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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将反身之间这么一个耽误,却同样给了匈奴骑兵一个补充兵源的时间,那些没有赶上来的匈奴骑兵,他们也立即如雁翼伸展,铺天盖地将着小将等里外围住。这样一来,本来还是身陷小围之中的小将等人,因为这么一个耽误,也立即变成了身陷重围。就他那么一点的人马,顿时如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北了,只见场上都是无穷咆哮的匈奴人马。
“将军,快看,那人就是先前的那位小将!”
这时,在前引路的探马,指着场中那个被围的小将,与陈诺说道。便是陈诺也已经主意良久了,虽然失落于被围之人并不是赵雪,却隐隐又感激于能在这里遇到这样一位沙场小将,不免起了爱才之心。陈诺还没有说话,他身后祝融青衣眼看着陈诺迟疑不动,便向陈诺问起,那人可是赵雪。陈诺听来,方才一笑,摇头道:“虽然同为小将,所使兵器也差不多,只那人个头都要比起赵雪壮实高大许多,自然不是赵雪。只我先前来时一心急着赵雪的安危,却是最的一点忘记问了。”
祝融青衣听来,说道:“如此说来,这人不是赵雪了?那我们岂不是白跑了?”她这边就要冷下脸来呵斥探马一声,只陈诺摇头说道:“不白跑不白跑,虽然不是赵雪,但这样的战将却也是值得我陈某走上这一趟。”祝融青衣哑然道:“将军这话是什么意思?”陈诺看了她一眼,与她轻轻一笑,祝融青衣也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只祝融青衣看了看下方战场,却立即惊愣住了,赶紧说道:“可是,将军,这匈奴骑兵加起来少说也有个三五百呀,说起来将军身边总共不过两百骑兵,这要是与匈奴骑兵缠上,只怕难以脱身哪。再者,这里既然没有赵雪在,将军你又何必要冒这个险?不如……”
祝融青衣的‘不如’还没有说完,陈诺就已经扯紧了马缰,打了一声呼啸,向着左右叫道:“不怕死的都给本将军上,怕死的留下!”一句话出,他带头就已经扯马向着匈奴的重围里面冲入了,而他身后不论是黑甲军,还是带来的亲兵,皆都是如一窝蜂似的随着陈诺蜂拥而出,直接冲了下去,猛往匈奴骑兵堆里面狠狠的蜇下。
那祝融青衣不让陈诺出兵,却是怕他犯险,是以难免要劝上两句。只眼看着陈诺已经扯马走人了,她也是本能的扯马往前冲去,紧随陈诺身后,一面疾呼让陈诺要小心。陈诺却是不然,带头拎着一杆长枪,破杀三人,将匈奴骑阵闯开。迎着那员小将,陈诺疾呼出声:“将军可随我来!”他也不管那员小将错愕的神情,便即领着人马往斜刺里一通冲杀,搅得匈奴骑兵大乱,破开了一道口子,然后望着前方疾呼而去。那员小将稍稍错愕,虽然认不出陈诺其人,却也信得过他,鼻子哼了一声,便带着余下的人马紧随着陈诺往前冲去,却也不做片刻逗留。
第百四三章:将军张辽()
将军张辽没想到他带来的并州狼骑,出师未捷,首先却在陕县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折。
说来,他这次秘密奉了温侯吕布的命令,便是要在‘解散西凉兵马’一事上能够捞上一点油水,为温侯吕布收拢一些西凉人马以为己用。然而,事情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虽然他初到时也并没有贸然进兵,而是等着西凉那边有了动乱,他才开始发的兵,却并没有讨到好处。原本,他还想着陕县西凉军的主将牛辅都逃走了,陕县这些西凉人马三军无主,也正是慌乱之时,此时也正是他出手的大好时机。然而,时机是对了,他却没有那个好运。
首先,牛辅虽然走了,贾诩仍在。有贾诩在,比起牛辅来要厉害多了。要知道,若是贾诩上面还有个牛辅在,只怕以牛辅好猜疑的个性,贾诩想要成事,也必受到牛辅处处牵制。而倘若贾诩头上没有一个牛辅,手里却只操控一个像张绣这样的雏儿,却是容易得多,他的想法也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实现,军队也容易控制在手。而正是西凉军中有了贾诩这个后盾,有了他从旁蛊惑人心,原本人心惶惶的西凉人马,也立即将矛头全都对准了朝廷。他们活命,便不得不与朝廷拼命,如此一来,士气自然也就调动了上去。而正是西凉军大发虎威时,你把人家的道儿给堵住了,焉能不和你拼命,此时只怕也已经到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地步了。而张辽所部这时跟西凉军遭遇上,实在是迎头的一脸灰,哪里能轻易讨得好处?这是其一。
