肋。
“好啊,我手里有几个不错的存货,改天介绍给你认识,就当冲抵这次报酬了。”林少阳嘴角上扬。
陆鑫瑞黑着一张脸,有损友如此,算自己倒霉了。
看吧~在我们花少心里,少阳哥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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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丢失的记忆()
霍颜曦的私人看护小宁在医院碰到言小研后她的脑里出现了诸多零散的片段,那些片段中的画面是那么的陌生,但那些画面里都有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丢失了一部分记忆?
神情恍惚地走回霍颜曦的病房,她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死了一般。
这个女孩儿,自小不详,她一出生就连累死了生母,本人也是怪病缠身,以致双腿残疾,又因性格阴郁而鲜有朋友,在外风评很差,几乎没有私人看护愿意去照顾她。
但她给出了高于别人五倍的佣金,小宁迫于为母亲筹集医药费,这才勉强接下这项任务。
如今,陪伴她已有一年有余,她待她不算好,但也不刻薄,小宁本以为自己沾了便宜,可现在她才发现,和她在一起的日里,她的记忆好像始终是残缺的。
小宁转身,又看到那个梓木盒了,那黑漆漆地颜色看的她有些不舒服,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段她丢失的记忆,画面开始于霍骏天对她说完那句“梓木是用来做棺材”的话。
霍骏天觉得不详,他让小宁把盒抱走。
小宁本是听他吩咐的,可正当她抱住盒的时候,她不经意间竟看到霍颜曦瞪大眼睛看着她,她本能地想喊,可当她张开嘴的一瞬间,她似乎失声了,接着整个人就变的像木偶一样呆了。
“不可以的,董事长。”
一句机械而冰冷的话语毫无征兆地传进了霍骏天的耳朵,他只觉得背后有阵寒意,缓缓回过头去,就看到小宁正用空洞的眼神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霍骏天一脸的意外。
“不可以的,董事长,小曦醒来看不到它的话,会不高兴的。”小宁仍然面无表情,眼神空洞,但阻止霍骏天的意志似乎十分坚定。
霍骏天本想再发作的,但当他的眼神与小宁的眼神交汇的时候他竟隐隐有种恐惧产生,他干脆自己端起桌上的木盒气冲冲地就要出去。
毫无预兆的,小宁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吓人,她一字一顿地说:“不可以的,董事长,小曦会不高兴的。”这声音毫无感情,好像不是来自这副躯壳。
霍骏天因为受惊而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看到了,小宁的瞳孔在刚才一瞬间扩散了!那是失去意识的人才会出现的体征!
“你的眼睛?”霍骏天放下了手中的木盒,小宁的奇怪变化使他放弃了带走木盒的想法。
“我的眼睛怎么了?”小宁用手揉着眼睛,说话的声音又变的有血有肉。
霍骏天仔细看了看她,“奇怪,刚才明明不是这么说话的。”他在心里嘀咕着。
“哦,没事,你继续看着小曦吧,我现在要回去工作了,有情况你立刻通知我。”霍骏天打算先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再说。
小宁回过神来,天哪,她居然和霍董事长发生过争执?!可是,为什么她根本不记得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呢?
小宁又看向了霍颜曦,她盯住她苍白的脸,“小曦,是你做的吗?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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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楔子 迷失秘境()
“1992年4月1日。
我一睁开眼,便是在一座恢宏的棺冢里。
日历上显示的这一天是愚人节,我多希望今天我所遇到的一切真的是个玩笑,但是我却清晰的记得那个不可思议的场景。
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一定会跟紧队伍,绝对不会再任性的独自行动。
可是,此刻我坐在这里,满脑都是那个奇怪的男人,还有他说的那些话,我该如何抹去这段记忆?
父亲曾说过,要忘记一件事情,先要面对它,难道我要再回去找他吗?不,我找不到他的,我也不敢去找他,我该怎么办?
所有的恐惧与疑惑都源自于这一次的野外标本采集。
春假才结束没多久,父亲便急着召集了他的得意门生,组成了包括我在内的十人采集队伍,地点被安排在了江西武宁县。
但是,队长却是由华北来的一个陌生人担任。
父亲说他是华北友校的一个优秀生,这次特地过来拜访他,机缘巧合的与他共同策划了这次活动,于是父亲便把队长的重任交给了他,还嘱咐大家要多多配合他。
我们都没有野外采集的经验,没人敢应承这种事,有个人出来挑大梁,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气。
可我看这人一板一眼,着实令人讨厌,后来我才从其他队员口中得知他的名字——林彼得。
下午的时候我们从武宁县城搭车去了船滩镇,到了镇里,安排了住宿,几个队员吵着要进山。
林彼得说不行,天黑了就找不到回来的了,危险,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可那几个队员嚷嚷着说前几天看报纸听闻船滩镇的河床里出现了千万年前的乌木,名贵的很,非急着去看。
林彼得一听这则消息明显是来了兴趣,他思虑片刻,然后对大家说:“进山绝对不行,但是可以沿着河床查探一番,阳一落山大家必须停止一切行动返回住处。”
队员们齐刷刷地点头,对于将来要进入华南最有名的植物研究所的生来说,再没有什么能比找到千年乌木这种事更有成就感的了。
于是,一行人,背起装备兴奋地上了。
程比想象的要远很多,到达报纸上提到的河床的时候,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林彼得看着微弱的夕阳有些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而且春天的天气像是孩的脸,谁知道等下会不会下雨,他似乎开始担心会控制不住这群生。
我则玩儿心大起,直接将一只脚踩进小河里,什么千年乌木,这小河浅的连脚踝都淹没不了,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什么收获了。
我暗自抬头瞧了眼正在勘察地势的林彼得,他认真的样只叫我觉得好笑,明明与我们年龄相仿却故作老成,真不知道父亲看上他哪一点了,那么相信他?
确认他没有闲工夫注意到我,我悻悻地沿着河床一走了下去。
走着走着,越发觉得安静,回头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
周围一片寂静,突然,从旁边的枯树上“扑棱棱”飞出一只黑鸟掠过我的头顶,它发出刺耳而奇怪的叫声让我浑身一阵发冷。
抬头看看天空,阳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有些害怕,荒郊野外的,我一个人,天马上就黑。
我惊恐地朝着来时的方向大叫:“有人吗?”除了清冷的回声,没有人回答我。
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我脱离了队伍,而且通信设备完全没有信号。我告诉自己什么都别想了,撒开腿就朝反方向跑去。
我越跑越觉得奇怪,河床两边根本就不是来时的样,竟然出现了起起伏伏的小山包,我要疯了!怎么会这样?
我不敢回头,因为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看到月牙孤独的挂在天上。
打开背包取出手电筒四下照了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我被围困在了一个山谷里!四面都是连绵的青山!
那条小河不知何时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潭。
我惊恐的跌坐在地上,天哪!我莫名其妙闯入了一处秘境!
我明明是沿着小河往回跑的,怎么会来到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