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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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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是长安!”

    “将军明白了吗?”

    肖绵湖脸色猛的一白。

    “荀先生,你这话是要诛九族的。”

    “我知道将军坦荡,所以我才如实相告,若将军要去告发我的话现在就可以走了。。。。。。不过将军也应该明白陛下是什么样的人?从陛下登基至今二十年,先帝当初重用之人只剩下一个沐昭桐,也已经被架空了身份,别说控制朝权,在内阁里的分量都大不如前,一朝天子一朝臣,先帝的人当今陛下自然不会一直用,这说明什么?说明陛下疑心病很重。”

    他看着肖绵湖的眼睛:“劳烦将军回去问大将军说一声,陛下若开始疑心他,他还可安稳坐东疆?”

    肖绵湖的手似乎都在微微发颤,下意识的端起来茶杯喝了一口却烫了嘴,啐了几口后显得越发的烦躁起来。

    “将军可是大将军的臂膀,若大将军出了事,将军前程尽毁,莫说将军,八刀将可还有一人能撑得住?只要大将军不在了,东疆这边的人上上下下就会被换一茬,过那么个三两年再看,换下去的人谁知道活没活着,又有几人会在意?”

    肖绵湖:“你不要再说了。”

    荀直却自顾自继续说道:“可太子不一样,太子正是用人之际,况且太子即位名正言顺,太子应允过。。。。。。若陛下回不去长安城,大将军还是大将军,爵可进郡王。。。。。。大宁开国至今从无外姓王,大将军便是开国第一人,东疆还是大将军的东疆,将军你们也还是大将军的臂膀。”

    肖绵湖再次站起来:“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也什么都没有听到,今日我更没有来过这茶楼,我也不知道你荀直和世子殿下到了东疆。”

    他起身往外走:“之前收了你们的东西,我会派人给你们送回来,你们若自己想死,莫要拉着我,也莫要拉着大将军。”

    说完之后他直接下了楼。

    李逍然看向荀直:“先生,现在怎么办?”

    “赌一把。”

    荀直看着窗外,不多时肖绵湖的身影出现在大街上,拉低了帽檐之后大步离开。

    “赌什么?”

    李逍然问。

    “我们就在这坐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若没有兵甲来捉你我,我们的事就快成了。”

    荀直举杯:“世子,喝茶。”

    李逍然举杯,抿了一口后问:“先生刚才为什么直接报出太子?”

    “如果陛下真的出了事,而这事又爆出来是太子安排人做的,太子还怎么名正言顺的即位?”

    荀直笑起来:“世子,我能为你做的,都做了。”

    李逍然忽然觉得有些迷茫,他当然知道荀直是皇后的人是太子的人,是荀直在利用自己,可现在却看不明白了。。。。。。难道荀直真的是要帮自己?

    

第四百四十六章 赢来的() 
沈冷伤过很多次,他上半身的伤痕数量比肌肉线条也不少,可这次的伤真的算不上什么伤,卫蓝的剑轻刺即出,力道把握之精准让人不得不敬佩,真伤了也就罢了,装伤对沈冷来说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

    他不喜欢卧床不起,可陛下让他卧床不起。

    躺在床上看着外面蔚蓝蔚蓝的天空,他脑子里想着的是卫蓝那一剑。

    精准。

    如果一个人的剑足够快,称得上可怕,快且精准,那就不仅仅是可怕,精准两个字指的不是朝着一个固定不动的靶子去刺剑,那样的精准并没有多大意义,实战之中,没有几个人会站在那一动不动等你刺,便是寻常人也知道躲闪。

    卫蓝的剑精准,是因为他的头脑极好,他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判断出对手闪避的方向或是移动的距离,那把剑会提前一丝去那里等着。

    所以沈冷确信,他练剑的方式应该和茶爷相似。

    咦?

    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了茶爷,这当然不是故意想茶爷的,只是顺便。

    沈冷一转眼就忘了自己之前在想什么,既然想到了茶爷那就好好想想茶爷练剑的时候,会把一个只比剑宽度大一点点的圆环挂在绳子上,然后让绳子摆动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千刺千中,能简简单单用可怕两个字来形容吗?

    茶爷不只是刺圆环,也斩落叶。

    落叶自然没有什么固定轨迹可言,每年秋叶黄,茶爷就会提着她的剑站在树下等落叶,下来一片斩一片,最长的一次,她在树下站了两炷香的时间,没有一片树叶是完整落地的,直到沈冷在树上踹了一脚。

    于是那棵树上多了一个枕头,沈冷看到就绕着走。

    有一次沈冷嘴贱说茶爷你这见一棵树就绑个枕头,是在占地盘吗?

    茶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当她看到黑獒在树下撒了泡尿,于是沈冷的脑袋上被茶爷绑了个枕头,沈冷还觉得很庆幸,不是茶爷逼着黑獒在他身上撒一泡尿。

    院子里的树都绑了枕头,所以树都是茶爷的,但这并不是重要的事,重要的是沈冷是她的。

    行宫很大,从山的十几米高处一直绵延到山顶百米高处,坡度又小,所以建筑群足有近千米,因为依照山势而建,就显得错落有致,行宫的风景比长安城未央宫的御花园还要漂亮不少,可沈冷不喜欢。

    太安逸。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同理,由勤入懒易,由懒入勤难。

    安逸的久了,就会变得堕落。

    太医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沈冷正在屋子里背着手蛙跳,已经不知道跳了多少圈,大汗淋漓的,看到太医进来沈冷随即起身,随便抹了抹额头汗水“先生又该给我换药了?”

