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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楚欢摇头道:“或许她并不希望有些事情被人知晓……无论怎样说,她对我们都有大功,而且……她在信中还交代了另一桩事情。”
“大人是指?”
“肖家父子在北山多年,横征暴敛,敛财如命,这些年他们在北山盘剥的财产,数目庞大,所以他们父子秘密修建了一处地下金库。”楚欢叹道:“地下金库修建的十分隐秘,按照肖夫人所言,当初修建金库的匠人们,也都被肖氏父子秘密杀害,找寻借口掩饰。”
“竟有此事?”公孙楚皱眉道:“下官早先也听说过肖氏父子在北山的所作所为,他们吞并土地,经营店铺,贪赃枉法,只是下官想不到他们的财务竟然还要修建秘密金库才能藏匿,由此可见,这些年来,肖氏父子对北山百姓的盘剥实在是罄竹难书。”
“金库的所在隐秘至极,只是肖夫人却暗中得知。”楚欢缓缓道:“她已经将金库的所在告诉了本督……看来她派来送信的那人是她亲信之人,否则信中有金库的秘密,一旦被拆阅……!”
公孙楚叹道:“她能够玩弄肖恒、肖焕章、罗定西和辞修这些人于鼓掌之中,自然不是泛泛之辈,派一人送信,自然也是确信那人不会投拆信函。”顿了顿,道:“楚督,当前我们这边财政正是吃惊,如果将那笔钱财……!”
“此事我正要交给你去办。”楚欢道:“公孙大人,你去了北山之后,按照肖夫人的遗愿,将她的遗体送往古树之下,葬于那人边上,两座坟茔,都要好好修造……不管她为人如何,也不管她此生的恩恩怨怨,她对我们西关有恩,我们也不能亏待她。如果她还有家人,你找寻到之后,妥善安排,保证他们衣食无忧……!”
“下官遵命!”
“除此之外,你带人按照地址找寻到金库所在,至若金库里的钱财,也不必送到西关,就留在北山,北山诸事未定,需要用到银子的地方很多,你只要将那些财物清点入帐,记入官帐便好,至若如何处理,你公孙大人自然知道怎么用。”
公孙楚闻言,疑惑道:“楚督,您的意思是……下官要在北山呆多久?”
楚欢含笑道:“公孙大人,有件事情,本来晚些要与你商量,只是既然说到这里,现在也就和你说了吧。你知道,北山现在是群龙无首,肖焕章、罗定西都已经身死,北山一片混乱,这种局面,对百姓无疑,所以必须要有人出面主持北山的政务……!”
公孙楚吃惊道:“楚督,难道……难道你要派下官前往北山?”
楚欢点头道:“正是如此,本督思来想去,能够担当此任的,也只有你公孙大人。西北人才济济,北山也是不乏众多才俊之士,本督识人,远不如你,所以你到了北山,本督相信你不但可以处理好北山的政务,而且还能够提拔大批优秀的人才……!”
公孙楚显然没有想到楚欢会派自己去北山,他在西关,虽然深得楚欢器重,却也只是越州知州,但是听楚欢意思,派自己前往北山,竟是要主理整个北山事务,这就是说,自己前往北山,竟是要施北山总督之权,公孙楚虽然知道楚欢用人素来魄力十足,敢作他人不敢做之事,可是此刻却兀自有些吃惊。
见公孙楚神情吃惊,楚欢笑道:“怎么,公孙大人是不敢前往,还是不想离开西关?”
公孙楚回过神来,四下里看了看,虽然祁宏、杜辅公等人也在队伍中,但是倒有些距离,压低声音道:“楚督,这事……这事太过突然,下官本是魂归酒泉之人,如果不是楚督,下官和许多人如今也只能在九泉之下游荡……本来楚督之令,下官……下官该当奉命,可是这事儿……!”
