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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零碎?”金微硬着头皮问,可千万不要出事儿啊,这乌鸦嘴的罪名她可担不起。
“乌鸦嘴!”
在金微忐忑的心情中,苏玲瑞很让她失望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我今天晚上又要熬夜了。”
白白递到嘴边的菜愣是又放了回去,“出什么事儿了?”
“六爷没说,只说让我吃完饭过去。”
“那你赶紧吃饭啊。”金微说着,就让苏玲瑞的碗里夹菜,“多吃点啊,晚上万一没饭吃呢,饿着肚子可没办法工作。”
“你还知道啊……”苏玲瑞心里那个憋屈啊,本来我用工作的吗?不用啊,都是这货,不仅摔碎了盘子还乌鸦嘴。
事儿已经出了,金微知道怎么替自己辩解都没用了,想了想说,“也许这次出事儿的不是我们,而是江北影视呢?”
“可能吗?”苏玲瑞反问她,江北影视要是出事儿的话,那不是好事儿吗?好事儿六爷让她去公司干嘛?
“怎么不可能啊……”金微赔笑说,“一切皆有可能,你赶紧吃饭,我向你保证,这次绝对是好事儿,如果我说的不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行不行?”
“你说的?”苏玲瑞不是很相信的问。
金微拍着苏玲瑞的肩膀保证说,“我说的。”
然后又指向白白说,“白白作证,我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好,这证明人我当了,要是微微言而无信,我就会代替月亮消灭她。”
月亮你妹啊,白白,你个智障,这时候点个头就行啦,把话说的那么大干嘛,万一真是坏事儿,你真代表月亮消灭我要?
就算我想让你消灭,月亮是你想代表就能代表的吗?
但事已至此,尤其是看到苏玲瑞一脸哀怨的样子,金微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只能真诚的点点头,“对,消灭我。”
神啊,可一定要是好事儿啊!
金微一脸真诚的保证完,苏玲瑞才终于开始吃饭,一边吃饭,还一边抱怨,“某些人怎么就那么嘴欠呢。”
金微只能听着,但又忍不住想说两句,“谁说不是呢,你说不多说那两句话也不能死是不是?”
“微微……”白白连忙拦住她,“你吃饭吧,真的,我觉得零碎已经原谅你了。”
“真的?”金微当然不信,看苏零碎吃饭的速度就知道,她这是非常着急想离开想走啊。
“真的。”白白说着赶紧给金微夹菜,“赶紧吃吧,吃完看能不能帮上忙。”
白白这一说,金微才突然想起来刚才给杨藩打电话的事情,杨藩让她那么问,不会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做吧?或者,他本来计划让她问了陈说后才决定做不做,可是她还没问,他等不及就把这件事先给做了?
不是没有可能,杨藩的心思是很难捉摸的。
于是金微连忙问苏玲瑞,“傻子说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自己看微博。”
苏玲瑞留下这么一句话,拿起桌上的手机和钱包,穿上外衣就出了门,“你们不用等我睡觉了,我估计今天晚上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金微连忙起身追去,“零碎,你可别吓我啊。”
苏玲瑞回头瞪了她一眼,“吃你的饭去吧。”
金微心里一笑,看来也没多生气啊。
“你啊……”白白无奈的摇了摇头,“赶紧吃饭吧。”
“好嘞……”
金微开心的回到位置上,边吃着饭,边打开了微博。
第一百五十四天 不知道怎么办()
“哈哈……谁说我乌鸦嘴来的。”
金微说着把手机递给白白,“你看。”
白白拿过手机,就看到屏幕最上方显示的一条微博,“江北影视少东家“光临”乱时内战专场,出言挑衅。”接着便是以这一句话为题目的链接,应该是对这件事的详细补充。
“点开链接啊,”金微指点着说,“看完再看评论。”
边说着,金微边开心的吃着饭,心说,刘渊这人也真是够了,闲着没事去找刘酸放话做什么?这不是白白给她送人头吗?
这下好了,人乱时前合伙人和现在的员工打架他一敌对势力就这么参与进来了,他挑衅的话还录的那么清楚,他这不是很明显的去看热闹和挑事儿去了吗?正大光明的告诉广大网友,江北影视就是这么的有自信能将乱时给打到,不仅如此,他刘渊还就是一点事儿就不怕惹,就是挑衅你了怎么滴?就是想把你打压的翻不过身来怎么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人司马昭没有到处炫耀啊?人虽然做的明显,但是人口头上没像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去挑事儿吧?
“这对零碎来说算是好事儿吧?”白白将手机递给金微问。
金微说,“必须算啊,这事儿本来是傻子和那个刘洋是吧的,算是乱时的内战,但是现在呢,挑事儿的人是刘渊,那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两人为什么打了那么久啊?肯定是因为他的那些话啊,他为什么会在哪里?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了什么,才先去的,对……”
想到这,金微灵光一闪,“这事儿啊,说不定就是他自己策划的。”
金微说着,赶紧给苏玲瑞发了条短信:“零碎,你说今天傻子和刘洋的事情,是不是刘渊提前计划好的,不然他怎么会提前出线在那里,还一直没走,那些视频,我看视频里有他在录像的镜头,那些视频,肯定是他放上去的吧。”
很快,苏玲瑞就回了信息:我知道了,算你将功补过!
