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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凌飞飞微微颔首,不再说话。
“小姐,你似乎有什么心事?”珠儿绕是再粗心大意,能也看出凌飞飞并不开心,也是小姐身中蛊虫,与王爷亲近不得,唉……
“唉……”抛给她一个眼神,小小丫头,你懂什么?
“小姐,没关系的,你一定能驱除体内的蛊虫的!”虽然不知道小姐为何突然决定出府,可是小姐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自己没有理由不去相信她。
凌飞飞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小丫鬟倒是乐观的很。
不到一刻的功夫,于谦便回来了,“娘娘,我雇了一个马车,我没出淮城前不宜抛头露面,待出了城外再买下马车便是!”
凌飞飞不觉颔首,似笑非笑道,“果然想的周到!”
于谦望了凌飞飞一眼,才垂眸道,“属下也是小心行事!”
“上车吧!”那马车已然来到眼前,几人便先后上了马车,那驾马之人便长鞭一甩,便快速在街道上狂奔起来。
经过十来日的赶路,很快便来到了边境之处,想要去域外必须有通关文书,凌飞飞自然便是没有,也要手到擒来,照旧在一名商人身上摸到了不仅域外的财务与文书,便大摇大罢与珠儿,于谦一同出了域外。
那盛产蛊虫之地,自然便要去苗疆,那些异族的确很会摆弄这些毒物。
“小姐,这头上的头饰重死了,还有这身上的,玲玲当当,我走不动了!”不怪珠儿苦着脸,而是的确这苗疆服饰与银物头饰项链异常沉重,圆嘟嘟的小脸蛋此刻已然涨红了。
“本小姐也重,压死我了,真不知这苗疆的女子怎么受的了。”凌飞飞这才走了多久,已经累到不行了,主仆二人便搀扶着一起走。
“娘娘……”于谦才察觉失言,才改口道,“小姐,我们歇歇吧!”
“小姐,我们不会一直如此装扮吧?”珠儿的脸早就蹙到一起了,不觉苦兮兮道。
“那可不是,入乡随俗!”凌飞飞才喘口气,不觉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这苗疆倒是山青水秀,不过现在正值盛夏,难免燥热难当。
身旁的人适时将水袋递了过来,凌飞飞才接过,“谢谢!”下意识的便说了一句。
自然未注意到于谦闪过一丝古怪的神色,这些不都是份内之事吗?她居然对自己道了谢。
“走吧!趁着天还未黑,我们便去看看今晚住在哪里吧?”凌飞飞不过微微缓口气,至从进入苗疆境内,几人便将马车弃了,这苗疆人不习惯坐马车,所以想不起眼,还要一面打听死蛊之事,选择步行是最上佳之策。
“啊……又要走了……唉!”珠儿见凌飞飞与于谦既然看都未看自己一眼,难免欲哭无泪,你们等等我啊。
好在在天黑之前,几人便找到住的地方,郊外的一处农家,虽然条件简陋,好歹也有落脚之处。
“大伯,我见你们这处茶很多啊?”用过晚膳,珠儿才在一旁道。
“对啊,这几片山都是种植茶的。”那苗疆大叔才点头道,“你们怕不是苗疆的人吧?”
“不瞒大伯,我们是来苗疆的寻找蛊毒的破解之法!”凌飞飞自然接过话头,微微一笑,甚是苦恼的样子。
于谦珠儿皆惊讶凌飞飞竟然直言不讳,她是何用意?
那大叔一听,神色显然凝重起来,“是谁中了蛊?”
凌飞飞才苦笑道,“正是我,据我所知是死蛊,不易驱除,这才亲自来了苗疆,就是为了看看有什么法子!”