楚欢含笑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本督是西关总督,虽然西北非常之时,可以在西关任免官员,但是北山总督之位,却不是我区区西关总督所能做主,若是本督派你前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本督在西北肆无忌惮,连总督之位也能随意任用,有图谋造反之嫌,是不是如此?”
公孙楚松了口气,他只以为楚欢大胜之后,起了骄心,所以做事全无顾忌,但是楚欢既然这样说,自然是有考虑,点头道:“楚督所言,正是这个道理。”
“你放心,本督还不至于糊涂到那个份上。”楚欢笑道:“本督是举荐你,而不是指派你,本督会向齐王举荐,王爷如今坐镇西北,圣上修道,王爷在西北,自然要代圣上处理一些事务,他自然还是可以任用官员的,毕竟是非常之时,本督得到圣上旨意,可以在西关见机行事,那么王爷自然也可以在西北见机行事,只要王爷下了命令,你便是名正言顺的北山总督,就要造福于北山黎民,公孙大人,你明白本督的意思?”
公孙楚听楚欢这样说,知道楚欢有了安排,他是聪明人,当然明白楚欢举荐自己的深意,毫无疑问,在楚欢的心中,他公孙楚是值得信任的人,也是值得托付的人,得此信任,公孙楚心中一热,拱手道:“楚督,既然承蒙楚督器重,下官若是前往北山,必将殚精竭虑,造福百姓,以报楚督……!”顿了顿,加了句:“也要报效王爷,报效朝廷!”
楚欢微微一笑,温言道:“天山有魏无忌,北山有你公孙楚,本督相信,西北三道,必将太平安宁,此乃西北万民之福!”
第一五三一章 打屁股()
马到总督府,公孙楚等人都已经各自回衙门,祁宏领着护卫随在楚欢身后。;ybdu;
看到熟悉的长街,楚欢心中竟是有些激动,他出征在外,存了拼死之心,甚至想过再也回不到这里,此时看到熟悉的长街大门,他只想飞入进去,那里是他的家,有他深爱的女人们,还有他的血脉楚安容,无论贫富,这些人都是与他息息相通。
没到大门,已经看到门前有护卫飞身进了府里,很快就听到声音传来:“老爷回府了,老爷回府了……!”
楚欢翻身下马来,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内,便见得眼前花红翠绿,一群人已经在院中迎过来,当先一人正是素娘,林黛儿跟在身后几步远,楚欢心下翻腾喜浪,几步上前,张开双臂,素娘还没来得及反应,楚欢已经将她抱在怀中。
素娘有些发怔,院中的人们也都是一呆。
此番回府,不同于从前恢复时的心情,楚欢就宛若自己死过一次,重生而来,素娘身上淡淡的幽香钻进楚欢鼻中,楚欢柔声道:“这感觉真是好……哈哈哈……!”
素娘被楚欢抱在怀中,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有些羞涩,可是却又感觉到心头发暖,只能低声道:“老……老爷……!”
四周的丫鬟家仆们有些惊讶,心想总督大人就算喜欢自己妻子,却也不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如此亲你,林黛儿已经撇过脸去,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边,媚娘一袭红色衣裳,曲线起伏,斜靠在树干上,一双狐狸般的媚眼儿微眯着,似笑非笑。
黛儿不好看楚欢抱着素娘,忽感觉身边风起,刚转身去看,自己柔软的娇躯却也已经被楚欢抱在了怀中,黛儿又羞又恼,她不似素娘那般顺从,虽然被楚欢抱在怀中的感觉也很好,可是四周都是人,立刻推搡着,蹙眉道:“你……你放开我,这……这成什么样子?”
楚欢一只手环住黛儿柳腰,另一只手却已经托住黛儿的下巴,不由分说,凑上前去,已经深深地吻在她粉润的樱唇上,黛儿又急又羞,扭动身体,楚欢深深吻了一下,倒也没有继续,松了开来,黛儿贝齿咬着红唇,狠狠瞪了楚欢一眼,楚欢笑问道:“我宝贝女儿在哪里?父亲凯旋,做女儿的怎不出来迎候?”
