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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大胆地去讲,去说,听我的九不错,我会一步一步地教你怎么说,要用脑子,财富和幸福是争取的,而不是坐等就能来的。”苏绩再用言语激苏娥。
“我还是担心,林刚没有那么容易听我们安排。”尽管苏绩一味地打气,苏娥还是没有信心,想到林刚在择日宴上那阴沉的样子,她心里还有些发憷。
“朽木不可雕也,跟着后面教都教不乖,真是闹心。”苏绩也有些气馁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苏绩再次给苏娥打气。
父女俩正说着话,一个底气不足,一个苦口婆心。这时苏虎进来,一副吃人的凶相,指着苏娥骂道:“没有脑子的蠢贱货,吃内扒外的贱货,订婚这么长时间,也不向林刚要钱,看看这个家成什么样子了,要钱没钱,要房没房,你白有一个女人身子,就是卖,也能卖到一些钱,看看你,还是几件老样子的衣服,羞都羞死来。”
骂完苏娥之后,苏虎转身就骂起苏绩来了:“还有你这个老棺材,整天就想着不劳而获,世上有这样的好事么?现在家里没有钱,我那亲事怎么办?你说,我可告诉你,如果娇娇跟我分手了,你们通通都没有好日子过,我会打坑活埋你们,特别是你这个老不死的,连自己的基本责任都不负,还有脸在这个世上活呀?”
苏绩被苏虎骂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许久说不出话来。
苏娥却被他的骂声激怒了,从床上跳起来,指着苏虎对骂:“你这个菩萨打的,整天游手好闲,好事你没有份,差事你不做,一个家还要我一个女孩子支撑,今晚还好意思像疯狗一样乱咬,你早死早超生,早死早有福哦,想我到林刚那里拿钱给你,你到黄泉路上去望,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是妄想。”
苏娥一通更恶毒的骂声,让苏虎恼羞成怒,他也不顾兄妹之情,上前欲打。
苏绩忙拦住苏虎,并低声说:“你是哥哥,不要跟妹妹一般见识,走,到外面去,我有话跟你说。”
苏虎用手一甩,苏绩的一个趔趄,被苏虎推倒,好在甩的方向是床上,因而苏绩幸运地倒在床上,否则还真的让苏虎甩个半死。
苏娥见苏虎像一只发怒的狮子,也着实害怕了。慌乱中,出于本能,她动作敏捷地跳起来,迅速朝床里边奔过去,想躲过苏虎是袭击。
“哎哟”一声,苏娥吓得跳起来,原来她慌不择路,踩到了苏绩的一只胳膊,好在自己也子啊床上,打着赤脚,对父亲的胳膊没有大的伤害。
苏娥顺手从床头边的桌子上摸到一把剪刀,冲着苏虎喊道:“你再上前,我捅死你。”
苏绩一看兄妹俩真的要血溅五步了,惊得大叫一声:“都给我住手。”
这时苏虎停下来了,他见苏娥摸到了剪刀,自己徒手,势必会吃亏,只好站在床沿边,但仍虎视眈眈地瞪着苏娥。
苏绩起身,没有抢夺苏娥手中的剪刀,自己的儿子的秉性,他最清楚,如果让苏娥先放下剪刀,说不定苏虎还会冲上前打人。
苏虎被苏绩拖出房间,在走出房间的过程中,他仍气势汹汹地回头瞪着苏娥。
“你总是不问青红皂白,动不动就发飙,虎子,我跟你讲,耐心地等几天,我现在劝说娥娥跟林刚讨房子,如果成功了,我保证这套房子到时是你的。”苏绩压得极低声音对苏虎说。
苏虎疑惑地望着苏绩,不相信苏绩能从林刚手上获得房子:“你想得倒美,一厢情愿,异想天开,林刚会听你摆弄?”
“这个你放心,你是我儿子,我的心不向着你向着谁?我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从林刚手上夺到房子的。”苏绩仍然压低声音保证。
苏虎这才息怒,径自回去睡觉了。
【342】鱼和熊掌()
苏虎的这次动怒,是因为自己的婚事。
现在的苏虎,年龄也有近三十了,当时由于住在乡下,家里又穷,所以很少有人给他提亲,到了县城以后,连哄带骗地缠上了娇娇,算他碰到了狗屎运,可由于自己好吃懒做,整天游手好闲,终日无所事事,因此身上总是空空如也。
好在女友家就是县城周边的村民,家里种些花草树木,条件还比较好,加上女友的父亲也是个老实巴交的诚实人,也惹不起苏虎这样的愣头青,为了女儿今后不受苦,还答应给一套小平房让他们住,但人家毕竟是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自己在马虎,男方总要搞得在模在样吧,一般的礼金、结婚用、酒席钱还是要的,虽然不会要很多。
苏虎知道,就是人家女方要的再少,他们家也拿不出,想耍赖不给吧,自己这么大年龄,一旦人家横起来,自己也没有办法,毕竟人家是这附近的村民,有家族势力的,还有一个最关键的就是,未来的岳父家可以帮助自己在县城安个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所以苏虎要牢牢抓住着唯一的机会。
想归想,但事实有摆在面前,父亲也是一个好逸恶劳,梦想天上掉馅饼的渣滓,靠着苏娥和母亲一点微薄的工资,艰难地度日,何谈有钱给自己结婚。
有其父必有其子,苏虎没有从自身检讨原因,一味地责怪自己的父亲,认为自己的婚事应是父亲的责任,所以进门就象疯狗一样乱咬。
苏虎的呵责,打乱了苏绩的计划。儿子终归是儿子,就是再不孝,那也是自己的儿子,儿子要结婚,到哪去弄这笔钱呢?