切!
金微对着和苏玲瑞的对话框鄙视的说,“看把你能耐的。”
不过这下金微也放心了,不是杨藩的闹出来的事情,这让他多少有点心安,其实她现在真的挺怕陈说出事儿的,也怕华索出事,害怕因为什么事情,他们会像华画一样要离开她,也许是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她的内心变得脆弱了,也许是失去的太多了,她心里总有一些害怕,没有安全感,甚至有时候有些患得患失,不知道该为大家做些什么。
吃完饭,白白端着碗去洗碗,金微要也跟着走了进去。
“微微,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白白回头问她。
“有吗?”金微怀疑的问。
“很有好吗?就差拿毛笔在脸上写上我有点不对劲这句话了。”
有那么明显吗?金微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她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儿,但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她心里的确是想这事儿的,在要不要给陈说打电话,和怎么问陈说那个问题上不知道怎么办。
“没吧。”这件事金微并不打算告诉白白,这绝对不是因为她不相信白白,而是觉得陈说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虽然同这种事情现在大家已经都能接受,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再加上又华索现在和陈说站在一起,暂且不说他们两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想做的,绝对不只是为陈说报复杨藩这么简单。
“说真的,我也觉得吴乱他们的事情你别参与了,你说你一直卷在这里面,万一杨藩用你来威胁吴乱怎么办?”
“我有那么笨,会被杨藩用来利用吗?”金微反问白白,“拜托,我做事情丢三落四,归丢三落四,但是在大事儿上我绝对没含糊过吧?说真的,我不是笨,而是懒得去算计而已,就像刘舛风的事情,我算着算着,心里那份恨就少了许多,并不是说我不想为华画报仇了,而是想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因为我突然反应过来,明刀明枪的来太浪费时间和精力,也太让自己心累,倒不如等一个机会,抓住他的把柄,将他置于死地。”
“华画的事情,我知道,我怎么劝你都没用,但你能放下总是好的,我一直害怕你为了报复刘舛风伤害到自己,那下一个报复刘舛风的人,不就是我了吗?如果我也没报复成,那是不是还要有人为了报仇?”
金微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没想着跟刘舛风去拼命,也没想着非要他死我活,但是让他遭到报应这件事我是……必须要做的。”
说到这,金微觉得自己终于明白了刘舛风一直没走,和跟陈说在一起的原因。
她都都没有办法放下华画因为刘舛风而死的事情,想为华画报仇,身为华画弟弟的华索,又怎么会没有这种想法。
金微突然想起来,华索之前好像提到说他之前看到过华画的日记本,那个本子里一定是写了什么,他知道后才决定这么做的。
只是当时他和华索的谈话,她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她觉得华索之所以这么做,一定跟那本日记本脱不开关系。如果能看到那本日记,她也许就会知道了。
“微微……”白白轻轻叫了一声发呆的金微。
金微连忙回过神来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轻举妄动的,你就放心吧,我还没傻到自己往坑里跳的地步。
白白当然相信金微是没这么傻的,但是她聪明归聪明,却没真的懂得人心的险恶。就算她能算计刘舛风一次,两次,但是她绝对不会是最后的赢家,不是她不够聪明,而是她不知道刘舛风的心有多么的险恶和不堪。
这正是她所担心的地方,万一刘舛风也像当年对华画那样对付金微怎么办?
“我知道,但是刘舛风太卑鄙了,他做的事情,他的底线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所以我希望你什么都别做,我不想再也失去你。”
白白说完,金微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第五百五十五天 什么算赢()
“白白,我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你看,既然乱时和江北影视必须要有个了结,而刘舛风又正好在江北影视,就让吴乱或者王时,从他身上找突破口不就好了,即能打败江北影视,又帮华画报了仇,一举两得。”
“这……行得通吗?”白白对金微的这个办法表示怀疑,“再说了,你去找谁帮忙啊?吴乱?你开的了口吗?王时或者刘酸?貌似他们真的撕破脸皮了吧?”
虽然白白说的是现实,但是金微还是想要试一试,吴乱的确是开不了口,但是可以试一试,先不说嘛,问问他最近的近况,探一下口风,再决定说不说。
万一吴乱有这方面需求呢,如果吴乱这行不通,金微觉得王时那应该没多大问题,他都说了有求必应的?
尽然有求必应了还找吴乱干嘛?——真是没出息啊,金微暗自鄙视了自己一会儿。
“我有办法的,你放心吧。”
金微说完就和白白一起洗起碗来,其实她并不担心这件事儿能不能办成,最不济不是还有她自己吗?
“我能放心吗?”白白斜了她一眼,“你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金微一脸惊诧的看向白白,“我什么时候让你不放心了?你看我出事儿了吗?我让人绑架了吗?我给你带来麻烦了吗?你一来黎海就能住那么大的房子,现在还……”
白白直接给了她一拳,也不顾手上的洗洁精直接蹭了她一身,“蹬鼻子上脸了是吧?”
“哪有……”金微那是相当的谦虚。
“你自己掂量着吧,凡事儿都得多想你步……”
金微的白眼直接过去了,“怎么感觉像是你要离开我似的。”
“我又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你身边,当然要好好嘱咐一下,你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