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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那厮出来,方才恶狠狠的一声哼:“若见不到,休怪本将军不客气了!”擦,拔出刀来。
“呃,将军你何必激动?我家将军听说将军你昨儿不辞行苦,三顾茅庐,颇为感动,今儿特意吩咐,若将军来,可直接入帐。”
“怎么不早说!”淳于琼鼻子一哼,将刀收回去,将两人直接推开,大大方方的望着陈诺大帐闯去。帐内,陈诺倒是安然的躺榻上,听到脚步声响,一睁眼,干咳了两声:“是淳于将军吗?想不到淳于将军你让我出山,不惜‘三顾茅庐’来隆中见亮……咳咳咳,见我陈诺,我陈诺深为感动。可惜啊,以我羸弱之躯只怕是不能扶保先主你了……咳咳,是不能扶保将军你……”
淳于琼嘿嘿一笑,说道:“什么‘三顾茅庐’?什么‘亮’、‘先主’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到了这个时候你陈诺倒是很会打马虎眼嘛。哼,我不跟你啰嗦这些,你快将兵符交出来吧!”陈诺瞥视了他一眼:“兵符?什么兵符?”淳于琼身子一动,不耐烦的一声哼。陈诺一拍额头:“哎,你看我这记性,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本来我以为将军以‘西园八校尉’身份去见赵雪,赵雪将军自当卖将军一个面子。只是我这人一时糊涂了,忘记赵雪将军耿直较真的秉性了,若不见到兵符,她岂肯将手上的人马交出来?只因我这一时糊涂,倒是害得将军你白跑了一趟,实在不该。这样,将军你还去……”
“还去?”
淳于琼本能的一模鼻梁,幸好鼻子没有流血。
“咳咳!”陈诺一笑:“将军难道不是向我讨要兵符吗?这兵符此刻又我这里,若将军想要,还得麻烦将军一趟,到典韦将军帐中取来……”“典韦?”听到他的名字,比起赵雪来更加让他浑身战栗,他连忙鼻子一哼:“我不去!打死我我也不去!”陈诺一翻眼睛,气息喘喘的问道:“你不去?那就真可惜了,我这里又不能起身。如果将军真不去,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淳于琼眉头一凝,眼睛一转,说道:“呵呵!将军果然好计谋,你不想让我得到兵符,又是将我引到赵雪那里,又是让我去找典韦去要,你这么做不就是想要让我知难而退吗?将军,你打的可是这个主意?”陈诺一摇头,叹息说道:“原来将军这么看我,那也罢了,你爱去不去吧!”淳于琼心下一急,当即扯步上前来,一把抓住陈诺,叫道:“你别给我装死,你可以下来去取的对不对?”
陈诺怒了,这已经触到他的底线了。看到这小子恶毒的眼光,分明是暗藏了杀机。
趁你病,要你命!
“这小子想要我命,我先要你命!”陈诺眼睛一起,就要发作。然而,这时,一人匆匆冲进大帐来,疾喝一声:“住手!”淳于琼其实在先前一刻差点就动了要陈诺命的念头,只是这念头一闪,还未过去,就被人从后一扯,他本能的加了一把劲,就要将陈诺直接给勒死……不过,后面那人立即伸手在他手臂上一敲,敲震而出的痛楚,立即让淳于琼惊醒过来。
“啊,是大公子!大公子你怎么来了?”淳于琼心虚的往后退了两步。
袁谭瞪视了他一眼,怒喝道:“我若晚来一步,你这小子是不是就要谋杀然之了?”淳于琼浑身一抖:“这个不敢!”“咳咳咳!”陈诺虚弱至极的猛咳几声,像是要咳出血来。看着陈诺这副羸弱之躯,袁谭急着伸手扶住陈诺,在他背上连连轻轻拍打:“然之,你怎样?”淳于琼在旁说道:“他能怎样?我又怎么他……”
“闭口!”
