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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丰说道。
紧接着就开始唱他的单刀会,话说杨皇帝过去无聊时候,也只能欣赏一下戏曲了,毕竟无论明末还是宋末或者清朝时候,他也没什么别的可欣赏,想听摇滚也没人给他唱,想看电影也没有,不听戏还能听什么?听多了自然也就会唱了,尤其是单刀会这样他喜欢的,此时一展唱功也是惊艳了一片。
“去,把李龟年等人叫来,还有阿蛮她们也都叫来,公孙氏在的话也叫来,朕今日倒是得了一宝。”
李隆基对高力士说道。
高力士赶紧安排小太监叫人。
话说这大明宫梨园可是大名鼎鼎的,李隆基更是戏曲行拜的祖师,紧接着李龟年,鹤年,彭年三人,跳凌波舞的谢阿蛮,舞剑的公孙氏和一堆徒弟,这些大唐娱乐圈顶级明星全奉诏而来,她们其实本来就在梨园,再加上一大堆乐师歌妓,倒是把杨丰给包围了。
一曲节选的单刀会唱完,四周立刻掌声响起。
“杨卿,这词都是你所做?”
李隆基笑着问道。
“回陛下,正是,臣学识浅薄,于诗一道只是涉猎,倒是对这填词颇为喜好。”
杨丰厚颜无耻地说。
“花开时节动京城,这可不是涉猎那么简单,三姨当初将这牡丹诗给朕看时,朕还不信是你所做,如今看来你这个文武全才倒也名副其实,除了这个之外还有什么?”
李隆基说道。
“回陛下,这首曲子可不只有这一点,这实际上是臣以三国关云长一些野史闲话,写其单刀赴会的,因为主要是用来解士兵思乡之苦,以关云长之忠义勉励其为国尽忠,故多以乡野俚语,整个曲子很长的,而且还应该配以各种乐器,另外还有唱者的动作表演,甚至还得有专门的戏服,脸上的化妆等等,这些都需要时间来准备,而且不是一个人唱的,是多个人互相配合唱的,另外也不是一次唱完,而是分成几场来唱的。”
杨丰说道。
“李龟年,此事交给你,务必跟着杨校尉学全!”
李隆基直接对大唐歌星说道。
“臣遵旨!”
李龟年赶紧说道。
“陛下,可臣还得去江南啊?”
杨丰无语道。
“江南,先教完再去!教好了朕把那个宣威将军重新给你!”
李隆基没好气地说。
“陛下,不如臣先教几首新曲,至于这单刀会真不是短期可学全,等臣从江南归来再教如何?另外也好在这期间准备一些戏服器具,到时候臣为陛下演一出全套的!”
杨丰说道。
“大家,还是正事要紧。”
玉环姐姐在一旁说。
“好吧,那就将你的新曲先教好!”
李隆基不太满意地说。
“这个不需要单独教,臣直接填词,曲子应该有人会,比如说雨霖铃可有人会唱?”
杨丰忙说道。
他可不想再自找麻烦了,他现在已经后悔卖弄了,他忘了这时候的李隆基可不是年轻时候的,此时这位年近七十的大唐皇帝,已经把享受当做最重要的,看看他宫里这帮大名鼎鼎歌星舞伎和这大明宫游乐园就知道。
“杨校尉,鄙人就会!”
李龟年笑着说。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杨丰毫不犹豫地念起柳永的雨霖铃。
旁边小太监立刻递过纸笔,那李龟年两眼放光的记录,边记录还边在嘴里哼唱着,当杨丰念完他基本上已经会唱这首经典的宋词了。
“谁会唱相见欢?”
杨丰紧接着问道。
“奴家会。”
一个歌伎怯生生地说。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杨丰立刻念道。
“还有一首,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紧接着念道。
“好一个人生长恨水长东,就冲这一句,朕把那宣威将军给你了!”
李隆基鼓掌笑着说。
第三六三章 田承嗣()
一句人生长恨水长东,就让自己完成由校尉到将军晋级的杨丰,差点没有适应过来这节奏。
“这可真是……”
杨丰站在大明宫门前感慨道。
他其实想说这可真是昏君的,不过看了看身旁的李皋,他还是把这个词留下了,后者同样一脸的深沉,很显然作为李世民的后代,这位嗣曹王对于现在的大唐皇帝也很无语,虽说杨丰的功劳值这个宣威将军,可以这样一种方式获得,仍旧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恭喜杨兄,兄该换绯袍了!”
李皋微微叹一口气,然后换上笑脸向杨丰拱手说道。
“咱们还是赶紧走吧!”
