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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妍身上体现出一种贤惠的感觉,往返于灶台蒸笼之间,她的脸上有一些红晕,配上她雪白的肌肤,那是相当的诱人了。
怪不得这家豆腐坊里的食客都是男人呢?只有男人才能明白男人的审美,一句话都是同道中人。
齐央本来一点精神都没有,现在那两个眼睛都快脱离眼眶了,“大哥,你太会挑地方了。”
“喝酒伤胃,我就是想坐一会吃点豆腐,没想到确有这样的风景。”
白肖这些人刚从酒楼里出来也是真吃不下去,所以就要了几碗豆腐汤喝。
巴妍那俯下身子所展露的那点春光,让人目不转睛啊!
白肖纯粹就是欣赏,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天下美人何其多,如果都想占有只会累死。
齐央就不一样,咬着手指甲,眼神直勾勾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色狼痴汉一样。
喝豆腐汤都不吹一吹,活该他把自己给烫了。
白肖:“齐央啊齐央,你别惦记了,这是有主的。”
“我不相信。”
以齐央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他只是没有去想而已。
如此美人在一家小小的豆腐坊中,平安无事过了几年,其背后没有靠山谁信啊!
一个女人的靠山不是男人又是什么?难道是自力更生,不好意思这里是洛阳,纨绔子弟多贪官污吏也不少,怎么会放任这样的美人而不顾呢?
“管住你那双眼睛,不要给我惹麻烦。”
齐央叹了一口气,一瞬之间他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如此佳人,为什么要当别人的外室呢?”
巴妍本来端着两碗豆腐汤走了过来,一下子都打翻了。
估计她是听到齐央说的话了,被人当面说穿心里可不好受吧!
白肖也觉得齐央说话有些过分了,不管巴妍是不是别人的外室,那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外人可没有资格评判。
白肖在桌子上留下了一锭银子,带着人就走了。
“大哥,怎么就走了呢?这豆腐还没怎么吃呢?”
“还不是因为你,就你那个样子唐突佳人啊!”
走着走着,罗俊突然来了一句,“大人,好像有人在后面跟着。”
白肖毫无避忌的向后面看了一眼,后面的人太多了,根本就看不出来谁有问题。
“走,找一个偏僻的地方会会他们。”
齐央:“大哥,这种时候不是要往人多的地方钻吗?”
“这里是洛阳城,又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们总不会想要人命吧!看看对方是什么来头?”
找个偏僻的地方容易,可是等人一现身,白肖就傻眼了,“潘煊,你们玄武司是不是很闲啊!跟踪我干什么?”
“不是跟踪而是警告,以后不要去那家豆腐坊了。”
豆腐坊从里到外唯一不普通就是巴妍了,竟然惊动玄武司,那巴妍的背后应该是皇室中人。
其身份地位还不低,这些大人物难道都喜欢这个调调。
凡是皇室中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那一年之中能找巴妍几次啊!这不是耽误人吗?大好的年华浪费在豆腐坊里,这么一看巴妍也是个可怜的女人。
白肖:“都是老朋友了,用得着那么严肃吗?你不是救了文王吗?应该加官进爵才是,怎么混成了这样。”
白肖其实是有点幸灾乐祸的,谁让潘煊抢的是他的功劳。
“你们这些功臣都没有论功行赏,哪里又轮到我们呢?玄武司一般都是甘为人后的。”
说到论功行赏白肖也有点等不及了,来这洛阳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没有动静呢?
“你们玄武司的人,肯定会知道一些机密了,朝廷什么时候论功行赏啊!”
“等你的事解决了,朝廷就可以论功欣赏了。”
没错白肖就是那个始作俑者,亏他还好意思问。
像这种大规模的封赏,所有的世家都会出手的,谁不想分一杯羹啊!
冒名顶替的虚报战功的趁机脱罪的,那无所不用其极,无异于一场大仗。
这次白家是闹得最欢,还不是因为白肖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白家这一闹所有的世家都跟着闹了,朝廷才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白肖:“原来是这样,不过你放心,我这边的事差不多就要解决了,提前祝你步步高升。”
“借白公子吉言了。”
在这洛阳城中,玄武司的人真的是无处不在,吃个豆腐都能遇到,说不定去了茅厕也能遇到呢?这都是命啊!
齐央:“大哥,你说巴妍会不会是姜衍的女人。”
“是又何妨?不是又何妨?跟你有关系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巴妍真是姜衍的女人,我宁愿不顾一切。”
白肖实在是忍不住就出手,一下子就把齐央打个乌眼青,“祸从口出祸从口出,你怎么就不记得呢?你早晚得死在你这张嘴上。”
“死有轻于鸿毛,死有重于泰山,如果巴妍…。。”
白肖连忙把齐央的另外一只眼睛也打肿了,他说的这些话要是让别人听去那就是死罪,白肖等人都跑不了。
“大哥,你就不能轻点。”
“轻点你能长记性吗?”
齐央捂住两只眼睛,“就这样我也未必长记性啊!而且我只是说说而已啊!用得着这么当真吗?”
齐央说话,那从来都是半真半假的,谁也不知道他说的哪句是真的。
后来白肖想明白了,那就是把齐央说的话都当真的。
反正齐央骗谁也不会骗他,这总不会错吧!
