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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铁熊早把银子转移了?”董策想到这,便觉得不可能,一来大批银子不易搬动,特别是瞒着手下,二来山河社几处藏秘银钱兵器的地方都被官府给翻个里朝天,其余地方或多或少都搜出一些东西,但唯独这里,只收缴到一些不怎么值钱的装饰品而已。
“莫非在屋顶?”董策想到这,便走到天井,少了一眼四周的屋檐,旋即便来到摆放在天井一旁的石头堆前,这对石头其实是假山,之前应该是摆放在天井中央的,不知谁认为假山下可能有藏银,这才将假山推翻,堆积到此,把假山下挖了一个大坑,结果只是白费力气。
董策几步爬上石堆顶,扫了一眼屋檐上后,终于失望了。
这上面有许多破碎的瓦片,很明显被人踩踏过,他再去查只会是浪费心情。
回到后门,董策看到张大贵几人急切的表情,耸肩苦笑道:“这里面没有任何问题,看来那批银子早被铁熊转移了。”
张大贵几人顿时一脸失望,纷纷遗憾的退出了后门。
等张大贵把门关上,再把封条照着之前贴过的痕迹沾上去后,这才扭头看着董策道:“教主,锁头。”
董策闻言这才想到锁头一直被他放在身上,赶紧拿出来,用丝帕擦了一下,随后连着丝帕抛给张大贵,正准备说一句不要留下自指纹,可却见到张大贵或许因为光线不足,一下没接住,反而被他指尖一挑,锁头顿时斜斜飞了出去,结果落在门外左侧半丈远的青砖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清响!
“哎呀,都怪我手笨,要是摔坏了可就不妙了!“张大贵抱歉一句,真要去捡,董策却一把拦住他,在张大贵不解的目光中,走到铜锁旁蹲下,拿起铜锁后竟又松手任铜锁再次落地。
又是“咚”的一声,这一下,所有人都听得真切了,大家面面相聚,一时间似乎都联想到了某处!
董策微微一笑,拿起铜锁转身看向张大贵几人,道:“还等什么,抄家伙啊!”
“啊!哦!”张大贵等人愕然片刻,既而纷纷欢喜无比的回到马车里抄起铁锹镐头,集聚过来轻轻的撬开那块青石砖。
随着石砖被撬起,在浑浑的灯光下,下方露出了一小片松垮的泥土,张大贵急不可耐,伸手就往土里掏弄,不一会儿,他便神色大喜的转过身,对着众人兴奋的张开大口,正准备报喜呢,却见到所有人都学着董策一样,把食指伸到嘴边,轻轻的呼出一声:“嘘!”
张大贵这才醒悟,赶紧闭口,最后轻轻出一句:“摸到箱子了!”
铁熊真是艺高人胆大,谁得了银子不是在家里藏的好好的,他倒好,居然藏在门口,若非这次意外,董策等人绝对要和这批银子失之交臂了!
但不可否认铁熊选择藏银的地方很好,看似不隐蔽,实则却令人最容易忽略,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先是他埋银子的地方有一处不够紧密,照成了松垮,又因为这次一万,好巧不巧正落在下方土地松垮的石砖上!
否则,只要铜锁稍微偏移一点落下,那么董策即便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这下面有宝藏,那他费时费力安排的一切,都将白费!
第139章 一路向黑()
太学门大街,邓魁看着手中环首剑上鲜血滴滴,铁青的脸上虽然冰冷无情,但心里却是很开怀,这都是因为他手中这柄剑。
此剑乃是名剑轩的新品,名曰刺芒,看似小巧,与他魁梧的身形极不相符,更别提他一身蛮力了。
但是比之大刀阔斧的砍杀,邓魁还是倾心于一针见血的简单招式,为此,他特意购买了许多细剑,可是不论美观与锋利,都无一能与刺芒相比。
再说对邓魁而言,再漂亮的利刃如果不用,那就是暴敛天物,所以他一直很想试试,但苦无机会,本想用猪羊代替,但有舍不得弄脏,故此今日他真不希望草草收手啊!