杨丰背着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忧郁地说道。
他的确得赶紧跑了,他已经把李隆基兴趣勾起来了,万一后者晚上突然想听戏,再接着下一道圣旨让他先教唱戏就麻烦了,他可没时间玩这些扯淡的东西,再说他对这东西有个屁兴趣,无非就是心情好时候随便嚎几嗓子,真让他一头扎进艺术的海洋那才是生不如死,趁着现在那几首新词还能撑一下赶紧走人,李隆基可同样是词人,那柳永跟李煜肯定撑不了多久的。
李皋赶紧点了点头。
显然他对李隆基也是很了解的。
不过此时去江南的话,黄河尚且还在封冻中,咱们只能走陆路,这样就要辛苦一些了。
他紧接着说道。
南下去剑南,在益昌换船沿嘉陵江至南平,在南平转长江,一路顺流而下估计不用一个月可至江宁,在那里换海船出海沿海岸南下,然后再沿着余姚,永嘉这条线一路巡视,此时冬季正是东北风,正适合从北向南航行。
杨丰说道。
余姚郡就是宁波,永嘉郡就是温州,这都是李隆基闲得蛋疼改州为郡搞出来的,而唐朝沿海的海船制造主要就是东南这几处,宁波,温州,台州一直向南到广州,沿线有多处造船场,台州这时候是临海郡,而广州则是南海郡,至于益昌郡其实是四川的广元,而南平郡则是重庆,他只要向南走栈道过了秦岭,在广元登船剩下路程就全是顺流直下了,然后到南京换上可以出海的大船出长江口借着东北风南下就行,一路巡视过去到开春转东南风后再返回,那时候沿着海岸线回长江,转汉水北上走商洛道再返回长安就行了。
那时候随便教点敷衍一下李隆基赶紧跑路回碎叶。
反正他回长安的任务已经完成。
李隆基召他回来见见,现在也已经见完了,他又没有新的任命,虽然升了将军,但这是个散官,真正官职还是碎叶守捉使,那么理论上就应该立刻返回碎叶,随李皋南下巡视只是受李隆基委托帮忙而已,帮完忙同样也是该立刻回碎叶的。
总之这长安是不能久待了。
两人确定下离开日期后分开,杨丰直接返回自己府中,没过多久四品宣威将军官服和各种文件就送到,他由七品的致果校尉,一跃而成为四品的将军,正式步入大唐高官行列,成为天下无不渴望的朱紫一族,虽然这件绯色官服穿着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和李秀穿情侣衫,但依然不得不穿上然后配着银鱼符戴着进贤冠,坐着马车一脸庄重前往李嗣业家,旁边十几名随行士兵全身明光铠骑马跟随,这排场那也是招摇得很!
倒不是说杨丰喜欢这样,而是他得让李隆基知道一个四品宣威将军就让自己得意忘形了。
他要不得意忘形……
你不满意这个官位吗?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四轮马车上的杨将军感慨道。
一丝微弱的冷哼突然传入他那敏锐之极的耳朵,他下意识地抬头向路边望去。
一座酒楼的二楼上,两个男子正凭窗而坐,都是中年,一个瘦削阴鸷,一个魁梧壮硕,他们几乎同时和杨丰对了眼,两人眼中的杀气陡然变重,杨丰阴森森地冷笑一声,而那壮硕的男子没有丝毫掩饰地做了一个抹脖子动作。
杨丰开心地笑了!
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一具神臂弓。
这马车是他那些女奴的,每一辆马车上都有四具神臂弓,遇到意外的方便那些女奴用来自卫,他拿着这东西从窗口伸出,直接瞄准了那壮硕男子然后扣动扳机。
后者猝不及防惊叫一声立刻单手一翻桌子,同时向着旁边一躲,那桌子立刻将对面那男子挑翻,同时酒菜之类糊了他一身,而那弩箭闪电般撞在桌面,瞬间刺穿厚厚的木板,带着三棱的破甲箭头飞出,在壮硕男子面前不足五寸处急速掠过,然后直接扎进屋顶,那壮硕男子一脸冷汗地看着杨丰,后者笑咪咪地拉开弩又开始装箭,那壮硕男子恨恨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拽起地上同伴离开了窗口。
“玛的,跟大爷我玩横!”
杨丰不屑一顾地收回神臂弓说道。
一小时后。
“这是刘骆谷,安禄山留在长安的主要谋士,这个……”
李嗣业看着杨丰迅速用炭笔素描出的画像,然后有些不太确定地说:“这一个应该是田承嗣,安禄山手下骁将,我与他只是见过两次而已,认得不是那么准,但不管是谁这都是从范阳来的,很显然安禄山的人已经到了,而且是秘密到的。在长安城内他们不会动手,你现在正是受宠时候,他敢在长安城内对你动手就是挑衅圣人,他还没有这样胆量,那么只能是在长安以外动手。太远了也不行,安禄山的手伸不到太远的地方,最有可能的无疑就是在栈道上,这样不如干脆来一个声东击西,你白天进子午道,晚上悄悄折返回来,另外走其他栈道往汉中,他们就算在子午道埋伏也没用。”
“没必要那么麻烦!”
杨丰冷笑道。
我就会会这个田承嗣!
紧接着他说道。
田承嗣啊,这可是一代牛人,安史之乱后,大唐帝国虚弱的躯体上一颗最大的毒瘤,这样的人一定要弄死的,哪怕他是个汉人也得弄死,哪怕他是个优秀将才也得弄死,至于收他这种事情就免了,这是一个真正狡猾如狐贪狠如狼的,收他做小弟杨丰害怕哪天给自己捅一刀呢!
李嗣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呃,岳父大人,您为何如此看我?”
杨丰一脸纯洁地问。
“你就这么想安禄山造反?”
李嗣业说道。
“岳父大人何出此言?我可什么都没做,都是别人欺负到头上才不得不反击的,虽然我和安禄山已经有了私怨,但他派人杀我报私仇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我废了他儿子,他给儿子报仇这是天经地义,可这跟他反不反好像没关系吧?他要是大唐忠臣就算有人逼他也不会反,他要不是大唐忠臣就算没人逼他也要反,这跟我能有什么关系呢?”
杨丰说道。
李嗣业信他才怪呢!
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从在河西时候就已经表现出对安禄山兄弟的特殊感情了,交好哥舒翰也明显目的不是很单纯,谁都知道哥舒翰跟安禄山势如水火,他送了一圈望远镜就连李光弼郭子仪这样略低一级的都有,却没给安禄山和安思顺,摆明了就是让那些安禄山的对头们看到他的阵营。而皇宫里直接把安庆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