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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洋新军阀-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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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证明给本将看!”

    后世万里长城东起山海关老龙口,西至青海嘉峪关,只不过这个时代在辽东,还有着足足两千三百多公里的辽东长城,自徐达北驱蒙元时候修建,从内地迁徙兵士实边,开原铁岭,皆是辽东长城上重要堡垒的一环。

    当年辽东总兵李成梁为边帅时候,还曾在这几百年成型的辽东势力范围外又开拓了宽甸六堡,在后世丹东市境内,遏制住了女真人的发展方向,只不过时过境迁,这曾经防备女真的边堡,如今耕种的也遍地是女真人。

    这儿已经贴近东江防区了,对于边防清国也是十分注重的,向着鸭绿江方向一排木头堡垒,十几个辫子兵来回巡逻个不停,堡垒后头的田地上则是满汉杂居,一般女真人是地主,就算不是包衣奴隶,汉人也是雇农佃户,辛苦耕种着别人家的土地。

    今年的耕种任务还要更重一些,松锦大战虽然打赢了,可对于国力并不强的清国来说,支撑十一万大军前线作战足足一年的时间,也是格外沉重的负担,不仅仅辽宁义州一代的屯粮都消耗紧了,盛京辽阳亦是消耗的差不多,整个清国都处于个空虚状态,各处的仓库都继续补充。

    地头上,宽甸的牛录额真吧嗒吧嗒的抽着香烟,有些犯愁的看着地里有气无力的秧苗,毕竟耕种技术比不上汉人,包衣与佃户的生产积极性还不高,今年天气更是一开春就旱,想要达成今年的粮食上缴,太难了!

    “哎!但愿今年入秋,皇上还能带着大家伙去大明的土地上收割,要不今年的日子怎么过啊?”

    “阿玛!去攻打大明?咱们邻居家老三老四老五全都死在了战场上,老七的大拇指还被明狗给全都砍断了,变成个废人,您怎么还盼着去打大明啊?”

    说话的是这牛录额真最小的儿子,今年才刚满十六,后脑勺那金钱鼠尾辫子也是细的很,还没上过战场。

    听着他愕然的问话,这已经五十上下的老牛录又是重重的吸了一口烟,深深吐出来,就算他脸上都带了点恐惧,回味了几许,这才摇着头答道。

    “你小子不懂,关内的大明和鸭绿江以东的大明,就不是一个东西,关内的大明,遍地是人,到处是州县,县城里都是布匹银子粮食,而且关内的明人都软的跟豆腐似得,你拿刀在城门底下喊几声,他们那些当官的就吓得落荒而逃,放任那些两脚羊让咱们去抢!”

    “这给你当包衣那个小丫头,就是前几年,咱们牛录村头布理极那老小子从关内抢来的。”

    “这么好?”

    年轻的小鞑子眼睛里亦是流露出了兴奋贪婪的神色,撇了一眼在家里院子那儿正挑着河里打上来的鱼,把小手挑的通红的那个汉人小丫头,他是在那儿兴致冲冲的叫嚷着。

    “等着儿子也要和阿玛一起去关内劫掠!”

    烟屁股一扔,老大的开怀,这老牛录伸手搂住了小鞑子的后脑勺,开怀的笑着。

    “这才是老子的种!”

    一副父子情深,父亲把自己毕生经验传授着,儿子去汲取学习的家庭剧还没等演完,忽然间,震撼的锣鼓声音却是将这温馨所打破,整个牛录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一个个建州妇孺就像是没头苍蝇那样乱跑着,愕然的把耳朵贴在了地上,沉重的马蹄子声音猛地传到了这老牛录的耳中。

    本章完

    

第四百六十九章。还施彼身() 
别看说是八旗铁骑,起兵之前,努尔哈赤的建州卫女真就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农耕民族了!