直视十几个被团团卫军和捕快包围的汉子,邓魁冷冷道:“尔等再不丢兵受俘,休怪我手中宝剑不留情面!”言罢,心里还忍不住想到:“你们可千万别投降啊!”
被围的这群人,无一不是云龙南的手下,要查出他们其实很简单,只用搜身即可!
当然,即便他们把利刃扔掉,也难逃方牧的双眼!
结果大半夜的排查,方牧已经抓到几个想混出太学门的逆贼,而后让他们就站在一旁,寻找同伙,一旦揭发便可免不死!
如此一来,逆贼慌了,再也不敢靠近太学门,可其余出口也是如此,于是他们就聚在一起,想要冲一个小关卡突破,但最后还是以失败告诉,惨遭被围的困境。
方牧看着邓魁脸上的冰冷无情,摇了摇头,他本想插手押解这些人,毕竟他女儿是否被绑他还没弄清楚,但现在卫军插手进来,如果这帮逆贼不肯降服,他就没理由押走,只能交给邓魁处理,否则卫军一点威严都没有了!
便在方牧准备劝几句时,忽然一名捕快来到他身后,凑近他耳边低声道:“铁熊的院子出事了!”
“什么?”方牧一惊,扭头看着捕快皱眉道:“怎么回事?”
“是打更的汪伯发现的,他路径那宅院后巷时,发现巷子里被人挖了一个大坑,汪伯看到后门上的封条后,就知道不妙,便急忙到衙门报案,等卑职赶过去查看时,确定后巷的确被挖开了,而且从旁边的堆土面积看来,还不足坑中失土十之一二,故此卑职猜测,邪教徒说的那批银子,绝对被铁熊藏在了后巷!”
“该死的邪教余年!”方牧恶狠狠的咒骂一声,便下令道:“给我查,这么一大批钱财,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运走,从附近开始盘查,不论人车马,只要靠近了那里都给我控制住了!”
“是!”捕快应诺一声,正准备离去,方牧忽然又抓着他的肩膀道:“他们动了土,必然留下脚印,注意看有没有被车轮碾过的黄土。”
“卑职明白!”捕快抱拳一声,转头便火速离去。
方牧沉思片刻,便觉得此时绝非巧合,若是没有预谋,即便邪教余孽知道他们全部聚集到了闹市,也来不急去挖藏银,毕竟时间有限,要避开附近的人与更夫,还要无声无息的刨土,若不是早有预谋,训练有素,岂能说干就干的?
“莫非,这帮人也是山河社的?”方牧的目光阴沉下来,从被包围的十几名歹人脸上一一扫过。
……
话说这头,绑走方淑蔚的胎记青年和斗鸡眼此刻都慌了神,焦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与他们同样焦急的还有十几个年纪从二十到四十左右的男子。
他们都是先一步得手后出来的,准备将这批女子聚集在一起,然后从密道离开。
但是,等回来的却是太学门和几个闹市被围的消息,如此他们自然心慌了,身旁卫军和捕快摸过来。
眼看都快天亮了,传回来的消失是越来越不妙,但是上面还没下达命令,他们有不敢擅自离开,只能焦虑等待。
此时屋中一角,堆积了九个瑟瑟发抖的麻袋,而这些袋子中,装的都是貌美女子,方淑蔚自然也在其中,此刻她已经在袋子上破开了一个小洞,偷偷看着外面的情况。
说不心慌是不可能的,方淑蔚好几次想要挣脱,甚至和这般歹人拼搏,最好自然是能全部降服,然后通知爹爹来看她的杰作,但是回想董策的告诫,她只能忍了下来!