白肖等人还没有回府呢?就被林光远的人找去了,白肖还奇怪是什么事呢?火急火燎的,朝廷重用林光远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这个时候林光远应该低调才是啊!
“林将军,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找我的。”
林光远又岂能不知,“凤霞死了。”
“不是吧!就算你忍不住想杀人,也要等到朝廷封赏之后啊!现在这个时候你杀人,那不是自毁前程吗?”
“凤霞不是我杀的,即使她心怀不轨,但跟我也有了肌肤之亲,我是不会杀自己女人的。”
看来林光远是没主意了,才来找白肖的。
在林光远的心中白肖还是玄武司的人,不找他找谁啊!
“不管是谁杀的,既然死了人,就要上报府衙还用我教。”
“不行,绝对不行。”林光远也知道,这件事一旦上报洛阳府衙,影响会有多大。
白肖却明白一点,“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这件事首先就瞒不住。”
第一百三十章 伟大的母亲()
瞒不住还瞒着干什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凤霞这一死如果不声不响,朝廷也许不会追究,但林光远的前程那也就完了,他要是完了白肖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在并州的时候二人就同座一条船,现在还没下船呢?
只有把事情闹大人尽皆知,才能把洛阳这潭死水搅浑,那才可以浑水摸鱼。
白肖:“林光远你还在犹豫什么?难道真要等着玄武司的人上门吗?到那时我也保不了你。”
还是玄武司的名头好用,林光远一下子就下定了决心,上报给了洛阳府衙。
凤霞在这洛阳城中那可是艳名远播,下嫁林光远不知道让多少男子伤心,现在更是死于非命这些男子又怎么能受得了呢?
拜倒在凤霞石榴裙下的男子,那都是有点来头的,没点来头根本就进不了凤鸣楼。
这些人发起疯来,谁都会畏惧三分,洛阳这下子热闹了。
洛阳府衙外面那都聚满了人,其中有一大半纯属就是过来看热闹的,只能说洛阳城中的闲人真多啊!
白肖和林光远处在大堂之上,洛阳令时嗣继也很是为难。
他真的希望白肖林光远没来过这,“白公子林将军,你们觉得本官该怎么做?”
这最后一句话,都快成了时嗣继的口头禅了,没办法这洛阳城中棘手的事太多了,而且大多都牵扯到朝廷高官。
时嗣继得罪不起也惹不起,还要给上头一个交待。
久而久之,时嗣继就学会了先声夺人,总不能让自己太被动。
白肖:“时大人你才是洛阳令吧!还问我们,做你该做的事就行了秉公办理,不是命案吗?当然要抓住凶手了。”
白肖也当过县令,这里面的门道白肖还是知道一点的。
抓凶手就代表着不追究其他,也就是讨个说法的意思。
时嗣继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情况还没有那么糟,“本官知道怎么做了?白公子林将军,你们先请回吧!有消息本官会让人通知你们的。”
“那我们就静候佳音了。”
白肖和林光远刚走出洛阳府衙,就有一大堆的臭鸡蛋烂菜叶子扔过来。
当然这些人都是再扔林光远,跟白肖没什么关系,白肖只是被殃及池鱼的那个。
问题是林光远一身武艺,说躲就躲了,这个白肖可不行啊!弄到最后反而白肖身上没一个好地方。
时嗣继知道了之后,连忙派出了府兵护送白肖回家,白肖是白撵之子,可不能在府衙门前出事。
白肖本来是想跟着林光远回府,看这架势还是先回家吧!
凤霞的事闹得这么大,白家人又怎么能不知道呢?
白肖刚回去衣衫都没换呢?就被白撵叫去了,直接就来了一句闭门思过。
“父亲,这段时间对孩儿非常重要,绝对不能虚度啊!”
“你还知道啊!自己这边的事情都没解决,林光远的事情你还参合,你是嫌自己命太长吧!”
白肖头一次在白撵身上感受到一个父亲的关心,“不是有您在吗?那么我肯定不会有事了,我不怕的。”
白郢在一旁拼命忍住笑容,白郢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跟白撵说话,太有意思了。
“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会让你胡来吗?”白撵拿出了自己身为父亲的威严。
可对白肖一点用都没有,“会,因为你是我的父亲,你当然得帮我了,林光远对孩儿太重要了,绝对不容有失。”
白郢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小七,你可以的。”
“二弟。”
以前白撵就知道白郢不怕他,没想到现在又遇到一个,前者好歹是自己的亲兄弟平辈,可白肖是他的儿子啊!怎么也这样。
“有人杀了凤霞,也就是不想让林光远得意,你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父亲你就是想的太多了,洛阳城中的事往往牵一发动全身,你想的越多就越发现水很深,你想越浅就会发现原来事情很简单。”
这些年来除了杜昂,也就白肖敢这么跟白撵说话了。
“你是翅膀硬了,觉得自己可以飞了是吗?”
“父亲,这两年我不都是自己在飞吗?”
还真是这样,白撵也无言以对。
别看白撵白肖表面上如何,其骨子里都是非常傲气的,这个时候谁都不会后退一步,这么硬碰硬,最后肯定是白肖吃亏。
白郢现在是越看白肖越顺眼,可不想看到白肖与白撵之间起什么嫌隙,尤其还是为了一个外人。
“小七,凤霞一死,皇室肯定会怀疑林光远,就算是让你抓到了凶手又如何,你是抓不到幕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