其二,张辽这次发兵前来,虽然是准备得充分,出兵得及时,却完全没有那个运气。这个运气糟糕首先就糟糕在,张辽领兵来,半路却跟西凉人马相遇上,这让张辽还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跟西凉人打上了,又因为混乱而无法控制指挥人马,自然失败是必然。而还有另外一个的原因,遂致使他张辽必败,这个原因便在于张辽军队当时所处的地理。当时张辽所部与对方遽然遭遇时尚在山道之间,摆不开骑兵方阵,自然是不利于骑兵的奔袭、冲阵,因此优点无法发挥,而又恰时被疯狂的西凉人一窝蜂似的盯上,焉有不败的道理?
也正是因为有了上面所说原因,张辽这次出兵注定是以失利作为收场。而与西凉的遭遇战,也几乎将张辽所带来的数百人马给打了个底朝天,赔得一个也不剩。当时张辽被愤怒的西凉人马差点践踏当地,而他,也很快与所部人马失去消息,最后他还是拼着性命血战了一番,这才仅以身免,从贼人堆里杀了出来。等到西凉人马裹挟而走后,张辽这才四处收拢所部人马,最后却只得到百数不到,其他人马几乎在先前一场遭遇战中全部战死了,损失不可谓不重。
经过此战,别说是部下们胆寒了,便是领兵的张辽,他也切身感受到了一股寒意。西凉人的愤怒,确实已经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同时,他也隐隐有了隐忧。以西凉人如此疯狂的势头,若真如他们口所喊那样要‘杀上长安’,只怕此事也不是难以办到。起码,西凉人的愤怒已经烧了起来,要想轻易浇灭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杀上长安,只怕又将是一场腥风血雨。张辽想到此,便是一阵后怕。只他所带人马被西凉人一战几乎打光打残了,再逗留此处也是无益,便还想着要收拢人马尽快赶回长安吕布他们早日做好应对准备。然而,张辽只刚刚集结了这么一点人马,还没有的动作,这时却又遭逢了大股的匈奴骑兵的攻击。这些匈奴骑兵都是从河水北面的并州过来的,他们趁着汉庭大乱之际,蜂拥而入关中之地,行的便是趁火打劫之事。便是这支人马,他们因为遭遇了张辽所部,见张辽所部残破不堪,但装备精良,便想着要将他们收拾了,再进行分赃。
于是张辽这支原本就已经受伤了的人马,在尚未恢复士气之前,又再次遭遇了匈奴骑兵的攻击,其凄惨的程度可想而知了。张辽,以及张辽所部,就像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接连受到两次打击,可谓是凄凄惶惶戚戚,悲哉悲夫!想来当是时,张辽被匈奴骑兵攻击,一下子也就损失了几乎一半的人马,另外一些却是不战而走,被人给格杀当地,而能够紧追在张辽身后奋力突围的,则都是些精锐之士,不过却只有不到二三十的人。而张辽,也完全是凭借着求生的意志,带着这些人马一路见缝插针的逃跑,也根本顾及不到方向,以致原本准备向西的人马,却向着东南方向没头没脑的跑来。
可是,可恶的匈奴骑兵,他们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并没有因为张辽的逃窜而停止追击。相反的,他们以追击为乐,越撵越是过瘾,明明每次可以一鼓作气的将张辽这支人马给侵吞了,却又在最后一刻故意放他们一条生路,等到张辽突围了,再率领大股人马在他们后面紧追不舍。他们就是以此为乐,而乐此不彼,这样的前后僵持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的追击战过去了,匈奴骑兵没有退,张辽人马也在拼命的逃窜。本来,绝望如张辽也应该放弃了,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可以无畏的选择妥协甚至赔上自己这条命,但却万万不能因此而葬送了部下的性命。部下的命,他坚持咬牙,一直没有退下。为此,在匈奴骑兵的追击下,他仍是顽强的逃窜着,带着他们一路厮杀突围。而他身边的人马,也从最初的百数人,到二三十人,再到如今不足的十来人。匈奴骑兵就像是故意要玩这种猫捉耗子的游戏,游戏的目的就是要将张辽这些‘耗子’一个个的虐死,玩残,他们才开心。但是悲愤如张辽,他也只能是陪着他们耍到底。眼见着身边的部下一个个跟着倒下,渐渐的稀少,而他却无能为力,这种痛苦,又有谁能够深切明白呢?
