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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浅则跟着瓜瓜不肯挪步,寒逸走到哪里,白溪浅就跟到哪儿,活像是个狗皮膏药,若换了平时,寒逸说不准还会觉得这是一种艳遇,可现在在青丘之上,他怀中抱着一只狐狸,身后跟着一只狐狸,那感觉就要多怪就有多怪了。
“姑奶奶,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跟着我了好不好?”寒逸被白溪浅跟得没脾气了,又苦于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停下步子找白溪浅求饶去了。
白溪浅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指着瓜瓜说道:“我想跟它一起玩。”
“”寒逸无语凝噎,但看着白溪浅这样一派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他作为一个大男人,也狠不下心拒绝她。只是瓜瓜现在身上还带着无数伤口,虽说也结痂好转了,到底还是一只丑狐狸,而且经不起折腾,寒逸实在是怕白溪浅把瓜瓜又给弄伤了。
“舵主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瓜瓜的,他长得真的很像景题哥哥,虽然我知道,瓜瓜不是景题哥哥。”白溪浅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说着,寒逸怎么能抵抗得了这样的小狐狸?更何况白溪浅还特别鸡贼地在跟寒逸对话的时候偷偷使用了魅术,寒逸听得心里头温柔之意大起,愣是中了白溪浅的全套,乖乖把瓜瓜给递了出去。
第234章 白景题(5)()
“舵主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瓜瓜的,他长得真的很像景题哥哥,虽然我知道,瓜瓜不是景题哥哥。”白溪浅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地说着,寒逸怎么能抵抗得了这样的小狐狸?更何况白溪浅还特别鸡贼地在跟寒逸对话的时候偷偷使用了魅术,寒逸听得心里头温柔之意大起,愣是中了白溪浅的全套,乖乖把瓜瓜给递了出去。
瓜瓜被秋小落染指的时候,就像是天塌地陷一样,恨不得一口咬死秋小落算了,可被寒逸交给白溪浅,他却安静得一声不吭的,甚至在白溪浅抱了他之后,还用尾巴轻轻扫了扫白溪浅的胳膊,以示亲昵。
这样一来,白溪浅就更是喜欢瓜瓜喜欢地紧了,连说话的语气就变得轻快地不行:“谢谢舵主!”
寒逸被白溪浅这么一道谢,才从愣神的阶段缓过神来,可这时他已经把瓜瓜交给白溪浅了,便只能苦笑一声,叮嘱白溪浅一定要好好照顾瓜瓜,也就作罢了。
白溪浅一得到瓜瓜,就抱着他去了青丘山下的赤日湖,一边带着他过去,口中还一边喃喃,说什么赤日湖的湖水对狐狸的伤口都是有奇效的,瓜瓜你的伤势这么重,都没有人给你好的照顾,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云云,一路碎碎念地瓜瓜眼睛都一闭一闭的,险些睡过去。
好在青丘山离赤日湖本就不愿,白溪浅的灌灌又总是随行在侧,很快就将他们给送到了赤日湖湖边。
自从秋池那一把火烧完之后,赤日湖的湖水水位就比平常低了十分之一,而且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虽说他们离开青丘后下了不少的雨,可赤日湖的湖水怎么也不见长,白溪浅甚至还因此去了扶桑神树下,靠着扶桑神树想问一问神树这是什么原因,可神树毕竟不是人,它们说不了话,因此白溪浅常常只是在这儿枯坐一个下午,然后再满头雾水地回山里。