这帮人都是一群小喽啰,抓了也闻不出什么,既然如此,还不如忍一时,等看到了幕后之人后再想办法也不迟。
“不知道董大哥有没有发现我留下的记号?”方淑蔚想到这里心中有些急切,如果董策没有发现,她这一路肯定要走到黑了!
便在方淑蔚想到这里时,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一声咳嗽,紧接着便是斗鸡眼等人急切的脚步与开门声,方淑蔚赶紧扭动了一下身体,透过麻袋上的小孔望过去,果真见到一个似乎领头的人走了进来,和斗鸡眼等人谈论事情。
但让方淑蔚遗憾的是,这个人一袭夜行衣,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看似很浮肿,实则很可能是故作肥胖,至于相貌如何,那自不必说,压根看不到。
但从他们的谈话,方淑蔚听出他们的行动失败了,但被抓的女子自然不可能放回去,而是要从什么密道运送出城,这让方淑蔚有些焦急,毕竟对方从密道离开,她就算留下记号也没用啊!
斗鸡眼等人明显很焦急,在听完蒙面人的安排后,便分出一些人,开始扛着被麻袋抓着的女子,顿时传出一片唔咽的挣扎声,可在这帮人冷冷的告诫,甚至拳打脚踢后被撞到麻袋中的女子们都老实了。
方淑蔚不敢吭声,她不知被谁扛着,抵得小腹难受无比,但还不忘每次感觉拐弯时,便从小孔中丢出一粒粒细小的泥球。
这一路他们走了很远,经过的地方都是昏昏暗暗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一阵冷风吹来,方淑蔚便知道他们到了外面,只是条件有限,即便有小孔她也看不到这地方是哪里,只能错呢一个小泥球扔出小孔,而后似乎被人扔到了车上,紧接着传来车轮滚动的咕噜声。
第140章 方牧求策()
鸡鸣三遍,天际已白。
秦淮河中一艘小巧的楼船甲板上,蔡耀看着董策的背影,想了许久后,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董大教主,您之前答应小人的话……”说到这,蔡耀识趣的闭嘴不言了。
他很清楚,董策得到山河社藏银后,他就没什么用途了,所以想趁早离开。
董策头也不回道:“既然我之前答应过你,便不会违背,你可以到舱里能拿多少拿多少,等到了岸上你就走吧。”
“多谢董大教主,多谢董大教主!”蔡耀兴奋的对董策背影连连鞠躬,慢慢退到了舱里。
待他进入不久,张大贵走过来悄声道:“教主您就这样放他走,不怕……”
“怕什么?”董策转身看着张大贵,笑道:“怕他告诉山河社,还是去报官?”
张大贵一愣,而后便苦笑一声道:“是属下多虑了。”
不论蔡耀去哪里,他都不可能去这两个地方揭发董策,前者以如今董策的实力根本不惧,而后者,凡事讲究证据,蔡耀一个邪教徒在毫无证据的前提下,只凭一张说话不经大脑的嘴,要能告到董策那绝对是痴人说梦。
所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这等麻烦事,还是交给山河社那帮人去做吧!
当然,若蔡耀藏的好,或许还能享一世富贵!
当楼船靠岸,董策等人在船上目视抱着一袋银子,一步三回头的蔡耀,不由哭笑不得。
这家伙下了船还担心他们会跟上去宰了他!
“他拿了多少?”董策问道。
“不多,一百五十两。”张大贵说这话丝毫丝毫不觉肉疼,但放在以前,他半辈子也赚不到这个数,但现在,一想到那上万的数目,张大贵就笑得合不拢嘴!
楼船继续逆流而上,当回到艺苑渡口时,董策等人没有把银子卸下来,而是让它藏在船舱内,交给张大贵负责看住,这让张大贵激动无比,教主让他看守上万的银子,这是多大的信任啊!
当然,张大贵也知道,他不可能私吞,毕竟跟随教主如此久,张大贵岂会不知董策的能耐!况且如今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