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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才县令-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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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白肖承担不了任何的损失了,这次为了买战马白肖已经砸锅卖铁。

第二百二十三章 深辙() 
林光远不算是白肖的人,但他却拥有一个镇边大将该有的预感。

    大战将至风雨欲来风满楼,空气中都仿佛充斥着血腥味。

    白肖的私心很大一部分都是展露无疑的,林光远看在眼里,如果是平时他是绝对不会支持的。

    但现在不同,多一个人多一份力,白肖所做之事对他也是一种帮助,所以林光远才会把管犪调给白肖。

    管犪可没有林光远那么多心思了,在白肖麾下效力他是一点都不抗拒。

    “将军,还是跟着你好啊!”

    “怎么说?”

    “跟着你吃得好啊!你可不知道,边军的饭老难吃了。”

    罗俊和管犪那是真熟啊!曾经在一起出生入死,“你原来不就是边军的人吗?怎么能吃不惯呢?”

    “那是以前没见过世面,跟大人走过一遭之后,满肚子油水,谁还爱吃边军那点刷锅水了。”

    就冲管犪说的这话,白肖也要喂撑他。

    黄金牧场马匹交易,那都是需要真金白银的,一句话银票人不认。

    所以白肖就带了很多口大箱子,那就跟带着一大堆砖头上路都没什么区别了,那车辙印老深了。

    如果遇到什么泥泞的道路根本就不用说,只能用人力推。

    稍有一点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白肖这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就那些贼人的探马,一个一个从身边过啊!

    就没停过,管犪真是暴脾气,随便就抓住一个,“你们没完了。”

    “大哥,我不知道你再说啥。”

    这个时候装傻没有任何用,白肖也不想为难一个探马,“行了,打一遍扔路边得了。”

    至于探马胯下的马匹白肖就笑纳了,这就相当于白给的。

    狄云显然还有点不适应白肖的作风,“这么高调不好吧!容易招惹是非。”

    “如果低调可以躲开这些贼人,我跪下认爹都行,问题是躲不掉啊!真金白银他们不要吗?”

    白肖就等着贼人上门呢?没想到官兵先上门了。

    一个将领走了过来,“刚才有人打劫沿途的百姓,是你们吧!”

    管犪打量了几眼,一脚就踹上去了,“你装的挺像啊!”

    管犪的力气那就没得说了,一脚下去踹人脸上了,直接不省人事。

    连白肖都摸不到头脑,怎么还动手了呢?

    官兵围了上来,“你们竟敢反抗?”

    “吓唬谁呢?猪鼻子插大葱装什么相啊!穿上龙袍就像太子了,你们身上的盔甲是什么时候的了,都快生锈了,假扮官兵也上点心呢?”

    原来是李鬼遇到了李逵,白肖等人所处的地方,还是并州的地界,管犪等人刚从边军中出来,自然知道怎么回事了?

    “兄弟们被发现了,并肩子上。”

    远处的贼人这才冒头,白肖可不会给这些贼人支援的机会,白肖带了这么钱上路,那准备是非常充足了。

    队伍里一半的人都配上了弩弓,甚至有几把是千钧弩,威力可是很大的。

    战马都能射穿,更别说是人了。

    固定在马车上,那绝对是杀人的利器。

    这些个贼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队伍啊!刚才假扮官兵的那点人,顷刻之间全都见阎王了。

    “风紧,扯呼。”

    那白肖能放过他们吗?杀的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这叫做杀鸡儆猴,“都给我他娘的砍。”

    只有把他们杀怕了,其他的贼人才不会轻举妄动。

    不过这伙贼人也真有意思,出来剪径还带吃带喝,还有一些活物,什么鸡鸭鹅的,白肖都怀疑他们是来郊游的。

    最后这些活物都便宜给白肖等人了,改善改善伙食吗?

    白肖当然不用亲自动手了,等着吃就好了,可突然闻到了一股焦焦的味道,这才刚开始做啊!怎么回事?

    白肖就过去看看,这一看给白肖恶心坏了。

    “不是管犪,我让烤鸡,你给我烤什么人啊!”

    “将军,你不知道,我这是跟胡人学的一招,草原上马匪马贼多啊!就是牧民看见你捞单了,都会砍你一刀,这个时候你就得让人怕你,吃人吓人不?”

    吓人这一点啊!白肖是不否认的,“那你就不能离远点吗?”

    “我这个地方挺背人的,谁知道将军你闻着味就过来了,再说远点不危险吗?”

    说的还挺有道理,可是白肖就不明白了,“那你也不能在上风口啊!”

    管犪这才反应过来,“大人,你真聪明我这就换地。”

    “得得得…”白肖可不想看见管犪拿着半烧焦的尸体到处乱走,“就在这,放点孜然什么的盖盖味。”

    “将军,这你就放心吧!保证弄的喷香。”

    在并州的地界上还好说,白肖怎么说也是太守官身,沿途的府衙什么的,多多少少都会给点面子。

    可一进入幽州就不同了,别看幽州并州紧挨着,两个地方的人完全不一样,老死不相往来。

    幽州人对并州人,甚至还有一点敌视。

    当然白肖也不得不承认,并州人是比幽州人,野了那么一点点。

    白肖手下的人,一进入幽州没少给白肖惹事。

    最后都是白肖用钱解决的,沿途的府衙也变得没那么好说话了。

    进入辽西郡,临渝县令宁玻更是狮子大开口,竟然让白肖留下一大车箱子。

    不是一箱啊!而是一大车。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别人要一箱,白肖一个嘴巴子就呼上去了,这要一箱白肖直接用砖头拍。

    都特么拍出血了,主要是看热闹的百姓叫好,要不然白肖不会卖这么大力气的。

    齐央:“大哥,你都快把人打死了。”

    这宁玻呀也混得不怎么样,连个狗腿子都没有,打半天了怎么一个县兵县卒都没上来呢?