    惊慌的呼喊中,宽甸这个牛录的清人表现的与黑龙江东江镇民一般无二了,再杂乱的铜锣声中,地里劳作的人群惊恐的逃回木头寨子里去,牛录中精装的披甲人兵丁则是背着弓箭焦虑的爬上木头寨墙。

    绝大部分牛录青壮都跟着皇太极打关宁锦防线了,整个牛录青壮旗兵才二十几个人

    在他们紧张的张望中,整齐的骑兵队伍自西北边上呼啸下来,践踏起了漫天烟尘,就像是牛魔王降临那样。

    “蒙古人?”

    副手牛录章京惊奇的张望着说着,可是看着那隐隐灰尘中整齐而森然的黑色棉甲,老牛录却是重重摇摇头。

    “不是蒙古人!也没有蒙古人敢来咱大清的地盘闹事儿!”

    说话功夫,那抗在骑兵队伍前面的大旗,老牛录终于看清楚了,他的眼皮子是情不自禁的猛地抽动了下,嘴角哆嗦的叫喊道。

    “东江毛阎王的骑兵!他们,竟然开始打过来了!”

    历史上,由草原民族鲜卑人建立的北魏,其最大的敌人却成了同样草原民族的柔然人,似乎总有来自北方的野蛮民族成为中原农耕民族的威胁。

    如今,东江占据了这个野蛮民族的发源地,似乎东江的汉人,如今也替代了这个角色。

    “他爷爷,前阵子这些狗鞑子袭边,可是啃了咱们不少的青苗,他们还有胆子在这儿悠哉悠哉的种田,弟兄们,咱们也下马!”

    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东江的骑兵是分不清楚蒙古人建州女真到底有啥区别,反正留着一根辫子的就不是好人!去年科尔沁人在东江土地上如何玩的,今个这些松嫩屯兵是照着原样玩了一遍,在守备的叫骂着中,奔袭而来的那些东江屯卫骑兵是嘻笑着下了马,就把马往道路两边田地里一放。

    同样是农耕民族,地里的庄稼就是心头肉啊!在木头寨子里那些女真儿眼睛发红滴血的目光中,东江缴获的科尔沁战马是轻车熟路啃着甘甜的麦秆禾苗,不大一会,一大片田地已经啃的就剩下根了。

    “明狗,老子他娘的剁了你们!”

    同样的事情降临在头上,同样的女真人也是坐不住,几个女真壮年旗丁眼睛发红,拎着弓嗷嗷叫着就想冲出去,可堵在寨子门口,老牛录额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让开。

    “都给老头子我好好的待着,谁都不许出去!”

    “额真,他们再放马啃田啊!”

    “老子没瞎,不是不知道!”

    “没了田里的庄稼,今年可怎么活啊!”

    门口,激烈的争吵中,差不点没乱成了一团,然而这功夫,一声尖锐且兴奋的叫喊却是在寨子边上响了起来。

    “阿扎错出战了!”

    “咱们寨子的勇士出战了!”

    脑袋翁一下,老牛录额真也顾不得和这些了愣头青较劲了,连滚带爬的又是快步跑上了寨墙向下眺望着,眼看着刚刚还在院子里听自己教诲的小鞑子带着几个伙伴,拎着个弓箭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出去,气势汹汹就往外冲着,老牛录额真差不点没瘫软的坐在地上。

    “快回来啊!”

    老牛录重要的一课还没上完,那就是和关内软弱的明人相比,东江的明人根本就不是一种人!

    “呔!那面的明狗子!赶紧给爷爷跪倒求饶,再赔上几十个小翠那样的花姑娘,还要五百两银子,爷爷就饶了你们,不然,爷爷把你们全都宰了!尸体扔进山里喂狼!”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浑然不知,那小鞑子冲在最前面,摆出一副凶狠模样,就在那儿嘶吼着,手头的弓箭还在上下挥舞着,可这一幕,看在那些东江骑兵眼里,却宛若耍猴那样了!

    “嘶,这狗鞑子叫唤什么呢?”

    一头雾水,东江守备愕然的扭头问着,边上,屯田千总则也是一脸懵逼,迷糊的直摇头。

    “俺们也不知道啊!大人,怎么办?”

    “妈个巴子的,还怎么办,都宰了!”