那大伯才认真看了看凌飞飞,直觉摇摇头,可惜了如此水灵的姑娘,那眼眸中已有不起眼的黑线,这便是蛊虫的毒性在蔓延的结果。
“唉,虽然这巫蛊在苗疆算不得什么,可是我可是听说中蛊的人,不出一个月如若不驱除出来,那么必死无疑。姑娘的眼白中已有了黑线,怕是命不久矣!”这老伯也是尽实说出。
凌飞飞听闻后到没有惊讶,这离一个月眼见也未有几日了。
“大伯,你别危言耸听,我家小姐好好的,怎么会死!”一旁的珠儿倒是先哇哇大叫起来,复又认真看了看凌飞飞的眼眸,果然有一丝不起眼的黑线。
“啊——”
“你又鬼叫什么?本小姐还没死呢!”凌飞飞不觉道,唉,这丫头,果然一时心软带她出来便是个错误。
“我倒知道翻过这几座山,靠着溪水边有一位蛊婆在那里,不过谁也没见过,大家都躲的远远的,怕她害人!”那大叔才想起这事,连忙对着凌飞飞道,“你们可以去看看,不过怕是她也不会轻易给你解蛊吧!”
“在何地?还请大叔再说详细些!”身旁的于谦连忙道,脸上尽是殷切之色。
“我们苗疆之人皆怕那些蛊婆,自然躲避不及,不知道这位姑娘是如何中的蛊,不过这些蛊婆可不是好惹的,明日我带你们走过这两座山,剩下的便看你们怎么找了。”那大伯才道,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种地步了。
“谢谢大伯!那就有劳大伯了!”于谦不觉看到了希望,自己既然不知道这蛊虫如此厉害,真不敢想倘若凌飞飞蛊毒发作,会有怎么样的后果,看来这苗疆之行的确及时!
第一七五章 所托()
凌飞飞心中的震惊早在自己听到了娘亲与老先生的话时便惊过了,原本还想着杀了下蛊之人,便能一解痛快,看来这蛊虫既下,竟然逃不出一月的时间!
所幸自己选择倒了苗疆,这才有了希望一解体内的蛊毒,否则再过几日,便真是回天乏力了,自己对蛊虫了解太少,想是娘亲一直用草药将自己的毒性压制,自己才没有察觉出来,难怪不得,回凌府后,体内的血气便再也没有倒行逆施,那日七窍流血之状,怕不是三针制神的原因,难怪不得!
望了望神色凝重的珠儿与若有所思的于谦,凌飞飞倒是有些气定神闲,自己这条命不会轻易便死去的。
次日一早,几人便在那大伯的带领下,翻越了两座高山,皆是险路,那珠儿倒未再喊累叫疼,凌飞飞倒是有些意外了,这丫头…。。
“我便送你们到这儿,你们再过了这座山,便到了那蛊婆的地界,我们是不敢进去的,你们保重!”那大叔不觉挥袖告别。
几人自然表示了感谢,才一刻不停的往下接着走,除却吃东西喝水的时候,几人皆在路上,眼见天色渐晚,那高山丛林间已然安静了许多,凌飞飞才停下脚步,“今晚就暂且在此歇息吧!明日再走!”
“小姐,现在事不宜迟,你的身体…。。”珠儿才道,脸色已然通红,额间细密的汗水也顾不得擦拭。
“别撑了,你看你的脚!”凌飞飞才微微一笑,这蠢丫头,若不是自己无意间低头,还未看见她脚上的划伤,那血迹都凝固了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强忍着不说?
