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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得了东平陵。不过,只要贼首田楷没有死,那么青州之事也就没有结束。他在东平陵整顿没有两天,立即发兵直扑临菑城。不过,早在这一日前,被孔融偷袭得了临菑,田楷不得不走保昌国,他也就将大军困住昌国城不走。同时,他与孔融接洽,商谈临菑事宜。
说起来,孔融之所以最终决意出兵临菑,不过是不想田楷得了青州从对他不利,从私心出发,则是因为田楷曾数次刁难于他,他也早想报这个仇。既然临菑都被他趁机拿下了,心里的一口恶气也已经出了,他这里也没有要呆在临菑不走的意思。与陈诺接洽的结果,不外乎让让陈诺对北海做出承诺,不得在此事后对北海用兵,他则将之前所占田楷之城池,包括临菑在内,全都送给了陈诺。两家达成协议,孔融从临菑城撤兵,陈诺也就顺利接手了此城。
临菑为齐国首府,如今被打下,青州其他各部公孙瓒势力自然再也翻不起浪花来,便是田楷听见,也是一脸的死气。
如今,整个青州,就只剩下田楷据守的昌国未下了。一旦拿下了昌国,青州的战事也就算是暂时收尾了。不过,田楷这人信念未死,守城之心坚决,要想攻破此城,一时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秋风起,田楷站在昌国城头,遥望南面,嘴上嘀咕道:“玄德是信义之人,他一定会回青州的,他不会丢下我田楷不管的。会的,一定会的!”
田楷在城头期盼刘备率部增援时,城下,陈诺军大帐之中。
“哈哈,典君回来了?快快有请!”
典韦一进大帐,陈诺立即从蒲席上走下来,伸手将他双臂托住,扫视了典韦一眼,叹道:“典君徐州之行,为我解决两个大敌,遂使我青州局势得以大定,典君功劳甚矣,回头当为典君你向袁公请赏。只是以典君你的路程来计,当早日就到的,怎么此时才回来,是不是路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被陈诺一问,典韦脸上一红,点头道:“不瞒主公,韦半路却是出了一些小事情,这才耽误了行程主公责罚!”陈诺立马伸手将他双臂托住,说道:“你不需请罪,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是不是半路上遇到什么麻烦了?或者是……难道是你们回来的半路上正好碰到了陶谦等人的人马了?”典韦一摇头,说道:“这倒不是……这件事情……哎,怎么说好呢?”
典韦当下将徐州之行跟陈诺说了,陈诺听他说在郯县时,他逃命途中让追兵有所忌讳,于是顺手掳走了一个绿衫女子,听来咂舌不已:“哈哈,原来还有这件事情。那……那个绿衫女子呢?没有被典君你在事后顺手杀了吧?”典韦听来,说道:“若是以韦以前的脾性,这种女子在韦手中自活不过两个时辰。不过,韦将她捉到手后仔细一想,这女子既然能够带着许多人马冲杀上来,身份自然不会那么简单。韦虽杀起来容易,但若是留下她有用之身,说不定将来还能帮到主公……”
陈诺眼睛一起,仔细看了典韦一眼,将手扶在他臂膀上,叹道:“不枉我这些日子以来的谆谆教导,典君你也终于肯动脑子了。呵呵,不错不错,实在不错!那最后呢?”“最后?”典韦眉头轻轻一压,说道:“我因想到此,就留了个心眼,将她掳在身边,想要带回来让主公发落。不想,就在半路上,这绿衫女子跟韦玩起了心眼,差点还被她给跑了。韦接连追了她几天几夜,这才将她追了回来。再加上她这一路又死赖着不想走,整日磨蹭,害得韦一天路程走了两日,这才耽搁些许日子没能赶回来。韦当时被她一气之下……韦就……韦就……”
听到这里,陈诺心头咯噔一跳,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一气之下将她杀了吧?”
典韦一愣,连忙说道:“这哪里能呢?韦当时虽然气愤,想想都快带到了,此时再杀了她实在不划算。韦不过……不过将她五花大绑,捆绑了回来罢了。”陈诺听他一说,方才松了一口气。他这时被典韦的话给引动,倒是对那个绿衫女子感起了兴趣。典韦说的对呀,要说那个绿衫女子没有一点来头,那么也断然不可能带得动那么多的人马来追典韦。不过,陈诺听典韦言辞里说到此绿衫女子因为一皮鞭打出去被他闪躲到了她的马背上,这才打晕挟制了绿衫女子从郯县逃出去的,可见这个女子应该是颇有些身手的,不过是因为遇到了典韦这样的猛将她才没有了发挥的余地罢了。
“又有身手,又有身份,她到底是谁呢?”
陈诺眼睛一转,看向典韦,嘿嘿一笑。典韦看到陈诺这么一阵笑,也立即明白了过来,当即一拱手,对陈诺说道:“主公,可否现在就要拷问那绿衫女子?韦这就带路。”陈诺正要点头,不想帐外一声‘将军’,也立即打断了陈诺的思绪。陈诺将扶在典韦肩膀上的手收回,转而喝叫:“进来!”“诺!”帐外亲兵进来,向陈诺一拱手,说道:“将军!营外来了一支百数人的骑兵队伍,其中有一人自称温侯吕布的求见将军。”
“温侯……吕布?”
