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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达摩的修行,已进入无我无相之境,躯体已成皮囊,虚名只是俗人辨识其的一个符号而已。
刘芒问起达摩,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之间,泄露了系统秘密。
好在杨再兴并没留意,且他以为,刘芒早就知道达摩之名,只是自己孤陋寡闻。没听说过达摩而已。
“主公有所不知,大师真的是高人。和大师在一起两个多月,无形之中便得其教化。等天下安定了,属下一定要向天下传颂大师的功德。”
“好!等以后。给大师修一座庙宇。名字嘛,就叫少林寺好了!”
“属下先谢过主公!”杨再兴很兴奋。“和大师在一起,不仅想通了以前想不通的事,属下对武艺的感悟,也有提升。属下演示给主公看!”
以前。杨再兴和七郎延嗣一起,常陪刘芒练武。但那时的杨再兴,沉闷寡言。而今,杨再兴浑身上下,充满活力。
他不仅解开了心结,简直就是浴火重生!
杨再兴平端起铁枪,貌似漫不经心的样子,缓慢地向刘芒点出一枪。
刘芒知道自己实力,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伤到杨再兴,奋力挥枪格挡便是。
杨再兴几乎没用什么力量。且速度极慢,而刘芒竟险些没能格开铁枪!
“嗡……”
更惊奇的是,杨再兴手中铁枪,竟发出持续的、如龙吟般的嗡鸣!
杨再兴自己也甚感惊奇。
而为杨再兴打造长枪的綦毋怀文,竟激动得险些落泪!
“苍天啊!没想到,有生之年,竟能亲眼见到龙吟枪!”
刘芒忙问:“常听说龙吟剑,这龙吟枪是何神兵?”
綦毋怀文摩挲着铁枪,一脸幸福状。“某有幸得上古大师锻造残篇,上有锻造龙吟剑之法。这枪。便是借鉴此法锻造而成。残篇有云,以此法锻造兵器,可有龙吟之声。”
刘芒疑惑道:“很多长剑舞动起来,均有龙吟之声。难道都是以此法锻造?”
“非也!非也!”綦毋怀文连连摇头,“剑身长且薄,舞动自然发声,然绝非龙吟。某虽自信锻造之法绝无差错,却疑惑不解,此枪制成后。为何没有龙吟之声。”
杨再兴道:“是啊,我以前使用此枪,也从未闻其龙吟之声。”
“某今日终于参悟了!”綦毋怀文摸着大枪,兴奋地道:“无论何种材质,其间必有空洞。只是如青铜钢铁,其中空洞无法看见而已。旁人舞动此枪,纵有万斤之力,也难使其发声。唯有力道至精至纯之人,方能驾驭此枪,精纯之力穿行其间,使其发声!”
綦毋怀文的说法,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杨再兴的力量变得更加精纯,杨再兴兴奋不已。
刘芒为杨再兴高兴的同时,也很羡慕。“我何时才能练到再兴这般境界啊!”
刘芒也只是幻想一下而已,他练武属于半路出家,而杨再兴自幼习武,两人武学造诣的差距,天堑鸿沟。
杨再兴道:“主公,属下有幸,得大师传授一门心法。某只习得两月,便觉气息更顺畅,筋骨更是有如重新锻造一般!”
达摩传授的心法?能重新锻造筋骨?
难道是……
易筋经!
一定要学!
……
入夜,刘芒在书房中,剥去上衣,两腿开立,头端平,口微闭,调呼吸。含胸,直腰,蓄腹,松肩,全身自然放松。
这是杨再兴转授给他的易筋经功法。
害怕出现差错,口中念念有词:知乎此,则进道有其基矣。所云清虚者,洗髓是也;脱换者,易筋是也……鼻息调元均出入,指尖著地赖支撑;降龙伏虎神仙事,学得真形也卫生……
婉儿端来夜宵,见刘芒正在练功,不敢打扰。
只是,刘芒赤着上身,姿势实在怪异。四肢着地,似卧虎,也似狼行。初学乍练,难免有时略显笨拙。婉儿实在忍俊不住,轻笑出声。
刘芒刚练此功,谈不上什么境界,自然也不会有受到打扰走火入魔一说。
听见婉儿轻笑,刘芒把这招卧虎扑食式做得更加夸张。“这招如何?”