“小姐,我没事,这点小伤……”还未等她话说完,于谦已然蹲下为她包扎了,珠儿自然止住了接下来的话语,只是脸色越发红了。
“好了。”于谦倒未注意到有何不妥,见她脚上的伤不轻,自然帮她止住了血再说怎么会注意到珠儿的神色。
“谢谢你。”这才是真正的声如蚊咛。
凌飞飞看着那两人,不觉哑然失笑。想着倘若自己真的没救了,幸好还有于谦,他们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岂不是神仙一般的日子,心中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单独与于谦谈谈。
“小姐,我们还是歇歇吧!这山势陡峭,方才若不是大伯的指引,我们恐怕也不能如此顺利,如此天色已晚,怕出什么变故,为保安全,还是明日一早出发。”于谦对凌飞飞扶手拜道,这才建议。
“我正是此意!”凌飞飞哪里有不允许的道理。
于谦便急忙趁着天色还未完全黑透下来,拾柴生火,这夜间的猛兽可不是闹着玩得,这火便能使那些野兽不敢靠近。
晚膳倒是简单,不过便是在大伯家拿的干粮,珠儿累了一天,自然很快便靠着凌飞飞睡着了,于谦虽然疲累,但是却不敢入睡,如若半夜柴火熄了,或是有什么意外情况如何是好。
透过燃烧的柴火星光点点中,于谦这才注意到凌飞飞正望着火入神,不觉低声道,“娘娘,你怎么还不睡?”
“你若是累的话,便先睡吧!我守夜!”于谦自然看不清凌飞飞的神色,只觉得她笑中带着难言的苦涩之意。
“娘娘,你不必担心,就算那蛊婆不愿帮忙,这苗疆的蛊婆不少,定有办法!”于谦自然相信凌飞飞哪里会如此轻易死去,自己也从未往她会死的那方向去想过。
“生与死我并不怕,呵呵……”凌飞飞才苦笑道,这火光照射下竟然出现了难以出现的脆弱之色,很快便一闪而过,她才轻言道,“我只是舍不得他……”话语沉寂下来,于谦自然明白她口中的他是谁。
“王爷也对娘娘……”于谦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才道,“关心。娘娘你……”
“我只是很想念小时候的他,那个时候他还对我温柔的笑呢!”仿佛沉寂在过去无法自拔,“可是现在,他却不记得我了……”搂了搂双肩,凌飞飞莫名觉得有些冷。
“……”于谦实在不知如何应答,心中涌起一阵苦涩,是什么于谦倒未敢去在意,只得低声道,“属下相信娘娘会安然无恙的。”
“呵呵……但愿如此,否则就这样……我也不甘心。”凌飞飞话语越来越低,嘴角勾起一丝嘲弄的笑意。
“娘娘快睡吧!明日还要赶路!”于谦不想再与她谈论这个话题,便催促道。
“你急什么!我有话嘱咐你!”凌飞飞瞥了他一眼,才正色道。
“娘娘请讲!”于谦便恭敬道。
“倘若我在此地有什么意外,你便带着珠儿在此处生活吧!”
于谦抬眼望向她,什么意思?带着珠儿?“恕属下之言,并未明白娘娘的意思?”
“哈哈……珠儿叫你木头也并未叫错,你竟然看不出珠儿对你……”凌飞飞眼中分明有戏谑之意,才接着道,“罢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珠儿我是放心交给你了!”珠儿决定让他自己去体味,话说的太明白,反倒失去了意义。
“啊?”于谦便惊异了一声,表情便回归了沉静,这才道,“娘娘不会有事的,所以娘娘所托之事属下并未会答应。”
凌飞飞此时已然躺下,“随便你罢!反正此事我也与你说了,也放心了些!”
“属下……。”凌飞飞已然闭上了眼眸,于谦才轻叹了一声,并未说话,长夜漫漫,早就乱了心神。
……。
待珠儿醒过来时,凌飞飞与于谦早就备好了,在用早膳。
“小姐,你醒了?”珠儿大大打了哈欠,睡饱一觉,果然神清气爽,脚上的伤口也不疼了,望向于谦的目光不觉多了几分羞涩之意。
“恩,脚还疼不疼?”凌飞飞见她气色尚好,还好伤口并未发炎化脓。
“不疼了,小姐,今天完全不会有问题,我们走吧!”珠儿起身收起了盖在身上的衣衫,拍了拍草屑,便迫不及待的想要赶路了,小姐的性命还危在旦夕,此刻容不得自己娇弱了,小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第一七六章 瀑布飞流()
“生死有命!皇帝不急太监急!”凌飞飞戏谑出声,越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