被袁谭一声呵斥,淳于琼不敢再说了。陈诺终于咳嗽完了,然后一倒榻上,被袁谭问了几声,他才重新睁开眼来,气息喘喘的跟袁谭说了两句:“我怕……我怕我是不成了,既然淳于将军急着找我要兵符,那便让他去拿吧,显思你不必拦他。”袁谭听来,微微一愣,回头瞪视了淳于琼一眼,点头道:“我知道了,淳于仲简他对然之你动手,是因为然之你一时没有拿出兵符,便要硬夺了,是吗?”
“将军我没有……”淳于琼那个抓狂。
“闭口!”
“……”
陈诺睁开眼来,说道:“显思,显思,你冤枉淳于将军了,他倒是没有逼我,不过是因我让他到典韦那边去取,他不肯去,便道我有意要难为他,这才对我拔了三次刀、掐我两次脖子罢了……至于,至于其他别的事情也是没有做……咳咳……难受死我了,我要死了……”
“拔刀?掐脖子?”袁谭回身瞪视着淳于琼。
淳于琼,全身一颤,结舌道:“拔刀?这这,我的刀……”找到了腰边的刀,擦,拔出刀来,刀光出鞘三寸,一道刀芒立即射到袁谭眼睛里。袁谭眉头一凝,瞪视着他,站了起来。看到袁谭站起,淳于琼吓得将刀一丢,哀声道:“我没有啊……陈诺,你……你你你你你……”一口血,差点就要吐了出来。
窦娥冤哪!
可怜淳于琼双手抖着,吓得胆子都差点破了。他就算是恐吓陈诺,那也没有关系,反正袁绍肯定乐意看到。可若换做是得罪袁谭,被袁谭误会自己刚才欲要拔刀杀他,别说袁谭不放过他,袁绍也不可能饶过他的。袁谭,在怒目瞪视了淳于琼片刻后,随即冷静了下来、
他在想:“如今然之卧病在榻,目下也唯有指望淳于琼这厮,不好因此事与他为难。再说,淳于琼是父帅的人,在大错未犯之下动他却是不便,且忍忍……”袁谭想到这里,方才说道:“既然然之都说了,兵符放在典将军那里,你过去取就是了,不必再要为难然之。”
淳于琼苦眉一皱,说道:“可是……”
“嗯?!”
袁谭两眼一起:“可是什么?再啰嗦休怪本将军不客气!”
“是是,我这就去取!”走了两步,想到刀还丢在地上,又即转身捡起。回头看了陈诺一眼,只见陈诺恰时眼睛扫来,向他一拱手:“典君他是个大好人,你要取兵符好说就是了,千万不要强取,若强取不成惹怒了他,到时将军面子上挂不住,可千万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陈诺你……”
淳于琼气得眼睛都绿了:“典韦那厮都是大好人,还有天理吗?”想到即将面对典韦,他是两股都不觉战栗了。然而,得到兵符,掌控青州兵马,一个典韦怕什么,豁出去了!淳于琼一咬牙,望着典韦帐下走来。
“什么人?”
远远的,典韦帐下亲卫兵一声断喝,吓得淳于琼胆子一颤。抬头来,心里打起了鼓,额头上冒出了虚汗。他紧了紧手中佩刀,大步走上前几步,说道:“吾乃淳于琼,典韦在帐下吗?”一声没有问出,突然只听帐内一声酒坛碎响,直接一声雷吼:“滚”,跟着一人被人从帐内一脚踹了出来。那人一出来,从地上爬起,一声不做,又即往着帐外连退了几步,好像是怕帐内人又要冲出来打他。
那被淳于琼抓来问话的亲卫兵,此时也来不及向淳于琼回话,立即跑过去,一把将爬起来的那个小厮扶住,连连问道:“碎娃,怎么了,典将军他又喝酒打人了?”那叫碎娃的,连退几步,方才低声跟那亲卫说道:“打人?哼,将军刚才还杀了一人呢,我被打简直是幸运的了!你没见着吗,刚才我是跟狗子一起进去的,狗子就是因为斟酒时斟露了一点,溅了一滴酒到了将军身上,就被将军一刀砍杀了!还有,我跟你说,将军一喝醉,就想找人比试,不管他是谁。记得上次有个叫赵五的将军,在将军喝醉时,不想闯入将军帐下,将军便以为他是来找他比试的,二话不说,就拔出刀,一刀……咔嚓,就将那赵五给杀了!”