也正是张辽悲愤无状,再次身陷重围,被大股匈奴骑兵围困,眼见匈奴骑兵就要对他做最后的‘处决’时,也幸好恰时有陈诺领了一支将近二百人的人马过来,为他破开重围,在前开路,却是让张辽再次重燃起了生之希望。张辽在阵中厮杀中,突然听到前方陈诺向他喊话他跟着他走,也的确是让他小有感触。便是不知陈诺其人,但面对陈诺的诚恳面孔,他也是选择毫不犹豫的相信了他,转而将自己以及仅剩的这些部下的性命全都托付于陈诺之手。
战场之上,陷入死地的张辽等人,也正是因为有陈诺在前开路,相继杀出这条血路,望着斜刺里冲去。只那些匈奴骑兵,追击张辽一天一夜,此时准备对张辽下杀手,不想张辽以及他的部下却被猛然杀入的一支人马给救出,这就好比是一块到嘴的肥肉却给狗叼了去,实在是让这伙匈奴骑兵说不出的愤怒。只是,他们追了一天一夜也已经疲惫了,明显不及陈诺这百数的黑甲军精力充沛,在被黑甲军拦住路之后,也根本无力击破,转而就让陈诺顺利拔救出了张辽这支人马,然后一声呼啸,望着前方席地卷去,匆匆失去了踪影。这伙匈奴骑兵面对此境,也只能是愤怒的大骂一声,呜呜呜的角一起,也就相继往回撤去。
那陈诺一路与张辽往前奔驰,眼看着将匈奴骑兵甩下了,便即缓缓止马。稍后一点的张辽也立即带着十数条儿郎全都扯马到了陈诺等跟前,匆匆下马来,拜谢陈诺。陈诺自然不好托大,也即翻身落马,一一将他们搀扶起来,并安慰几句。那张辽问起陈诺姓名,从陈诺口中知道,便是哑然一怔,打量了陈诺两眼。说来,张辽早在长安时便听说了陈诺诛杀西凉张济三将的事情,如今亲眼见到,自不免要钦佩一番,叹佩陈诺的年轻。
那陈诺问起张辽姓名,被张辽一说,心里猛的一紧,他也没有想到,他在这种境况之下居然遭遇了曹魏‘五子良将’的张辽,也实在是走了狗屎运,只道捡了一个宝贝,自不免要拉着张辽说些体己的话,言语之中不免有溢美之词。
说起来,那张辽虽然早年在丁原军中就已经带起了兵,而丁原被吕布杀后,又将兵属于董卓,董卓死后又成了吕布的部下,说来他在军中也颇积攒一些军功了,然在外面却也并不叫得响亮,少有人知道。如陈诺今日这般,就像是对他‘久闻大名’、‘如雷贯耳’,自不免让他有点不习惯,心生疑窦。那陈诺眼看张辽脸色,也即醒悟过来,赶紧是干咳两声,收敛笑容,将敬佩的话截留了下来,只与张辽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