    “给他找个医馆先治伤,今天我就教教他怎么做人?”

    这宁玻在临渝县是非常不得人心的,白肖就派人出去打听打听,那问谁谁说,宁玻之所以还能坐的稳官位。

    完全就是因为他是辽西太守张敛的小舅子,又是裙带关系。

    对于这种关系啊!白肖不反对,但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就当官啊!难道张敛的亲戚中都是这种废物。

    白肖本来想闹的大一点,给宁玻一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却招到了齐央狄云等人的一致反对,打都打了再闹大就不好了,他们是来买马的,可不是来管不平事的。

    天下不平的事多了,管的过来吗?

    白肖只能让人再打宁玻出出气,这下子就出事了。

    底下的人下手太重,把宁玻打残疾了,其实也不是太残,也就是腿骨接上之后可能有点长短腿。

    这下子宁家人不干了,尤其是他那个姐姐,也就是张敛的正妻。

    在辽西郡的界内,张敛还是说的算的,不管于公于私张敛都是要把白肖给截住的,自己小舅子是什么德行,他当然知道。

    可怎么也要讨个说法要个交待,这样才说的过去吗?

    如果白肖是来办公事的,张敛还真有点犯怵,但白肖是来办私事的,那张敛就不怕了。

    白肖看着外面围着的幽州兵,“后来谁打的人站出来。”

    四五个汉子走了出来,“大人。”

    “你说说让我说你们什么好,既然都下重手了,那就狠一点别让他站起来啊!你这整个长短腿,丢不丢人。”事情都发生了,白肖当然不会生气了。

    即使是生气了,也不会拿自己人发火。

    “大人说的是,我们记住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居高而守、三面放火() 
残阳如血,被幽州兵围着可不是一件好事。

    白肖:“张太守,未免也太兴师动众了吧!”

    “白太守见笑了,我也是恰好路过听闻此边之事,带兵前来不过是恰逢其会。”

    张敛也是有几分资历的老太守了,做事滴水不漏,自然不会落人话柄。

    好一个恰逢其会,白肖可不是看脸色的人,“那么就让挡路的兵卒让开吧!我们还要赶路呢?”

    “殴打朝廷命官,白太守就不给在下一个交待吗?”

    “为祸地方,使百姓怨声载道,张太守就没想过给朝廷一个交待吗?”

    两方霎时剑拔弩张,这可不是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的事,张敛半路相拦,就代表着不能善罢甘休。

    别看他说话和气,其手下的兵卒可一点也不和气。

    那刀尖都快指到白肖鼻子上了,这个时候再怯懦,就等着被别人生吞活剥吧!

    宁玻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么张敛这个做姐夫也好不了哪里去。

    “那是本官分内之事,不用假手于人,白太守是并州的官管幽州的事,是不是僭越了。”

    僭越可不只是一个举动,更是一个罪行,这个罪白肖是不能认的,要不然想离开辽西郡就难了。

    “我不是以西河郡太守的身份管幽州之事,而是以个人的身份管幽州之事,我这个人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我就是想干他就干他,怎么张太守有意见?”

    “那么白太守就要跟在下走一趟了。”

    张敛刚说完这句话,白肖后面的人就亮出了千钧弩,那长长的弩箭都快赶上宝剑了,张敛再也不能处之泰然了。

    语气缓和了一点,“白太守,这是何必呢?”

    “底下的人不懂规矩,张太守请见谅,不过我是不会跟你走的,我承认我打了宁玻,他头上的伤是我造成的,但是他腿上的伤却跟我没关系,当天看热闹的百姓那么多,都可为我作证。”

    “至于宁玻腿上的伤,是我几个醉酒的属下造成,如果你想问责的话,可以把他们带走,但我要提醒你,宁玻没死。”

    只要不死人,再大的事都是小事。

    不管张敛是什么背景,就是他直达圣听白肖都不怕。

    白肖打人和手下打人其实是一件事,白肖就硬把它说成了两件事,在外人眼里是弃车保帅。

    但白肖自己知道,这是车帅全保,抓不到白肖,抓了白肖的人可没有什么用,还不如不抓。

    “哈哈哈,白太守果然年少有为啊!”

    “看来张太守是不打算追究了。”

    张敛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我那个小舅子的德行我很清楚,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可人毕竟残了。”

    来硬的不行,这是想来软的了。

    白肖可不能让他再拖下去了,否则天都黑了,“这样吧!张太守,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吧!”

    其实张敛就想让白肖低头,其他的还真没有太深的恶意,毕竟白肖的背景在那摆着呢?

    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收获,“在下洗耳恭听。”

    “大燕要卷土从来了。”

    “此话当真?”这件事可非同小可,上次大燕叛乱张敛得以自我保全,那都是侥幸,再来一次就未必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白肖手指身后那些大箱子,“我那里边装的什么?张太守想必也猜到一二了,我此行的目的是黄金牧场,要不是大燕再起我花这钱干什么?还不如多娶几房小妾呢?”

    张敛走了,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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