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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黄天霸么。”
这个时代的相机原始,那张照片照的很是仓促,实际是不怎么清晰的,赵冠侯费了好大气力,才勉强确认那是自己,朝马大鼻子笑,没有说什么。他并不关注这点,相反,对于报纸上其他的内容,关注度更高。
先注意的,就是侠盗罗平那部,雄野松办事能力和效率都不错,罗平的故事已经出现在了连载版上。至于这个故事能带来多大的收益,从堂堂主编亲自登门来谈合同这点,他就可以断定,销路肯定不会太差。
匆匆扫了眼,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他就转去看其他版面。这个时代消息太过闭塞,既没有电脑也没有络,想要获取外界信息太过困难,他原本是想买报纸看,只是这片地方住的基本都是盲,有脑子的报童都不会往这里来,他想买也很困难。今天第次看到报纸,自然如饥似渴的起来。
这份报纸既有华语也有卡佩语,华部分目标读者就是津门认识字的人群,很多地方使用的都是这个时代的半白话,看起来很有些不顺畅。另外点,就是报纸上的字之间没有标点,读起来很费力气,但总归还是能看明白。
上面的新闻,倒是没有什么太稀罕的,既有些京师里的人事变动,也有些租界里的船期、货物价格之类的信息。还有些,就是从海外传来的情况,从内容看,现在泰西诸国团和气,大金国国运昌隆,虽然地面上有些小问题,但是没有动摇根基的大事生。除了这些信息外,还有些,就是对些地方官员的臧否,评点下施政得失。
翻过这几版,就是津门本地新闻,像赵冠侯的行为,就被作为燕赵侠士的典范,在这里被大大吹捧了番。他又向旁边看去,忽然,目光就留在了条消息上。
“志诚信票号昨日傍晚遭劫,损失巨万之资,幸者无人员之伤亡,本报将全程关注进步案情展。”赵冠侯看着新闻内容,转头问马大鼻子“志诚信票号被抢的事,马哥知道么?咱们津门可是水旱码头,城里有防营有衙门,什么人这么大胆子,敢在这抢票号?”
马大鼻子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这你就是问我,问旁人多半是不知道的。津门县衙门里的孙班头跟我是过命交情,我们两昨天抽烟的时候,他亲口跟我说的,这次的事大了。报纸上说是五万两,那还是藏着说的,怕是让人听了害怕,不敢存钱,实话告诉你,这次志诚信倒了血霉,让人抢去十几万银子。这话你知道就完了,可千万别说出去。志诚信的东家说了,谁要是能帮他访出贼人下落,他愿意拿出二百两银子作为答谢。二百两啊,要是我能找到这个贼,可就了大财了。”
案值十几万两的劫案,在此时绝对算的上通天大案,二百两的赏格,也算的上少有重赏。赵冠侯也来了兴趣,“志诚信东家不是好惹的,听说那票号里养着十几个好把式,怎么会让人砸了明火?不知道去了多少贼人?十几万两银子,光是搬运这些银两,就得用不少人手,这么大的队伍进城,都没人现,巡防营干什么吃的?”
马大鼻子笑“哪有那么多人啊,我跟你说,共就个人,就把这票号给抢了。没错,这票号里是有十几个好把式,可是那顶什么用啊,那强人据说武艺高强,飞檐走壁,刀枪不入。两个旋风腿,护院的让人划拉倒了片。这还不算,人家手里拿着带响的家伙呢。”
他边说边用手比画了下“两杆洋枪,就那么比,咱们津门的老少爷们平时也是好汉,可是谁见过这个。看见洋枪,谁还敢动,只好乖乖的给人家拿钱了。”
个人?赵冠侯颇有些难以置信“个人,他怎么拿的走十几万银子,就让他自己搬,也把他累死了。即使是黄金,这数目也不小,个人怕是也拿不走吧。再说票号里,平时也不放那么多黄金啊。”
“票号里哪有那么多金条,我跟你说吧,根本不是金子,是纸!这个贼来的是时候,志诚信的东家,向与朝廷合作,还帮着办过库款。新近认购了批昭信股票,足有十三万两,这回倒好,倒是都便宜了那强盗。那些股票就是堆纸,拿着方便的很。那是不记名,不挂失的,若是强人把股票出了手,我看志诚信的东家,也没什么办法了。”
金国前者于扶桑会猎于高丽,金兵太过英勇善战,搞的金天佑帝不得不裁减士兵,编练新军,以免吓坏了友邦。为了安抚友邦受伤的心灵,要赔偿给友邦扶桑汤药费两万万两白银,又见扶桑用兵甚勤,百姓羸弱,特补助扶桑军费纹银三千万,前后合计两万万又三千万两之数。
大金虽然富有四海,物富民丰,然近年来与泰西诸国亲善,帮各国贴补军费,资助贫苦,耗费甚大。前些年又闹了长毛,朝廷开支本就入不敷出。现今每年岁入不过九千万两之数,要想支付两万万两白银的汤药费,便有些有心无力。
朝廷里有些大员是见过世面,与泰西人打过交道的,便献了这个行公债,募集经费的办法。昭信股票虽然有股票之名,实际上,还是金国以田赋及盐税为担保行的公债,约定年利五厘,每年付息,至二十年时,次还本。
志诚信票号与朝廷关系甚深,甚至帮着户部经营国库盈余,这股票行,就认购了很大笔数字。个强盗,劫走了十几万两银子的有价证券,让赵冠侯觉得很有些意思。他将报纸丢“马哥,别想了,人家手里有两杆洋枪,就你的人,就算看到了他,又能怎么样呢?毕竟票号里十几个保镖都没能把人拿下,咱的人,就别逞这个能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俗话说人为财死,马大鼻子本来是不敢和有枪的人作对的,可是想到二百两的花红,又有些蠢蠢欲动。“又不是让咱的人上去动手拿人,左右就是访查消息,在津门这块地方,论起耳目灵通,咱哥们可是头份。等到查清楚人落在哪,向着防营那边报告,就算二百两银子不都落到咱手里,少说也得有个百两吧?你说这百两到手,我还用犯愁过日子么?”