    太医连忙道“陛下说,一日一次不能少,沈将军啊这个,你好歹也得躺在床上啊,你这样大量的运动,对伤口恢复太不好了。”

    沈冷叹道“我要是再不蹦蹦,下次你来伤口都愈合了。”

    太医都想捂脸。

    好歹换了药,沈冷再一次躺在床上,脑子里就不得不想到东疆的局势裴亭山跋扈刚愎是早就知道的,未见之前,却不知道他如何跋扈刚愎,到了东疆之后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管裴亭山叫裴疯子,哪里是因为他当初带着九千刀兵赴长安一件事,而是因为他大部分时候都是疯的。

    一个疯子,做出什么事来都没有人奇怪,比如他当初下令东疆靠近朝阳城的六郡地方官,每年拿出来相当

    于上交国库税赋的一成交给刀兵,要交给国库的当然不能少,于是这六郡百姓就不得不每年多交一成,这自然不是大宁治民之道,地方官府也当然不敢随便给,于是将裴亭山告到了陛下那,这种犯忌讳的事他都敢做,更过分的事也未必做不出来。

    可是沈冷坚信陛下说的那句话四疆大将军,没有一个会造反。

    既然如此,那陛下在做什么?

    陛下让他住进了行宫之中,又让刀兵后撤二里,难道防备的就不是裴亭山?

    就在这时候外面有人推门进来,这种不敲门就进来的人自然只能是陛下,沈冷连忙从床上起来俯身施礼,皇帝随意摆了摆手,看起来像是有些劳累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水呢?”

    沈冷连忙跑过去泡茶。

    “朕真是荒废的太久了,今日事少些,打了一趟拳,又想如你那样跑几圈,结果累的气喘吁吁。”

    皇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你小时候就这么能跑的吗?”

    沈冷点头“是,臣小时候就指着跑。”

    皇帝本想多了解一些沈冷小时候的事,说者无心,忽然间反应过来沈冷从七八岁开始做苦力,过了十岁就开始扛着麻包往码头跑,不跑他就不能生存。

    皇帝心里微微一紧,转移了话题“跑跑出一身汗还是有些好处,朕的肩膀脖子皱巴巴的疼,打了一趟拳跑了几圈明显好多了”

    他说这话,可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出现了画面,一个光着脚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扛着一个比他还要大的麻包艰难的往码头那边跑,每一步跑出去都有汗水在挥洒,皇帝眼神恍惚了一下,似乎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小男孩跑起来的时候血糊糊的脚底。

    不敢再想了。

    “你小时候一定没有太多时间玩。”

    皇帝招手“代放舟,去取一盒子珍珠来,挑着圆的。”

    守在门口的代放舟连忙跑出去,心说陛下这又是要重赏沈将军了,沈将军真是好福气好运气,也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就看着他那么顺眼,可越是这样代放舟越明白,自己应该和沈将军保持足够的距离,太祖遗训现在还在未央宫保极殿东暖阁墙上贴着呢,后宫的太监若是和朝臣走的太近,那是要砍头的。

    越是陛下看重的人,内侍就越是要故意拉开些距离,代放舟知道那样完全断开关系也不好,若即若离,时不时让沈将军记得自己,而陛下又不会觉得自己和沈将军走的亲近,那才最好。

    沈冷也在想着,自己是无功不受禄,什么也没做,陛下这又要赏珍珠了,还是一盒子珍珠,还得挑着又大又圆的给,沈冷脑子里也出现了一个画面,他用陛下赏的一盒子珍珠给茶爷做了一个霞披,珠子缀的一颗挨着一颗,走路都反光,乱七八糟的反光,往四面八方反,那架势一定美极了,到了晚上拿灯火依照,那肯定更美。

    这审美

    后来沈冷想了想也不能那样,不然的话茶爷出去逛街,别人还以为她是蚌精

    不多时,代放舟捧着一个木盒跑进来,木盒里装的都是珍珠,大大小小,大的能有近乎一个鸡蛋那么大个,小的也有手指肚那么大,皇帝把盒子接过来看了看,觉得数量还可以。

    “谢陛下。”

    沈冷已经拜了下去。

    皇帝一怔“你是不是以为朕要把这些珍珠赏给你?”

    沈冷也一怔“不不是?”

    皇帝哼了一声“当然不是,朕刚

    才问你小时候怕是没时间玩过什么游戏吧,那你玩过弹球吗?”

    沈冷低头不让皇帝看到自己嘴角都在抽“弹球不是泥球吗?”

    “朕也没有泥球啊。”

    皇帝哗啦一下子把珍珠撒了一地“朕只有珍珠,凑合用吧来,陪朕弹球,若是你都赢了,朕就都赏给你。”

    沈冷眼神一亮,把袖口都挽起来“来来来!”

    然后觉得有些失态,又把头低了下去,略尴尬。

    皇帝也把袖口挽起来往地上一蹲“你先去挖个坑儿。”

    沈冷“这是行宫啊陛下。”

    “行宫难道不是朕的?让你挖你就挖。”

    沈冷看了看这坚硬的青砖地面,手里又没带兵器这怎么挖,于是一脸难处的看向皇帝“陛下,要不然咱俩去外边玩吧,外边泥土地好挖坑。”

    皇帝瞪了他一眼“朕和你到外边众目睽睽之下玩弹球?”

    沈冷又把头低下去了。

    虽然皇帝觉得那么干好像很刺激的样子,但肯定不会那么干,真要是干出来了,御史台那个赖成能堵着行宫书房的门从天亮骂到天黑,别的也就罢了,玩个弹球被都御史骂史书上要是多了这一笔,他就是个昏君。

    “用这个。”

    皇帝随手从腰带上解下来一个佩饰扔过去,那是一把镶嵌了七宝的匕首,很小,只有一巴掌长,但真真切切的价值连城。

    沈冷把匕首抽出来戳青砖的时候,戳一下,代放舟的心都跟着疼一下,而皇帝还蹲在那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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