    这话比什么都好使,呼啸一声,那千总屁都没多放一个,拎着马枪一马当先先冲了出去,紧跟着十几个东江骑兵亦是发出了兴奋的叫嚷声跟了上来。

    这好像和阿玛说的窝囊废不一样啊!跑到一半,眼看着气势汹汹的东江骑兵迎面而来,小鞑子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个子,连弓都没拉,他居然是有些愕然的扭过头去,朝着寨子张望,入眼处,正是他老爹那个老牛录撕心裂肺的叫嚷摆手着。

    小畜生快回来啊!

    这是小鞑子最后一个印象了,在草原打了一年兔子,东江千总千总轻车熟路的端枪眯眼睛,咣的一声枪响,留着金钱鼠尾的光溜脑袋就直接爆了开。

    “喝!哈!”

    心惊胆战的建州女真和中原老农也没啥区别,也是转头就往回跑,轮着马刀的东江骑士和蒙古鞑子同样也没什么区别,轮着刀子也是亢奋的向下砍着,这宽甸寨子前简直是一场血腥的屠杀。

    “阿玛!救救我啊!”

    最后一个冲动的小鞑子逃到了寨子前,却被身后打过来的箭头铅弹正好打在了腿上,对头上那木头寨子还有寨墙上密密麻麻探头的清人简直如若无人那样,满是狞笑的东江骑手翻身下马,在那女真人凄厉的求救中,直接把刀子笔画在了他光溜溜的脖子上。

    咔嚓一下子,血光四溅,人头落地。

    崇祯七年,后金部队劫掠了大批中原人口,路过代县时候,劫人向城头求救,可是软弱的官军甚至一箭都没敢放,今个,这双方的位置却是反了过来,看着东江骑士就这么悠悠然的临走了自己寨子里年轻人的脑袋,寨子上面,二十来个旗丁披甲人同样一声不敢吭,生怕把这些煞神招惹到自己寨子来。

    这悠闲的放牧足足持续了小半天,日落前,这些不速之客方才心满意足拎着脑袋,带着吃饱的战马扬长而去,这些大嘴巴怪真是杀伤力十足,宽甸堡数百亩的青苗被啃食了一多半,地里就跟狗啃的似得,参差不齐。

    辛苦了快两个多月的庄稼毁于一旦!今年再补种,也不知道来得及来不及了,况且,天知道这些煞星下次还来不来。

    不过人群惊恐的叫骂,老牛录却已经顾不上了,跪坐在小鞑子的尸身旁边,老牛录额真是老泪纵横,悲惨的高举着双手。

    “长生天,您怎么如此残忍呢?”

    宽甸堡还不是个特例,反正守着边关无聊的都快淡出鸟来了,去哪儿放牧不是放?短短半个月,东江与清国接壤的松花江边界线上,二十多个骑兵团,数以万计的小姑骑兵就像是蝗虫那样被撒了出去,崇祯十四年东江战况完全被反了过来。

    没有那个清人铺子逃过了这群蝗虫的侵扰,效仿蒙古人的生活方式,毛珏也给来了个年年袭边。

    告急求援的军报也犹如雪花片子那样飞进了盛京故宫中。

    这几天,盛京皇宫门前的十王庙,这几天倒是热闹非凡,清国境内,不管是投降的大明文臣武官,还是爱新觉罗自己的宗室子弟络绎不绝。

    洪承畴被囚禁在那里,这还是清军头一次擒拿下大明帝国如此大的官员,皇太极下令,能招降洪承畴者,赏千两!

    可惜,这洪承畴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那样,一边绝食,一边破口大骂!不管满汉大臣,全都被骂了出去,好几个脾气火爆的要动刀子,这洪承畴又像是找死求之不得那样把脖子一梗,弄得女真粗鄙之人也下不了台,事情就僵住了。

    今个是连皇太极宠臣,大学士范文程都出动了,似乎心情很轻松,进去了小半天,脸上沾着唾沫星子,他又是哼着小调进了宫,进去就给皇太极来了个大马趴。

    “奴才拜见皇上!”

    “起来吧!”

    明显是心神不宁,皇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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