这起票号劫案的性质,事实上远比马大鼻子感觉的严重的多,就在他做着财美梦时,津门衙门、防营以及其控制下的地下势力,正在津门开始了挖地三尺似的大搜索。
侯家后,三等小班内,几名巡兵推开了房门,惊醒了还没睡醒的对男女,几个巡兵的眼神,不怀好意的朝那女人的胸前看。而那个年近五十,体型干瘦的瞎眼老人,虽然看不到巡兵的行为,却因为被扰了清梦而破口大骂。
个巡兵见他个老瞎子还敢骂自己,抬手就给了他记耳光,可是等到那老人报出个名字后,几个巡兵全都面面相觑不敢做声,个人跑出去请示上级,时间不长,带队的棚头就冲到屋里,把几个巡兵挨个扇了耳光,又跪在苏瞎子面前说起好话来。
而在小站,新军军营里,李秀山眼前也放着这份公理报,他的目光紧紧落在赵冠侯折腿那幕上,动不动。
第二十七章 婚事()
送报纸来的,乃是李家的名心腹下人,与李秀山很是熟悉的,在旁开解着“老太爷让我送报纸过来的意思,就是让少爷看看,这个赵冠侯,确实是个字号。﹤<﹤。﹤≦≦Z≦<。跟这样的人,老太爷的意思是,能交就交,最好别得罪。”
他见李秀山的眼睛紧落在报纸上,生怕这位大少爷想要闹别的事,忍不住提醒着他,不可因小失大。
过了半晌之后,李秀山忽然阵大笑“忠义,你搞错了,我看的压根不是赵冠侯。我跟他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光棍打光棍,顿还顿,这没什么可说的。我确实拿二十两银子买他的腿脚不便,他要是不服气,就找机会把我的腿砸断便好。若是做不到,就该认栽服输,现在是我强他弱,我用的着考虑着对他下手么,没必要。我现在看的,根本就不是他。”
他用手指了指照片的角落,个青年人似乎是从外面进来,正好被镁光灯扫到。虽然他做出了举袖子遮脸的动作,但还是被照进去部分。
“我的能耐你是知道的,看人最准不过。前两年,山东那边来过孙美瑶的通缉令,那上面正好也有张照片,是他抢洋人的货车,被车上的记者拍到的。据说他没见过相机是什么东西,还当是洋人用暗器,吓的落荒而走。从那以后落下个毛病,就怕镁光灯。虽然两张照片都不是太清楚,可是我总觉得,这张照片上的人,就是那个孙美瑶。”
这名叫忠义的仆人是家里的管事,于江湖上的事也有所了解,知道孙美瑶是山东新近崛起的巨匪,据说手下有几百号人马,是山东响马,极有势力的大山头。他不禁又看向报纸另版“大少,您的意思是,这个劫案,是孙美瑶做的?他个山东的响马,敢来津门抢票号,活腻味了?”
“这话可难说,能开票号的,没有省油的灯,他要是在山东抢票号,才是活腻味了。可是这津门的票号,想要追到山东去报仇,总归是不方便的,他若是能顺利离开津门,志诚信也很难把他怎么样。再说,孙美瑶本就是胆大妄为之徒,当初他起家时,带着人抢了普鲁士人在山东开的洋行,夺走了十几杆快枪。整个基业,就是那时候打来的,这人胆大心雄,敢想敢干,说他干出这事来,我倒是会相信。”
“那大少您看,要不要我们通知下防营的庞管带?”
“庞金标?我通知他干什么?他破了这案子,只会请我喝顿花酒,若是想喝花酒,我请他就好了。面额十三万的昭信股票啊,若是落在我们手里,还给志诚信六成,他们就要对我们感恩戴德,不敢多说什么。我跟你交个底,孙美瑶是个土鳖,不懂得这里面的细节,这次朝廷行的股票,销路很成问题,他抢过来也早晚成了废纸。可若是落在我们手里,趁着眼下还没彻底完蛋,我们折半卖出去,也是几万两银子。”
他眼露出贪婪之意,手在空挥“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天下要想成事,第就是要有钱。小站新军,操法器械,全都是假的。这些士兵为什么这么卖命,还不是为了军饷。有了饷,就有忠心,就有军火,就连洋人也得为我们干活。将来想要做点大事,手里必须多存点钱,这几万两银子,我要定了。”
他做出了决断,忠义也不好再劝,再者孙美瑶进津门,并没拜李老太爷的码头,李家就对他没有保护的义务,于是回到府里,开始组织人手,参与起官府的搜检来。
苏瞎子这边虽然赚足了面子,可是被几个巡兵闹,原本就不怎么强悍的某方面,似乎有受惊吓过度需要静养歇假的趋势。想到若是晚上不能完成任务,怕是要被含烟姑娘笑话,再想起今天生的事情,叫了辆人力车把自己送回了家里。
苏寒芝正在赵冠侯那学着写字,听到父亲的叫喊,只好擦了擦手,向回就跑。姜凤芝脸严肃的,用手握着笔,学着苏寒芝的样子写字,即使房间里只剩了她和赵冠侯两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已经全被知识所吸引,对于其他的事,都已经顾不上了。
苏瞎子虽然心忧某部分功能陷入沉眠不能再起,可是听到姑娘的声音后,情绪还是不错的,又从身上拿了二两银子出来,递给女儿
“别委屈自己,想买什么,就买点什么,爹眼睛不行,看不见东西,就算有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