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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耿破海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向那校尉。
校尉看向他安慰道:“没事,将军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待人真诚,你只管如实说,自有将军给你做主。”
“将军好像骂人挺狠的啊。。。。。。”
“将军名门出身,按理说也不该这样。”
校尉压低声音说道:“可咱们将军不一样,他就喜欢这口。”
说完之后敲了敲门:“禀将军,耿破海带来了。”
“让他进来。”
耿破海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进门刚要肃立行礼,还没站稳呢,一只大手从对面伸过来一把抓住他胳膊,他身子忽悠了一下就被拉了过去,一个络腮胡的大汉上上下下的大量了他几眼:“你有没没有事?冷子让你来投奔我,一定是担心你被报复,可有人难为你?若是有难为你现在就告诉我,我去剁了他。”
“将。。。。。。将军,我没事,一路平安。”
“唔。”
络腮胡松开手:“那还好。”
校尉笑着说道:“这是咱们庚字营战兵将军石破当,刚刚调到西蜀道。”
“战兵将军!”
耿破海的脸都白了。
“你有什么委屈只管说。”
石破当大大咧咧在椅子上坐下来,刚练完功,身上还一身汗,他却不在乎这些,伸手从亲兵那接过来一条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冷子是我兄弟,你是他交给我的人,我会把你照顾好的。”
“石将军。。。。。。卑职,卑职。。。。。。”
耿破海虽然名字里也有个破字,样子也精悍,可在石破当面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孩子,石破当是南疆狼猿大将军石元雄的独子,三十几岁已经是一卫战兵将军,将来做到大将军似乎也已经是注定的,况且军中都有听闻,石破当性格暴戾杀人如麻。
他如何能不忐忑。
“你说仔细些。”
石破当揉了揉眉角:“傻冷子那一笔破字,老子除了认出来那是他的字,写了些啥也是靠蒙出来的,估计着现在拿给他自己看,他特么也认不出来。。。。。。来人,给老团率搬一把椅子过来,泡壶茶,好茶!”
耿破海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刚刚已经发过一次火的石破当气的又摔了茶碗。
“你先回去休息。”
石破当吩咐了一声:“把他家里人也一并都接进大营里住,这件事我管了。”
说完之后看向身边站着的那个幕僚,名为彭茂。
“这件事,必须管。”
彭茂连忙垂首道:“将军说管就一定要管,可怎么管还得从长计议,将军初到西蜀道,和道府道丞大人也不熟悉,这事若是贸然问过去,就和骂人一样,就算是打了道府和道丞两位大人的脸,不太好。”
“你当我是个粗鲁的人吗!”
石破当哼了一声:“你见过我莽撞粗鲁吗?!”
彭茂:“没有没有,将军从没有莽撞粗鲁过。”
“就他奶奶的是。”
石破当站起来:“老子胆大心细温文尔雅,当然不会直接骂过去。”
彭茂松了口气:“那将军打算如何处置。”
“点兵!”
石破当大步往外走:“骂人多他娘的没意思,带兵打过去才有意思。”
第五百四十八章 闹()
幕僚彭茂本以为将军就是开玩笑的,虽然他知道将军一般不开玩笑,他多希望只是个玩笑。
可是,石破当就不是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人。
他是小事化大大事捅破天的家伙。
但他不蠢。
石破当从来都不蠢,他那粗鲁野蛮甚至不讲理的外表也不知道骗了多少人,真以为他蠢的会被他玩死,而沈冷让耿破海来找他而不是写一封亲笔信给西蜀道道府大人,是因为沈冷太了解他。
进长安城之前,陈冉忍不住问:“将军,石将军那般暴戾的性子,你让耿破海去。。。。。。
长宁帝军第五百四十八章 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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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九章 一男一女()
柳橙至写完了奏折,放下笔,看向肖元怀。
“聊几句吧,以后可能没什么机会再聊了。”
肖元怀也放下笔:“大人请说。”
“你比我年轻十几岁。”
柳橙至起身泡了一壶茶,桌子上摆了两个茶杯,等着茶泡开。
“虽然我一直喊你老肖,可咱们两个算起来差了近一代人的年纪,本想着如不出意外,再过一两年我就会退下去,西蜀道的道府非你莫属,所以从三年前开始,我有意让你多操劳些而我渐渐贪于安逸,说的好听些,我是想让你尽快适应起来,说的。。。。。。
长宁帝军第五百四十九章 一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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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外放()
按照陛下之前定的,若是沈冷生了个男孩的话,名字之中要有一个继字,若被人知道了陛下亲自为沈冷将军的孩子取名,怕是整个朝廷都会因此而刮一阵风。
男孩取名沈继,女孩取名沈宁。
孩子放在茶爷身边,一大两小三个人都睡下了。
沈冷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娶了茶爷做老婆,现在还有了两个孩子。
似乎一切都有些梦幻,也不知道怎么了思绪一下子飞回到了刚刚离开鱼鳞镇的时候。
“以后你跟着我吧。”
茶爷有些无奈的看了沈冷一眼,还有些轻蔑。
那时候,是真的轻蔑。
“以后谁欺负你了,你就告诉我。”
茶爷看着个子不算高而且还精瘦的沈冷忍不住叹了口气。
离开鱼鳞镇的马车上,茶爷坐在马车里,沈冷跟着马车跑,车夫一脸的愤懑却忍着没说话,而沈先生则闭着眼睛养神,似乎对马车后边已经累的气喘吁吁的沈冷完全不在意。
“体力还好,但是太瘦了些。”
茶爷哼了一声,看向沈先生:“钱还富裕的,以后多给他买些肉吃。”
沈先生嘴角带笑:“钱袋子在你那,你说了算。”
茶爷嗯了一声:“快跑不动了吧。”
沈先生:“你低估他了。”
又半个时辰,茶爷眼神里有些心疼:“你还要让他跑到什么时候?”