婉儿放下宵夜,笑着调侃道:“不错不错,这招好厉害!只是,婉儿见识短浅,请少主赐教,难道上阵厮杀,也要先剥去衣服,饿虎扑敌吗?”
“非也,非也!”刘芒虎行至婉儿身边,“此功法,非是临阵杀敌之用。”
“哪是何用?”
“乃是卧榻扑娇娘必杀之技!”
一个饿虎扑食,将婉儿扑于身下……
……
激战过后,婉儿娇喘连连。“婉儿也要练功!”
“为何?”
婉儿双眼依旧迷离。“不练不行啊,承受不住少主的饿虎扑食啊……”
“好!本饿虎将功法亲传于婉儿!”
激战又起……(未完待续。)
第0582章 杨太尉有事相求()
刘芒初修易筋经,便大有成效!
只是,试用的方式,无法对外人启齿。
但易筋经果然非同寻常,刘芒修习时间不长,便有筋舒骨展之感,精气神也比已经更足了。
宇文恺牵头,重建洛阳进展顺利。
朝廷大权重新分配,未引起大的波澜。
乔致庸牵头粮食贸易,郭守敬做好秋收后,整修沟渠的准备。纵然明年有大旱,并州和司隶也能渡过难关。
一事顺百事顺,刘芒的心情大好。
宿卫来报,太尉杨彪来访。
“杨太尉?快请快请!”
刘虞朱儁过世后,杨彪成为朝中首屈一指的资历重臣。
杨彪为官,唯求谨慎。若非受天子之命,或者别人家中有婚丧大事,杨彪从不主动拜访同僚。今儿怎么来卫将军府了?
刘芒边琢磨,边快步出门,降阶相迎。
“太尉大驾光临,芒之幸也!”
“绛天这般客气,老夫倒尴尬了。”杨彪抻抻自己的衣服,“老夫身着便装,也没带仪卫,只有贴身家奴相伴而来,随便串个门罢了。绛天不要客气,好不好?”
刘芒笑道:“求之不得,文先公快请屋里叙话。”
既然是来串门,刘芒便以家居之礼相迎。
杨彪是长辈,女眷无需避讳,刘芒让婉儿亲自为杨彪斟茶,以示尊重。
“人道绛天府中,郎才女貌,果不其然。可惜啊,我杨氏一门,少有美貌闺女,否则,一定嫁与绛天!”
“文先公莫要揶揄晚辈。晚辈凡夫俗子,哪有幸攀上弘农杨氏。”
两人哈哈大笑,说着家常,相谈甚欢。
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杨彪才说起来访正题。
“绛天啊,老夫此来,是有一事相求。”
“文先公刚刚让晚辈莫要客气,怎么自己却客气起来了?有事尽管吩咐。晚辈不遗余力就是。”
“事情嘛,乃吾府中私事,却要劳烦绛天,实在过意不去。”
“文先公只管直说,公事也好。私事也罢,晚辈自有分寸。”
“老夫想请绛天帮忙,找一家人。”
“何人?”
“河东,闻喜,裴氏。”
“哦。文先公能否说得详细些?”
原来,杨彪的姑丈,也就是杨彪姑夫,出自闻喜裴氏。
弘农杨氏,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能和杨家联姻的,自然不会是小家小业。
闻喜裴氏。其始祖是一千多年前的秦非子。而秦非子的五世祖大大有名,便是商朝重臣,著名的大力勇士恶来!
