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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喊道:“魏都伯,你队前去接受匈奴人投降,把他们押回堡内,其他人收拢战马,打扫战场!”
“是,将军!”众人依令行事。孙成、曹山等人也去追逐马匹,现场只剩下魏巍的队在捆绑那10位投降的匈奴兵。
高顺、李强先带领魏巍一队返回城堡,马贵打开城门,迎接众人入城。
一队步兵去接管俘虏,然后押进步兵营的地牢。
其他人还没说话,戈虎埋怨道:“师傅,有这么好的事情不带俺去,俺有意见,连小娃娃都能杀敌,俺在城头看的手都痒痒了。”
高顺笑道:“你这憨货,不是你师傅不带你去,你连马都骑不好,怎么追击匈奴骑兵?要是你的马术学不好,这辈子别想上战场;别看人家是小娃娃,他的马术甩你几条街。”
李强安慰道:“你练习的时间太短了,再过1年,你的骑术就可以比肩为师了。”
听李强如此说,戈虎的心情大好,立即保证道:“是,师傅,我以后定要勤加练习,绝不偷懒,争取早点赶上师傅。”
回到军营,在马贵办公室隔壁的会议室里,高顺首先招来三岔口驻扎的什长和伍长。
“见过将军!”
“见过将军!”
两人首先对高顺恭敬行礼。
高顺赞扬道:“这次你们做的很好,立了大功,我决定奖励你们什每人1000钱,另外奖励1只羊、十坛酒。”
“谢将军!”
“你们两人各奖励一套两裆铠!”
这让两人更加高兴,现在整个桃源堡有近千人士兵,只有都伯以及以上级别的人才配两裆铠,这可是身份的象征,两人大为满意,忙喊道:“谢将军!”
高顺说道:“现在就去马队长那里领取物资,然后立即返回驻地,有什么事情及时汇报,有什么困难直接来找马队长!”
“是,将军!”
三岔口是基地最前沿的警戒点,高顺不敢大意,立即派他们返回值守;然后摆席庆祝。
每个屯分一只羊,一只狗,酒100坛;老规矩,每个屯只有1个队能饮酒,避免发生紧急事件而无法应对。
许林和许福两人不要奖励,感觉这次没有做好;徐震和魏巍等人感觉他们是报仇雪恨,也不要奖励;高顺可不这么想,有功不赏是大忌,所以高顺传令,参战骑兵每人奖励2石粮食,步兵奖励1石粮食,每杀敌1名,再加1000钱;另外,额外奖励高强1套两裆铠,以示鼓励。
随后,高顺在城主府举行盛大宴会,招待都伯以及以上级别的军官。老村长和高健两人听说匈奴人来袭,放心不下,也赶了过来,高顺邀请他俩一起参加庆祝宴会。
城主府的大宴会厅没有采取当时的模式,而是设置的大圆桌,靠背椅,每桌坐8人,一共设了4桌。
高顺心情激动,上菜上酒之后,首先发言:“今天大家的表现我很满意,虽说敌人仅仅有100人,可是我们全歼敌人,而自身无伤亡,这是我最高兴的地方,这归功于李队长巧妙的战术,同时也是诸位全力配合的结果,来,大家共饮此杯,以示庆祝。”
大家喝完落座,坐在高顺左手的李强又发挥他大嘴巴的特性,站起身来说道:“我对大家的表现非常不满,首先,骑兵部队在冲锋的时候队形混乱,两个队的队员都混杂在一起,兵找不到官,官找不到兵,部队失去指挥,要是面对更多的敌人,你们会被一冲而溃;这才只分左右两队,要是人多了,分为前后左右等队,那你们还不知道混乱到什么状态呢;其次,我们的实战经验明显不足,个人实力明显超过敌人很多,却不能做到一击必杀或者尽快干掉敌人,要知道在战场上时间就是胜利,时间就是生命,如果尽快杀敌,能做到局部优势,能尽快扩大战果,减少自身伤亡;最后就是骑术,平时练习的很好,到了战场就紧张,不能与马匹很好的配合,有些马匹竟然向战场之外的地方跑去,要是以后出现这种情况,我会视其为逃兵,直接击杀;还有些人连武器都掉了,只顾抱住马颈向前冲,这样冲上去也是寻死的行为;对此我非常不满,希望大家不要因为胜利而沾沾自喜,回去之后要对部下严加训练,争取早日有一战之力。”
“是,队长。”
高顺见现场气氛有些压抑,说道:“这是我们成军后的第一战,能取得如此战果,已经不错了;大家以前心理害怕、紧张,我相信通过这次战斗以后,这些问题都会克被服掉了,匈奴骑兵也无非如此;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吃好,喝好,准备迎接匈奴人更大的报复行动。”
“是,将军!”
事后,李强找到高顺,说道:“将军,您在这次指挥战斗中犯了一个小错误,当敌人在城门口停下的时候,我们不应该停下,而是趁其立足未稳,马头没有调回的时候,从其后背直接冲过去,这样的话我们占据速度优势和方便攻击的优势,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高顺点点头,认可了他的观点,暗道,还是经验不足,不能随机应变,当机立断,没能很好的把握战机,不过这样也不错,至少自身没有损失,且骑兵的自信心被调动起来了。
第32章村长心思()
酒水过半之后,马贵去城墙以及各屯巡视;高顺离席回到后院看望母亲;只有李强在陪大家继续饮酒庆祝。
戈虎提前回来汇报,打了大胜仗,全歼匈奴骑兵;母亲、戈母等人非常高兴,也在后院进行庆祝。
母亲看到高顺完好无损,也就放心了,不过她却埋怨道:“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知道回来告诉我们一声,要不是虎子来说,我们还不知道匈奴来袭。”
“母亲,我不是怕你们担心嘛。”
“怕我们担心就不要以身涉险,手下有这么可用之人,何必亲上战阵呢?”