“趴下为止。”
沈先生睁开眼:“你很少会心疼人。”
茶爷撇嘴:“对弱者的习惯性同情罢了。。。。。。我记得那个废弃道观的山下有个镇子,镇子里有肉铺,回去的时候顺路买一些,你会做吗?”
沈先生摇头:“你觉得呢?”
茶爷点了点头:“还是我来吧。”
想了想,自己什么时候会做肉?
她不爱吃肉。
就在这时候沈冷扑倒在地,大口喘息,似乎再也站不起来。
茶爷回头朝着车夫喊了一声停车,一跃而下,走到沈冷身边,依然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用脚踢了踢沈冷:“不行了?”
沈冷抬起头傻笑:“一会儿起来接着跑,你且看看那匹拉车的马能不能跑的过我。”
茶爷又撇嘴,可是眼神里有几分欣赏,之前的那轻蔑早就已经荡然无存。
“上车。”
沈冷到了马车还没有坐下,沈先生问了一句:“会不会蹲马步?”
“看到别人练过,大概知道怎么做。”
“那就蹲。”
沈先生说完这句话之后看到茶爷瞪了他一眼,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继续闭上眼睛养神,茶爷朝着沈冷摆了摆手示意他先歇会,可沈冷却扶着马车站起来,然后深吸一口气,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蹲了一个颇为标准的马步,脚下如有根,任车如浮萍随波飘荡,他的马步四平八稳,这就是天赋。
茶爷嘴角带笑,却抽了沈冷一下:“腰挺直,屁股再往下压。”
那一下抽的还挺疼。
想到这,沈冷忍不住笑出声来。
那一幕一幕,似乎就在昨日。
那时候他只觉得茶爷一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冷面杀手,虽然年纪不大,可也许已经杀人如麻,后来才知道茶爷手上就没染过血,沈先生说,女孩子能不染血就不要染血。
茶爷破杀戒,是为他。
沈冷回头看了看屋子里,手在黑獒的脑袋上轻轻揉着,黑獒舒服的低鸣了一声,那硕大的脑袋就趴在沈冷腿上。
九月初五。
沈冷有了孩子。
茶爷和两个孩子睡的都很熟,沈冷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泪,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泪,然后又傻笑。
珍妃从屋子里出来,看了看沈冷又有些畏惧的看了看那巨大的黑獒,虽然她一剑可荡江湖,可她毕竟也是个女人,这么大的狗不怕才怪,哪怕已经熟了,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茶儿先在我这住着,出了满月之后再回家里去。”
珍妃说了一句,沈冷这才回过神来,起身拜了拜:“多谢娘娘。”
“不用谢我,茶儿是我的女儿,我自然待她好。”
珍妃看了看黑獒:“先送回家里去吧,叫声太大了些,难免会惊了孩子。”
沈冷嗯了一声:“一会儿我就把它送回去。”
珍妃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想说什么,眼神也很复杂,可是最终却只是说了几句无足轻重的话,沈冷应了几句,珍妃就去了太医院那边,临出门的时候珍妃又回头看了沈冷一眼,眼神更为复杂。
沈冷没明白,他也没有心情去想这些。
东暖阁。
皇帝看了一眼小张真人:“朕让你来,你明白什么意思?”
“臣明白。”
小张真人垂首:“臣算过了,沈将军的两个孩子生辰八字极好,都是一生平安富贵的命,看命途算八字,好的让臣都有些不敢相信。”
皇帝嘴角微微一勾,心说朕的孙儿孙女,命途好那是理所当然。
“有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太富贵。”
小张真低着头说道:“臣以为,应该送出长安的好,沈将军的两个孩子本就富贵命,长安城又是富贵汇聚之地,陛下也知道,物极或有亏。”
“朕偏不。”
皇帝昂起下巴:“你是怕长安城伤了他们两个小家伙,还是怕他们两个小家伙伤了长安城?”
“都不是。”
小张真人抬起头认真的说道:“只是按照师父教我的说出来而已,其实臣也没算出来那两个孩子会有什么命途不坦之处。”
皇帝嗯了一声:“那就好,朕就是喜欢那两个孩子,既然天生是富贵命,朕就让他们富贵,一直富贵,长安城是朕的长安城,大宁是朕的大宁。”
他言下之意,他在,谁能把那两个孩子怎么样。
小张真人再次低下头:“陛下说了算。”
皇帝觉得小张真人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多看了她一眼:“你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没有。”
小张真人竟是有些慌乱,头低的更深了些:“臣只是惶恐,害怕说错了话。”
谁又能知道,她脑子里竟然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