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从林刚身上攫取。
既然来源还是在一个人身上,那自己又要重新计划了,但是以房子为主,还是以礼金为主,这就难以取舍了,房子,动辄十几万,诱惑力太大了;礼金,就是再贪得无厌,也只是能讨要个几万元,可这是当务之急,是刻不容缓的大事,儿子的婚事应该是高于一切,两者能兼得就最好了,如何达到两者兼得,这可是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苏绩暗暗想道。
车到山前,事到跟前,还真能想出办法来。夜里的苦想,没有想出招来,第二天天一亮,苏绩一睁开眼睛,人还躺在床上,就想着这事,想多了,就想出办法来了。
经过冥思苦想,他认为这两件事可以同时着手,两者能兼得,只要让苏虎结婚比李刚和苏娥早,两件事均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还有,在操作上要双管齐下,由苏娥去吵着购房结婚,自己则假装马虎,催促林刚家里早日定下婚事吉日,就可催促林家把礼金奉上。
只要礼金到手,虎子的婚事就可以举行了,那时候,钱到手了,房子的事就好办了,只要你林刚答应买房,那房子就是我苏绩的了。
计划好后,苏绩洋洋得意地哼着不着调了《方卿戏姑》,起床梳洗,他要到告诉王运来和苏凤,为了弥补自己在择日宴上的过失,要请林家仔细地重新择日,为林刚和苏娥的婚事做准备。
苏绩匆匆梳洗完毕,就匆匆赶往王运来家里。
按理说,苏绩不需要去找王运来表明自己的心迹,直接和林刚沟通,让林刚自己选择结婚的日子就可以了,为什么他还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呢?
要知道,一心算计别人的人,自然怕别人算计他。他清楚,虽说林刚到现在并没有说什么,而且重新默认了这门亲事,但择日宴的阴影,始终影响着林刚,致使林刚对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要求都特别的反感。他更认为林刚也会对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要我求进行详细的揣摩,全面的分析,从中分析出内面有没有加害的成分。一旦详细揣摩、全面分析,自己的那些见不得光的计划一定能曝光。通过王运来、苏凤来提,林刚就不会过多地想了。
来到王运来的麻将馆,门还没有开,苏绩通通通地使劲敲着门,并喊着苏凤的名字。
几分钟过去了,还不见内面有动静,苏绩不耐烦了,抡起拳头,“咣咣咣”又是几下,嗓门也提高了几分,还是不见动静,拿起电话打给两人,可又都关机。
苏绩沮丧地蹲在门口,心里很不爽滋味,心想怎么轮到自己有事,那俩夫妻就跟死猪一样睡死了不起来呢,我怎么这么背运啦,是不是估计这几天自己要找他们,故意躲自己呀,这是躲得掉的吗?
想归想,苏绩还是没有招,只好无奈地从口袋里拿出自己买的那包劣质烟,点燃后拼命抽起来,坐在这干等着两人开门。
明明知道麻将馆和茶馆都是九点半以后才开门,苏绩却偏偏清早赶过来,明明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心里还怪王运来和苏凤是故意跟他过不去,怪自己运气差,如此重的心计,象林刚这样的本分善良的人,能应付的来吗?
说来也巧,今晚王运来和苏凤并没有住在麻将馆,而是回家住了。按说也不是巧,今天是星期一,按照以往经验,星期一上午基本上是没有生意的,王运来夫妇回家睡觉也属正常现象。
小区内环境幽静,没有什么噪音干扰,让每晚都熬夜特别是周末更要熬夜的王运来夫妇安静舒服地睡上一觉,睡到自然醒。等他们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梳洗和吃完早点,就是十点多钟了。
等到夫妇俩不紧不慢地来到麻将馆,见苏绩铁青着脸蹲在门口,地上的烟头丢了一地,人也拼命地咳嗽着。
“叔叔,一大清早地坐着干嘛,怎么不回家去呀?”苏凤上前去扶苏绩。
苏绩用手一甩,脸色非常难看,站起来也不说话。
王运来没有搭理苏绩,径自开门进去,他以为苏绩又是来麻将馆蹭烟抽。
“进去吧。”苏凤看苏绩苦大仇深的样子,也不愿多劝,只是礼貌性地招呼一声,跟着王运来进屋,把苏绩凉在门口。
苏绩的脸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本想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自己好用发号施令地口吻告知王运来,让林刚选好日子,准备好婚姻礼金,可是。。。。。。。。。。。。。。。。
算了,不跟小辈一般见识,苏绩只好自我宽慰,跟着进来,坐在沙发上。
王运来检查完个包厢的设备,出来递给苏绩一支烟。毕竟是长辈,王运来想想,不能太对他不尊了,否则苏凤心里也不会好受。
“来子,你跟林刚说,这回我不管他俩的事了,日子有他自己择过来,只要他那礼金钱来就行了。”苏绩接过王运来递过来的烟,不带表情地说。
“你不会再干扰吧?”王运来不相信他就此打住,追问。不过他挺相信了苏凤的分析,听从了苏凤的劝说,一同劝说了林刚,在这期间,也和尚悦梅沟通了,终于将林刚劝说过来了,他现在要的是苏绩的郑重保证。
“唉,来子,自从病了那一回,我是彻底的想通了,虎子是指望不上了,说句自私的话,我还只有指望林刚和娥崽养老呢。”苏绩是何许人也,王运来的意思他清楚的很,所以王运来一提,他并不是去发誓如何如何,直接将一些现象摆出来,让他们彻底相信自己是真诚的,再也不会翻云覆雨了。
“想通了就好,你也该想通了。”苏凤端着一碗面从厨房出来,看见地上满地的烟头,她估计苏绩在门口蹲了很久,有可能早点都没有吃,也没有询问苏绩是否吃过,直接煮了碗面给苏绩,出来时听到了苏绩的话,觉得直接的心血没有白花。