黛儿白了他一眼,但是也知道楚欢此番能够活着回来,实属不易,解释道:“先前还醒着,不过刚刚困了,所以留在了屋里。”
楚欢左右看了看,只见到如莲在一旁也正看着自己,走过去,微笑道:“小妹,我离开的时候,你必然是每天都在为我祈福,是不是?”
如莲脸蛋微微泛红,楚欢方才连续拥抱素娘和黛儿,倒是让如莲受惊不小,低着头,轻声道:“是……大哥,你……你回来可太好了……菩萨保佑……你一定是安然无事的……!”
楚欢心知自己出征的日子里,家中这些女眷固然担心,如莲也肯定是每日为自己诵经祈福,见得如莲娇小玲珑,虽然也有心想拥抱一下,但是知道自己便是再不拘小节,却也不能这般做,微微笑了笑,也瞧见旁边不远的布兰茜姐妹,点头示意,只是一时间却没有瞧见琳琅,心下疑惑,暗想自己回府,琳琅必然在场,素娘倒也看出楚欢心思,刚才被楚欢抱在怀中,脸红心跳,此时微微平复一些,过来道:“琳琅妹妹不在府中,北山那边的商道打通,盐库里囤积了许多的货物,所以琳琅妹妹这几日一直在调派商队,往关内送货……!”
楚欢这才释然。
北山割让了两个县,稍作整顿之后,从西关往关内的道路便已经打通,之前肖焕章封锁道路颇有一段时日,但是楚欢却并没有下令盐场停工,如今八处盐场,每日产出的新盐数目不小,囤积下来,数量却是庞大,人们对实验虽然不可或缺,但是囤积在库里,只能看不能吃,琳琅对西关的财政十分清楚,知道楚欢现在最不缺的是食盐,最缺的便是银钱,所以立刻展开与关内的贸易,将囤积的食盐换成银子。
楚欢心中暖意融融,其实真要说起来,自己这些女眷之中,真正能够帮自己一把的,还是琳琅,而且琳琅任劳任怨,时刻都在为自己考虑,心中愈发地喜爱,想着待会儿便要去找寻琳琅,这才向媚娘瞧去,却见到媚娘竟没有上前,而是转身往后面去,柳腰摆动,正留下红艳的背影。
媚娘特立独行,乃是女眷中的异类,楚欢知道便是素娘,也不可能管得住她,此时已经停素娘道:“老爷,我现在去安排人准备晚饭……!”
“不用。”楚欢道:“晚上我要去见齐王,会在那里吃饭,素娘,你去准备热水,备干净衣裳,我马上过去沐浴更衣……!”也不多说,抬步向媚娘追了过去。
媚娘脚步轻盈,已经转过墙后,楚欢加快步子,转过墙时,发现媚娘已经距离有段距离,他忍不住叫道:“你是见鬼了还是怎地?给我停下……!”
媚娘回眸一笑,也不言语,更不停步,楚欢更是加快步子,媚娘倒似乎有意与楚欢针锋相对,楚欢步伐加快,她的脚步也加快,一前一后隔着一段距离,穿庭过院,便已经到了媚娘院外,媚娘推门进去,楚欢正要上前,却听得“咣当”一声,院门已经关上,楚欢皱眉上前,敲门道:“开门。”
里面传来媚娘的声音道:“哟,急着进我门作甚?左拥右抱,还不去好好安抚你那些女人,老娘累了,概不见客。”
“本老爷是客?”楚欢没好气道:“柳媚娘,你这目无夫君的娘们,给本老爷开门,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是谁?本老爷数三声,要是再不开门,家法伺候。”
屋内静悄悄,媚娘也没有回声。
楚欢心中又是好奇又是好笑,心知媚娘看似风骚媚骨,可是这美人儿的醋意不输于任何人,自己先前在院中先后拥抱素娘和黛儿,这媚人儿瞧见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