秦非子,创嬴秦一族,秦始皇嬴政,便是其后人。
闻喜裴氏,与嬴秦同干不同枝,却也是兴旺千年的大族,因此才和弘农杨氏联姻。
只是,到了近几十年。河东一带。屡遭战火。而裴氏子孙不旺,为避战乱,迁居各地。
而留在河东闻喜裴氏,终于在黄巾之乱时。家业破败,族人四散,难觅所踪。
杨彪的姑丈年事已高,时日无多,想着在咽气之前,再看看同族后人。却难寻其踪。
刘芒执掌河东,杨彪请刘芒帮忙,打听闻喜裴氏族人下落。
了却老人心愿,是行善积德之事,刘芒责无旁贷。
应承下来,送走杨彪,刘芒便琢磨该如何去查。
婉儿道:“掌管绘制地图的裴秀裴季彦姓裴,何不问问他?”
对哦!
既然同姓,说不定有什么关联。还有裴元绍裴元庆兄弟,说不定也沾亲带故。
元绍元庆兄弟驻防河内,可派人传信,询问其家事渊源。
裴秀正巧就在安邑,直接找他问问便是。
刘芒去找裴秀,杜如晦正在向裴秀请教地图中不解之处。
这事无需回避,刘芒便说起杨彪寻亲一事。
裴秀惊道:“天下无二裴。凡裴姓者,皆出自闻喜裴氏。属下祖父便生于闻喜,后因战乱,迁去异地。如杨太尉所言,其姑丈乃吾祖父一辈。”
若按裴秀所说,那元绍元庆兄弟,也应该出自闻喜裴氏。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完成了杨彪所求之事。
刘芒正要带着裴秀去见杨彪,却见杜如晦笑容中,饱含深意。
刘芒心念一动,唤出杜如晦。
“主公不觉得奇怪吗?”
杜如晦一说,刘芒恍然。
是啊!
太尉杨彪何等身份?弘农杨氏何等家族?寻亲访故之事,随便派遣家奴即可做到,杨彪为何亲自登门,求自己帮忙?
寻找故亲,婉儿不假思索,就想到先找同姓的裴秀等人。杨彪久居宦海,岂能想不到?为何还要因这点小事,亲自上门求自己帮忙?
“如晦如何看待此事?”
杜如晦断言道:“杨太尉有结交主公之心!”
“怎么说?”
“主公,公事交笑脸,私事交腹心。太尉以私事相求,有以心腹相交之意也。”
弘农杨氏是天下闻名的望族,与之结交,有利于收拢世家之心,不是坏事。
但是,仅仅为了寻亲访古,杨彪的举动,有些太小儿科了吧?
“杨太尉登门造访,另有深意。”
“有何深意?”
杜如晦笑得有些古怪。“若属下所料不错,杨太尉必是想和主公结下亲缘。”
“什么?!”刘芒有些吃惊。
杜如晦脸上古怪的笑容说明,他推测,杨彪是把杨氏晚辈女子嫁给刘芒!
娶弘农杨氏之女,可谓天下很多男人的梦想!
可是,刘芒却觉得有些头大。不为别的,只为无垢。
长孙无垢是刘芒倾心相爱的女孩。虽然刘芒深爱着袭人和婉儿,但是长孙无垢,是刘芒心目中唯一的妻,是无法替代的!
莫说是弘农杨氏,便是天子赐婚,刘芒都不会辜负长孙无垢!
杨彪,老狐狸!
刘芒心里暗暗嘀咕一句。
家主如此工于心计,难怪弘农杨氏家运长久。
听了杜如晦的分析,刘芒感觉很别扭,很尴尬。甚至见到无垢时,都有一种负罪之感。
可是,既然答应帮忙,就是善始善终。
刘芒只能硬着头皮,带裴秀去见杨彪。
闻喜裴氏同族相见,聊着家族往事。
杨彪将刘芒请到正堂叙话。刘芒心里有事,杨彪却兴致很高。
刘芒帮了忙,杨彪自然要感谢,话题自然又转回到闻喜裴氏上。
“老夫还有一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