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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女子的头发从一出生就不减,都是由最亲近的人,或者是外祖母,祖母或者是母亲,一点一滴打理,待到成年之时,就可以形成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
此时的贺兰敏月显然还不够那贺兰敏之最喜欢的黑长直,不过却也有着小萝莉的俏皮。
“哥哥,这是啥,你看把福伯弄得。”贺兰敏月咯咯的笑着问道。
“哈哈哈,这个东西啊,是哥哥发明出来的代步工具叫做轿子。不是我把福伯弄成这样,实在是抬轿的这四个人还不够熟悉,慢慢地就会好了。”说得轻松随意,但是在轿子中坐着的管家福伯可受不了了。
“少爷,这慢慢来,是得有多慢啊?小的这身子骨可老了,经不住这么折腾啊。”福伯哭丧着脸儿朝着贺兰敏之说道。
“哈哈哈,您老慢慢受着吧!”
“行啦,瞧你那个调皮样儿,快让福伯下来。你这要是把福伯颠坏了,家里这些事儿可咋办?”武顺笑语盈盈的说着。
“我的母亲大人啊,这可不是儿子非得难为福伯,实在是我想把这个名垂青史的机会给福伯啊。这个东西将来可是要给朝中权贵大臣们使用的,这要说出去,第一次做轿子的人是福伯,您看着面子。是吧?福伯?”贺兰敏之带着狡黠的笑意问道。
“啊,这个,那个,少爷说得对。”
“您看您是继续坐着啊,还是下来换别人做啊?您可想清楚了啊,以后当朝高官贵族都坐在这轿子里,一问,谁先坐的这个轿子啊?下人回答,是贺兰家的管家。你看这个面子。”
“我就坐着吧!”带着哭腔还是有点舍不得感觉,最终还是决定在上边坐着了。
“您就请好儿吧!你们几个啊,看好了,里边做的是福伯,这你们要是多颠他几下,他要是从轿子里边出来对你们几个咋样,我是管不了啊。”满是威胁的语气。其实这也是贺兰敏之的想法之一,坐在轿子里边的人都是身份高贵的人,轿夫都身份低微。他们势必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有个什么闪失。在府中能够符合这身份地位的就有四个人,武顺,贺兰敏之敏月和福伯。家人自然是舍不得,就只能让老管家受受苦了。
“就是啊,你们几个小子给我小心着点儿,慢点抬。”福伯也顺着贺兰敏之的话说。
果然听了这么一番连恐吓带威胁的,四个家丁都明显的认真起来了。抬着轿子的胳膊明显用的力气更大,神情也都有些严肃。
微微的点了点头,贺兰敏之看出来了,这算是上道了。
“好,慢慢的走,不要着急。”
几个人抬着轿子在这后院就开始转起来了,开始是左摇右晃,晃得坐在轿子里边的福伯心惊胆战。这要是真让他们甩出来了,还不真得摔着啊。
但是后来,几个人就开始能够找到合力点了,轿子越来越稳,用力也越来越轻松。坐在轿子里边的福伯甚至都不用扶着了,就这样坐着靠下去。
“福伯,感觉如何?”
“啊,啥感觉?”
“觉得是这个舒服啊,还是马车舒服啊?”
“嘿,少爷,您别说。就这个东西,虽然看起来奇奇怪怪的,有点像当年太宗陛下的步辇,刚开始虽然是不太舒服,但是慢慢的还真是比马车舒服多了。”福伯开口说道。
这就行了,目的就达到了。
“具体说说,怎么个舒服法?”
“这,您让小的咋说呢,反正是没那么颠了。”
“哈哈哈,好,你也别享受了,你们几个慢慢的放下,让福伯下来。”贺兰敏之的命令下,几人平缓的将轿子放了下来。
就福伯的这一句话就已经点到点儿上了,像这样做了一辈子粗活儿的人都能一下来就感觉出来轿子比马车平缓的多,贺兰敏之就不相信那些养尊处优惯了的达官显贵们会感觉不出来。
你试想一下,凌晨四点多钟,起床上朝。坐在冷风瑟瑟的马车里是个什么感觉?摇摇晃晃,想睡睡不着,连想要放一盆儿炭火都没地方。又冷,又晕。
但是轿子就不一样了,四人抬轿,平缓至极。轿子弄得大一点儿,轻轻的靠在里边,放上柔软的棉花,四周都用绢布包裹上。坐前边放上一盆炭火,有窗子也不用担心会煤气中毒。一边烤着火,一边睡着觉,暖暖和和,舒舒服服的。只要不是傻都会比较。
贺兰敏之指着那几个家丁:“你们四个,不用在回去做原来的活儿了。这两天,你们几个就抬这个轿子,尽量让这个轿子变得平缓,不能有一丝颠簸。”
“是,少爷。”
“福伯去武家,跟老夫人要四个家丁,就说来学抬轿子。”然后一回头:“老丈?用最快的时间在赶出一辆轿子来。钱,不用担心。”
“好”孙老三答应的无比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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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去祭酒府()
距离轿子成品出世的时间又过去了两天,在这两天之内孙老三又赶制出了一件成品。轿子远远不是看上去这么简单地,一件木制的初品,还要经历上漆,装布,外饰,内饰等等一系列的步骤才能巩固真正完成。
这两顶轿子,一顶是送给杨氏夫人,一顶是送给如今的国子监祭酒,杨氏夫人的族弟,贺兰敏之的舅姥爷。
杨氏夫人喜欢装饰的艳丽一些,所以选用的是上好的浅红色的绢布罩在轿子上边。因为如今毕竟还只是秋天,还用不上棉花,所以显得很是轻薄便利。缀饰着一点点的金银珠放在浅红色的轿子上,一看就是贵族人家。
另一顶送给杨祭酒的轿子,贺兰敏之最后还是决定选用淡青色。因为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位爷已经岁数不小了,读了一辈子诗书礼乐,又是儒家弟子,绝对不可能喜欢艳丽之色。
孔子曾经将青色定为君子色,如今选用青色,也是显示了这位祭酒大人的高尚品德。在轿子左右两边坠饰了两块不大不小的美玉,看起来既不显得艳丽华美,又充分体现了那高人一等的气质。
清晨,天刚亮不久,太阳的光芒不是很刺眼。贺兰敏之已经穿戴好了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同样还是一身白衣,粉雕玉琢的小脸儿,干干净净的气质。抬头看了一眼东方初升的朝阳,被阳光照在脸上仿佛是仙童下凡一般。缓步朝着门外走去,福伯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
“少爷早”点头,弯腰朝着贺兰敏之施礼。
“福伯早”脸上带着微笑,朝着管家打了个招呼,走出了府门。
十一个家丁抬着两顶轿子在大门外等候着,贺兰敏之没说什么直接走上了杨氏夫人的轿子上,看到他上去了之后,阿大阿二阿三迅速围到了轿子旁边。
阿三喊了一声:“起轿!”