戈母不失时机的建议道:“贤侄,我看你还是尽快成婚,要是多生下几个儿子,你外出的时候,你母亲也就不用如此担忧了。”说着还用深意的眼神看了看许婷。
把许婷看的脸色发红,害羞的低下了头。
这是什么道理?有没有儿子与是否担心之间还有关系?高顺想不明白老太太的混乱逻辑。
妹妹突然插话,算是替高顺解围,“大兄,以后有这么好的事情一定要带上我,现在我的骑术可是很厉害了。”
许婷也兴奋的说道:“对,我也要去,我不仅会骑马,我还跟福伯学了枪法。”
高顺哈哈大笑道:“好啊,连戈虎我都没敢上战场,你们竟然想去;只要你们能战胜戈虎,那以后我就允许你们上战场。”
她们想到戈虎那魁梧的身材,巨大的力气,一只手就能将她们打趴下,立即打消了以前的想法。
不过高凤还是嘟囔道:“连高强都能上战场杀敌,我们怎么就不能去?”
高顺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强那小子的厉害,又有徐震屯长传授其一套枪法,更是如虎添翼;今天他在战场上自称匈奴人的爷爷,非常有霸气,不是你们能学的。”
高凤打击道:“大兄,他是跟你学坏的吧!小小年纪不学好,下次遇到叔父一定要告他一状。”
高母和戈母看着兄妹两人拌嘴,不再搭理他们,而是喝起了高顺给他们榨的果汁。
当晚,老村长和高健在城主府休息。
高健因儿子的出色表现而高兴的彻夜未眠;老村长却心事重重,没能好好的休息;现在他们不再视高顺为晚辈,遇事需要与高顺商量,需要高顺同意。
第二天早上,高顺陪老村长和高健一起进早餐。
老村长说道:“阿顺,今次匈奴来袭,幸亏发现及时,并被顺利全歼,否则的话周围几村肯定会损失惨重,咱们这里有这么多土地空闲,是不是把其它几村的人都搬迁来?”
高顺准备把这里作为他势力的后方基地,是用来保护本势力重要成员的家属,让他们无后顾之忧,安心的上战场,这些土地看着很多,其实安置不了太多的人,于是摇摇头,反驳道:“叔公,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这里是咱们的根基,只有对咱们有重大贡献者才能入住。”
老村长忧心的说道:“我估计,这次灭杀这么多匈奴人,他们很快就来报复,城堡外的几个村必将遭到屠戮,我们不能见死不救。”
“那就通知他们,让他们尽快搬迁到县城去吧。”高顺随意的说道。
“他们的家业在这里,不能久居县城,再说了,谁也不知道匈奴什么时候来袭,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那我也无能为力,世上需要救助的人多了,我们不可能救的过来,这是朝廷的职责。”
高健说道:“阿顺,我们这么多土地,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让他们来耕种呢?”
“要是把耕地给了他们,以后再有人搬迁来怎么办?你们看着土地很多,其实只有碧波堡里边的土地能耕种,外部的这些土地根本就没有整理好,只能作为跑马场或者种植一些牧草,要全部回填好的话工程量太大,短时间内无法完成;再说了,那些地又荒不了,马队长正组织士兵种植大豆和粟。”
饭后,老村长和高原乘坐高顺安排的马车返回碧波堡,看的出来,他们的心情非常不好。在老村长的心目中,高顺的事业发展了,却变的冷血了,竟然对周围几个村庄的死活置之不理。
一路无话,回到乡舍,老村长不由埋怨道:“阿顺变了,变的冷血了,变的我都认不出来了。”
高健说道:“叔父,这不能怪阿顺,修筑这里需要大量的钱财,要是让那些村民来坐享其成,谁都不会同意的;能让咱们在搬迁到这里,已经很重情义了。”
老村长冷哼一声,说道:“你家高强表现不错,很得阿顺赏识,你当然向着他说话了。”
高健没有计较老村长的话,却爽朗的笑道:“哈哈,叔父,高强是我儿子,他表现好了,我高兴是应该的,却不是因为高强而说以上的话;我感觉您从一开始就没有看好高顺,所以您一直没有让高羽参加护村队,要是我是高顺,早就对您有意见了。”
高健的话深深的刺痛了老村长的心。
见老村长不说话,高健继续说道:“护村队,顾名思义是保护村庄的,连外村的人都踊跃参加,可是村长家的孩子却不参加护村队,连村长都不支持护村队,外人会做何感想?”
老村长尴尬的说道:“我不是怕年轻人没有耐心,护村队长久不了嘛。”
高健却反驳道:“年纪轻轻便创下如此基业,收拢诸多豪杰之士,您依然没有看好他,否则的话五月初一的那次挑战,您怎么还是没有让高羽参加呢?年轻人创业不容易,我们做长辈的应该支持,而且要看到他们的快速成长,不能只看眼前;比如我家的高强,我和他母亲一直把他当孩子看待,可自从参加护村队后的这两个多月,他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儿子了;今天阿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敢派他上战场,而他竟然毫不畏惧,正面轻松击杀一匈奴骑兵,真给我长脸啊,这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年轻人的变化太快了,我们都老了,跟不上步伐了,但我们却不能拖他们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