这一回她带着瓜瓜来了赤日湖后,先是捧起一捧水轻轻淋在瓜瓜的身上,见瓜瓜觉得受用得很,没有反抗,她才一把抱起瓜瓜,然后整个人如同一只美人鱼一样钻进了水中。赤日湖的湖水与青丘狐族关系匪浅,白溪浅一跃入赤日湖中,就像是回到了家里一样,通身说不出的畅快。
瓜瓜被白溪浅抱着脑袋刚刚埋入水中的那一刻,尚且还觉得有些刺鼻,哈秋哈秋打了好几个喷嚏,可过不了一会儿,瓜瓜就能扑棱着爪子在赤日湖的水中恣意畅游了。
白溪浅见瓜瓜凫水的动作非常熟练,也觉得有些惊讶:“瓜瓜,你似乎很熟悉水性呀,比景流哥哥还厉害。”
瓜瓜的四只爪子呆了呆,然后又拍着水面,沉了下去。
白溪浅干脆也化作狐狸,跟在瓜瓜身边,随着他在湖中游泳,那赤日湖的湖水与瓜瓜亲密接触的时候,一点点愈合了瓜瓜的伤口不说,甚至还让白溪浅察觉到了另一种力量的存在。
俩人在湖中玩了一个时辰左右,白溪浅才变回少女的模样,将瓜瓜抱了起来,替他抖干净身上的水珠的同时,她似乎是无心地问道:“对了,瓜瓜,为什么你的身上有狐之力?你明明不是青丘的狐狸。”
瓜瓜耷拉着脑袋趴在白溪浅的怀中,好像是游得太累了,他的胸膛一起一伏,竟然像是睡过去了一样。
白溪浅百思不得其解,可瓜瓜一来不会说话,二来也没有修为,问他简直等于白问。
好在瓜瓜这一番浸泡之后,身上的外伤几乎痊愈了大半,白溪浅心里的喜悦便远远超过了疑问,只招手让灌灌带他们回去,将瓜瓜送还给无颜后,就踏着小碎步去找白景流了。
这一回来青丘,除了寒逸和无颜,其他每个人的目的都是统一的:找到白叔的人。
因了这一个统一的目的,这些人一刻也没有闲着,白溪浅带着瓜瓜去泡澡的时候,秋小落等人已经各自散开在青丘之国里头找开了。
据白景流说,白叔发动叛变的时候,有几个心腹,后来叛变被镇压的时候,白叔免了死罪,可他那些同党几乎都自己化作狐丹,由白景流保管在祭园内了。这回来青丘找白叔,这些曾经跟白叔过从甚密的人,就是他们的突破口,可是年久日深,这些人就算没有自己化作狐丹,也都垂垂老矣,甚至有部分早就反出青丘,早就失联了。
这样一来,剩下的那些小喽啰,反倒成了他们重点排查的对象。凤轻鸿,白景流等人,便在四处寻找曾经跟白叔有过接触的那些狐狸,而秋小落,则找了灌灌引路,来到了祭园。
她现在的情况跟他们不太一样,她的手中有天罚剑,作为妖剑,它能引领幽魂,也能吸摄魂魄,借用天罚剑的力量,说不准她能从那些早就化作狐丹的狐狸口中,问到一些消息。
狐丹,是青丘狐族的狐狸死亡之后化作的丹药,虽说名叫丹药,却根本不能吃,更像是佛家所说的舍利子。狐狸们生前的记忆都会附着在狐丹之中,连带着些许血脉记忆,也会残存在狐丹内,用来寻找自己的后裔。
白狐一族放置狐丹的祭园,可比逍遥游的雀楼开放多了,祭园就像是一片大型的山野坟茔,开放得很,任何人都可以进来吊唁先辈。
秋小落人还没进祭园,手掌心的天罚剑就开始散发出了温热,秋小落一感觉到这个温度,就知道,天罚剑这是坐不住了。她伸手摊开掌心,看了看自己打手掌,轻轻啐了一声:“你现在不是陌焚的佩剑了。”
天罚剑被秋小落这么一吼,跟个委屈的孩子一样,热度马上消散了下去,连带着黑线都浅淡了许多。
秋小落见天罚剑安静了,这才走进祭园之中。
这一片用来祭奠狐丹的坟茔群,的的确确阴气很重,但是这种阴气是温和的,甚至可以说是柔和的,绝不像雀楼里的阴气一样,令人脊背发凉。
秋小落走到了祭园的正中央的位置,左手与右手掌心相对,然后朝着相反的方向一转,两个掌心慢慢分开,掌心的中间便渐渐现出了天罚剑的模样。
第235章 白景题(6)()
她一把抓住天罚剑,弹了弹天罚剑的剑身,说道:“天罚,你能否把我拉进这些狐丹之中?我想跟他们对话。”
天罚的剑尖晃了晃,就像是人类一样摇着头,秋小落一看,退一步说道:“那能不能让我看到他们的过去?”