八个抬轿子的家丁丝毫都没有犹豫,合力使劲儿,用力一抬。轿子平缓的离开地面,坐在轿子里边的贺兰敏之没有感觉到晃动,已经开始行走了。
坐在里边的他微微的点了点头,仅仅两天的时间,就能够让他们如此娴熟的掌握抬轿子的技术,可见这门技术很是简单。对于轿子在各个世家之中普及,贺兰敏之更是信心满满、
轿子抬着贺兰敏之缓缓的朝着武家走去,今天就是要接上杨氏夫人然后奔向杨家。
没用很长时间,就来到武家门前。
此时坐在轿子中的贺兰敏之已经有些许的睡意了,微闭着双眼,轻轻的打着哈切。在这种轻微的晃动下,人是最容易产生睡意的。
等到轿子停稳,阿三高声一喝:“落轿!”
众人肩膀微微耸动,双手紧紧的握着横木,目光很是凝重。这是轿子的最后一步,同时也是最难掌握的一步,放下的力道稍有不慎,就会有先着地后着地的差异,最终产生不稳。而贺兰敏之给的标准就是不能有一丝的不稳,否则扣钱。
轿夫的心里也很是紧张,前后能够看到对方的两人互相对视一眼,缓缓的将轿子放到地上。
“很好,阿三记下来,涨月钱。”贺兰敏之的声音从轿子中传了出来,让轿夫瞬间欣喜异常。
他缓步走下轿子,让阿大进去请杨氏夫人出来,自己则在门外站着等候。
估计也是早有准备,没一会儿的功夫,杨氏夫人就带着惠姨和兰姨走了出来。轻装从简,没有什么华丽的装饰,普普通通的唐朝老妇人。
“之儿,快来,让外祖母看看。”刚一见到贺兰敏之,杨氏夫人就很高兴的伸手喊道。
他也顺从的走到杨氏夫人的身前,替代了兰姨的地位,伸手扶着她老人家。
“外祖母安好!”
“之儿乖!”两人朝着那轿子走去,之前只是看到了图纸没有看到实物,杨氏夫人第一次看到还是感到很新奇。
“这就是轿子?”
“正是,请外祖母试用。”脸上带着笑意替杨氏夫人掀开了门帘。
看着自己的外孙子,杨氏夫人很高兴,觉得这就是上天赐给她在晚年最好的礼物。顺着贺兰敏之给撩起来的帘子,杨氏夫人坐进了轿子里边。
等到两人坐好,阿三同样是运足了气力,在坊街之中大喊一声:“起轿!”
这一声喊出,整个坊街恨不得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所有人都能听到阿三的这一声喊,所有人都把目光盯在了轿子身上。众人不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街边三三两两的就开始议论开来。
“诶,老王?”
“嘛呢!”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知道,没见到过。还让好几个人抬着,够派头儿啊。”
“你跟着瞎操什么心呐,你那肉炖出来了吗,就操心这个。你看那好几个人抬着,你这辈子享得起这个福吗?”
“嘿,说得也是,孩儿他妈,那肉炖出来了吗?”
坐在轿子中的贺兰敏之嘴角微微上扬,民心可用,民心可用啊。
杨氏夫人同样也听到了街边巷尾的议论之声,人老成精,她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别说是普通的贵族人家了,就是她也不免得油然而生一种优越感。
“之儿,这轿子是真不错啊。坐在里边不感觉晃,也不感觉颠,很是舒服啊。”说着还打了个哈切:“这人老了啊,是想睡觉的时候睡不着,大白天的净犯困。”
“外祖母说笑了,您才不老呢,孙儿还等着您过一百岁大寿呢!你还年轻着那!”
“瞅你着小嘴儿甜的。今儿个去你舅姥爷家,你可得注意啊。”
“注意?不知孙儿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您都跟我说说吧!”
听着贺兰敏之问这儿事,杨氏夫人收起了笑容,看着他:“这轿子虽好,毕竟是奇淫技巧。这金钱虽妙,但这商人终究不是正途。我是没什么,我那个弟弟岁数不大,可实实在在的是个老古板,你捣鼓这些事可不能说。”
“知道”
“还有啊,这诗书你这两天可有温习?”
“这几日,孙儿不断温习。尤其是字,孙儿也认认真真的书写,不敢有丝毫疏忽。”
“这就对啦!商人那些事儿,可以捣鼓捣鼓,但是你要知道什么是正途,诗书才是正途啊!”杨氏夫人不断地唠叨着这点事儿,生怕贺兰敏之沉浸在这经商一道,忘了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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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长者赠礼()
听着杨氏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