“这样就杀了?”淳于琼听到这里,身子本能的往后就退。与碎娃对话的亲卫,此时一眼看到淳于琼,便立即撵上他,说道:“这个,将军你刚才不是要找典将军吗,你现在就可以进去了。”“没有,谁找典将军来了?”淳于琼装傻充愣,转身溜走,手心里可怜捏了一把汗。
那亲卫看见,与从后走上来的碎娃对视了一眼,由不得哈哈一笑:“果然是乌巢酒徒淳于饭桶!”
“咳咳!”一声咳嗽,将他两笑声立即打断,转而迎向从帐内走出的典韦。
典韦扫视了他两个一眼,问道:“走了吗?”
“我们按照将军说的办,没想到将那乌巢……嘿嘿,将淳于将军吓得屁滚尿流,一句话不说就跑了。”典韦听来,嘿然笑道:“你两做得不错,这个月可以少宿两天值。”两人听来,连忙拱手称谢。典韦一句话不说,转身进帐。
典韦将淳于琼吓走,淳于琼回到帐中,手心撑开一看,汗都腻了。他揩拭走了额头上的虚汗,连连说道:“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陈诺小儿的当了。若我那么一冒然撞进去,兵符没有要到不说,只怕脑袋咔嚓就要搬家了。看来,兵符这事是要从长计议了。”他这边在帐中左右踱步,就是一时拿不出主意了。
那帐外,一将佐长身入帐来,一眼看到淳于琼,便即笑道:“将军!将军!大喜!大喜!”
淳于琼正心下烦恶,听他一说,立即叫骂道:“大喜个屁!老子兵符都拿不到手,喜从何来?”“喜从天上来。”将佐嘿然一笑,神情倒是颇为轻松的。淳于琼眉头一皱:“喜从天上来?”他抬头了一眼天……是帐篷的顶,没有看到天。将佐连忙说道:“将军,你别逗了。我这里确实有一个大好的消息,而且还是一个绝好的消息,相信将军你听了后管保将军你喜欢。”
淳于琼看了他一眼,纳下心来问道:“说说看。”
将佐呵呵一笑,附耳在淳于琼耳边说了两句。淳于琼听来,眼睛一起,看了他一眼:“这事确信?”将佐连忙点头,说道:“将军,这些天我可是将侦骑四出,不断侦探贼兵那边的动静,这才在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回来,第一时间跟将军你说呢。将军,这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呀,要是将军立了此功,一举扭转了青州局面,那就是大功劳。到时那个陈诺还算个屁呀,还不乖乖将兵马交出来?”
淳于琼思谋良久,点头道:“这确实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是……只是我手上人马只有那么一点,如何成事?虽然说陈将军答应交出人马,却又一时从他手里拿不来兵符,也就无法调动大军出征。而这个战机可谓是稍纵即逝,若我不能把持住,不说等敌人反应了过来再去也迟了,便是陈诺那边,最迟这一两天也就得到消息了。若是被他知道这个消息,就算他不亲自出战,也必让部下人等代劳,到时功劳却又被他全得了。哼,实在可恶!”
将佐沉默一时,说道:“将军此时不但不能让陈诺知道此事,而且还要在第一时间赶过去。只是,将军手上既然一时拿不出人马,又不能打草惊蛇去找陈诺临时去要。看来,将军此时唯有去找袁将军借兵了。”
“大公子?”
淳于琼沉吟了一时,眼睛一亮:“大公子虽然身边人马不多,但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收编,三五千人马还是拿得出来的。而且,我想,大公子他眼见这个战机,也绝不会轻易放过的。”淳于琼想到这里,二话不说,立马到袁谭帐下找他借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