陈诺眼睛一转,随即手一挥,说道:“请进营来!”亲兵应诺一声下去了。这边,陈诺看了典韦一眼,说道:“典君你一路赶回这里,想必也已经疲乏不堪了,就先下去休息吧。至于其他的事情,等处理了眼下的事情……再说。”典韦将手一拱,也即应了一声是,下去了。陈诺这里,想到吕布之来,心里虽然是猜疑不定,但大概也不难猜出吕布此来何意了。
与吕布同来的部将成廉等人暂时安排下去休息了,来见陈诺的只有吕布一人。
吕布一进帐,陈诺也立即迎了上前,打着哈哈:“久闻温侯骁勇,今日一见温侯龙虎之姿,果然气度不凡。不过,听闻温侯在张绣等贼兵攻破长安后,立即带兵去了关中。听说在关中温侯一口气打下了数十座营寨,只差最后一座关中大寨天王寨没有被攻打下,差点就一统关中诸寨了。哈哈,温侯此举,莫非是欲弃将军不要,欲为关中绿林总瓢把子耶?哈哈,想不到温侯有如此大雅之志,实在让陈某小看了。不过,温侯既然在关中发展得风生水起,如何今日却又来我这鸟不拉屎的地儿来了,不知温侯是何意也?”
吕布听陈诺调侃一通,脸上通红,羞愧得无地自容了。好不容易听陈诺说完,方才是不动声色的扬起脖子,啊哈哈一笑,说道:“某昔日在长安未见到陈将军时,常听人称道将军你的计谋和胆识,今日听将军刚才一番侃侃而谈,没想到将军你也是如此能说会道,倒是让某小看了。不过,能听陈将军你这么一说,某也庆幸某这次算是找对了人,看来这一趟没有白跑。哈哈,关中之事不过是小打小闹,实不足挂齿。某此来,开门见山与将军你说吧,实乃有求于将军,还望将军你能够帮我一帮。”
“帮你?”
陈诺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我没有听错吧?温侯,你此话何意啊,我怎么就听不懂?”
吕布仰头一笑,随即将眼看向陈诺,不徐不疾的说道:“将军你没有听错,我确实是需要将军你的帮助。想必我不说,将军你也应该明白某目前微妙的处境了。别的话我也不多说,我自长安出来,一路颠簸,始终如飘零之客,虽然无拘无束,然则没有栖身之地,如无根浮萍无异。我思谋着,当今天下也唯有袁本初乃称得英雄,且他正跟公孙伯圭大战于渤海,也正是用人之际,某欲为托身之根本。只是,陈将军你也知道,我与他之前并非亲故,要是冒然过去,只怕难以接纳。是以,某先来找将军,希望将军能够为某说上两句,最好能够将某引见给袁本初,那某便是感激不尽了!”
“啊哈哈哈!”陈诺听来,放声一笑。
第二四章:此女……交给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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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眉头一凝,看向陈诺,问道:“将军何故发笑,难道将军觉得某的话有错吗?”
陈诺笑罢,一摇头,再次看向吕布,说道:“温侯的话自然没有错,然……然温侯说道你不直接去找袁冀州,就是因为你与袁冀州并非亲故,是也不是?”“正是如此。”吕布左右想想,这话应该没有错,也就点头应答。
“然则……”
陈诺将目光聚在吕布身上,说道:“然则,温侯与袁冀州没有亲故,所以不去直接找他,倒也说得通。不过,某前后想想,某与温侯好像亦非亲故,不知温侯又何故来找某?是以某不觉好笑,还望温侯见谅。”吕布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将军所言不错,你我虽非亲故,然……将军莫非忘了前时令尊令堂之事耶?想来将军也应该从赵雪将军口中知道,将军父母当时若非得某眷顾,焉能平安从郿坞辗转至此?将军欠某一个情面,故某斗胆要将军帮某这个忙,还望将军能够成全。”
陈诺听来,一点头:“既然提到家父家母,此事确实是要感激温侯一声。想来若非当时温侯你高抬贵手,家父家母断难离开长安。可惜,若家父家母尚在,当要他们向温侯你当面谢上一声……”
吕布听来微微一愣,问道:“然则令尊令堂?”
陈诺摇了摇头,叹道:“哎,在归来途中不幸死于匈奴之手……”吕布看陈诺表情哀怨,知道此事非假,亦是跟着一声叹息。陈诺瞥了吕布一眼,说道:“当然,温侯此情我是记得,不敢或忘。然则……然则温侯你在关中所做所为,实在有失欠妥,在谈此事之前,温侯你是否应该跟我有个交代?”
吕布听陈诺一说,眼睛一转,似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也不兜圈子,直接说道:“陈将军要某交代的,可是某出兵攻击天王寨一事?”陈诺嘿然一声冷笑:“原来温侯你没有忘记,如此说来,温侯你也应该知道我与张白骑之间的关系了?温侯你攻打关中诸寨不要紧,然则温侯你明明知道张白骑是我兄弟,你打他,不是在打我吗?此事……你需给我一个交代!”
吕布看了陈诺一眼,点头道:“这事是我吕布所为,而且我也知道张白骑与陈将军你之间的关系。我既然已做,也不敢否认。可惜的是,我吕布最终没能拿下天王寨,以至进退失据,被李蒙这厮从关中击走,这才迫不得已往河北而来。如今将军要我一个交代,也罢,我这里便给将军你一个交代!”
吕布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两方锦盒,托在了手心,与陈诺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当初李肃代表天子从长安来见陈将军时,曾下诏封将军你为河南尹,爵陈国亭候,只是李肃虽然拿了天子旨意,却并没有将印信交与将军,可有此事?”陈诺眼睛瞟到吕布手中两方锦盒,心里也已经有了底子,大概也猜了出来。他点头,一声苦笑:“确有这事,没有印信,天子所封,我也不敢当真。不过,不知温侯你为何要突然问起此事,难道温侯知道那两件印信的消息?可是……可是温侯你此刻手中所掌之物?”
吕布一点头,说道:“正是!我手中的确实是证明将军身份的那两件印信。只是,不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