天罚剑听到这句话,剑身闪出了强烈的寒光,竟然比日头更要扎眼,秋小落忍不住伸手拦住了自己的双眼,直到强光消散,她才勉强睁开双眼,然后,她就看到了无数只狐狸游荡在祭园之中,每个人的口中都在念叨着什么,听不真切。
秋小落试图去触碰这些狐狸,可是她的手伸过去,就直直穿过了他们的躯体,很显然,她跟他们并不处在同一个时空里,只是因为天罚剑,才让她有了一个以第三视角查看他们的方式。
天罚剑在秋小落的手中突然开始频繁地震动,秋小落不明所以,松开了手,就见天罚剑既有灵性地选择了一只狐狸,剑尖一对上那只狐狸,那狐狸就浑身抖了好几抖,可抖完了,秋小落就惊奇地发现,这只狐狸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秋小落被眼前发生的景象吓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在那只狐狸的眼前晃了晃,确定这只狐狸当真能看到她之后,才小心翼翼开口问道:“你知道白叔么?”
狐狸听到她的问话,没有回答,但是秋小落的脑海就像是过了电一样,突然浮现了一张白叔的高清图片。
秋小落被这种近乎于现代影像传感的技术给震惊得连话都差点不会说了,她硬是逼着自己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打着结巴继续问道:“那白叔现在在哪里?”
问话结束,秋小落的脑海里就浮现了三个字:不知道。
秋小落不免有些气馁,正要让天罚剑放开这只狐狸,她就从这只狐狸的思维里,看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背影。
黑色的斗篷,冷煞的气质,一切都那么面熟。
秋小落立刻抓住机会,连声问道:“这个人是谁?这个黑斗篷,这个穿着黑斗篷的人。”
狐狸眨巴着眼睛,马上传来了一个名字进入秋小落的脑海之中,那两个字在秋小落的脑海里一闪现,就像是在深海里投入了一颗炸弹一样,把秋小落整个人都给炸晕了过去。
狐狸传输过来的人名只有两个字——秋育。
秋家现任族长,秋育!
“你说的秋育是不是秋家的族长?”秋小落实在是不敢相信秋家居然与白叔有关系,尤其是秋育这种老派得很,一心只想维护秋家百年威名的族长,怎么会跟白叔同流合污?
狐狸点了点头,这回没有传话给秋小落,可这不过是轻如鸿毛的一点头,在秋小落的眼里,不亚于千军重担一朝压下。
黑斗篷那个与白叔月夜下谈话的人,那个示意白叔杀了她的人,居然是秋育!
这种震惊令秋小落久久不能自拔,她自觉也是一个意志力非常坚定的人了,可听到这句话,仍然被惊得不知云里雾里,在心里消化了很久,她才接受了秋育就是黑斗篷这件事。
其实这件事并非无迹可寻的,在确定了秋育等于黑斗篷这个命题之后,很多事情,很多线索,也就能串到一起了。
九州大会上,秋育去找催盏的时候,黑斗篷才第一次出现在白溪浅与她的面前,后来,黑斗篷在天池现身,引出白叔与小冥对阵,此时秋育不在。阴差阳错,众人都被妖皇陌焚的封印拉入天池之下的时候,秋育出现了,可是黑斗篷并未一起出现,同样的,白叔也消失了。
再后来,就是她以穆落的名字与凤轻鸿定亲的宴会上,黑斗篷示意白叔刺杀凤轻鸿,在那时候,秋育与黑斗篷,仍然没有同时出现在别人的视野之中,甚至,都没有人亲眼看到黑斗篷出现。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其实黑斗篷未必要穿着黑斗篷,而只需要放出风去,依照人的惯性思维,就会自然而然觉得只有出现穿着一袭黑斗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